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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近水樓臺,日久生情 >> 蜜謀甜妻(上)作者:千尋 | 收藏本站
蜜謀甜妻(上) page 9 作者:千尋
    不管女子或男子嗎?所以他不討厭女子力氣大?以芳與他對上眼,笑得滿臉甜。

    以笙的怒氣更上層樓,那分明是深情款款、情不自禁,分明是男有情、女有意,從此天涯不分離,怎么可以笑得這么曖昧?那種表情是偶像劇里面播放主題曲的專用場景啊,憑什么?他們不過初識,搞什么一見鐘情我愛你?

    不可以!不允許!以笙咬牙,額頭暴出青筋,但是他握緊的拳頭很弱。

    他還在無聲抗議,蘇木和以芳已經走出去,以笙見狀連忙追趕。

    皇太后道:“這小子還是那么黏姊姊?”

    “可不是,他爹爹氣壞了,常罵他沒男子氣概。”

    皇太后輕嗤,“不是只有武夫才有男子氣概,依我看,以笙這樣才好,鄭國公府里總算有個像咱們呂家的!

    “那孩子確實聰明!敝v到以笙,呂氏有說不出的得意。

    皇太后自然也開心,呂家子嗣不豐,哥哥就一子一女,長子也只有一子一女,那兩個孩子她都見過,遠不如鄭家的。

    “派令出來了嗎?”皇太后問。

    原則上,一甲的狀元、榜眼、探花都會進翰林院,但以笙纏著皇帝,說不想做那么無聊的事。

    可是不進翰林院,難不成要外放,他才十二歲,再能耐也鎮壓不了地方上的老油條,別說鄭國公府不允許他外放,便是皇太后也不樂意,因此他的派令遲遲沒有下來。

    確實,十二歲是個挺尷尬的年紀。

    “皇上有意讓他到刑部跟著岑大人學推官判案,他自己也有那個意思,許是過幾天就會上任!眳问匣卮稹

    “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看著挺好,別急著升官,多看多學才是正道。”

    “公公也是這么說。”

    “先把話說在前頭,那孩子是我中意的,日后婚配得等我發話!

    “是。”

    “去見見皇后吧,你們一向交好,好生勸解,讓她別再強著性子、生生壞了感情,便是尋常夫妻也會磕磕絆絆,何況是后宮,皇帝不容易啊!被侍笠庥兴。

    呂氏明白,可是問題征結……她心頭也難受呀,怎地一晃眼,如膠似漆的情分就斷了,這些年她何嘗沒勸過,算了……再試試吧。

    第三章  展現真性情(1)

    又來……以芳大習眼,真想把身后的男人拖到暗巷里面暴打一頓,打得他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以后看到女人就會心底產生陰影。

    可是不行,娘下過死令,她要是敢糟踢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名聲,就要打斷她的腿。

    她從來不敢懷疑娘的話,別看娘親溫婉柔順,性子像棉花似的,可那是在外人,在女兒跟前……雙面人吶!

    唉,她自己當了一輩子雙面人,也非要把女兒訓練成雙面人才罷休。

    悶,她長得沒有弟弟妖嬈美艷,可打十三歲后身形初現,就經常引得亂七八糟的男人尾隨,偏偏今日回得晚了,她不得不鉆小路往家里趕,這才……

    是,她非常后悔,就不該同林侍郎家的姑娘較勁,反正自己的名聲已經好到驚人,就算棋藝輸林綺嬌一頭也沒關系,干么非要論個輸贏,以至于一盤棋從下午下到入夜方畢。

    她低頭越走越快,一面走一面忖度著,那人是否認得自己?如果認得,她能不能動手?知來動手,會不會惡名外露?到時需不需要殺人滅口?煩吶煩吶……

    穿著夜行衣在屋頂四處亂竄的蘇木有些意外,這個時辰以芳還在外頭?

    他認得尾隨在以芳身后的男子,他叫張財寶,是京城有名的浪蕩子,成天斗雞走狗、眠花宿柳,正經事半點不做,他家里是開糧鋪的,幾代經營,有些家底。

    張家就這么一個兒子,身邊女人無數,但幾年下來,別說孫子,就是一顆蛋也沒看見影子,前幾日砸下重金求到師父跟前,希望能醫治他的不孕。

    師父不耐煩,讓他出手。

    不難治,就是腎虛了點兒,可既然是神醫,自然要有神醫價位,于是一瓶金匱腎虛丸要走他五百兩銀子。

    不過吃個三、兩日,他便覺得精力無窮,能夜御數女,立馬介紹那票狐群狗友來買藥。

    蘇木看不過眼,多囑咐了兩句,讓他節氣保身,至于他有沒有聽進去……看這樣子,恐怕是沒有。

    蘇木跟在兩人身后,沒急著出手,因為腳步虛浮的張財寶VS力氣驚人的鄭以芳,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自找死路的人不必路標,都清楚奈何橋該往哪個方向走。

    但蘇木好奇,在外頭再規矩不過的以芳會怎么對付淫男?想著想著臉上揚起兩分惡趣味。

    以芳越走越煩,再走下去就要到家門口了,她沒打算曝露身分——假設他不認得她的話。

    這機率應該不低,因為與女裝的自己打交道的通常是后院女子,而男人數量稀少。

    深吸氣,她走進無人巷里,天色很暗,只有大戶人家門外掛的兩盞燈籠隨風搖曳,她停下腳步,轉身對上身后男子,彎眉一笑真是美麗吶,她美得清晰,美得亮麗,美得有氣質,這輩子御女無數的張財寶從沒見過這么美麗的女子,比萬花樓、傾笑閣的姑娘更令人心動。

    以芳這個笑靨,讓張財寶的心瞬間化成一灘柔水。

    “姑娘,小生姓張,名財寶,是京城人氏,旺家糧鋪是家里開的。”他出口就將身家全抖出來。

    商戶?很好,這會兒可以確定他不認識自己。

    “公子為何一路尾隨小女子?”

    “在下對姑娘一見傾心,盼得姑娘回眸相顧!币浑p賊兮兮的眼珠子直盯著她胸前豐滿,嘴角出現微微的溫潤,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它們有意識地朝她伸去。

    以芳慍怒,退開兩步,可他并不打算收手,張財寶仗著身高優勢把她逼到角落,試圖一親芳澤。

    赤裸裸的欲望令人惱怒,但她強壓怒眉,揚聲輕笑。“這樣啊,要不我出道題,若公子能答得上來,我便隨公子同去,如何?”

    同去?意思是想怎樣都隨他?意思是鬧到天昏地暗也無妨?他急道:“只要答得上來就行?”

    “是!

    “姑娘快問吧,雖然在下不才,沒能考上舉人,卻也讀過幾年書,是個有功名的秀才郎。”

    他癡癡地看著以芳,心道:不過是個小女子,學識有限、見識有限,能問出多難的題目?

    他自信地挺挺胸口,腦海里早已勾勒出被翻紅浪的綺麗場面。

    秀才也算功名?以芳忍住笑,用崇拜眼神望向他!肮訉W富五車、才高八斗,必能為奴家解惑。”

    “是是是,姑娘盡管提問!彼甏陜墒郑Φ每谒绷。

    她拉下笑臉,陰沉地看向張財寶,聲音陰森森問:“請問公子,我是什么時候死的?”

    話問完,眼睛上吊,黑瞳不見,只剩白眼球。

    倏地,一股麻冷從他的背脊直往腦門竄上,手腳瞬間失去力氣,牙關不斷顫栗,張財寶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勉強自己轉身,想跑但兩腿虛浮得厲害,一步、兩步……一口氣沒提上來,竟昏了過去。

    看著他癱軟的身子,以芳嫣然一笑,膽子這么小,還敢為惡?這種一咬很甜,卻越咬越渣的甘蔗男,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

    走到跟前,以芳猶豫地看看左右,確定沒有人,這才提腳“輕輕地”往他的重點部位踹下,劇烈疼痛讓他驚叫一聲、清醒過來,眼睛暴瞠望向以芳,這時遠方一顆小石子射過來,準確無誤地射上他的穴道,下一瞬他再度進入昏迷。

    以芳沒發現石子,只是舒口氣,感激他……昏得好。

    她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得飛快,漸漸地小跑步起來。

    只不過……身后那是……腳步聲?張財寶醒了?他又跟過來?是沒嚇夠還是那腳踩得太輕?

    這……這這分明是在逼她使用終極暴力啊,于是她握緊拳頭、蓄勢待發,然后猛一轉身,揮拳朝來人捶去。

    砰!接住了!

    蘇木暗道一聲僥幸,幸好運起內力,幸好沒小看她的拳頭,要是去景陽崗的人是她,現在“武松打虎”要改成“鄭巾幗打虎”了。

    “是你?”

    發現蘇木,以芳聲音中有掩不住的喜悅,而他回望她的目光里帶著滿滿的欣賞。

    她很聰明啊,居然用那招對付張財寶,當然他更滿意的是后面那一腳,那腳至少能讓自己再賺進八、九千或上萬兩銀子,娶妻娶賢,要是娶到這種能讓丈夫發家致富的似乎也不錯。

    這輩子他沒想過成家,但念頭興起,他竟然沒有排斥?真怪……

    “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家?”

    她沒發現,他也沒發覺,他依舊握住她的手腕,只是兩人的手不再停留半空中。

    “甭提了,是我過度自信,怨不得旁人!睂τ诜词∵@種事,她一向做得很徹底,想從娘親棒子底下逃生,必須具備這種基本能力。

    “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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