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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神與福(上) page 18 作者:決明
    方才踏入大堂,腳步多有力,中氣多十足,喝令她去喚師尊出來的氣勢,哪像個病人?

    “愛徒真上進,已學會望、聞、問、切中的‘望’,一眼能看出有病否!睘閹熒跷繀。

    “……”眼沒瞎都看得出來,好嗎?

    女性患者上門求診,十有八九……醉翁之意不在酒!一這句話,她最近才解其意。

    而理解的那一日午膳,她無端端蒸壞一大鍋的飯、煎糊一條魚,那些明明是她最上手的事,居然……莫名其妙出了差錯。

    “下回也讓為師發揮發揮所長,否則為師快忘了醫術怎使!彼荒樅蒙毯昧,求徒兒恩準的姿態。

    她正低頭寫字,紙上一片密密麻麻,有時抄抄字帖,有時練練詩詞,她的字很秀氣,且相當具有耐心。

    這時的她,襯在微敞窗扇前,午后陽光微微,涼風吹拂輕輕,窗外綠葉搖曳,她低斂眉眼,靜謐如畫一他真的都有想動筆畫畫她的念想。

    才這般分神思忖,她擱下筆,抬起頭覷他。

    “……我不想要有師娘!蓖蝗幻俺鲞@句,襯著小臉一派任性。

    “嗯?”他回神,只來得及聽見最后那兩字。師娘?

    “你若娶妻,我就離家出走!

    聽聽,這是一個徒兒能說的話嗎?擺明就是威脅!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呀!師尊都不師尊了!

    “這么討厭師娘呀?”他多少明白理由,只是不點破,一笑而過。

    “……”因為她被后母虐待怕了,寧可拋師棄家,浪跡天涯一這是她書里讀到的帥氣詞兒。

    若他像她爹親那樣,有了新婦,便再也不護孩子,任由新婦以教導之名,行欺凌之實……她情愿,連他也不要。

    “師娘這種莫須有的角色,在咱們家可能沒機會出現,你師尊我——沒有凡心這玩意兒,想動也沒法動,幸好你不是吵著要個師娘,這個為師比較做不到,哈哈!彼∵^她擱置下的毛筆,替她批改紙上幾字錯誤。

    她靜靜看著,本還專注在筆鋒上,到后來,卻不由得挪到他的長指間。

    聽見他方才的說法,有種卸下心頭大石的錯覺,可仍有小石鯁喉之感。

    是因為……他說了他沒有凡心,想動也沒法動,等同于,無論是誰,他都不可能愛上?

    “愛徒突然冒出這句,是她們對你說了什么渾話吧!

    自然是有人見不到梅無盡,臨走前,忿忿撂狠話:等我當上你師娘,看你還有多少好日子過!

    “愛徒要多給為師一點信心,旁人說什么,由他們去說,愛徒一定要信任為師……萬一有朝一愛徒看見為師被人剝光光、壓進床鋪上下其手,愛徒一定要相信,為師是被逼的,絕非春心大動,愛徒可定要站出來,拯救為師清白吶!

    “……把你壓進床鋪的那人,下半輩子都不想有好日子過了!蹦懜移圬撁股瘢褪窍幼约汉眠\滿到溢出來,哪有這么笨的?

    “知師莫若徒呀。”他手一揚,柔軟筆尖朝她鼻尖勾了一圈,迅速畫出一個圓。

    她皺鼻,模樣像只黑鼻小獸,還傻傻動手去抹。

    未干的黑圓,往右臉顆劃開長長一道痕跡,惹他發笑,好心將她拉近,指尖沾些茶水,替她擦拭。

    那不過是兩天之前的師徒日常對話,說完,兩人還去掃集落葉,在院子里造窯,烤了地瓜,地瓜又甜又好吃……

    今日此時,言猶在耳的假想圖,居然活生生上演福佑眼前。

    她家師尊,被剝個精光一再晚些進來,應該就能看見那光景一壓進床鋪,一名妖嬈女子,伏在他胸口,纖手沿襟口撫弄,紅唇落于他頸側,吻得嘖嘖有聲,仿佛他這道美食,教人忍不住用力品嘗。

    女子身上薄紗輕透,勉強遮掩春光,手臂及后背雖皆包裹衣物,可布料透明如蟬翼,所有該看和不該看的,全都一清二楚。

    兩團呼之欲出的柔軟,擠壓在她師尊胸膛,他襟口大敞,她肚兜料子小,裹不住胸波,兩人幾乎是肌膚相親,找不到半點空隙。

    女子如蛇般輕蹭,雪膚在他身上游移,紅唇輕輕呵氣,嫩舌所到之處,留下暖昧濕意,梅無盡無反抗跡象,貌似午憩正沉,任憑撩戲。

    福佑沒能立即反應過來,呆佇了半晌,直至女人柔荑扯動梅無盡腰帶,解了松脫,欲將他#身春景也剝光見人,福佑才憶起該要做些什么。

    “你在干么?”福佑開口,聲嗓平靜,也沒驚訝大喊,態度仿佛有人敲了門,而她在屋內問“找誰”一般尋常。

    “哎呀,原來還有別人吶……”女人媚眸微抬,風情萬種,見有旁人在場也不收斂,十指蔻丹依舊撫弄男人裸胸,艷然一笑:“你家男人?”

    福佑搖頭。

    ……不是她家男人,是她家大人。

    “不是就好,小娃兒,姊姊很忙,你先出去,接下來兒童不宜,去外頭玩沙,乖。”哄人的口氣,依舊艷媚無雙。

    “你不知道他是誰嗎?”福佑不急忙上前,仍站在原地,看女人朝梅無盡頸際偷香,歡快得連尾巴都冒出來招搖,看那毛色形狀,應該是狐。

    “修道人嘛,身上靈氣真香甜,與我之前嘗過的小妖滋味,大不相同呢!迸由焐嗵虼剑喻热,毫不掩飾她的貪婪垂涎。

    “當然不相同,他是神字輩的。”小妖小怪豈能相提并論。

    “哦?敢情我遇上了山神?”女人面露喜色。

    原先只是誤入此地,嗅到一絲異樣氣息,甜得她心癢難耐,尋覓找來,看見房內臥睡的男人,遠比氣息更可口,她才想著來場云雨共修,沒料到,他這么滋補。

    “比山神再高一些些!泵窡o盡說過,尋常小小山神上不了仙宴,應是階級低于他。

    “小娃兒說謊不結巴呀?比山神再高些的神,哪會被我區區媚術迷暈?姊姊修為若這般高強,用得著找男人進補?”女人咭咭嬌笑,壓根不信福佑說詞。

    是呀,福佑也很想問:師尊,你被壓了這么久,為何還不醒?貪戀柔軟胸脯擠蹭的趣味,樂此不疲?

    堂堂霉神,會受狐精所控?她也不信。

    “別因為想救他,便扯謊欺騙姊姊,你甭擔心,不會要了他的命,只是讓他付出數年修為作代價,品嘗欲仙欲死的銷魂,呵呵呵……”女人繼續往他身上磨蹭,纖指滑過他鼻梁、嘴唇、下頦,直至喉結。

    付出數年作代價的人,恐怕不是他,而是不斷不斷不斷在他身上翻滾,沾染霉息的你哦……福佑不知該不該同她說實情,都有些同情她了。

    不過女人的手指看了很礙眼,正在梅無盡鎖骨處畫圈圈。福佑不自覺皺眉,盯著那柔荑瞧了許久,有股沖動,想把它拍去。

    而她,也確實邁步上前,動手撥開蔥白美指。

    “怎么了?還是想妨礙我?”女人眼眸充血,逐漸轉為深紅色,臉蛋雖掛起艷笑,同時,狠獰襲上眉宇,被福佑撥開的手指,發了銳利長甲。

    輕笑問出那句話,利爪朝福佑耙下,毫不給人反應機會。

    福佑小腿肚突然一抽痛,她彎身去按,誤打誤撞避開了爪擊,再抬頭,女人艷容不再,恢復為猙獰狐貌,另一手爪子唰地又揮來。

    福佑半點武功都不懂,眼前又是只修煉狐精,她開始后悔為了梅無盡,居然惹禍上身,剛應該要立馬關門走人,讓他被狐精吸些氣息便罷,反正他是神,不至于出事……

    現下自己小命難保,實在虧大了。

    小腿肚又是一痛,福佑跑不了,腳拐了一下,身子跌坐圓凳,頭頂上方三寸呼嘯過一陣風,打散她的發髻,是狐女的爪子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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