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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醫生的貓咪情人 第7章(1) 作者:懸苑
    陽光很明媚,溫度也還算適宜,怎么看今天都是一個好天氣。

    安絮在公司附近埋伏了很久后直起腰,不行,她不能再逃避下去了,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她但求早死早超生。

    昂首挺胸地走進公司,安絮總覺得有人不停地往她耳后吹冷風,她回頭偏偏又什么都沒有看到。

    “安小姐,你回頭看什么?”門衛覺得奇怪,安小姐這腦袋偏來偏去到底是為什么?

    還是什么都沒有,安絮干笑,“你看見什么了?”

    門衛又仔細地看了一遍,搖頭,“沒有啊!

    “那不就對了!卑残醴畔滦膩,原來真的什么都沒有。

    門衛被她這兩句話糊弄得云里霧里,很久以后才想起他過來是有話要對安小姐說,找到已經走遠的背影,他扯著嗓子喊:“安小姐,恭喜你了!

    恭喜!

    絮,恭喜你!

    安絮滿臉問號,這一路不管她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要對她道聲恭喜,每個人臉上還帶著神秘莫測的微笑,安絮聽得莫名其妙,看得心驚膽顫。

    天啊,誰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幸好在前面不遠她看見了葉子,安絮走過去一把拉住她,還沒來得急問怎么回事,葉子淚眼朦朧地看著她,“安姐姐,祝你們幸福!

    安絮張了張嘴,呆呆地看著葉子撥開她的手,小跑著離開。

    不過她總算明白發生什么事了,她不至于笨到聽到這樣的話還想不清楚。

    冷著臉走進訓練室,安絮用淬毒的眼神制止住第一聲脫口而出的“恭喜”,沒有第二個人敢吱聲了。

    她徘徊一圈,然后停在凈面前,不用問,這個好消息就是從她的嘴里傳出去的。

    凈被她看得直往人群后面躲,安絮嘆了一口氣,“現在發展到哪個版本了?”

    凈囁嚅:“那個,你們婚期將近。”

    安絮瞪她一眼,“他要不娶我,你娶!”

    真是,他們總共才交往一個星期,哪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凈今天替她夸下這樣的?冢蘸笏麄兎质,她又得承受多少流言蜚語,承受多大傷害,三年前發生的事她至今心有余悸。

    沒有心情上課了,安絮躲回休息室里,三年前的一些片斷如電影般在她腦海中上映,趕都趕不走。

    在訓練模特兒之前,安絮本身就是一個模特兒,十八歲出道,二十歲成名,成為模特界炙手可熱的女星,同時她的身邊開始出現一些追求者。

    有一個人會觀看她的每場走秀,每天會送她一束紅色玫瑰,但是從來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只留下一張屬名聶書的字條。

    這件事安絮誰也沒有告訴,只是晚上一個人躲在被子里的時候,她會偷偷猜測,聶書,聶書,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名字呢?

    有一次,走完秀后對方公司請她們吃飯,安絮那個時候的地位當然要出席,她們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參加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位大人物,對方公司的經理說這是他們的董事長,今天的晚宴就是他的意思。

    男人還很年輕,不到三十歲的樣子,他很親切地過來和她們握手,安絮隨波逐流,伸出手和他握一下,“聶董,您好!

    那時她聽到大家都這么稱呼他,她也跟著這么稱呼,絲毫沒有想到他會與神秘的送花人有什么關系。

    男人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目光含笑,“能夠認識安小姐,是聶書的榮幸!

    安絮突然愣在那里,他說,他是聶書,那個送了她一年紅色玫瑰的男人。

    第二天聶書約她吃飯,安絮沒有多想就答應了,那頓飯他們吃得很愉快。以后安絮的每場走秀聶書還是最忠實的觀眾,還有每天不變的紅色玫瑰,可是除了這些他再也沒有其他表示。

    有時候他們一起吃飯,安絮會假裝不在意地問:“紅色玫瑰的意義你不會不清楚吧,你女朋友都不會吃醋嗎?”她其實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她這樣問只是試探。

    聶書會扯一下她的頭發,然后罵她:“傻瓜!

    明知道他是在逃避,可是安絮還是覺得很開心。

    后來她總算知道聶書沒有女朋友,不過,卻有一個在國外靜養的未婚妻。那個時候安絮以為,只要他們沒有結婚就沒有關系,她相信互相喜歡的人一定能在一起,一直到最后一刻她都是這么相信的。

    她的最后一次走秀,聶書依然在,只是他的樣子不快樂,安絮不知道那其實是一種預兆。

    原來聶書的未婚妻買通了模特兒中一個,在伸展臺上她們擦身而過的時候她絆了安絮一下,結果安絮從伸展臺上摔了下去。一個模特兒從伸展臺上摔下來,那種屈辱別人是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那一刻安絮忘卻了腳痛,定定地看著聶書,如果他過來,她會原諒他。

    聶書卻走了,她終于明白,先前他臉上的痛苦是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幕,他全都知道。

    安絮等腳傷好了以后就離開了模特公司,本來是打算回北京的,安飛說他會養她,最后她還是沒有回去,因為現在的老板請她做模特兒的訓練老師,并且一直做到現在。

    從那次以后,安絮再也沒有正式登過臺,而且她也盡量避免親自示范。

    因為從伸展臺上摔下來的痛,在記憶里留下太過深刻的傷痕,好得了傷口,好不了痛。

    王經理在門口停了有一會兒了,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打擾:“什么時候請客?”

    安絮收回心思,皺眉看向門口,“關你什么事?”

    “慶祝你終于有人要了呀!敝皇切目诘某翋灨袨楹味鴣。

    安絮沒有好氣,“謝謝,我一直都有人要!

    停了許久,安絮以為他走了,回頭發現他還在,她忍不住疑惑,這個人不去做事跑來這里做什么門神?

    “安絮。”

    安絮一愣,第一次聽到王經理用這么正式的語氣喊她的名字,她覺得頭皮發麻,“什么?”

    “趙司睦有什么好?”

    安絮哧笑,“什么都好!

    王經理臉色一沉,轉身就走,安絮瞪著他的背影碎碎念:“莫名其妙!

    他離開以后,安絮也開始認真地思索,趙司睦到底有什么好呢?

    想來想去,她覺得也許應該問問他自己。

    晚上趙司睦聽到這個問題,有點郁悶地看著她,“你就是為了這個問題才來找我的?”

    叉了一小塊牛排放進嘴里,“唔唔!笔前。

    “沒有其他事了?”比如因為想念他之類的。

    安絮想了想,認真地在腦袋瓜里搜刮一遍,有什么問題一次性問完,免得她再跑一趟,還要被抓來陪他吃晚餐。

    這么一想,好像真的還有一件事,安絮討好地看著他,“那天晚上你從我那里穿走的外套,可不可以還給我?”

    趙司睦低下頭,對她是徹底地絕望了,默默地吃著牛排,他竟然吃出了雞肉的味道,可見對面的人有多會破壞氣氛。

    安絮渾然不覺,還滿懷期待地問:“可不可以?”

    “那本來就是我的!

    這……覺察到某人口氣不善,安絮半伏在桌上,“哦。”

    一直到送她到樓下趙司睦都保持著沉默,安絮本來無話可說的,可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問:“你心情不好?”

    能感覺出來,還有藥可救,趙司睦輕哼:“嗯!

    安絮往前走一步,柔柔地貼進他懷里,伸手抱住他的腰,耳邊傳來他沉穩的心跳,她軟語安慰:“沒有關系的。”

    原本有一點生氣的,現在哪里還氣得起來,趙司睦心滿意足地抱住懷中的嬌軀,下巴抵住她的頭頂,原來這具身體如此之契合他的懷抱,好像一個完美的一一對應關系。

    這樣就夠了,他不能太貪心,必須承認,不是每個人都有說情話的天分。

    感覺到他的放松,安絮從他的懷里抽離,看著他很認真地說:“沒有關系的,是你那間咨詢室的地理位置不好,生意不好不能怪你!

    他剛剛會不會心滿意足得太早了?趙司睦黑著臉,現在只想找塊布塞住她的嘴,以免她再語出驚人。

    安絮開始幫他出主意:“我覺得你去做模特兒也不錯,雖然老了點,但是只要你肯努力,一定會做出成績的!

    當年他棄商從醫,老頭子說他不務正業,還把他趕了出去,現在他如果棄醫從藝,豈不是更不務正業。

    阻止她繼續天馬行空下去,趙司睦賭氣,“我就算不做事也不會餓死!

    安絮一愣,訕訕地應聲:“哦。”她都忘了她這個男朋友來頭不小,她還瞎操什么心。

    趙司睦看她這樣,心里更來氣了,“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你自己慢慢發現吧!

    算了,回家,再呆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她氣得吐血,反正她這方面的本事到目前為止還所向披靡。

    安絮看著他飄然遠去的背影,腦中還在疑惑,莫非他不是心情不好,而是生氣了?

    躺在床上,安絮自言自語,不會正好是生她的氣吧?

    安絮覺得趙司睦在跟她冷戰,會有這樣的認識是基于整整一個星期,趙司睦沒有來過一通電話,對平均每天一個電話的良好記錄而言,這不是太不正常了嗎?

    因此,安絮肯定、確定,以及再肯定,司睦在跟她冷戰。

    交往的第二個星期就開始冷戰,這段關系怎么看都岌岌可危,安絮開始思索,她是不是應該找凈商量她們的婚事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還帶了個小跟班,安絮懶懶地看過去一眼,又重新對著電話發呆,會不會是電話欠費了?

    不會,就算欠費了她還有手機。

    函兒跟凈相視一眼,由函兒開口:“絮,在等電話?”

    安絮懶得搭腔,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司睦到底怎么回事?

    凈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們……不會是分手了吧?”

    “還沒有!辈贿^也快了吧。

    安絮陰郁地看向窗外,陰天,跟她的心情一樣,就算分手也應該交代一聲呀?

    “你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安絮低頭算了算,“一百六十八……小時!

    那是多久?函兒一下沒算清,不過也夠久了,才在一起的人不是應該如膠似漆,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嗎?這一對未免太不正常了。

    “你打電話問過他嗎?”

    “問什么?”

    凈駭然,“你不會從來沒有打過電話給他吧?”

    “沒有!庇譀]事,打給他也沒話說。

    凈跟函兒很有默契地同時嘆氣,相視一眼,還是函兒開口:“絮,你們是男女朋友,不是上司跟下屬,不是非要有事才能打電話、見面。想打電話時就打電話,想見面時就見面,趙司睦不會覺得你煩的!笨戳艘谎垭娫,她又說:“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在等他的電話的同時,他也在等你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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