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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情有獨鐘,別后重逢,再續前緣 >> 寵妻終身職作者:白翎 | 收藏本站
寵妻終身職 page 14 作者:白翎
    她愣在那兒,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自她心底深處悄悄流泄而出。

    此時公車進站了,是開往她家的那一路。

    怎么辦?先行離開還是等他回來?她在站牌底下掙扎,最后還是選擇路上車,拋下他雖然令她有些良心不安,但留下來也不是什么好選項,她只是個尋常的女人,并非貞烈,七情六欲難以抵抗,尤其是在她如此脆弱的時候。

    所以她慌了、逃了。

    手機正巧響了起來,她一開始以為是陳佑祺打來找人,可轉念想想,他又不知道她的電話,如何能打?

    于是她手伸入提包里摸索一陣,拿出電話一看,是吳登豪。

    “喂?”她不怎么爽快地接通。

    “剛才在跟專欄作者討論主題,怎么了嗎?”

    又是工作,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沒事!彼瓚,隨便說了個理由,“只是想問你吃了沒。”

    “沒,待會兒會去吃吧,你呢?”

    “回家吃媽媽牌自助餐。”

    “嗯,那你路上小心,我大概要九點多才能下班。”

    “喔。”

    “那先這樣,我還有事要忙,掰。”

    “嗯,掰。”

    兩人雙雙掛了電話,一如往常沒有眷戀、缺乏熱情,毫無應有的溫度,宛如死水一灘。

    他的工作永遠繁忙,雜志的業績壓力讓他連一刻都不得喘息,或許他自己也不想這樣。

    想了想,她刪了方才那封分手簡訊的草稿,放任自己再一次心軟。

    陳佑祺回來的時候,已經不見黃詩昀的身影。

    他握著那把應急買來的白色雨傘,呆然佇立在來往的人群當中,那挺拔俊朗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卻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他難掩失落,內心空洞殘缺,他轉身走回公司大樓,搭了電梯直往地下停車場。

    車壞了只是他想出來的借口,他早就應該開車離開了,卻因為在駛出停車場時看見了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于是他心念一動,把車子開回了停車場,接著他走向站牌,走向她,徉裝只是一起等車,卻還是把她給嚇跑了。

    思緒至此,他煩躁地抬手抓亂了發絲,他到底該怎么做,才能把他們之間那該死的距離給抹去?

    他已經竭盡所能壓抑自己的步調了,天知道他真正想做的是大方把“陳士宇”三個宇直接攤在她面前,讓她知道他回來了,而且仍然為她心動。

    可是他沒有這么做。

    男性的直覺告訴他,這樣的舉動毫無意義,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她保守并且固執,對于男人,她可以很麻吉,可以像哥兒們一樣嬉鬧,然而一旦屬于某個人,她會劃出所有的界線,訂出所有的規距,只為了讓她的男人能夠全然放心。

    同理,這時候如果她發現自己其實是她的前男友呢?

    她會將視他為某種致命病毒,從此逃得老遠,避之唯恐不及,甚至不惜以辭職來達到這個目標。

    這就是黃詩昀,他所了解的黃詩昀。

    那個天生就有辦法折磨他的女人。

    第6章(1)

    周三的聚餐,整個部門熱熱鬧鬧地抵達餐廳,一入座就開了酒來喝。

    黃詩昀縱使沒什么興致,也不想白目壞了別人的心情,于是硬著頭皮假裝熱絡,跟著別人胡亂干了好幾杯。

    什么食物都還沒吃,一伙人就這樣亂七八糟喝了三十分鐘,直到老董現身,大伙兒才畢恭畢敬地全數起身迎接。

    黃詩昀本來酒量就不好,幾杯黃湯下肚她已面色紅潤,顯得有些微醺,當她站起來的時候,眼神恰巧對上陳佑祺那雙灼熱的視線。

    她愣了下,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醉倒,現在其實是在夢境中。

    “喂,”她以手時撞了撞旁邊的楊惠文,“他怎么也來了?”

    “嗯?”反觀楊惠文,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還一臉理所當然,“他現在是老董身邊的第一愛將,當然到哪里都要帶在身邊啊。”

    “愛將?”她皺起眉頭,忍不住追問,“他不是法務專員而已嗎?為什么會是老童的首席愛將?”

    “你不知道喔?”楊惠文笑了笑,“他光是抓那些合約的漏洞,就不知道替老董省了多少錢、賺了多少錢!

    “什么意思?”

    “像是去年公司買下來的那個多媒體視訊分享平臺,本來公司還要再支付后續三百萬美元的權利金,可是因為歡方當初簽下的契約有漏洞,現在聽說居然一毛都不用付了!

    一聽,黃詩昀立刻酒醒,她露出驚賅的表情,臉上滿是不敢相信!澳鞘呛诙窗,三百萬美金?”只是挑挑語病就可以省下三百萬美金,這世界還有公理嗎?

    “噓,你小聲一點!

    楊惠文擰了擰眉,壓低聲音繼續爆垠料,“不只是這樣,我還聽樓下業務部的人說,他拿著舊合約去跟廠商討錢,目前最高紀錄是討回了兩千六百多萬不當得利。”

    那男人是地獄來的鬼嗎?

    “還有還有……”

    “還有。俊

    “這個就敏感一點了!

    “什么?”于是黃詩昀將自己的耳朵靠過去了些。

    “聽說啊……”楊惠文神秘兮兮地道:“聽說以前沒有法務在把關的時候,公司有人會故意擬一些可以自肥的委外契約。”

    聞言,黃詩昀頓時腦袋一空。

    原來他那天找她上樓詢問,是因為懷疑她自肥?她臉色一僵,心里有種難以隱藏的委屈與難堪。

    佳肴陸續送上,她毫無食欲,只是偶爾夾了幾口菜來墊胃。

    “你怎么都不吃?很好吃耶。”楊惠文關心了一勺。

    “不要!彼龜[擺手,面色鐵青,“可能是剛才空腹亂喝了一堆酒,現在好想吐!

    “活該,誰教你明明酒量不好還硬要跟人干杯。”即使是在損她,楊惠文還是體貼地替她盛了一碗熱湯,“吶,你先喝點熱的,可能會比較舒服一點,再不行的話我去跟經理說一聲,讓你先回去!

    黃詩昀忍著惡心的感覺,勉強喝了一口湯卻沒有改善,逐漸開始放空,發呆,席間,她偶爾會回過神來瞅向陳佑祺,總是見他和老董交頭接耳,仿佛像在討論什么國家大事,連一眼也沒有朝她這兒瞧。

    不知怎么的,她為此感到些微的不悅,卻找不到一個合乎情理的解釋,她試著理出頭緒,但微醺的感覺讓她智商少了一半,什么也擠不出來。

    五分鐘后,她正式放棄,今夜就當自己腦殘好了。

    她伸手拿來威士忌,又倒了一杯。

    “你還喝?!”楊惠文立刻搶走了她的杯子。

    “又沒有關系,反正不用錢。”她努努嘴。

    “……靠,你真的醉了。”

    聚餐結束之后,大家開始忙著找人共乘計程車回家。

    黃詩昀住的方向跟其他同事相反,只好認命地穿越馬路走到對街,自己一個人等著攔車。

    冷風吹佛在溫熱的臉頰上,她不自覺閉上了眼,享受那冰冰涼涼的感覺。

    真是不可思議,明明剛才還跟大伙兒笑成一片,此刻她卻覺得自己好像從嘉年華的會場穿越到孤島。

    她忍不住嘆了聲,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否則最近怎么會如此情緒化?

    突然,一輛車子自動地停在她面前。

    若是平常時候,這輛車子通常都是黃色的,但是此刻眼前這輛卻是黑色的BMW。

    車窗緩緩降下!吧宪嚕宜湍慊厝。”

    她終于看清了駕駛座上的男人。

    “陳大律師,你知法犯法吼?不知道酒駕罪很重嗎?”她冷笑道。

    “我沒喝。”

    “你剛才明明陪老董到處敬酒。”

    “你瞎了嗎?”他笑了出來,道:“我喝的明明是白色的芭樂汁,你到底是把誰當成我?”

    她抵嘴直瞪著他,不想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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