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煜可以知道為什么上次向晚會那樣對她了,連向來冷靜的彭齡看到影軒主人都可以失態到這種程度,那她上次可不是普通的丟臉。
推推彭齡,冷煜暗示她把下巴的口水擦一擦。
“對了,你是問什么?”姬奧賾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我想請教一下,為什么水晶買回去,并沒有什么神奇的力量發生!”冷煜開始咄咄逼人。
姬奧賾想了想,那姿勢令在場的所有女性同胞全部腳軟,天!帥斃了!
“你水晶買回去有沒有做清洗的動作?”姬奧賾問?
冷煜低頭想一想,“清洗?有!上次那個店員還問我知不知道,當然知道!這么簡單還不知道,不是用水洗一洗,再擦干就好了。”
姬奧賾搖搖頭。
“不然要怎么洗?拿洗碗、菜瓜布刷嗎?”冷煜的話引來在場的其他客人一陣哄笑。
“冷姑娘真愛說笑,請隨我來!”姬奧賾又笑又搖頭,在場女士們差點被他的笑容給勾魂攝魄。
他們來到一間有窗戶的房間,可以看得見海景。
不對!這里是市中心,怎么會看得見海?冷煜上前去摸窗戶,那種感覺她說不上來,但可以確定的是,那海景是真的,可是不可能啊!
“那是立體投影,事實上是沒有海的。”姬奧賾看出她的疑惑。
狐疑的冷煜離開窗戶,影軒主人的話讓她半信半疑,但又不出哪里不對,管他的,辦正事重要!冷煜把她的懷疑丟掉,專心聽影軒主人的解釋,雖然她明明可以聞到海水的味道和聽到浪潮的聲音。
一所謂的清洗,跟一般的用水洗是不一樣的!奔W賾拿起一把像是白砂的東西,“這是海鹽,我們吃的食鹽就是由這個精制過的,不過真正用來清洗水晶的要用這種,精制監沒有效力!
“為什么要清洗呢?”彭齡問。
“因為水晶原本是天然的礦石,經過開采、加工、販賣,其中經過不少人的手,請的科學一點,上面有著不少人的污垢,不清洗不行!
“那么用水清洗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煩?”冷煜問。
姬奧賾放下海監,領她們來到水晶洞,指著一個約六十公分長寬左右的白晶簇,請她們把手放在晶簇上方,但不要碰到晶體。
“怎么會麻麻的?”彭齡嚇了一跳,把手離開晶簇。
“那就是水晶的滋場,跟你生出感應!奔W賾笑著說。
“好神奇哦!”冷煜也感受到了。
“為了使水晶的磁場還原,除不必要的氣,以水晶才要清洗!
“這樣做有什么好處嗎?”彭齡問。
“當然,如果你想使你的愿望成真,這是必要的手續,因為經過太多人碰過的水晶,由于多多少少都會產生感應,會失去它原有的磁場,變成不良的感應,所以除非你很喜歡,否則最好不要去接觸它,免得你會不舒服!奔W賾提醒道。
“好玄哦!”冷煜看著這一大塊的晶簇,手掌還殘留著那種麻麻、暖暖的感覺。
“如果帶著水晶睡覺,效果會不會好一點?”彭齡問。
“可以睡用水晶碎石做成的頭,那可以開發智慧。”
彭齡推推冷煜,教她趕快買一個“啟發智慧”,當然換來冷煜的白眼。
“不過,最好不要帶在身上睡覺,很容易作惡夢!奔W賾補充道。
“為什么?”才想起她這幾天都睡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人在睡夢時,對外界的感應會變弱,但水晶則會提高感應,除非是有修練的人士,臺則最好盡量避免,也可以讓水晶充充電。”
冷煜還想再問,一個店員過來找他。
“冰心,你招呼一下冷姑娘。”姬奧賾離開了。
“你們想看些什么?”季冰心問。
帥哥走了,還看什么?冷煜和彭齡同樣失望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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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時,冷煜迫不及待的想試試看彭齡教她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當然是拿于仁豪開刀啰!
依照彭齡教她的方法,冷煜端了杯咖啡給于仁豪,“襄理,請用!
“放著吧!”埋首工作的于仁豪,頭也沒抬的說。
眼見詭計即將得逞,冷煜笑得像偷腥的貓。
正好抬起頭的于仁豪,看到冷煜開心的表情,隨口問一句:“你在高興什么,有什么好事嗎?”管我!“沒有,我一向如此!崩潇鲜掌鹦σ猓墙o他看出破綻,那可不得了。
“是嗎?”原本忙著的于仁豪停下來,看著冷煜,這幾天下來,他發覺冷煜真的是什么都不會,除了掃她,泡茶以外,連影印都要他教三次才會,她真的是來應征“歐巴!钡。
懷疑為科學之母,前幾天還臭著一張臉,怎么今天笑容滿面?一定有問題!
于仁豪心念一動,“你想回到企畫室嗎?”
想!當然想,總比對著你這只大猩猩來的好!冷煜背著向晚教她的公文,把心底想的話埋在肚子里。
“到哪里都一樣,難得襄理賞識,我當然要多多跟您學習、學習!崩潇闲睦锟赏耆皇沁@么一回事,多多整他才是真的,不出那一嘴烏氣,她就不姓冷。
“我以為你想回去呢!還想跟陳經理說讓你回企畫室,既然你如此上進,那還是留在這里學習、學習吧!”于仁豪看到冷煜的臉垮了下來。
怎么會?他肯放她走,結果自己白癡……不!是他太過分了,等到她說了那么心的話以后才放馬后炮,冷煜覺得那杯咖啡里只放兩顆瀉藥太便宜他了。
“等等!”冷煜搶下于仁豪手里的咖啡。
“怎么了。”
“咖啡冷煜了不好喝,我去換一杯來!闭f完,冷煜端走咖啡。
看著仍在冒煙的咖啡,于仁豪想不出來那杯咖啡哪里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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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調理室里,冷煜拿出預備好的瀉藥,把它當成像奶精一樣融到咖啡里。
這樣會不會放太多了?冷煜“不小心”放了五顆,可是她又不敢“嘗試”,怎么辦?
管他的,冷煜想起于仁豪剛才的話,又恨起來了,一不做二不休,冷煜掃起桌上的灰塵,放了一把到咖啡里,再擠上一大把的鮮奶油,就這樣,一杯維也納咖啡加料上場了。
“襄理,請用!崩潇瞎Ь吹亩顺龆舅帲@時她才抬起頭來,看到在場的不只于仁豪一個人在襄理室里。
陳世杰是她認識的,還有一個像彌勒佛一樣的人,還有……老爸!冷煜差點失聲大叫,他來干什么?她怎忘記這是老爸的公司,理所當然他要來視察、視察!
看到女兒的反應,冷磯感到很滿意,哈!嚇到你了吧!
原本是想讓她自動打退堂鼓,所以安排一個“歐巴!比苯o她,沒想到她可以撐這么久,不愧是他冷家的女兒!冷磯驕傲的想。
“這杯咖啡你先端給董事長用,麻煩你再去沖幾杯咖啡!庇谌屎乐笓]冷煜。
“正好我也口渴了,拿來吧!”冷磯知道自己女兒的手藝,不喝白不喝,她好久沒做菜給他吃了,正好趁現在享用。
冷煜聞盲一愣,手中的咖啡就被她老爸搶去。
“嗯!不錯!”
老爸的贊美,冷煜聽來覺得有點刺耳,“那我再去沖幾杯來。”冷煜連忙逃離現場。
老爸!老爸,不要怪女兒,是你自己要喝的,不關我的事!躲在調理室的冷煜在心中暗數時間,一OO、一O一、一O二……
她聽到她那“倒楣”的老爸的一聲痛呼,對不起了,老爸,我會每天都為您上炷香的,逢年過節我會去看您的,至于老媽,我會讓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您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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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于仁豪出去開會,冷煜打電話搬救兵。
“彭齡,那個瀉藥有沒有解藥?”冷煜問主謀。
光一天,她老爸就像是去過魔鬼訓練營一樣,但不是像阿諾一樣壯,而是拉到虛脫,這是哪種牌子的,把它配成減藥一定很好賺!冷煜還在胡思亂想。
“解藥?小姐,你當自己是西毒歐陽鋒嗎?那是瀉藥不是毒藥,頂多拉個肚子罷了!
彭齡的話打破她的胡思亂想,冷煜這才把她下重藥,還害錯人的事和盤托山。
只聽到彭齡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才爆出大笑,“你是說你害到自己的老爹?你親生的爸爸?”
“好了,笑也笑夠了,可以告訴我了嗎?”對于好友的笑不可抑,冷煜只能無奈稱是。
“不要!”彭齡一口回絕。
“彭齡!”冷煜生氣的叫著。
“我不知道我怎么告訴你?那藥是遠遠給的,她只告訴我那個藥方怎么用,可沒告訴我怎么解呀!”彭齡連忙打圓場。
“那要怎么辦?”
“說你笨還不是普通的笨,解鈴還需系鈴人,找沈遠問不就知道了!”
“對哦!我怎么沒有想到?”冷煜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還對?不趕快去問,現在都五點半了,你還沒下班?”
“我還有一份資料要影印,等一下才能下班。”冷煜不好意思說她是因為“關心”老爸,才忘記做她要做的事,她今天的工作就只有泡那杯“闖禍”的咖啡和影印一份文件而已,平時在四點三十分的時候,她大小姐老早把皮包準備好,等下班了。
“你們不是五點下班?”
“沒辦法,我在公司的地位很重要嘛!”冷煜還不忘自吹自擂一番。
“憑你?算了吧!一個倒茶水的能有多大的作為,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快去做事吧!我幫你約沈遠,你下班來我家吧!”
“沈遠不用上課嗎?”
“你忘了她現在放假,夜二專現在是在放寒假。”彭齡提醒她。
冷煜拍了下自己的頭,她真是不關心朋友,連這種細節都忘了,可是也不能怪她呀!她不當學生已經很久了。
掛上電話,冷煜看到于仁豪走進來。
“還沒下班?”干時她都很“準時”下班的,怎么今天都五點半了還沒走?于仁豪看看自己的卡地亞名表,沒錯,時間是五點三十六分。
“還有事沒做完。”冷煜扁扁嘴,哪像你,加班狂!沒事待在公司待那么晚做什么?冷煜想起前天她把錢包忘在公司里,回來拿的時候都八點了,他還在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犯沖還是相克?她做什么事于仁豪都看不順眼,賺東嫌西的,像今天的咖啡,她又不是故意的,至少不是故意害她老爸的,他干什么用那種審犯人的眼光看她?
“什么事?”于仁豪又隨口問了一句。
“要你管!”冷煜很小聲很小聲的咕噥著。
“你說什么?”于仁豪假裝沒聽見。
冷煜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不屑的說出向晚對她特訓的上班族禮貌場面話——上司永遠是對的,不管他多白癡。
“我說,我想效法襄理的精神,為公司鞠躬盡瘁。”她在心里還暗加了句,不過是要你自己去死而后已,我可不奉陪。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的教你,免得你認為在我這里學不到東西,這樣好了,從明天開始,你就跟我一樣八點下班好了,我會吩咐會計室給你算加班費的!闭缬谌屎浪氲,冷煜的臉馬上“當”下來。
她的抗議被于仁豪的一句話給堵住了,“你不用太感謝我,這年頭這么好學的人不多了,好了,就這樣決定了。對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做?”
“沒有了!崩潇显谛牡子醚哉Z把于仁豪殺了千萬次,什么叫自掘墳墓?涔煜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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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女人到彭齡家集合,一邊吃飯一邊抬杠。
“冷煜,怎么你臉臭臭的?”向晚看冷煜面色不善,便詢問她。
“她一定是上廁所沒沖水,所姒才會臭臭的。”沈遠幫她回答。
“照我看,她一定被那個上司氣的!迸睚g作了結論。
冷煜看著好友們你一言,我一句,她一段的替自己作心理分析,差點跳到桌上“請”求她們閉嘴,還自己一個干凈的空間。
“喏,這是止瀉的草藥,你拿回去用小火煎成一碗,分三次喝完,飯前喝,禁酒,不然可能會有反效果!鄙蜻h去了包草藥給她。
“沈遠,你怎么不干脆去念中醫,念什么體專?”向晚看著沈遠鉅細靡遺的一一指點冷煜藥的用法,好奇的問。
“沒辦法,她和我一樣要繼承家業,不然遠遠她老爸怎肯讓她念書?老早把她嫁給她家其中一個大師,把沈氏國術綰發揚光大!迸睚g嘆了口氣。
“幸好我還有個老弟!”向晚吐吐舌頭,她家那間旅行杜就由她那個仍在念小學的老弟向朝繼承,哈!
“真不想做了!崩潇舷氪蛲颂霉。
這句話引來三個女人的圍攻,“你不想做了?這句話你說得出口?”三人同聲譴責。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們干什么那么緊張?”冷煜不安的搓著手。
“你老是這樣才會一事無成,還沒做就想放棄!”向晚不悅的說,幫冷煜補習了老半天“上班朕基本禮貌”,可不能就這樣讓這個實驗品逃走,想試試她做不到的事,冷煜是不是可以做得到。
“對嘛!你不是想要整你的上司,什么都沒整到,就想走人,那我教你的豈不白費,不行、不行!”彭齡點了冷煜額頭一記,開玩笑,她不傳之秘已經傳授冷煜一招半式,沒有整到人,冷煜是無所謂,但她這個師父的臉往哪擺?
“如果不想做就不要做好了!碧焱怙w來一句,出自沈遠之口。
冷煜以為俠女沈遠要主持正義,以期待崇拜的眼光看著她。彭齡和向晚則是停下來聽沈遠怎么說。
好整以暇的吞了口茶,清了喉嚨,沈遠才以她柔柔嗓音娓娓道來。
“朽木不可雕也,沒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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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成為爛木頭,冷煜第二天還是乖乖的去上班。
“早!”對周清平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冷煜走進襄理室。
只見襄理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對吻得難分難舍的男女,卻因為她的出現而突然分開,哇!大清早就有這種場面可看,乖乖不得了!
“不用管我,你們繼續!崩潇祥e閑的說,她斜瞄一眼,男主角當然是我們于大襄理,女的……沒看過,不愧是猩猩,連選女人都那么沒品味!冷煜有黯不高興的想。
周清平這時才沖進來,他忘了襄理交代他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可是,冷煜是坐在襄理室的,不讓她進去也不對。
“回你的位子去!庇谌屎览淅涞恼f。
周清平訕訕的離開。
冷煜則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東摸摸西摸摸,假裝沒聽見。
于仁豪見趕不走冷煜,只好也裝作沒看見她,但史嬌嬌可沒那么好打發。
“你怎么不出去?”史嬌嬌賾指氣使的說。
“我坐在這里,我為什么要出去?”冷煜討厭這個女人,更討厭她那甜膩膩的語氣,干么,家里開糖廠!
“豪豪,你看看她。”史嬌嬌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美,眼前女孩美得令自己自慚,要是于仁豪被她搶走了怎么辦?
冷煜在心中吐了上百次,豪豪?惡!
“你去泡兩杯咖啡來……不!還是倒兩杯開水來好了!庇谌屎琅R時改口,怕是想起冷磯中毒事件。
“是!”冷煜翻了翻白眼,調虎高山,我才懶得看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呢!決定找人聊天去。
于仁豪看見冷煜不是走進位于襄理室隔間的調理室,而是開門走出去,連忙叫住她,“你去哪?”
“去買水!崩潇闲南,買瓶漱口水洗洗你那臭嘴。
于仁豪沒阻止她,只是突然想起來,現在好像不是九點,而是快十二點了,冷煜“又”遲到了,上班十天,她就遲到十天。
“沒看這這么大牌的職員。”史嬌嬌替他下結論。而冷煜則跑去外面“逼問”周清平,她想多挖一點資料,回去跟她老爸打小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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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是客戶的女兒?”那個人真是家門不幸!冷煜同情的想。
“你問這個做什么?”周清平不解的問,對而的仙女現在正滿肚子壞水的盯著他看。
“不做什么,不過,你說襄理不喜歡她,那我剛才進去的時候,看他好像滿陶醉的樣子,那叫不喜歡?”
周清平笑了笑,對這個不知世事的仙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們男人喔!”冷煜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語氣,學自向晚。
向晚的名言,明明不懂,死也要裝出一副專家的樣子唬人,不然是會被人看扁的,現在她就是不明白,可是用這招一定有效。
只見周清平連忙搖手、搖頭,誓死表示他的清白。
“我不像襄理那樣子!”周清平捂著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馬上改口供,“不!襄理也不是你所想的那種人,是史嬌嬌自己送上門來的,不能怪襄理,免費的午餐誰不想吃,而且這只是應酬,還有其他的女人也一樣,總不能得罪人家吧?”
還有其他的女人?哇!這個于仁豪還不是普通的色狼!冷煜暗中記下一筆,這句話把于仁豪打人地獄,原來他是喜歡占小便宜的大色狼。
想到午餐,冷煜的肚子又開始“話夭”了,上班這幾天來,每天都是于仁豪請客,今天怕是沒空了。
冷煜心念一轉,“我去企畫室看有沒有要我幫忙的,你忙你的吧!”
看著冷煜翩翩身影離開他的視線,周清平才松了口氣,對于心目中的仙女,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他還是找個跟自己匹配的女孩比較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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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企畫室因為冷煜的到來而顯得明亮起來!
面對眾多俊男,冷煜的自尊心才小小的抬起頭來,不像于仁豪,把她當成歐巴桑來用,企畫室可是把她當寶一樣,他們對她又是倒茶又是水果的,教冷煜還要瞄一瞄環境,確定這里不是星期五餐廳。
不過這些男人再怎么帥,還是比不上她的杰哥!可惜杰哥不在,算了!無魚蝦也好,冷煜已經把陳世杰當作她第一百次戀愛的目標了。JJWXCJJWXCJJWXC
好不容易把史嬌嬌打發走,于仁豪用眼神尋找冷煜。
“冷小姐去企畫室了!敝芮迤綇奈募刑痤^來,看到于仁豪詢問的目光,自然的回答他。
于仁豪點頭表示知道了,轉身走進襄理室,不一會兒,又像是火燒屁股一樣的跑出來。
“襄理,有什么事嗎?”周清平還沒看過于仁豪這種樣子,他不是天塌下來都沒關系的人嗎?今天吃錯藥了?
“我去救人。”
于仁豪丟下這句話,匆匆的走了,留下周清平一個人百思不解這句話的含意。
救人?難道是要救冷煜?春天到了嗎?怎么一向自命風流的襄理也陷入愛河里了,真是恭喜!恭喜!
要是周清平知道于仁豪在想什么,他可能會昏倒,于仁豪當然不是要救冷煜,而是要讓那些有理想,有抱負的大好青年免于災禍,落人冷煜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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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企畫室的門口,于仁豪知道自己的預感成真,這簡直不像辦公室嘛!說是星期五餐廳也不為過,只見那一堆有為青年頓時變成北京烤“鴨”,圍繞著冷煜。
“冷小姐,請你過來一下。”于仁豪咳了一聲,當他看到其中一位有為青年的手放在冷煜的香肩上時,他突然有股沖動,想把那只手給剁了!
“什么事?”冷煜不情愿的離開“美男國”,來到猩猩的面前。
“請你跟我過來一下,有件事要交代你做!庇谌屎啦恢雷约菏窃趺戳,對她總不能真的提起怒氣。
冷煜只好乖乖的跟他走,留下那一堆哀聲嘆氣的怨男。
回到襄理室,冷煜還以為有什么重要事要她做,結果是要她影印一份下午開會要用的文件,連這種小事都要她做,他斷手斷腳啦!
接過文件,冷煜煜嘟著嘴,不情不愿的影印起來。
她也只能做這些事,英文看不懂、數字搞不清,除了“小事”還能做什么?難不成她忘記自己有多聰明了!不過,于仁豪看她那副不情愿的模樣,看著她嬌小的背影在影印機前忙碌著,他心底不禁油然升起一種滿足感……等等!他在想什么,這個念頭是怎么來的?
就在于仁豪努力把他腦中這個想法斬草除要根的時候,砰的一聲,一份份厚厚的文件已經放在他面前了。
“還有什么事!”冷煜影印完以后,不滿的把文件丟到于仁豪桌上。
“已經中午了,你要不要吃飯?”
白了于仁豪一眼,冷煜決定不要虐待自己的胃,而且這個猩猩雖然對女人沒什么品味,但對食物還有一點水準,她不會跟美食過不去的,更何況他請客,不吃白不吃!
“走吧!”冷煜拎起皮包,準備填飽自己。
于仁豪只能對空氣傻笑,他的行情什么時候連食物都比不上了?冷煜上班的目的好像是專門來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