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褪去她的襯衫,解開裙扣,把臉埋進她泛著玫瑰紅暈的柔嫩酥胸。
“等等,內衣不要脫!备杏X到他把手伸到背后,她不甚清楚阻止。
“為什么?”他氣息紊亂難平。
“C罩杯會不見……”
他聞言,忍俊不住地笑出聲,再往那柔嫩的美胸咬上一口!吧倒希也辉谝饽切!
“可是,剛剛那個女生有G奶——”
“我比較喜歡能夠一手掌握的!彼挥煞终f地解開她的內衣,張口含住粉嫩的頂端。
酥麻感如電流般跑遍童俐人周身,教她輕吟連連,就像是在鼓舞他更進一步地攻城略地。
燒燙的硬挺迫不及待地抵在她的柔軟,摩挲著她的軟潤。
“你答應我,不要去英國!彼龤獯跤醯匾,邊說邊輕顫,雙手環上他精實的背,像是要將他再拉近一點,無法再容忍這般折磨人的煎熬。
“……不行,我已經跟他們簽約了!彼粥牡鼗卮。
“不管,不準走,不要丟下我,你要是走,我就去找其它男人……”
“你敢?!”他瞇起黑眸,抱起她的臀,狂肆地埋入最深處。
激情讓童俐人難遏地輕喊出口,隨著律動,忘情地在他耳邊低語,“我愛你、我愛你……”
這番真情的告白無異是最兇猛的催情劑,讓文致熙深入得更忘我,每一次重擊都狂野地直達最深處。
“寶貝,我也愛你!蹦軌虻玫剿膼,他真的無憾了!拔掖饝,會為了你早點回來!
尾聲
“走開啦!”
下班時間一到,童俐人才剛踏出大樓,立即有左右護法上前,氣得她開口罵人。
“嫂子,不要這樣嘛!毙”俸倥阈。
“誰是你嫂子。 彼龕汉菪钡。
“你啊!甭曇籼摿瞬簧,但還是理直氣壯!袄洗笠ビ案覀兘淮^了,他說嫂子答應我們二十四小時監視你,愛怎么監視就怎么監視!
看!這瞪大的眼神多棒,跟老大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屁啦!”童俐人火大的咆哮,壓根不管正值下班時間,大樓有不少人陸續走出。“他根本就沒答應我的要求,憑什么要我遵守承諾?”
雖說那晚,她確實是有點醉了,但迷迷糊糊之中,也還依稀記得自己說過什么。她甚至不要臉地色誘他,開出各種條件,然而他卻還是走了,丟下她不管!
隔天醒來,他只留下一把鑰匙和一張字條,說什么要她務必等他,他會為了她早點回來。
誰要等他?
這么一個負心寡義的男人,憑什么要她等他?
為了留下他,她連色誘這么羞人的事都做了,他還是拍拍屁股走人,要她把臉往哪兒擺呀?
所以,不等!他都能跟著金發洋妞去美國了,她今天晚上就去逛夜店,把個猛男自甘墮落給他看!
“嫂子,不要這樣啦,老大才離開三天,你就準備出墻,不好啦!卑①t也跟著開口勸說。
“我不是你嫂子!”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被人聽見,她就一點行情都沒有了!罢l出墻了?”
說得好像她很放蕩似的!搞清楚狀況,她可是云英未嫁,男歡女愛全由自己做主。
“嫂子,你就耐心等老大回來嘛,好歹老大當年也為了你一句話就忍著三年不見面,現在,就換你忍忍啊!卑①t最近書看得多,比較懂得動之以情。
童俐人聞言,扁了扁嘴,鼻子抽動,肩膀也開始抖動了。
“干!你又把嫂子弄哭了!毙”÷暳R著他。
阿賢一臉無辜!拔夷闹浪@么多愁善感?”
童俐人站在人來人往的大樓前,垂著小臉,讓長發垂落,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淚。
這兩個笨蛋,她眼睛一直腫得像核桃一樣,哪可能去夜店出墻?她只是賭氣說說而已。
自從他離開之后,她天天哭,一閑下來就哭,別人以為她觸景傷情,只有她知道她是思念欲狂。
她好想他。
但最可惡的是,打他離開到現在,居然連通電話都沒給,她就像被拋棄一樣,又拉不下臉打給他,只敢跟小兵探聽一點消息。
沒良心的男人,他到底是打算怎么報復她當年的寡情?
也不告訴她他到底要去多久,要她等多久,一點消息都沒有,要她怎么等?
在心里臭罵著他,突地眼前一片陰影襲來,像一大片烏云,不偏不倚地往她頭頂罩下。
她不悅地抬眼,站在逆光中的男人讓人看不清楚輪廓,但她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淚水瞬間又模糊了眼前的人。
“寶貝,我回來了!蔽闹挛跞崧曢_口,展開雙臂,等著她撲進懷里。
童俐人當場哇的一聲痛哭,氣惱地跺著腳,沖進他懷里,發狠地又踢又踹、又捏又揍。
“你混蛋——”
“我為了你提早回來,你不高興嗎?”他努力閃避著她的暴動。“到時候就能和你一起出席海薇的婚禮!
他可沒忘記對海薇的承諾——愿賭服輸,他會乖乖當伴郎的。
“啊啊,你是為薇姊的婚禮回來的?”不是為了她?
他嘆氣!笆菫榱四,寶貝,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是嗎?那你到底是去干么的?”她抬眼,伸手掐住他的臉,瞧他吃痛地皺眉,確定自己沒在作夢,才真正松了口氣。
“我去交流的啊,海薇沒跟你說嗎?”盡管被掐得發疼,他還是笑著。
“交流?”
“因為我一直不接受英國皇家御用家飾的聘請,所以對方就請我過去跟他們做設計交流,我想推了那么多次,總不好再推,所以……”
“那你干么跟我說你跟他們簽了約?”害她以為至少要花費一年兩年的時間才能回國。
“簽了代理權的約,他們成了我歐洲方面的總代理!彼脽o辜,沒有熱情抱抱就先被扁了一頓,不過……嗯,其實被扁的感覺還不賴,總好過她老是一副準備腳底抹油落跑的好。
“所以,你不會再過去了?”她緊揪著他,發顫的身子不知是因為突見他而激動,還是擔憂他再消失。
“可能還是得要再過去兩三趟,而且時間可能沒辦法這么短!彼烈髦,面有難色。
她驀地推開他,“分手!”
“俐人?”他怔住,顯然沒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分手吧,這樣我就不會老是想著你,想你想到哭,這樣以后我就不會為了你牽腸掛肚,我就會真的感到自由!”對,哭得很自由,嗚嗚,沒良心的男人。
“原來我們真的已經在交往了?”
聞言,她馬上哭得更大聲。
“開玩笑的啦!蔽闹挛鯋蹜z地貼近她!皩氊,難道我們之間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嗎?”他從她背后將她圈住。
“沒有!彼幌朐賰傻叵嗨剂,她已經妥協一次,也該換他妥協了吧。
“但是,我倒覺得有個更好的辦法!
“你不去了?”她欣喜回頭,見他搖頭,氣得想踹他,卻聽他說——
“你跟我一道去,不就得了?”
童俐人僵住,良久——“對厚,我怎么沒想到還有這個辦法?”話出,又覺不妥!暗,我這樣跟著你跑,這算什么?”
她話才說完,指尖一陣涼意套入。
她瞪著他不知道打哪拿出的玻璃戒指,精準無比地套入她的指,通體墨黑,折射璀璨,其剔亮程度直逼黑鉆,眼眶又紅了。
“有沒有人告訴你,男人要先成家才能立業?”他低啞噙笑。
她還在呆怔感動中,只能傻乎乎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