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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娃娃 第五章 作者:戰青
    “我不要錢,在我幫你找侯勝的這段期間,我只要你的服從!

    這是撒彌爾對她的愛情試煉嗎?想離開這座地底監獄、想見到侯勝,就必須服從……不!她太清楚撒彌爾要的“服從”是什么?為什么她非得承受這些?難道這真的是神對她的懲罰嗎?

    在幾盞燭火搖曳之間,初音怒瞪著斜靠在米白色床上的撒彌爾,腦中的思緒不停地翻來攪去……

    “你要站到什么時候?”撒彌爾移了移身子,注視著立在門邊,躊躇不前的初音。他拿起銀制的叉子,從床邊餐車架的水果盤里挑了一塊哈密瓜片送入嘴中。

    “為什么?”看見他悠閑的模樣,初音心里更覺得苦澀不堪!盀槭裁床话盐医唤o警察?”

    “把你交出去,我也會被判重罪!

    “既然這樣,又為什么要買下我?”初音忍不住吼叫出聲,不懂他的腦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已經強占了我的身體,還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撒彌爾用餐巾抹了抹嘴、隨即以手支撐頭、懶洋洋地惻躺著!澳阏f呢?”

    初音愣住了!拔以趺磿!”她覺得他的反問問得真是莫名其妙。

    初音氣惱的模樣讓撒彌爾發噱,他半合著眼睛,意味深遠的說:“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沒有答案怎么樣?愿不愿意服從我?你已經考慮四天了!比鰪洜栍謱栴}帶回原點。

    初音咬緊牙,不禁回想起這輾轉難眠的四個夜晚,每當她一閉上眼睛,就像是又看見被射殺的天使人那驚懼的表情。

    那夜,撒彌爾吻了她之后,什么也沒再做,只是把通往地下世界的磁片卡交給她,從那一刻起、除了上到一樓的兩個出口外,她得到了“有限的自由”。

    服從?不服從?除了被撒彌爾的話所困擾,她同時也開始認識地底的環境。

    她獨自在每個作用不同的房間逛著、沉思著,觀賞風格各異的裝璜。雖然只能在室內,但是從監控的電腦螢幕上,她還是能窺視到酒吧狂歡的夜、精湛的舞合表演,以及令她迷惑的撒彌爾……

    他是什么樣的人?他的話可以相信嗎?服從?不服從?這困擾初音四天的難題,她至今仍找不到答案。

    “你再拖拖拉拉的、我可要睡了!”

    “等……等一下!”初音一驚,忙回過神,認清了即使再怎么困擾、逃避,她遲早還是要面對現實,做出決定!叭绻曳䦶哪恪阏娴臅䦷臀艺野?”

    “沒錯!蓖螂x他遠遠站立的初音、撒彌爾作出承諾!翱禳c!我很沒有耐性。”

    面對他的催促,初音仍想作最后的努力“你要的酬勞……能不能換別的方式?”

    “不能!比鰪洜柨桃獯蛄艘粋呵欠。

    一個月,只要忍耐—個月……初音沉思許久,緊握著的指甲逐漸陷入肉中、可她卻感覺不到痛。“好……我服從你,可是,你絕對不可以騙我,一定要幫我找到阿勝!”

    聽見她如蚊子般細小的回應,撒彌爾笑開了嘴。他拍了拍床,示意她過去。

    初音小臉一紅,低頭瞪著雙腳,猶豫了好久,才艱難地踏出步伐……

    輕盈卻微顫的纖軀,柔順長及腰的墨黑色秀發……撒彌爾凝視美得奪人呼息的初音,急欲試探“服從”的初音在他的身下會變成什么模樣。

    初音別過頭,抱膝縮在床上!懊摰粢路!敝钡剿l出第一道命令,她才猛地瞪向他,雙手不自覺地將身體環得更緊。

    “后悔了?那就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看見撒彌爾不耐煩地翻過身,初音急忙出聲,“我沒有后悔。”

    撒彌爾挑了挑眉,仔細玩味著她清秀臉蛋上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撒彌爾的火熱目光令初音羞慚得想立即消失在空氣中!拔颐摗

    初音簌簌顫抖不停的雙手緩慢地解開毛衣的鈕扣。褪去長裙……

    撒彌爾直視著身上僅存胸罩與底褲的初音;仍妹不滿足的說:“全部脫掉。”

    初音憤恨地瞅著他,片刻后、她顫抖的雙手仍試圖護住一絲不掛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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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音……”巴民倫斜倚著絨椅的把手,思索了一會兒,“啊!公爵新請的‘服務生’嘛!我當然記得。”

    “撒彌爾正跟她打得火熱呢!”艾妲優雅的交錯著細白的雙腿。

    “你看見了?”巴民倫不經意地朝她優美的曲線向上看去,竟不由得開始幻想藏在她那黑色高初裙底下的秘密春光。

    “我怎么會有機會看見!”看見巴民倫面霹怪異之色,艾妲立刻白了他一眼,“可是我就是知道,撒彌爾寶貝她跟寶貝什么似的,除了幫他照顧她生活起居的陳外,誰也別想見到她一眼!彼美w纖玉指理了理過于暴露的裙片。

    “是嗎?”巴民倫開始回想那天盤問那個女孩的畫面!澳莻叫初音的小女孩,一定有特別吸引撒彌爾的地方!

    “她會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艾妲撇了撤嘴!敖M長,你應該好好調查一下,也許這個初音是從哪里逃出來的危險罪犯喔!否則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出現了!彼恍嫉钠擦似沧欤拔艺娓悴欢,我認識撒彌爾也有兩年了、竟仍然不懂他這個人!”

    巴民倫頗有同感的點點頭,啜飲著酒,“他就像一團謎,一個無止盡的黑夜!彼曋瓢衫锎鞑幌⒌馁e客!皼]有人知道他的過去、他的思想,而一旁的人,卻總是好奇地想一探這美麗高貴的神秘人物、這捉摸不定……”

    艾妲瞥向他,驚訝于他竟語帶玄機,她循著他的視線望去,接續著他的話說:“當我們突然察覺時,卻發現自己已身不由己的陷入想得到他、占有他的強烈渴望中!

    “你說得對極了!

    兩個人相視一笑。

    “喏!你看,這間店里,有多少人是像你、我一樣,想得到撒彌爾的?”艾妲撥著瀑布盤的秀發,若有所思地說。

    “有多少人像你我一樣,想得到撒彌爾?”巴民倫喃喃的重復。

    他注視著坐在餐桌前小酌的政商名流,輕松跳著舞的大明星們,還有那些想沾點富貴之氣的平庸人土,或是在暗處乞求酒吧能為他們帶來一線生機的落難人種……

    這些在白天境遇各不相同的人們,到了夜晚,卻全都聚集在撒彌爾一手創造的奇幻里,包括他自己!

    巴民倫輕晃酒杯,任腦子俚的迷眩思緒主宰著身心、就在此刻,他想要撒彌爾的意念更加熾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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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內利,懇求降臨,撒旦手中釋放子民,

    清晨日光,懇求降臨、借主降臨歡慰眾心……

    那穿過了長廊、迷醉了空氣,時而高、時而低,如來自伊甸園的天籟歌聲牽引著撒彌爾的腳步。

    沖破長夜幽暗陰沉,帶來光明驅散黑云,

    歡欣!歡欣!以馬內利,必定降臨——

    片刻后,圓潤清脆嗓音隨著撒彌爾停在房門口的步履而乍歇。

    “怎么不繼續唱?”在一片漆黑的室內,沒有人回答,只有聞聲而來的機器狗汪汪叫著,在撒彌爾的腳邊繞來跳去的。

    既然她不想說話,撒彌爾索性抱起機器狗,隨意在黑暗的房間里走動,直到他將手伸向墻壁……

    “不要開燈!”從床底下突然冒出的聲音打破了沉寂,讓他頓住動作。

    “為什么不要開燈?”

    “……”初音沉默著沒有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要開燈了。”撒彌爾輕碰著墻壁。

    “別開!”初音著急的從床底下探出頭來。“因為我怕……怕看見自己的樣子……”

    “為什么?”

    看見撒彌爾的兩只腳朝她走過來,初音不由自主地又縮了回去!拔易兊煤艹,我身上有一百零七個傷痕,而且怎么弄都消不掉!”

    正確的說法是,連著七天,夜夜被某人弄出來的一百零七個新舊吻痕,還不包括手和腳上逐漸痊愈的傷口,這些大大小小的瘀紅不但丑,還害她在換衣服的時候頻頻作痛。

    今天,初音實在是受不了了,才會躲在床下,借由吟唱好讓心情平復。

    “哦!一百零七個‘傷痕’呀!你確定你數得準確嗎?背上呢?臀部呢?有沒有漏掉的?要不要我再幫你數一次?”撒彌爾朗笑出聲。

    “你——無恥、卑鄙!不要笑!不準笑!”

    初音吼得越氣憤,撒彌爾就越控制不住的想大笑。好半晌,他才勉強止住了笑,貼墻坐在地上.“你剛才唱的是什么?驅魔歌嗎?很好聽呢!”

    初音賭氣地不想說話,卻又怕他會開燈、破壞了這靜謐的黑。“不是驅魔歌,《以馬內利懇求降臨》是教堂的頌贊詩!

    “初音,初次聽見的甜美樂音……我現在終于了解修女替你取名字的含義了!比鰪洜枩厝岬囊恍Γ瑢阎袆觼韯尤サ臋C器狗放在地上!澳阍诮烫没,一定是擔任頌場天上的輔祭歌者吧?”

    初音沉默不語,只是輕輕的撫昔奔來床底想和她玩的機器唱?撒彌爾已經許久不曾有這么高的興致想了解另外一個人了。“不對,唱誨班應該會有鋼琴伴奏的。”

    “是風琴!鋼琴太貴了、還要花錢保養,所以修女買了風琴替代……”初音忍不住答話,可話還沒說完就又停下來了,因為她實在害怕撒彌爾在算計著什么。

    “風琴?那跟你的歌聲太不搭調了!比鰪洜栃α诵,故意說“我覺得應該用大鼓、喇叭來襯托你的歌聲”

    “那更不合!”此舉果然立刻引來初音的反駁!捌鋵,用一把鋼弦吉他就夠了,在教堂唱歌的時候,如果彈風琴的修女沒來,我都是自己彈吉他伴奏——”她又突地住嘴。

    初音終于明白撒彌爾想引她說話的企圖了!

    “哦?你還會彈吉他咧?”

    初音想回嘴,機械狗卻在此時突然汪了了一聲,她一愣,隨即拉緊大衣蜷縮著身子,下定決心不再理會撒彌爾。

    “你有這么好的歌聲,應該要讓更多的人聽見才對!背跻艨匆娝酒饋恚聿挥傻瞄_始陷入警戒狀態。

    初音渾身顫抖著,擔心撒彌爾的接近,卻意外看見他竟然往房門口走去?

    “大腦,過來!

    初音狐疑著,眼看機器狗在應了一聲后,搖著尾巴追了出去。

    “怎么?想留下來啊?”

    “汪!汪!”機器狗閃著電眼,在門口徘徊的模樣似在回應主人。

    “那就好好的當個護花使者!比鰪洜栛E下身,拍了拍機器狗的頭,施即站起來!俺跻,好好睡一覺吧!晚安。”在離去前,他對著黑暗的室內輕輕一笑。

    晚安?他在跟她說……晚安?初音大吃一驚,不敢相信他什么也沒做就離開了!

    又過了十多分鐘,她才怯怯地從床底下爬出來,幽暗的房間里,只剩F她跟一只機器狗。

    她百思不解,完全搞不懂他心里想什么,好一會兒后,她抱著機器狗躺在床上,不敢合上的雙眼硬撐了好久、好久,才確信撒彌爾真的遵守了他所說的話。

    一個晚上,他都沒再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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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音被松松軟軟的羽被溫暖的包裹著,她翻了個身,不由自主地拉緊被子想更暖和些,但是羽被卻像被什么壓住了似的拉不動。

    不好的預感令她倏地睜開眼,然后“咧廣的慘叫一聲,她竟然看見撒彌爾的臉就貼在她面前!

    “你這一覺睡得可真久!比鰪洜栱曮@叫的人猛地跌到床下,下禁笑出聲!白蛱焱砩纤煤脝?”他悠哉地換個姿勢,橫著身體看向床邊。

    “很……好……”初音連忙整了整凌亂的衣裳,仍縮在床緣,心中也納悶,她竟然會睡得這么沉,連撒彌彌什么時候躺在旁邊的都不知道!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比鰪洜柕皖^看表,一會兒,他坐直身子,瞥向仍戒慎疑慮的初音!敖o你半個鐘頭梳理一下、我帶你出去用餐!

    初音困惑的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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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排成列的商家小店,櫛比鱗次的高樓,在夜幕初降臨之際,紛紛爭相秀出耀眼絢麗的霓虹。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潮和四周發散著的人造光源的建筑物,初音貼著車窗,如初生嬰兒般好奇地環顧著這座城市的夜晚,這是自從離開臺灣以后,她所接觸到第一次真正的夜色!

    “歡迎來到香港廣注視著身邊的初音,撒彌爾微微一笑,將車子駛入另一條街道!澳闶堑谝淮慰匆娤愀鄣囊咕鞍?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

    初音瞥了撒彌爾一眼,沒有答話。她繼續看向窗外的景致,一顆心浮浮的,還不太能適應自己真的來到地底外面的世界!從昨天到現在,她一直不明白撒彌爾出乎常態的舉動……她不由得偷瞄正專心駕車的男人。

    一路上,撒彌爾沒再說話,十多分鐘后,他將車子停在一家茶樓前,牽著初音下車。

    “公爵?哎呀!稀客、稀客,您好久沒來了呢廣身著淺色傳統唐裝的中年人一看見撒彌爾,便立刻從店里迎到門外。

    “是咧!我也好久沒見到你們了,你們店里的生意總是這么興隆啊!”撒彌爾摟著初音的肩,繼續跟店內的人員寒喧交談,“洪經理,三樓還有位子嗎?抱歉,我沒事先預約。”

    “沒預約?沒關系!請進來……兩位是吧?只要是您要的,不論是哪個位子。都會為您空出來的!焙榻浝硇Φ孟駨浝辗鹚频。

    撒彌方;握住初音的手,邊走上三樓,邊笑著向她介紹這間店!斑@茶樓有八十多年的歷史了,是酷愛美食的老饕們心中的寶。”他突來的溫柔讓她很不習慣。

    一坐下,撒彌爾便殷勤的為她翻開菜單。“想吃什么盡量點,別客氣!

    初音沒開口,視線悄悄的越過豎起來的菜單,睇視著對面正低頭看著菜單的撒彌爾。

    從離開酒吧的地下室到現在、凝滯的沉默氣氛一直籠罩在初音和撒彌爾之間。

    “來來來,熱茶來了!兩位,菜都選好了嗎?”直到洪經理的大嗓門再次進入宴客房,才讓空氣中的尷尬稍微減緩。

    “先問她吧!”撒彌爾舒服地靠著椅背,指著初音說。

    初音一愣,兩道細長的眉不禁又蹙了起來。

    “這位美麗的小姐是第一次來飲茶吧?需不需要我為你推薦菜色?”看見她局促不安的模樣,洪經理立刻主動作推薦。“荔蓉香酥鴨怎么樣?這鴨子去掉骨頭后,再加上芋泥去炸,沾醬還是我們店里獨家調制的喔!還有又白又香的腸粉、風梨蝦球、粉蒸排骨也挺特別,那瘦中帶肥的口感,很好吃呢……”

    初音根本無心聽洪經理的一大串介紹,此刻,她只在意撒彌爾盯著她時,她渾身上下的不舒適感。

    “小姐,你覺得如何?”

    “那就先上這些點心吧!”撒彌爾代她回答,在侍者離去前,他突然又加上一句,“對了,小姐愛吃飯,麻煩你再加一碗白飯!

    初音奇怪地睇著對面的撒彌爾,直到現在她才發覺,一直以來,撒彌爾對待她的身體是專橫霸道的,可是在飲食及生活起居上;他卻完全依照她所喜愛的。

    “怎么不吃?不喜歡嗎?”

    撒彌爾的聲音打斷初音的思緒,她低頭一看、面前早就擺滿了侍者送上來的可口佳肴,她不禁咬著櫻唇開口問:“你帶我出來,是想對我怎么樣?直接說吧!”

    撒彌爾輕輕一笑“我不想對你怎么樣啊!只想和你好好的吃一頓飯!

    初音正考慮該如何回應時,洪經理又熱心的敲門入內!斑?怎么都沒動?是不是這些點心不舍口味?”

    “不、不是的!”看見洪經理的臉上顯露出緊張的神色,初音這才拿起筷子,在洪經理的期盼下,初音只好將一小塊酥鴨放進嘴中。“很好吃!

    “那就好!我就不打擾公爵和小姐用餐了!

    洪經理走后,宴客房里又只剩下撒彌爾和初音了。

    “你為什么不吃?”初音手拿碗筷,很不習慣被別人盯著吃飯。

    “嗯!我正在考慮是要用湯匙呢?還是筷子?”撒彌爾難得的面露遲疑!案嬖V你一個秘密,我很不喜歡在別人的面前用筷子,因為每次’使用,就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睘榱吮苊馐褂每曜拥摹氨瘎 ,撒彌爾向來只點西式餐,而今天會挑中這間茶樓,純粹是為了配合初音的喜好。

    “恐怖的事情?”初音大大的眼睛里盛滿好奇。

    “是u凹!很恐怖喔!”見初音的神情總算舒展了些,撒彌爾的心情也沒來由的轉好。他突然將長發扎了一個馬尾,然后拿起筷子!安贿^,一個人應該不會一直這么背吧?今天,我很想再試試看!

    撒彌爾如握長矛般將一雙筷子刺向風梨蝦球,可沒想到一個使錯力,炸得又酸又香的蝦球竟彈飛起來,打到初音的碗,再摔回他面前的沾醬小碟子,跳彈撞上他的鼻頭,最后掉到地上!

    兩個人的視線默默地看著風梨蝦球,在看到它在彩紋地毯上滾了幾下后才停止。

    “這真是天下無敵……超級有彈性的蝦球!”他一臉悲苦的說。

    撒彌爾狼狽的自我安慰,終于讓憋了幾秒的初音忍俊不住。

    “你笑得太夸張了吧?小心嘴巴笑得裂到耳朵!比鰪洜栍眉埥硎萌ド砩系尼u汁,也忍不住笑出聲。

    原本環繞在兩個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就這樣被一顆風梨蝦球給終績了。

    “對不起,實在是太好笑了疇廣初音放下碗,擦著眼角笑出的淚水,“筷子跟刀叉不一樣的,你的姿勢和使用的力道完全錯了,你看我,應該將重心放在這里

    撒彌爾一時之間被她的巧笑情兮所迷惑,驀地,他握住她拿著筷子的細白小手,由衷的說出一句,“你應該常常笑。”

    初音猛地抽回手,只覺渾身澡熱,她慌張地拿起碗筷繼續用餐、雙眸卻不由自主的偷瞄撒彌爾。

    一頓豐盛餐宴就在兩個人彼此奇妙的互動之間悄悄進行著……

    晚餐過后,撒彌爾帶著初音逛街,名牌服飾店、珠寶飾品店……最后,他帶她進入樂器行,讓她自己挑選一把吉他一把音質優美,價格昂貴的鋼弦吉他!

    她漠視在茶樓的一切、漠視他為她買的新衣、挑選的首飾,但是這把吉他……初音輕輕撫著吉他的黑色皮套,內心紛亂不已。

    “想看更漂亮的夜晚嗎?”撒彌爾和煦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初音收回心神,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一條安靜的巷子里。

    撒彌爾就站在車外伸手邀請她,她猶豫了一會兒才走出車外。

    “這是什么地方?”她張望四周,看他在生了銹的鐵門前忙碌著。

    “一棟快要折掉的老舊建筑物。幾個月后,這里要蓋新的商業大樓!比鰪洜栴B皮的眨了眨了瞅眼!芭紶,我會一個人偷偷的溜進來!彼谜壑钡幕丶y釘打開鎖,推開沉甸甸的鐵門后,望向她!案襾!

    撒彌爾點燃打火機,牽著初音走上樓梯,兩個人憑借著一小簇火光,在黑暗的樓梯間里不斷的往上走,好一會兒,他才停下腳步,轉開頂樓的門。

    放眼所及,高高低低的、散發著七彩晶瑩燈飾的商業大樓群,像是一條發亮的綢緞,而分隔綢緞的,是港灣里靜靜流動的海水。

    “哇……”因爬太多層樓而喘著氣的初音看向前方,不禁發出贊嘆。

    撒彌爾望著興奮的初音,往前走近圍墻邊,伸出手指向前方。“那是維多利亞港,對岸是九龍…”

    “好漂亮,就像滿天的星星尸她遠眺萬家燈火,不由得喃喃自語著,“可是,那又不是真的星星,這城市的燈光雖然美,但好像有點虛幻、不切實際,我還是覺得、天空黑一點比較好。”

    撒彌爾笑了。“你見過滿天的星星?”

    初音點點頭!拔液托夼畟冏〉慕烫迷谏阶紊希械臅r候,我會在半夜一個人偷偷的溜到花園里,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那閃閃爍爍的星光,就跟現在這里的一樣美!我會坐在草地上;數著天上一顆一顆的星星,然后哼著歇。”

    “什么樣的歌?可以讓我聽聽看嗎?”撒彌爾低頭看向初音的手,她才發現,剛剛下車的時候,她不知不覺就把吉他帶在身上了。

    在初音猶豫的瞬間,撒彌爾卻拉著她爬上水塔,一起坐在平臺上,她看著他問:“你真的想聽?”

    望著撒彌爾點頭又期待的表情,不知怎的,初音很自然的拉上皮套,取出吉他,撥動鋼弦,“一顆星星很淘氣,兩顆星星是好朋友,三顆星星……”她輕快的哼著歌,直到聽見撒彌爾的笑聲,才不好意思地停止。

    “好可愛的兒歌,這是學校老師教你唱的?”撒彌爾學著初音略帶稚氣的嗓音唱著,“一顆星星很淘氣,兩顆星星是好朋友……”

    “不要笑!這是我小時候自己隨便亂編的歌啦!”初音臉紅的低下頭,“我不能去上學的,但是,人類學校理所有的課程,修女們都會教我。”

    “連樂器也是?”撒彌爾憐惜地凝視著她。

    “彈吉他、唱歌、作詞作曲,……大部分都是跟來作禮拜的姊妹們學的。”一聊起音樂,初音整個人便活潑了起來,她用修長的手指緩緩撩撥六根鋼弦,只聽見空心吉他發出凈凈琮琮的聲音,伴隨著她隨口吟著沒有歌詞的抒情曲。

    “真好聽啊!”撒彌爾閉上眼,仰躺下來!拔乙呀浐镁脹]聽見這種令人舒暢的歌聲了。”

    那令眾神也為之迷酐的、靈妙輕飄的樂音,仿佛是隨風翻飛的純白羽毛,輕靈的往上飛揚、飛揚、飛揚……

    這奇妙的夜,不知不覺地化解了她面對撒彌爾時慣有的戒慎恐懼。半晌后,她停止了彈唱,怔怔的俯視著好似睡著了的撒彌爾。

    突然,撒彌爾睜開的雙眼直直地對上初音烏黑的瞳眸。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盯著你——”初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她只感覺到撒彌爾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倒在他的身下。

    “你的心里是不是在想……撒彌爾,杜克也許不是壞人?”他貼近她羞赧的小臉,頭一次感受到初音沒有反抗。

    他得寸進尺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用舌頭挑開唇口,吸吮著她唇內芬芳的蜜津、恣意的占據才剛吟唱過天堂樂音的甜美檀口。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熾熱的吻,令初音為之一陣暈眩,她身不由己地環上撒彌爾的脖子,同時感覺到被他撫摸的身軀正逐漸燃起—簇火苗。

    “鏗——”吉他弦發出沉悶悶的響者,頓時令正忘我地親熱著的兩個人停止一切動作。

    四目相交,彼此在寧靜的漆黑里聽見彼此的喘息聲,猶如果止歇的協奏曲……

    “撒彌爾……”

    嬌喘著的初音再一次扯動撒彌爾的身心,他突然粗暴的推開她站起來。

    他不能原諒自己越來越在乎初音,卻逐漸淡忘安琪拉的想法!昂芡砹,我們回去吧!”撒彌爾皺起眉,隨手拉起她,掉頭便走。

    錯愕的初音急忙拾起吉他,不明所以的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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