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握合,包住她的柔荑,他將她拉近,攬入懷中。
“我的寶兒,變得更香了……”他的薄唇輕輕廝磨著她的耳。
她依偎著他,感到耳根子發燙,身子也有些軟了!皫煾浮
“嗯?”
“我想與你雙修。”
段慕白怔住,他隔開一點距離,仔細瞧她,只見到滿臉春情蕩漾,她雙頰染上紅暈,沒有閃躲的美眸同樣直視他,眼里是一片波光璀璨,還有一分認真。
他直直盯住她,打量了會兒,終于勾起唇角。
“我的寶兒不主動就算了,一主動就直擊我的心哪!
魄月望著他,沒有回答,而是主動送上一吻,所有的心意都傾注在這一吻中,代表她的決心——
她要與他雙修,把自己給他。
自她從重生后,每回皆由他主動,他吻她無數次,掌心游走她的身,即便他時常把她吻得氣喘吁吁,卻從未越過那條線,未曾真正要她。
這次蘇醒后,她想要他了,不再只是滿足于撫摸、親吻,她想與他真正做一回夫妻,盡管知道他愛的不是她魄月,但她不在乎,只要能夠擁有他,她便心滿意足了。
在她主動獻上吻后,段慕白便打橫抱起她,走回屋中的同時,施術將屋子包圍,設下禁制,不準任何人打擾。
他將她抱回寢屋,放在床上,人也坐下來,沒有立即對她出手,而是盯著她的眼。
“真想與我雙修,做一對神仙眷侶?”
她愛嬌地瞋他一眼!拔胰粽f不想,你就真的不要嗎?”
他故作深思狀!班拧@個問題很值得深思,不過既然你難得主動一回,我總不好拒絕你,免得顯得我太不近人情。”
她好氣又好笑。
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心思一轉,她眼中閃過狡黠。
“那你慢慢想吧,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下床,咕噥道:“反正想跟我雙修的男人,應該不難找……”
結實的胸膛擋住她,她抬起頭,與他低下的臉對個正著,那幽深的眸子瞇出了銳利的灼光。
她愣住,感到身上一涼,低頭一看,她的衣裳居然不見了,被他施術給剝個精光。
這人一旦硬起來,也很土匪的。
她一臉無辜地瞅著他,不遮也不掩,任他瞧,反正……本來就要給他的。
他精銳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幽暗而專注。
“嗯……說得不錯,果然胸部變大了!
一開始的羞赧過后,她現在也不躲了,大膽地勾引他。
“還不只呢,這兒也變大了。”她跪坐起身,把蜜桃似的誘人美臀扭向他,還故意搖一搖。
下一刻,她的人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他目光如火,鎖住她的眼。
她能見到他眼中跳耀的火光,黑不見底的瞳陣里,盡是她緋紅的臉蛋。
她的雙手剝開他的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她湊上小嘴。
……
段慕白神色一怔,眼中有著詫異,隨后他突然坐起,雙臂攬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發軟的身子收進懷里。
“你是第一次?”他訝異,沒想到她的元陰還在,竟留下給了他。
魄月正努力等那一陣疼痛過去,沒好氣地嗔道:“師父愛說笑,徒兒當然是第一次。
此刻她正意亂情迷,加上那疼痛讓她分了心,變得有些遲鈍,否則她將會發現,他這話說得奇怪。
段慕白驚覺自己說溜嘴后,為了掩飾,立即堵住她的嘴,與她唇舌糾纏,吻得那叫一個天旋地轉,狂野孟浪。
看來,他還是低估她了,他只知道她故意把自己偽裝成蕩婦的模樣,卻沒想到后院那些面首,她是一個都沒碰。
想到此,他對她更加心疼,也更加寵愛了。
他并不在乎她是否還是處子之身,成仙幾千年,他早已超脫世俗的眼光,看透人性百態。
對他而言,人有七情六慾,即便成了仙,那些仙人更多的是貪名假義之士,狗眼看世人,卻忘了修道中人該守的是本心。
他高興的正是她的本心。
在魔界那種糜爛的世界,守住身心有多么不易,他的眼光果然沒錯,不管她如何偽裝,她的心始終守護著自己的堅持。
她與他是同一類人,是他的寶兒。
魄月雖然是處子,但在魔界的浸淫下,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陌生。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她嚶嚀一聲,在一陣疼痛后,那種酸麻感逐漸消失,取代的是難以言喻的舒服。
“師父……”
“該改稱呼了!倍文桨椎纳ひ舻统列愿小
“夫君……”
“嗯,我喜歡聽你這么叫!
“夫君……”她一次又一次地喚他,淚水涓滴流下,那是喜悅的淚水。
段慕白親吻她的淚,引領她登上極樂之巔……
第10章(2)
與劍仙雙修的日子,是魄月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隨著每一次的登頂極樂,她的功力也迅速大增。
這期間,她又睡了好幾回,每一回蘇醒后,她便脫胎換骨,仙法突飛猛進。
雖然及不上段慕白的一半,但是她的法力放在外頭,斬妖除魔的能力已經足以震懾他人了。
她現在周身仙氣圍繞,毋須捏訣,只需一個意念,便能聚集祥云,輕易飛天,已是個名副其實的仙子了,不僅如此,她還發現隨著每一次的雙修,兩人之間的真氣相通,繞行四肢百骸一回后,她的耳目更加清明,看得更遠,聽得更廣,只要她想聽、想看,那畫面就在眼前,聲音就在耳側。
她現在已是婦人之身,經過男人的滋潤,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清媚,這股媚意與她在魔界時不同。
而她現在除了沉睡外,只要是清醒的日子,便會來到月靈谷的石室探望陌青愁。
她望著躺在冰床上的兩人。不知何時開始,他倆的手居然握在了一塊兒,為此,她曾經問過段慕白,他告訴她,兩人雖然昏迷不醒,但是已經結合一體,他倆的眉心一明一暗,代表兩人體內的丹田真氣正在彼此交換、運轉,這是雙修仙侶的療愈方法。
或許只有愛到深處,才會即使在昏迷之際,亦擔心著對方的安危,因此一旦有了機會,便會下意識地尋找對方的手,緊緊牽住不放,將自己的真氣傳送給對方。
她當時聞所未聞,一直以為仙魔道根不同,那真氣也是不能流轉的,哪知段慕白聽了以后,摸摸她的臉蛋,那口氣就像在跟一個見識太少的小傻瓜說教一般。
“仙中有魔,魔中亦有仙,仙魔二字,不過字義不同罷了,只要志同道合,是仙是魔又有何區別?人心的成見,才是真正心魔的成因。戒之,慎之!
當時,她聽得怔住。
從她還是小魔時,就被灌輸了幾百年“仙魔不兩立”的想法,乍然聽到有人對她說仙魔沒什么區別,一時腦袋轉不過來,懵了。
待她回神時,已被他壓在床上,剝光了衣裳。
她猛然回神,雙手抵住他的胸,忍不住脫口而出。“如果我是魔呢?”
如果段慕白知道她是魔族的人,還會喜歡她嗎?還會用這么深情的眼神看著她嗎?
還會對她笑得如此溫柔嗎?
“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我的月寶、我的妻子!
魄月閉上眼,享受他賜予的云雨,滋潤她的身子,卻始終撫慰不了她內心的空虛。
她不是他的月寶,她是魔族艷使魄月,他說的不對,仙和魔終究是有區別的。
半年后,某一日,魄月終于等到了陌青愁的蘇醒。
陌青愁甫一睜開眼,便瞧見一個陌生的女子坐在眼前,靜靜地凝視她。
她一開始是茫然的,待突然想起什么時,猛然坐起身,臉色陰沉,殺氣凌人地瞪著對方。
“你是誰?”
陌青愁全神戒備。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水牢里,她記得當時的痛苦難當、那些仙人邪惡的嘴臉,以及卑劣的行徑,這些皆令她恨之入骨。
同時她也想起風易揚。
風易揚為了護她,被他們用捆仙索縛住,最后以仙釘牢牢釘在墻上。
為了逼他殺了她,以噬魂蟲蝕咬他,讓他日夜承受腸穿肚爛的痛苦。
想到此,她心痛如絞,恨意難消,渾身魔氣大發!耙讚P呢?他在哪兒?把他交出來!”
若不是因為仙障的禁制,此刻她已經發動魔功,要讓所有人玉石倶焚。
然而,她卻突然一怔,驚疑地瞪著眼前的仙子,只見對方潸然淚下,看著她流淚。
“師姊……”魄月輕輕喚道。
陌青愁擰眉瞪著她,眼中充滿了疑惑。
“你是誰?為何流淚?為何叫我師姊?”
“師姊,我找你找了五十年,大家都以為你死了,但我不相信,我一直派人尋你蹤影!
陌青愁聽了一愣,狐疑問:“五十年?我被困了五十年?”
她打量四周,發現這里不是水牢,也不是滄浪派,這里的氣息她是第一次聞到,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