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撕裂撐大的不適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可是這種痛比不上/yin/毒的折磨,就算疼,她也身不由己的想要被填滿。
痛過之后,是滿足,她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臀、扭著腰,在她擺動時,形成一道讓人著魔的美艷風情。
她感到越來越舒服,不像以往那樣,總是被他折騰得全身酸疼,這一回是她折騰他,原來當那主宰的人是這么爽快,居高臨下看著他臉色脹紅,狀似痛苦的表情,是這么得意的一件事。
其實她弄錯了,段長淵之所以痛苦,是因為不夠力,他恨不得她再快一點,他這是欲求不滿而痛苦呀!
猛然,虞寶兒感到一陣痙攣,她這是達到極樂了,/yin/毒的折磨終于緩解了,先前那種想喊救命的躁動困擾著她,現在卻好多了,也滿足了。
她抽身離開,打算爬下床,腳踝卻被人扣住。
她回過頭,擰眉,“放開我的腳!
“你去哪?”
“去浴房。”
段長淵先是一愣,繼而黑眸微瞇,里頭的亮芒一閃一閃的,唇角也緩緩彎起一個頗為邪氣的弧度。
“我的乖寶兒,解毒不是這樣解的,咱們還沒完事呢。”
虞寶兒心頭咯噔一聲,剛才還很老實的人,現在卻看起來像是剛蘇醒的一頭老虎。
“怎么沒結束,我好多了,完事了!彼^續要爬下床,但扣住腳踝的大掌,一個使力,將她給拖回來。
一個翻身,段長淵改而壓在她身上。
“做什么?不準壓我!”她想推開他,這人卻如一塊大石似的推不動。
“你若不信,運行內力試試。”
虞寶兒瞪著他,試著照做,卻赫然發現他說得沒錯,她身上的/yin/毒并沒有解,反而因為一動到內力,便更加燥熱難耐。
“怎么會這樣?!”她心中大驚,不明白怎么回事,她都已經跟他合歡了,照理說應該解毒了呀。
段長淵的唇來到她耳邊,磁啞的嗓音帶著灼熱的氣息拂著她耳。
“銷魂淚是陰寒之毒,需要極陽來化解,我都還沒釋放,你又哪來的極陽之氣可解毒?這陰陽調和之事尚未結束,依我說,才正要開始!
她眨眨眼,傻愣地看著他,微張的小嘴,正好被他順勢用唇給捂上。
其實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雖然她知曉與段長淵合歡可化解/yin/毒,卻只知道表面,不知道里頭的乾坤,以為只是男女脫光衣服,抱在一塊了,該到位的事情做了,就可完事。
她又輪到下頭,而且這一次再也沒有機會翻身,段長淵一旦較真起來,輕騎踏步無法滿足他,必須策馬狂奔才能滿足他隱藏在內斂情緒之下的熾情狂潮。
整個床榻如天崩地裂般的搖晃,結果到頭來,她還是被壓的那一個,卻又該死的喜歡,全是因為/yin/藥作祟。
她雙手緊抱住他的肩,因為下身的沖撞,那又酸又甜蜜的折磨,讓她歡欣得想要哭泣,在他身下呻/吟著、低泣著。
因為不甘心,所以十指也抓得特別用力,卻發現讓他更加興奮,沖撞得更用力,讓她的骨頭都要散了。
她氣不過,往他肩上狠咬一口,卻想不到,他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坐在他身上,兩腿盤著他的腰。
“為夫不壓你,這樣你總高興了吧!”他在她耳邊低笑。
她喘著氣,心中的怨氣解了不少,加上他溫柔地哄著,整個人化成了水,柔弱無骨地抱著他,嗯了一聲,因為情/yu正濃,她這一嗯聲,特別嬌軟勾人。
她以為他這是妥協了,其實哪里知道他是在延長戰術,因為他不想太快結束與她云雨歡好,所以才換了姿勢,這樣他才能吃她久一點,要她多一些。
等到差不多了,最后還是壓回去,狠狠沖撞她,將蓄積體內那股熱盡數釋放,到了那個時候,虞寶兒也沒力氣跟他抗議了。
這一夜,她睡得很沉,可在半夜時,又被他綿密的吻給弄醒,他說怕毒解得不干凈,最好多做幾次。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驕傲地拒絕他,卻沒料到幾個親吻撫摸,很快又讓她呼吸急促,全身發熱,又動情了。
她懷疑是/yin/毒的后遺癥,否則自己怎么也如此饑渴難耐。
其實閻九給她下的/yin/毒,分量比上回多,才會讓她一被挑逗,便立即有反應。
如此一夜的折騰,最后她是怎么昏去的都不知道。
再度醒來時,天已亮,她睜開惺忪疲憊的睡眼,赫然發現自己在浴房內,段長淵正抱著她泡在熱水里,手里拿著毛巾,在幫她洗身子。
她想起身,但圈在腰間的手臂沒松開的打算。
“我自己來!彼焓窒肟者^他的毛巾。
“我幫你!
她睨了他一眼!霸趺春靡馑紕隈{莊主呢!
也不想想,是誰害她全身癱軟無力的,她現在下半身可是又酸又麻的。
“難得我親自為你侍浴,你不乘機享受?”
他這一說,倒讓她眼兒一亮,說得是哪,他吃了甜頭,總要付帳的,就讓他侍浴好了,因此她也不客氣,把他當仆人使喚,叫他幫自己擦背。
段長淵低笑著,像照顧孩子似的照顧她,幫她洗發、洗身體,連腳趾頭也細細洗干諍,順便幫她揉一揉全身的穴位。
他的指腹粗厚,揉在穴位上,力道拿捏有度,讓她舒服得又閉上眼,幾乎快睡著了。
洗浴完畢后,他幫兩人擦干了身子,用大毛巾將她包裹住,直接返回臥房,這中間,他都沒讓婢女進來伺侯,完全親力親為。
她閉著眼,所以沒看到他眼中濃得化不開的眷寵,這女人要嘛不屬于他,一旦屬于他,入了他的心,他就會把她寵上天,如果這樣寵她,可以讓她上癮,離不開他,那也算奸計得逞,最后嘗到甜頭的人也是他。
他將床榻上的被子丟到一旁,因為上頭沾了兩人的汗水,于是他將她放在軟榻上,把床被全部換過后,又去抱她過來。
才剛放她在床上,她便睜開了眼,想要下床。
“去哪兒?”他摟著沒放手。
“出恭!彼亓艘痪。
“喔,沒問題!彼苯颖鹚◤d走去,他昨日早就命人將恭桶放在花廳,隨時準備著。
虞寶兒見他抱著自己不放,立刻醒了。
“你干什么?!”
“抱你出恭!
她心頭大跳,不可思議地瞪他,還一邊掙扎著,
“我自己來就行了!
“別不好意思,我們是夫妻,讓為夫伺候你。”
“我不要;放我下來!我自己來!”她整張臉都臊了,讓他侍浴,她放得開,反正全身上下都給他摸過了,可是出恭這種事,她哪好意思讓他服侍,他不會不好意思,她還要臉呀
在他面前,她上不出來
“寶兒乖,你累了一整晚,已經筋疲力盡了,讓為夫好心疼,咱們是夫妻,沒什么好害羞的。”
他力氣大,她爭不過他,被他放到恭桶上,這實在太糗了,教她如何放得出水來,可是偏偏剛才那一掙扎,讓她真的急了,拗不過他的力量,又無法逃開,最后只能臉紅如火地放了水,而且聲音不小,騷味都出來了。
她僵硬得不敢動,臉都紅到耳根子去了,偏偏這男人還一副很滿足的樣子,仿佛伺侯她這件事跟吃飯沒兩樣,自然得很。
上完了恭桶,他還幫她擦洗干凈,抱她回房后,將她雙腿打開,說要幫她涂藥,舒緩昨晚被他磨腫的地方,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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