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下次邀約的機會,王德霖樂得點頭,欣喜的離開。
白凈蓮在經理的帶領下,搭乘電梯來到十三樓,飯店的頂層。
“這是總統套房吧!經理!彼辉偻白吡。
占地廣闊的總統套房,甫出電梯即是奢華的玄關,大理石獨一無二的完美切割,鋪著手工織毯,她而對這里不陌生,有時候公司會租用作為私人宴客招待場所。
“白小姐,是這樣的,我們……”
這時,厚實的梨木門輕輕打開。
“我來解釋吧!”帶著些微異國口音的中文。
雷……不對,他應該叫朱里斯,出生于七月,取名JULIUS又有一意涵,即羅馬的JULIUSCAESAR—凱撒大帝,凱撒戰功彪炳,創造偉大的羅馬帝國,就如同他現在之于TANYA集團。
“先進來坐著聊,你覺得呢?”雷往室內退了一步。
就算眼前是龍潭虎穴,白凈蓮也有一笑置之。她不再是八年前那個青澀小女孩!商場的弱肉強食是震撼教育,如果他能當過去是放屁,煙消云散,為什么她不行?
挺著背脊,她優雅得有如女王,端坐在沙發上時,還可以露出合宜的微笑,不曾失禮。
“不知道蒙諾頓先生這么大費周章的請我來總統套房,有什么事想聊?”
“經理姓王!”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她一陣錯愕。
“他不姓周章!敝炖锼菇忉,倒了一杯葡萄酒,遞給她。
噗哧一聲,她忍不住笑出聲,“以前不是叫你要好好念成……”
朱里斯著迷的望著她,回憶如潮水般涌現,她笑得一如孩童,不再有著合禮節的笑不露齒,他還記得當她笑得過度時,雙手會不由自主的打人。當然,現在她咬著香檳杯,也克制自己不再揮拳了。
“叫我念什么?”
“沒什么!币е墸穆曇粲悬c含糊!澳阆肓氖裁矗咳绻辉趺粗匾,我想要回家,我累了!
“陪那個男人吃飯就不累?你才上來不到五分鐘!敝炖锼共幌氚言捳f的很酸,但他知道這女人和那王什么的相談愉快。不,應該說她跟每個男人都可以聊得很愉快,唯獨他不!
“我們有合作關系!彼粫约耗樕腺N金,以為他在吃醋。
“我們則有更親密的關系,一個擁有我們兩人的血緣的兒子。”
白凈蓮不動聲色,慶幸自己今天的妝容十分完美,,“你記錯了,我的身材看起來像懷過孕嗎?”
朱里斯細細打量她全身,“確實不像,但白爾眾是你兒子,你想否認嗎?”
她端著酒杯的左手微微顫抖,泄漏她的心情!澳阆胱鍪裁?”
他明明已經訂婚,報紙上寫的日期是前天,現在卻出現在這里質問她……
“小眾在你那里!”
“你果然冰雪聰明!
“如果他造成你的困擾,我代他道歉,他只是剛滿七歲的孩子……”
“七歲的孩子會維護自己的財產繼承權?”朱里斯打斷她的話,不打算告訴她,后來白爾眾放棄當他的繼承人,甚至想趁亂溜走。那小子是來幫他母親出一口氣!
“你懷疑是我教的?該死!你這殺千刀的王八蛋,如果我想要你的錢,早在生下他,我就可以委托律師找你要錢。小眾現在在哪里?你馬上把他放出來!卑變羯彋獾么蠛,胸口上下起伏。
她是白癡、大笨蛋,才會為這種爛人毀了上半輩子。
“我犯賤才會再拿你的錢,我一定是白癡!彼煌5牧R自己,從英文到西班牙文,甚至氣自己懂得臟話字太少,揪著裙擺,她推開每個房間找尋兒子。“小眾……小眾?”
“他不在這里!彼妹!一團火焰包圍住她,讓她生氣勃勃,這才是真正的她,跟在餐廳里的女人不同。
白凈蓮沖到他跟前,才猛地停下。天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踩過他的豬腦袋。
“你把他關在哪里?”
“我把他送到卡納封!膘陟谏x的眸子倒映著他,紅艷的雙唇嗜血,尤其是他的血。
他就是知道,其實她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吧!他卻覺得,此刻的她無與倫比的美麗。
面對一位恨不得宰了他的女人,他的想法十分驚駭,居然渴望吻她,而更驚駭的是,他真的這么做了。
白凈蓮發現他碧綠的眸子隱含著黝黑時,一種熟悉浮上心頭。對,每當他欲望勃發時,這是前兆。
她才要后退,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強摟住她的纖腰。
喝!她嚇得驚呼,卻讓他的舌頭趁機長驅直入。身軀的摩擦讓周圍的溫度上升,他的舌頭親昵的勾纏著她,她不甘示弱的回應,火花在兩人周圍劈啪作響。
他的手滑至她渾圓的臀部,沿著裙下的內褲痕跡開始描繪。該死的!她穿性感的丁字褲,他一直知道她對于華麗性感的內在美有特別偏好,只穿給他看時,他很樂意欣賞,也很可愛,但絕不是她跟其他男人約會時還這么穿,更別提她親吻的技巧明顯有進步。
陰霾在眼底醞釀成風暴,他扣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迷蒙的雙眸,“你有多少男人?”
如雷電穿過迷霧,將她直接劈進地獄,她用盡全力推開他,“就算成千上萬,干你屁事!”
朱里斯看著她艷紅的雙頰,以及不停起伏的雪白深壑,禁不起淡淡茉莉花香的誘惑,不停向前。
白凈蓮一直后退,退到門邊,無路可退,只好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近。
“你到底怎樣才肯放了小眾?如果要我代小眾簽放棄繼承聲明書,就把律師找來!
“我知道你喜歡看那些男人臣服在你的裙下,你享受那些虛榮感。但是,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遭人覬覦!”
“可惡!你最好在臺灣和美國各找一名律師,雙律師見證,比較能安你這種小人心!
該死!臭死了,討厭的麝香味。他當自己是移動生殖器嗎?沒事擦什么麝香催情劑!
“以后不準你再收任何男人送的東西,就算是一朵花也不可以!敝炖锼棺⒁獾剿林鴼猓詈缶尤挥米彀秃粑,到底在搞什么?
“你盡快安排好律師,明天就把小眾送回臺灣,如果讓我發現他少了一根頭發,絕對跟你沒完沒了!
“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牛頭不對馬嘴,她打算用這種方法氣死他嗎?
朱里斯發現自己必須用盡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
“還有,你干嘛捂著鼻子?”
“你、臭、死、了。”
第8章(1)
是可忍,孰不可忍!
為了她,朱里斯先沖澡不說,還刻意刮了胡子,這女人簡直越來越不像話。
“你說我很臭,是嗎?”他的聲音沙啞,充滿危險。
努力想要推開他的白凈蓮,根本沒留意到這么多。
“對,臭死了,你快要把我薰昏了,還不走開一點!”
“獨臭臭,還不如眾臭臭!
“這成語不是這樣的……!”伴隨著尖叫的是衣服撕裂的聲音,她居然不敢相信她居然這么野蠻,這件名牌衣服她才剛下定決心買來犒賞自己,才穿一次耶!什么萬種風情全都拋諸腦后,她現在想要啃他的骨,而她也真的這么做,撲向前,目標是逞兇的右手。狠狠張口一咬。
咦?沒有預期的痛呼聲,反而是她的牙齒好酸。
白凈蓮稍稍的退開,瞄了他一眼。
“看樣子斯文的勸說對你是沒有效!庇≈X痕的右手掌滲出血珠,他伸舌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