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不喊疼了,你繼續……”
漂亮的黑眸卻固執地盯著她,聽著她逞強的話,眼睛漸漸地亮了起來,亮得幾乎能夠灼傷人的眼睛,容靜夏覺得眼睛越發地酸了。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啦?不會我的身體讓你沒興趣了?”她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但尚權知道她故作平靜的語氣下透露的顫抖。
“當然不會,我迷戀都還來不及!鄙袡嗟皖^吻上她的唇,灼熱的舌滑入她的唇間,貪婪地吸取她甜蜜的津液。
原來不是錯覺,疼痛真的越來越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渴望,她伸出雙手抱住男人的肩,任由自己的豐盈貼上他堅實有力的胸膛,把自己交給他,交給這個準備共度一生的男人。
任由他把自己帶入情\yu的世界,從此跌宕起伏,都不離不棄,永不后悔。
第6章(1)
疼!
除了疼,還是疼。
特別是某處隱秘的地方,更是酸麻脹痛,連帶的雙腿都變得酸軟無力,就是想去洗手間沖個澡的想法,都變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愿。
她想起昨晚兩人熱烈的交纏,開始時的疼痛,在他激烈的沖撞下變成了無法忍耐的愉悅,臉色變得嫣紅起來,眸光水水,卻是蕩不開的風情。
尚權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色,美麗的女人倚坐在床上,身上披了浴袍,發絲散亂,雙頰嫣紅,嫩唇又腫又紅,一副被徹底疼愛過的模樣。
初嘗禁果的男人有些耐不住,一手撐起身子,就送上一個甜蜜的吻。
“啊?”
被占了便宜猶不自知,容靜夏眨了眨眼,看見某人勾著唇角笑得像一只偷腥的小貓,忍不住笑了笑,但笑聲牽扯到內部肌理,越發地疼痛了。
“King,我覺得好奇怪!彼偎疾坏闷浣,“上次怎么醒來都沒什么感覺,這次,真的,真的,好像被大卡車壓過似的,痛得身體都不象是我的了!
尚權的眼色變了變,“其實,我昨晚發現了一件事!
“嗯?”
“我進去的時候,隱約好像感覺到了沖破你的處女膜!
尚權觀看著她的反應,看她在一瞬間呆若木雞的模樣,卻又很快地恢復了正常,不以為然地說:“你別開玩笑了,你也知道,上次我們在床上是什么樣的狀況,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生?”
“你大概會覺得很荒謬,但當時確實什么都沒發生!鄙袡嘣囂叫缘厣斐鍪,摸了摸對方柔軟順滑的黑發,手感十分舒服,像一匹上好的絲綢,令他愛不釋手,“昨晚在你睡著后,我給Flame打了個電話。”
大概真的吃驚了,容靜夏任年輕的男人把自己當成小女孩一樣摸著腦袋,瞪大著眼睛,烏黑的眸子又無辜又茫然。
尚權看得歡喜,“你鎮定一點,慢慢聽我講,好嗎?”
容靜夏緩緩地點了點頭,看她的臉色,就知道還不在狀況內。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在她瞧不見的地方,漆黑的眸子里慢慢地透出溫柔的疼愛。
原來昨晚,在容靜夏倦極陷入睡眠后,尚權就到陽臺給Flame打了電話。
那時候臺北正好在下午午休,Flame很快就接了電話。
“啊,權哥哥?”Flame在感情上也算是遲鈍到家,一直把尚權當成最好的哥哥,最好的朋友,對他的態度也一如既往。
尚權是真正看開了,在剛失戀的時候,還有些難以避免的失落,現在竟然是一點異樣的感情都沒有了,在他心里Flame真的成了一個真正的妹妹。
“Flame,記得有一天晚上,你不是送我和靜夏回飯店嗎?”
“嗯,怎么了嗎?”
尚權聽出Flame語氣中有點異樣,“我想知道床單上的血是……”
“啊,是那個!”如釋重負的聲音,“我有些渴,看見床頭有裝著水的玻璃杯,就拿起來喝,不小心打碎了,收拾的時候弄傷了手,我本來就有點暈血,很害怕,連忙把最近的床單扯過來擦掉,對不起,我也知道這么做,很不衛生,但是我一看血流出來,就光想著先止住它,后來我也去了醫院檢查,醫生說沒感染!
這個引起兩人錯覺的謎底終于揭開了。
但是,他們兩個光溜溜,滿是吻痕又怎么解釋?
尚權知道還有下文,看Flame的樣子,有點支支吾吾、躲躲閃閃的樣子,他知道一定還有下文,“后來呢,你看見什么了嗎?如果敢騙我,我就把你小時候的裸照給陸清原看。”
“權哥哥……”
“沒得商量,我數一,二……”
“好好好,我都告訴你!”Flame嘟起嘴,剛從外面見客戶回來的陸清原,看見她的臉紅透了,忙問怎么回事,她嬌羞地看了他一眼,噔噔噔地跑進了洗手間,門啪地一聲關上,陸清原一頭霧水地吃了個閉門羹。
“我看傷口止住了,就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了,又去洗手間洗手,想不到一出來,就看見你們兩個,竟然抱在一起,吻得難解難分,基于非禮勿視,我連忙又躲進了洗手間,后來我聽沒動靜了,才敢再走出來,看到的就是你們做到一半大概太困,睡著了!
別看Flame打扮熱辣,性格直爽,在某些方面卻還是非常傳統的。
“就這樣嗎?”
“我都說了,權哥哥,如果你敢那么做,我也不會客氣的!”
沒有回答Flame,尚權當機立斷地掛斷了電話,心里除了有點感慨居然會出這么大的烏龍,幸好對象是容靜夏,要是換了別人,就是仙人跳他也沒法說清了。
“大概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尚權見容靜夏的臉色變來變去,摸不準她的心思,也有點莫名的緊張。
靜默很久。
容靜夏把手從尚權手里抽了出來,抬起的眸色很清淡,聲音也平淡得沒有波瀾,“所以,我們之前什么都沒發生過?”
“對!
“當然更不可能有孩子!
尚權還以為她接受能力強,高興地回答:“是呀,我后來也在上網查了一下,發現避孕藥好像就有推遲大姨媽的作用,并不一定是懷孕導致,我也想不到原來這么大的一個烏龍在這里等著我們!
“是呀,好大一個烏龍,我早該想到的!比蒽o夏微微笑了,臉上的嫣紅卻漸漸地退去,“對不起,都是我沒有做女人該有的常識,還大驚小怪,要不然也不至于把烏龍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怪不得,她上次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原來竟是,竟是……
“我也是啦,不用介意這個。”尚權本來正背著身穿衣服,聞言連忙回道。
“呵呵!比蒽o夏沒有再說話,把昨天的衣服重新穿上,兩人都下床后,尚權才發現她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白得有點透明,襯著眼珠子愈發得黑。
“靜夏?”他伸手想要摸她的額頭,他這人自小就有卷被子的惡習,她不會感冒了吧?然而,伸出的手尷尬的僵在了半空中,某人退到了他無法觸及的地方。
“你……”
容靜夏彎起唇角,“既然我們之間都是一場誤會,那么就重新當朋友吧!
尚權心頭一緊,不敢置信地抬起眼,“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做朋友吧!你也不必要為了負責任和一個不愛的人走入婚姻,我也不用輕率地把自己的一輩子交出去,皆大歡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