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辦的那位小姐冷冷地嘲諷,“小姐,我勸你三思再結,不要被表面現像迷惑,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你托付終身嗎?”
“托付終身?”容靜夏眨了眨眼,“King,你愿意把你交付給我嗎?”
尚權一愣:“可我是男人!”
“愿意嗎?”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容靜夏固執地問,黑又亮的大眼,流轉著耀眼的光芒,雪膚紅唇,近在咫尺的女人真的美得逼人。
“樂意之至。”
承辦的小姐迷惑兩人的相處方式,卻又仿佛被某一句話觸動,心里頭驀地涌上一股酸氣,無法抑制,對呀,也只有這樣優秀自信強大的女人,才能駕馭這樣的男人,而她,除了平凡還是平凡,當時卻拼了命一樣的想追上那個男人的腳步,難怪,會被傷得體無完膚。
“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故事,我為剛才的事情道歉,祝你們幸福。”她怕被這兩人看出自己一時的失態,微微低著頭向他們送出了祝福。
“謝謝!”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在拉斯韋加斯這個的城市里,尚權和容靜夏鄭重地把結婚證書放進包包的內袋,小心翼翼仿佛它是最珍貴的寶藏。
一直等到塵埃落定,容靜夏才想起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你這么匆忙跟我結婚,你父母沒意見嗎?”
“媽媽有點生氣,說等我回洛杉磯,一定要我補辦一個婚宴,我爸爸倒是真沒意見,他尊重我的選擇!
尚權知道自己有一對很開明的父母,“那你父母呢?我招呼也不打一聲地搶了他們的女兒,他們會不會很生氣啊?”
“不會,我的父母有各自家庭,我想他們不希望我會出現,打擾到他們現在的生活!比蒽o夏想起,曾經把留在臺北發展的決定告訴爸媽時,他們那仿佛終于放下了大包袱一樣的愉悅表情,真的讓她很受傷,也是在那時她就發誓,有生之年,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兩人面前。
“你會想他們嗎?”尚權并不清楚容靜夏這樣的家庭狀態,像美國離婚的夫妻很多,但子女照樣跟父母相處得很好。
“有時吧,我也不大清楚,但是我不會再回去了,這對我們都是一個解脫!边@么沉重的事,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連陸清原有時也難免指責她總是心事重重,她也從未解釋過,因為覺得是很私密的問題,不想跟人分享,然而這個相處不久的男人,總是能在無意間化開她的心防,袒露最真實的想法。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比蒽o夏對他微笑,“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如何度過我們的新婚之夜吧?這個提議怎么樣?”
她這個提議當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尚權是她決定共度一生的男人,而他們兩人度過的那一個夜晚雖然可能會醞釀一個孩子,但實際感覺卻為零。
好歹在新婚之夜,讓她知道什么是“做出來的愛”,尚權聽完后,瞪大了眼睛。
“你說的哦,已經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第5章
在最豪華的總統套房里,香水百合鋪了一地,充沛的香氣中,兩個人沐浴完畢,一個只披著浴袍,一個卻穿上了之前的衣服,隔著Kingsize大床遙遙相望。
最后,是尚權耐不住這種尷尬,又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直接跳上床把另一邊的容靜夏拉上了床,以最原始的動物本能撲到在身下。
像玫瑰花一樣潤澤又瑩潤的雙唇近在咫尺,仿佛散發著比香水百合還要醉人的香氣,尚權怔怔地,他覺得被迷惑了。
“我可以吻你嗎?”終于按捺不住,他把最后一個字,吻進了對方的唇間。
當雙唇相處的一剎那,仿佛觸動了某個機關,兩人之間本來存在的拘束羞澀及不知所措,如同被陽光照射的霧氣,通通不見了。
不懂接吻的男女,憑著最原始的本能,在對方的口腔里不停索取,如同短兵相接的士兵,即使不小心咬出了血,也照樣義無反顧地糾纏。
一直到呼吸不到空氣時,兩人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唇,因為太過激烈的糾纏,彼此唇間拉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曖昧之極。
“補充好氧氣了嗎?”剛嘗到比玫瑰糖還要甜美的滋味,尚權無法克制地想要一再品嘗芳唇,腹部已經涌上了一團火,容靜夏也有點難以自制,主動上前覆住了他的唇。
隨著兩具磨蹭著的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尚權越來越無法滿足僅僅雙唇的碰觸,他的吻漸漸往下,而兩只手忙著為他開拓疆土。
容靜夏穿了套頭長袖,他忙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不耐煩地把下擺高高地撂了起來,堆在肩窩處,露出只著內衣的豐盈。
呼吸猛地急促起來,尚權一邊激烈地舔弄美麗的蝴蝶骨,一邊伸手想把礙眼的內衣扯掉,解了幾次沒成功,就試圖低下頭用牙齒咬開。
容靜夏連忙阻止,“我自己來!彼缫驯簧袡啻竽懙男袨,弄得臉紅心跳,偏偏心里又期待得很,根本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當著他火辣辣的眼神,她退到床頭,慢慢地倚著床背撐起發軟的身子,手指好像也變得笨拙了,解了好一會時間,才褪下了內衣。
尚權早就等得不耐煩,看到解開內衣的她,他立刻就要再次把她撲到。
容靜夏扯過一旁的薄被擋在兩人之間,一張臉幾乎要紅得滴出血來,故作鎮定地說:“你再等等,我把衣服都脫掉,省得你看這些衣服礙眼。”
尚權的眼睛果然更加亮了,里面仿佛有把小火在燒,他跳下床迅速地把自己脫個一干二凈,轉頭看容靜夏,只剩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面,被子里鼓起一個大包扭來扭去,還沒停歇。
一想到她在被子里是何等光景,尚權就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把被子掀開,但是他知道這個嚇壞她,但是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掀起被子的一角,偷偷從另一邊鉆了進去。
“啊,你怎么進來了,我還沒好!”一陣冷空氣后,隨之覆蓋的是一具燙人且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容靜夏立刻明白了,本來抓著白色內褲的手慌忙縮了回去,又羞又怒地責問。
“我忍不住了!鄙袡喔鶕f話的方位,捉住她的唇,給了一個兇狠短促的吻,兩只手更是不閑著,撫摸著身下這具光滑又充滿女性美麗的胴體。
……
他感覺好像撞破了什么東西……如遭雷擊,尚權掀開被子,底下的身體比他想象的還要白嫩美妙,上面布滿了他留下的印記,目光逐漸往下,定格在兩人相連的部分。
鮮紅的血,象是上帝最殘忍也最美好的創造,在明亮的燈光下,無所遁形。
尚權知道自己的動作算不得粗暴,之前還有冗長的前奏,即使會疼痛,也不會到流血的地步,而且,他分明感覺自己撞破了某樣神圣的東西。
錯愕到無可復加的眸光落在女人的面容上,她尚不知發生了什么,也顧不得發生了什么,在那一刻被疼痛徹底擄獲,
原來,真正的疼,比剛才還要疼上百倍,恨不得只要能夠逃離,寧愿下一刻死去。
迷人的眼睛緊緊閉著,卷而黑的長睫劇烈地顫抖,像極了逆風飛行的蝶,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在燈光的折現下,如同永恒而美麗的鉆石。
“靜夏……”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這兩個字眼陌生卻熟悉,緩緩地滑出舌尖,透明仿若空氣,卻沒有得到任何反應。
尚權提高了音量,連名帶姓地叫道:“容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