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以后不要再這么做了!倍啾粐槑状嗡鏁䥽槼霾。
“不要怎么做?”他的手指順著白皙皓頸來到如玉般細膩的鎖骨處,似有若無地往下移。
“我不是自己走到王爺的床上的吧?”于芊芊很確定自己沒有夢游癥,這間屋子只有兩個人,若非她所為,兇手呼之欲出。
他的朗笑聲恍若年輕好幾歲,變回十七、八歲的兒郎。
“沒錯,是我將你抱上床,天寒地凍的,我看你冷得直打顫,一時不忍心就勉為其難讓你窩上一夜!
“王爺,屋子里有地龍。”
外頭冷,里面不冷。
有誰敢讓王爺凍著,那不是找抽嗎?早早生了炭火,讓熱氣排入埋在屋子底下的炕道,使一室暖和。
南懷齊再度低笑,翻過身將聰慧過人的小女子壓在身下。
“芊芊,你真是個妙人兒,讓人想……胡做非為!彼嫦氲玫剿!將她占為己有。
“王爺,天亮了,你該到練武場活動筋骨!
她不避不閃的迎向他落下的唇,因為她知道避也沒用,性格強硬的男人不跟婦道人家講道理,他只想得到他要的。
于芊芊覺得自己很苦命,是夾縫中求生存的可憐人,在外有北國人逼她偷兵符,百般施壓要她快點得手,在內是忽然發情的王爺,千年結霜的冰人不當,跟人學起風花雪月了。
!對了,還有個處處針對她的錦心,她都已經盡量低調,不去招惹人了,可是視她如眼中剌的錦心還是不放過她,一逮到機會就想捉她錯處,三番兩次借題發揮,讓人不堪其擾。
“芊芊,我想要你!
她的順從讓南懷齊試探的手伸向她腰際,透過滑軟的布料撫摸不及盈握的細腰。
可我不想要呀!“王爺,我那個來了。”
“那個?”他頓了頓。
“癸水!眽蛑卑装桑
一心想親近佳人的南懷齊身體一僵。
“真來了?”
“流得很歡快呢!”她的語氣也很歡快。
但是有人不歡快了,臉色像烏鴉的羽毛,很黑。
“陪我躺一會兒。”她笑得太剌眼了。
“好吧,不過我得起身換換墊著的月事帶!睕]有貼心小姐妹真是不方便,她得弄些棉花來改造。
于芊芊說得太直接,南懷齊有些窘迫,僵硬的嘴角抽了好幾下。
“待著,我不介意!
“你沒聞到一絲血腥味嗎?”她其實想說:你不會不好意思嗎?我一個小女人都替你難為情了。
他冷哼,“我在戰場上殺的人還少嗎?”
好吧!換她風中雙淚垂,他贏。
只是,他能不能移一移,不要一直壓著她?他很重的,尤其他那話兒還在她腰上頂呀頂,她都要羞得冒火了,燒得滿臉通紅,像只煮熟的蝦子了。
“王爺……”他讓她羞得不行。
“不要動,我再過一會就好了!彼踩痰秒y受,但她軟馥身子卻叫他留戀。
她的呼吸輕拂在他臉上,再也壓抑不住的情潮襲來,他低頭銜住她芳香甜美的唇瓣,引誘她的小舌和他共舞。
他熾烈的吻瞬間燃燒了兩人,他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在模模糊糊間,她感覺自己碰到了他熱燙的yu望,驀地耳邊傳來一陣低吼,有股濕意噴濺在她手上,黏黏稠稠的,帶著淡淡的yin糜味。
南懷齊倒在她身上輕喘,大手依然不安分的撫弄著她嬌美的身子。
終于回過神的于芊芊全身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暗惱自己沒定力,竟如此輕易被他所迷惑,嬌嗔著推了推他,“王爺,你很重!蹦蠎妖R見她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忍不住癌在她耳邊低低發笑,胸腔輕輕震動。
“芊芊,你很好!
她不是和他玩照樣造句呀!別接得太順!巴鯛,我真的得起身梳洗了,這一身……見不得人!币屓俗惨娏,沒什么也變得有什么,眾口難堵。
“是我的味道,沒什么不好……”
她的滋味一如想象中的美好,雖未正式破她身子,但她遲早會徹徹底底成為他的女人,所以他倒沒有于芊芊的糾結。
“王爺、王爺,前方軍情來報,科爾沁舉兵入侵,皇上有急令,王爺請快整裝前往……”屋外傳來玉林緊急的稟告聲,他話語中的急迫讓人感覺到事態急切,不得有片刻的耽擱。
“別自亂陣腳,說清楚。”南懷齊迅速下了床,大步闊行的開了門,似乎不怕冷的敞衣露胸。
這時候于芊芊趕緊著衣穿鞋,用昨夜泡澡的剩水簡單清洗一下,再把窗戶拉開一小縫,散去屋里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