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肫饋砹,是搬家的時候掉的,在奶奶過世后,她從信息閉塞的鄉下搬到大城市,上樓時被電梯夾了一下,等她收拾好家具再回頭一看,毛寶小小的核桃鼻不見了。
為此她傷心了好一陣子,甚至日后在頻繁的旅行中遺失了毛寶,更讓她以為自己被世界遺棄了,連不變的死物也要離她遠去,她孤單單一個人……嗯!是她太久沒抱毛寶了嗎?怎么這只毛寶硬得像石頭,敲起來還有砰砰砰的響音,一下、一下發出震動
等等,震……震動?!
第8章(2)
“你要是再往下摸,本王可不保證你還能保有完璧之身。”一道渾厚聲音由胸腔中發出,像一道悶雷轟轟。
本王……轟地,不敢睜開眼的于芊芊面上燒紅,羞臊得無顏見人。
“我在作夢,我在作夢,我在作夢……”自我催眠。
“原來本王在你夢里,可見你多么傾慕本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片刻都不肯與本王分離。”能作夢是好夢,就怕她夢醒之后不能面對,又要防賊似的躲他躲得遠遠地。
粉嫩小臉皺了皺,暗啐,不要臉,怎么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瑾兒,你長大要娶我呀!好嗎,不許嫌我老……”你好意思跟兒子爭嗎?老人要讓賢。
“不準嫁,你是我的!
南懷齊霸氣的宣示,鐵臂一勒,將枕在臂彎上的嬌人兒摟入懷里。
“。》潘伞⒎潘,我快不能呼吸了,你……你要勒死我了……咳、咳……”SOS,缺……缺氧呀!
救命呀!她還不想死得這么窩囊,她想好死好活,善始善終,睡夢中去見老祖宗,除了手癢了些,她沒做過害人的事,頂多開除了未負養育之恩的爸媽,她堪稱是二十五孝孝女——孝順祖父母。
“醒了沒?”冷哼聲在于芊芊頭頂響起。
“醒了、醒了,從九天玄女的桃源處醒來了!睕]人用這種殘虐的手法“叫床”的,再不醒就真要醒不了了。
“本王是誰?”
“王爺……晉王爺!被斓澳蠎妖R。
“你是誰的?”
“我是……我自己的。”玩腦筋急轉彎,哼!她才不上當。
“嗯?再說一遍,本王沒聽清楚!蹦蠎妖R聲線一壓,語含濃濃的威脅,展現男人的權威。
于芊芊是個不怕強權的,在逃過慘遭窒息的危機后,她半睜開左眼偷覷。
“王爺,這好像不是我的小床,這床太大,被褥太暖,還多了一個王爺你,老鼠搬家了嗎?”順道把她一并給搬了。
“這是本王的床!彼想裝傻。
“那請王爺繼續睡,你也在作夢,眼一閉就什么都沒有了,我去給你打水凈面!庇袝r裝裝傻,人會活得久一點。
男人的臂膀狠撈。“你想去哪里,惹了本王還敢走?”身子被男子狠狠擒住的于芊芊欲哭無淚呀!男人的力氣大,她抵擋不了,想撐起上半身又被蠻力壓回來,小有所長的雙峰零距離接觸寬厚平胸,那是一整個無戰斗力可言。
現在她是真的不敢動了,大腿間頂著她的硬物多雄壯威武呀!她還不至于單純到不曉得那是什么。
據說男人那玩意兒在一大清早最活躍,她可不要當實驗對象呀!尤其是正值年輕氣盛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處上,她若輕舉妄動,只怕會當場被拆吃入腹。
“王爺,你要不要喝綠豆銀耳湯,退火的!
她不敢暗示得太明顯,就怕他一個按捺不住,小火山爆發了。
男人的劣根性,說他不行他偏要證明自己行,原本只是想想而已,可是一受到剌激就什么都拋在腦后了,就算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盡也要讓對方低頭方肯罷休,面子比命還重要萬倍。
身為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于纖纖絕對是理性的,懂得要自保,聰明地避開敏感話題,不會愚蠢的挑戰男人的底線。
女性主義不能用在床上,那根本是找死的行為,男女先天上體能有差異,千萬千萬不可在此時有一爭長短的好勝心,因為女人再悍也強不過男人的體力,切記!切記!
于芊芊是個識時務的,也很能審時度勢,一看自己的貞操很危險,該軟的時候就要軟,口氣委婉地示弱,先安撫狂性大發的野獸,再思脫身之計,一大早就“那個”太傷身了。
“這見鬼的冷天氣你要本王退火?”
他惡笑地說道,伸手往她的小俏臀上捏了一把。
你需要呀!王爺,別再弄我了。
她真的快哭了,嫩如豆腐的粉頰一下白、一下紅。
“王爺,你靠我太近了!
他忽地一樂,壓下她的頭,飛快地一啄她的紅艷丹唇。
“本王樂意,這是你的榮幸,還不謝恩?”
謝你的大頭恩,你樂意,我抗暴……好像不太有用,這是以卵擊石,她根本是人家的囊中物,掙脫不了。
于芊芊悲痛的發現自己心中其實不如嘴上抗拒他,被南懷齊緊緊抱在懷中很有安全感,她像是無根的浮萍終于找到家了。
!完了,她墮落了,開始眷戀他的溫暖。
“芊芊,跟了我吧!彼阶¤蛋仔∈郑蜃约旱男靥。
“……不!彼娴男吡,面紅地快要滴出血來,心里暗暗哀嚎著:可不可以別這么大方呀!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和他發展這種親密關系啊……她是純潔的小白花好嗎!
“跟了我!彼僖淮我螅瑢⑺氖謮涸谛靥派。
“不。”這次她堅決多了。
“你是我的!彼缫咽撬呐。
“我是我的!辈皇钦l的收藏品。
“為什么不跟我?”他抓著她的手蹭了兩下胸膛,那柔膩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但還是不滿她的堅持,可是也不想太逼迫她。
“不做妾……”她用了蹩腳的借口,聲弱氣虛。
“好,不做妾!彼矝]想過委屈她。
“不做偏房!彼M一步要求。
“可以。”
“不做側妃!庇谲奋返么邕M尺,看他能退讓到什么地步。
南懷齊略微遲疑了一下,黑瞳幽黯地望著面色潮紅的嬌顏,眸底的熾熱讓人看得發慌,“許你!
她幾乎要含淚的大喊!哄吧!你再哄我,哄得連你自己都要相信這是真的。
“王爺,明年三月是你的婚期,阿蘭公主是我國第一美人,美艷高貴,落落大方,艷色無雙!庇谲奋窙]見過阿蘭公主,但她這具身體的原主于靈兒服侍了阿蘭公主七年,遺留的殘破記憶里有道模糊的身影,惹火的玲瓏身段,張狂飛揚的性情,艷麗無匹的容貌……很鮮明的北國性格,栗悍且直率,北國女兒多半有明艷五官,配上長年與馬為伍的健美身形,可見阿蘭公主定是美得令人不敢逼視,嬌貴中帶著不輸男兒的傲氣。
一提到阿蘭公主,他幽深眸子更黯了!澳阏嬲J為北國和南國有談和的一天,北國人會不再垂涎南方肥美的水草?”
她不信,周而復始的歷史是明證,可是……
“兩國的聯姻是雙方國君定下的,可不可行是皇上說了算。”他只是臣,婚事上做不了主。
“芊芊,你信我嗎?”他不再自稱本王,粗長的指頭輕撫她比水還嫩的面頰,流連不去的摩挲。
她不表態,靜靜地裝傻,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不過某方面她是相信他的,南懷齊說一不二的個性以及信守承諾的品德還是可靠的,不會信口開河糊弄人。
“也是,連我自己都不曉得明日會如何,你又怎敢將真心交付于我?”他要面臨的不是北國大軍,而是本朝的文武百官,而他最終的敵人在皇宮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