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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帝王將相,情有獨鐘 >> 奴役天子(上)作者:淺草茉莉 | 收藏本站
奴役天子(上) page 6 作者:淺草茉莉
    “那就好!必S鈺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像是在審視她的氣色,好半晌,確認她的面色紅潤,看來已無大礙后,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呃……”她突然支吾起來。

    “有話想說?”

    “有……我一直很想問您,那日您曾說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是要罰我,可是都一陣子了,您真有打算罰我嗎?”她忍了又忍,雖然明知若要罰早罰了,否則再加上她這陣子對他更為加劇的“惡行”,她就算有一百顆腦袋也砍完了。

    但不問又覺得不安心,總覺得有被算計的感覺,為免每次來見他時心頭忐忑,她想還不如問清楚的好。

    可能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他輕愣了一下。“我已經在罰了。”他說。

    “嘎?什么時候?怎么罰?罰什么?我怎么不曉得自個兒受罰了?”她錯愕不已的驚呼。

    他笑得很詭異,馬上讓她警覺起來。

    這人笑容和煦如春風拂來,但此刻竟讓她有刺骨的錯覺,她不會真的被算計了而不自知吧?

    “我說過罰即是賞,日后你便知!

    “什么嘛,您這話說得不清不楚,誰能懂?”她抗議。

    “不用懂,反正要不了多久吧,你不懂也會懂!彼Z氣幽幽,似飽含深意。

    她一窒,鼓著腮幫子,相當不悅。

    “您該不會是陷害了我什么吧?”瞧他笑得那么氣度高上,不會恰好是個陰險小人吧?人心隔肚皮,尤其是天家人的心思更是難捉摸,難怪爹會緊張她,不希望她再進東宮見他。

    “別這說,這也能說是賞!彼雌饋砗荛_心,眉梢眼底盡帶著暖暖的笑意。

    她瞪著他。

    連他也敢瞪,這丫頭已經完全解放開了!他偷笑著。

    “您!”她見了更惱。

    “今天想嘗嘗桂花糕嗎?這是我在宮外嘗了不錯,特地要人打包帶回來的。”

    他轉了話題,誘哄著。

    “不要!”她賭氣拒絕。

    “月兒。”

    “月兒是我爹叫的,您不可以叫!”

    “小月!

    “這是我死去的娘叫的,您也不可以叫!”只要一想到可能著了他的道,態度就忍不住惡劣起來。

    “月月!

    “這也不行,這是我……月月?”這什么?

    “月月,兩個月字相加,就是一個朋字,正適合咱倆之間的關系,這應該沒人跟我搶了吧,以后這是我專屬的,就像你爹喚你月兒,你娘喚你小月是一樣的,月月。”

    高月眨了眨眼。“咦?朋?”他當她是朋友?是這個意思嗎?“我……能拒絕嗎?”

    他笑容加深,是什么意思已不言而喻。

    她泄氣的垂下肩膀!半S您便啦!”

    豐鈺滿意的點點頭,拍了手,殿外候著的打石端了那盤他打包回來的桂花糕進來,直接捧到她面前。

    她沒好氣的抓起一塊糕餅就往嘴里用力咬,有遷怒泄憤的嫌疑。

    打石見了嚇一跳,這是在惱他嗎?他一陣緊張,這位小姑娘可是主子的新寵,開罪不得啊!他努力尋思自己到底有沒有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

    “這……這個,小姐心情不好?”他顫聲問。

    “對!”咬完一塊又伸手拿一塊,恨恨的咬下一大口。

    “!”打石心慌意亂了!翱墒桥挪]有……”

    “氣死我了!”她只顧著對某人生悶氣,壓根沒注意打石說了什么。

    打石捧著桂花糕的手都抖了。

    “主……主子……”他轉向太子,想請太子出個聲讓他心安。

    “先出去吧,月月心情不好,別煩她了。”豐鈺卻是示意他滾。

    打石口水一吞,有苦難言,莫非連主子也惱他了?

    他想問清楚又不敢,只好背著黑鍋忍氣吞聲的走出去,臨走前忍不住回頭,卻瞥見太子正親自端著杯子喂人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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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小姐請留步!痹诟咴律限I前,打石十萬火急的沖出來喊道。

    她訝然的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

    打石跑得很急,一時還喘得說不出話來。

    瞧出他一臉心焦,她耐心的等他緩過氣來。“別急,有話慢慢說。”

    “小、小姐,奴才有話沒法慢著說,急。 彼麛[著手喘噓噓地,一臉急切。

    高月蹙眉,不知他有什么事這么急?

    “小姐,打石可有得罪于您?”他一面喘一面急問。

    他刻意用敬語稱呼她,要知道,他可是東宮太子的貼身侍從,人人見他莫不是爭相巴結,現在他面前這小姑娘的家世,往常對他來說根本不屑一顧,可現下他不僅鞠躬哈腰,還用上敬語,這完全是因為自家主子近來對她表現異樣的關系。

    “得罪我?何時?”她一頭霧水。

    “不然您為何在太平面前見到奴才時,像是很氣憤的模樣?”他驚慌的追問。

    “我哪有?”

    “哪沒有!就連太子方才見奴才的表情都帶著責備!碧哟艘幌蚝竦,何曾見過他擺什么臉色,所以這回事情一定大條了,如果他還想待在主子身邊辦事,就得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高月想了一會,恍然大悟。這家伙是誤會了!

    她才開口想解釋自己惱的人不是他,但驀地靈光一閃,慧點的眼珠子一轉。

    “嗯……是有些個事情惹我不快啦……”她欲語還休。

    “什么事?奴才犯了什么錯?”

    她揉了揉鼻子,一副為難的模樣!斑@個……不好講!

    “怎么不好講了?”打石簡直是心焦如焚了。

    “就是不好講……”她有意吊他胃口。

    “我的小姑奶奶,您就說吧,哪有什么不好講的?您若肯幫奴才,奴才有得罪的地方,將來定是加倍向您賠罪!彼险泼透骛。

    她暗笑著,挺了挺胸,裝模作樣的咳了聲。“要我說,你得罪我的事其實也沒什么,比較麻煩的是太子為此不太高興。”

    “果然!”他就知道!請問是什么樣的事惹惱了主子?”他顫聲求問。

    “太子說要罰我……說是已經罰了,還是你去辦的,可有這回事?”

    “?”

    “你辦了這件事,卻沒罰個分明,太子為此發了頓脾氣!

    “沒罰分明?太子為此發脾氣?”他越聽越糊涂。

    “是啊,你不妨告訴我,你是怎么做的,我弄清楚后,自會去幫你向太子說情!焙俸,她希望借此套出內幕,那人不肯說對她做了什么,她不會自個兒查嗎?哼!

    打石瞪直了眼!澳谡f什么,奴才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你聽不僅我在說什么?”她瞇了眼,莫非那人連貼身侍從都瞞?

    “主子自從您井底相救后,待您如恩人,事事寬待,何時說過要罰您的?”

    高月咬著牙,可惡,這不就套不出任何話了嗎?“我說打石公公,你應該不是太子的心腹吧?”她火大的問。

    打石一聽,臉色瞬間慘白。這什么意思?

    “你說說,在這東宮里,還有誰堪稱是太子心腹的?”她急忙問,完全沒注意到他臉色蒼白。

    這是在警告他,待在太子身邊的日子不久了嗎?“太……太子殿下還有一個心腹,那……那人正是他的護衛,簡容,簡大人!

    高月眼睛一亮!拔抑懒耍x了!彼D身上了轎。

    “小姐,別走,您話還沒對奴才說清楚呢!”見她要走,打石都快急哭了。

    可她滿腦于只想著下回進東宮要怎樣才能見到這名喚簡容的人,又該用什么方法才能套到話,絲毫沒聽見某人的哀聲叫喚。

    轎子出了東宮,打石不死心的還在后頭追著,直到她下轎,才發現他已跑得狼狽不堪的累癱在她家門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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