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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兒女皇(上) 第7章 作者:綠光
    天吃了點黎少秦買上山的吃食,舒雪尹的氣息確實看起來好多了,但山里的溫度變化極大,入夜之后,氣溫驟降,才剛進入緩和期的她,又出現稍微不適。

    “咳咳……王爺,我咳……沒事,這是正常的!彼粩嗟乜戎,又努力想壓抑,就怕咳嗽引起連鎖反應。

    蹙起濃眉,李弼暗自尋思。

    伯父不愿進城,他也怕城里沒人能醫好,再者雪尹的身子吹不得風,就算備轎下山,也不見得能夠完全無風透入,可繼續待在這里,山風強勢,夜涼如水,對她的病情同樣是雪上加霜。

    夜晚喝了藥,她枕在他懷里,睡得極不安穩,有時夢囈,有時掙扎,那痛苦的模樣似是幻化為刃,刀刀扎在他的心窩。

    他寧可痛的是自己,恨不得把她身上所有的痛楚都轉移到他身上。

    “王爺,姑娘的病況可好些了?”上官振推門而入,反手闔上,半點風絲都竄不進里頭。

    “一入夜后,她又開始喘得嚴重!崩铄鰬n心忡忡。

    “那是自然,畢竟她才剛從鬼門關跑出來,這癥狀算是正常!鄙瞎僬褡叩酱睬疤嫠衙}。

    “伯父,我記得有一種咒可以轉移,你幫我吧!崩铄鐾坏。

    上官振挑了挑眉看著他!澳憧芍擂D移之后,你會如何?”

    “不知道!敝湫g他一竅不通,只是曾經見過。

    “你會不斷承載她的病痛,甚至他日她死后,你也會跟著命喪黃泉!

    “就這樣?”

    半垂著眼,他淡笑著!熬瓦@樣!

    “那就請伯父動手吧!崩铄龊敛华q豫的說。

    “不過,這是個鴛鴦咒,你該知道鴛鴦同死不獨活,但是相對的,那是建立在已擁有濃烈情感的男女身上!鄙瞎僬裥α诵!澳銓λ男囊,我看得一清二楚,但她呢?她愛你嗎?”

    李弼抿唇不語。

    “若她不愛你,這咒就算下了也沒用!

    “也許有一天她會愛上我!

    “何時?一年?十年?”

    他怒眼瞪去。

    “別說我沒告訴你,上官家的結局,沒有人逃過,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四個字,上官振蓄意說得沉又慢,猶若蟄雷打進他的腦門。

    “那又如何?逃不過逃得過又如何?我只要她好,若是他日她愛上我了,就不會因我而死!”就算真有那么一天,黃泉路上也有他攜手相隨。

    上官振看向睡得極不安穩的女子,再將視線放回侄子身上!暗@個咒,歷代以來,成功的沒幾個,就算成功了,也不見得會立即生效。”

    “不試試看,永遠不會成功!

    “那倒也是!鄙瞎僬裥Φ脽o奈。

    上官一族族人,性情稍嫌濃烈,也許正因為知道機會難尋,才會如此難以割舍,才會寧可以己身換她命,這滋味,他也嘗過,可惜他沒有成功,一人終老。

    “伯父。”他低啞喃著,明明早已是疲憊不堪,黑眸依舊炯亮。

    “好啊,試試又何妨,只是我丑話說在先,免得沒成功,讓你怨我。”上官振自桌上取來木匣,拿出一支銀針,在舒雪尹指尖上扎了下,擠出約指甲片大小的血。

    她痛得半張開眼,卻連喊痛都沒力氣,只是愣愣地看著他,心神飄忽,感覺自己在光與暗之間掙扎。

    上官振依樣畫葫蘆,在李弼指上擠出血,而后抓起他的指,點在舒雪尹額上,再以她的指點在他額上!傍P凌王,跟著我念。以血相扣,系魂結命,從此爾后,汝傷、吾受,汝命、吾魂,汝死、吾亡……咒立!

    李弼毫不猶豫地跟著念上。“以血相扣,系魂結命,從此爾后,汝傷、吾受,汝命、吾魂,汝死、吾亡……咒立!

    “……王爺,你在干么?”舒雪尹終于擠出一點力氣,無力低問。

    “對你下咒!

    “嗄?”什么?“咒我死?”

    “咒你活!”蠢丫頭!

    “……你又兇我……”扁扁嘴,她哀怨的閉上眼。

    李弼深吸口氣,真想兇她,可瞧見那張面色慘淡的臉,又心疼不舍了。

    臭丫頭,把他整得這么慘,若還不愛他,瞧他怎么纏她一輩子!

    “好了,親吻她吧。”

    “親吻她?”

    “鴛鴦咒本是恩愛情人間的咒,吻只是加深感情牽絆,只是……就不知道你倆到底適不適用。”上官振收起銀針,很干脆的走人,不打擾小倆口。

    牽絆嗎……看著又閉上眼的女人,她對他似乎沒有情感,如此要如何牽絆?

    吐了口長氣,他輕輕俯下身,吻上她的唇,把自己的希望與渴求,全都傾注其上。

    舒雪尹驀地張開眼,對上他的幽深烏瞳,水眸眨了眨,懷疑自己在作夢。

    可是,好真實啊,他的唇比她想象中還要柔軟,溫熱得有點燙,燙得她心跳加快,胸口很悶,可是好像并不難受……

    他的吻極輕,只是輕吮著她的唇瓣,卻像是極為回味,舍不得停下,不斷依著她的唇型,吮吻淡囓,咬到她心口發癢,渾身都不對勁了。

    “……王爺,你在干么?”話一出口,竟是萬分沙啞,舒雪尹發覺自己全身好燙,像是著了火,大概又開始發燒了。

    “救人!彼纳ひ敉瑯拥蛦 

    他盼,盼鴛鴦咒可以立即成效,把她的病痛都給他。

    “救人?”她無法反抗,任由他輕吻著!班福鯛斒菍W我嘍?”不過CPR不是這么做的啦。

    “你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他問得小心翼翼,期盼咒術成真。

    “還好……”這錯誤的CPR,讓她頭暈、心跳加快,眼前模糊,有點喘不過氣。

    難道終究還是失敗了?望著又昏睡過去的懷中人,李弼心慌又心疼的在她耳邊淺聲低咆。“快點愛上本王,笨丫頭……”

    到底還要多久,才能讓他別再看著她如此痛苦?

    幾天之后,山上的溫度和煦幾分,李弼派人備轎,帶著舒雪尹回王府靜養。

    自此,舒雪尹隨時可見他在旁,有時她半夜醒來,頭頂上便馬上會響起問句。

    “不舒服?”

    她滿頭大汗地仰頭,就見他幽邃黑眸溫柔的望著她!巴鯛敹紱]有睡嗎?”

    “睡了,剛醒!彼麊÷暤,嗓音透著倦意。

    騙人,他眼睛布滿紅絲,想也知道肯定沒什么睡。“王爺,我覺得我好多了,可以平躺睡在床榻上。”

    “你要再發作一次?信不信本王這一次干脆把你掐死算了?”他低吼,威脅很沒人性,但口吻柔軟得近乎憐惜。

    “……”唉,她真的搞不清楚他到底想怎樣。有時候,覺得他真的對她好好,好到非常不尋常,有的時候又覺得他很兇,但是,他應該是疼愛她的吧?

    否則,他不會一直抱著她睡。

    其實坐著睡,他一定很難受,可從未聽他抱怨,每回她醒來,他總是清醒著,圈在她腰上的手從未垂放過。

    “王爺,你這樣好像我外公喔!彼坏。

    他驀地瞇緊眼。“誰要當你外公!”

    唉唉,又生氣了,脾氣真差。“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小時候我氣喘發作時,我外公都是這樣抱著我入睡,就算我熱得踢被子,也會把我制得動彈不得!闭f著,她不禁笑了。

    其實她是有點喜歡他的。可不是嗎?有人這樣呵護備至,有點良心的都會感動,就算他偶爾有點兇,但她好像也慢慢習慣了,反正他現在應該不會再趕她走吧。

    這樣感覺很好,好像很受寵,很像他很疼她,讓她想賴在這里,哪兒都不去了。

    李弼冷聲拉回她的心神!八!

    “好!彼怨缘亻]上眼,又咳了起來,急忙以雙手摀著嘴,卻發覺有第三只手在拍她的胸口!翱瓤瓤!王、王爺,你拍到我的……”她邊咳邊臉紅。

    “又不是第一回拍!

    “嗄?”那他肯定發現她胸前很空虛了?她更加羞紅臉,雙手護在胸前,連咳嗽都忘了。

    “你全身汗濕的時候,是誰幫你擦的?”他冷哼。

    她錯愕得良久說不出話!巴鯛敗汩_玩笑的吧?”他逗人成性,肯定是故意逗她——

    “你胸口上有個月環狀的胎記!崩铄鲂Φ貌粦押靡。

    “啊~”她尖叫,護在胸前的力道更大了。“王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經她允許就偷窺她的空虛……

    “本王在救人!彼患膊恍斓氐馈!按蟛涣,本王負責不就得了!

    她又是瞠目結舌!巴鯛斚矚g我?”她心跳得好快,嫩頰微酡,有抹媚人的神采。

    她問得小心翼翼,心因為這句話而產生共鳴,生起期待,恍若她早有情愫衍生,就等著他的情意帶領,好似只要他給了一分情,她就能還上三分,只要他喜歡她,她回報得就更多。

    李弼沒回答,只是看著她。

    “不是喔……”她羞得垂下臉。

    真是太丟人了,竟然把人家隨口說的話看得這么認真,還覺得這么失落……唉,難道她的喜歡已經是很喜歡了嗎?

    這么在意,這么擔心,這么為一個人哭……好像的確是頭一回呢。

    “本王說了負責不是嗎?”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她的睿智只是曇花一現,其余時間,都蠢得令他想發火!肮馐歉锩總人瞧見你和本王如此親近,就都認定了你的身分,就算你不允,依舊是本王的人!”到底還要他說得多明白?她不是心細如發嗎,為何沒察覺他的情意?

    “……原來如此!睕]來由的,她覺得好失落,不是悶也不是難受,就是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王爺,就算是這樣子,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啊。”她感覺活力瞬間從體內被抽除,胸口像是壓上一顆大石,整個人無精打采,比生病的時候還難受。

    不過就算難受,這種幾近憐憫的結合,她還是不要。

    李弼瞪著她的頭頂,頓覺要不對她生氣,真的很難!澳愀也患?”

    “嫁了又有什么用?婚姻沒有兩情相悅,還算是婚姻嗎?”她喃喃自語,想起外公外婆的恩愛,也想起父母的鶼鰈情深,那樣的婚姻,才是她追求的目標。

    這話聽在李弼耳里卻是再明顯不過的拒絕。他當然渴望兩情相悅,但她不愛他,他又能如何?

    “睡了!彼吐暶,把苦澀藏得一干二凈。

    總有一天,她總會愛上他吧。

    那么不管多久,他都等。

    ***

    之后的日子許是她狀況轉好,也或許是李弼有職務在身,舒雪尹近來很少見到他,次數少到她都溜出房外偷看星星了,他也沒來抓過她半次。

    她想回家,又不想回家。

    坐在樹上看著滿天星斗,微冷地縮緊脖子,瞥見遠方有小小的火光,她一喜二話不說地跳下樹,一溜煙沖回牡丹臥的主房。

    這個房間,是他要她待下的,可是待在這兒也見不到他,哪有人這樣的,說想娶人就娶,可想娶又不見縱影,真的是……討厭。

    她討厭胡思亂想,可那男人又不給她機會問個明白,搞得她好煩,整個人患得患失,變得很不像自己。

    她摸黑上床,下意識地假裝入睡,沒一會,就聽見開門聲。

    正猶豫著該不該干脆和他說清楚,溫熱的氣息就先一步逼近,接著她被輕柔的抱起,睡在一個熟悉的懷里。

    難道說在她入睡以后,他常這樣溜進房里,抱著她睡?她只要吃二藥,便容易睡得沉,今天是因為根本還沒睡,所以才發現這一切?

    “怎么渾身冰成這樣?”

    頭上傳來李弼微惱的輕斥,她更用力[木閉上眼,怕偷溜出房的事被發現的話,又要惹他發火。

    可下一刻,他的雙手便滑入被子底下,輕挲著她的手,給她溫熱,使她從指尖一路暖進心里,燙進眼里。

    討厭,明明就對她很好嘛,先前說話干嘛那么霸道?

    她緩緩略側過身子,側躺在他懷里,從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暖源。她真的好冷,尤其沒再見到他之后,總覺得屋子太大,太空虛,很冷。

    輕撫著她發,李弼輕聲嘆,“丫頭,妳要到什么時候才會愛上本王?”

    舒雪尹心頭一震,緊抿著嘴,就怕自己會發出驚呼聲。不會吧,他在等她愛上他?

    “一年,三年、五年?”他喃喃自語,沒察覺她在假寐!澳阋就醯榷嗑茫俊

    那你呢?你愛不愛我?她在內心里問著,卻沒勇氣在這當頭發問。

    “你煩人,知道嗎?”他又道。

    她的心情瞬間摔落山谷,跌成碎片。

    哪有人這樣的!要人家愛,又嫌人家煩!

    “你煩得本王心神不寧,煩得本王滿腦子只有你,你到底還要本王如何?要你一份愛,有這樣困難嗎?”

    舒雪尹再度怔住。

    “天底下怎會有這么煩心的玩意兒?”他又嘆。

    她笑了,淚水也同時滑落。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子啊,他說煩,就是愛呀!

    她無聲笑著,淚水卻掉得很兇,一串串地濕進他的衣袍,教他微訝地垂眼,長指撫過她的頰。

    “怎么哭了?誰歁你了?本王在此,還有人敢欺你?”

    就是你欺負我!舒雪尹在心里笑罵,死也不張開眼。

    這是他的秘密,也是她的,她要藏在心里回憶一輩子。

    “還是又不舒服了?”他氣惱自己的束手無策,只能再抱著她坐直些,輕拍她的胸口!鞍Α瓌e讓本王這么傷神好嗎,你這磨人的丫頭。”

    她笑著哭著,一掃陰霾,在他的拍撫里,享受被獨寵的特權,慢慢一路沉進夢鄉。

    這一夜,是近日內她睡得最安穩最香甜的一夜。

    ***

    翌日。

    “福寧!”

    福寧立即從院落遠遠一端疾步飛來,三十歲的臉已經快要老化成四、五十歲。

    “王爺?”最近王爺脾氣不大好,府里的下人逃的逃、跑的跑,就只有身為總管的他最可憐,想逃都逃不了。

    “本王不說了,外頭所有的花全都要移平嗎?”伯父說,就算是花也有可能會引起雪尹的病,早早吩咐要移除的,偏是沒人去辦。

    說不準雪尹的狀況時好時壞,就是這片花園在作怪!

    “可,可是這些牡丹是夫人……”

    “本王的話,你膽敢不從,倒是從著那早已死了二十年的人?!”

    “王爺,奴才只是想說,那些牡丹是夫人栽種的,王爺難%毫無理由地就要將這片牡丹移除?”福寧轄出去了,就為了留下那一大片的牡丹花。

    “閉嘴!”李弼怒極,大掌擊向黑檀矮幾,矮幾立地碎裂成片。

    “發生什么事了?”舒雪尹輕快的軟嗓從回廊傳來。

    李弼聞聲,快步走向她!澳阆胨绬?不是要你在房里好好待著?要是出來又遇風,氣喘再起,你瞧本王怎么治你!”他惱著,趕緊將她拉進偏廳,示意一旁的黎少秦趕緊掩門。

    舒雪尹啼笑皆非。明明他說話很兇狠,可現在的她一點都不怕了。

    “王爺,我好多了。”她展笑。

    “還不夠好!敝辽俑踝R她時相較,還差太多。

    “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彼诿揲缴献。

    怎會沒事?她剛才明明聽到他們在說牡丹花……

    看著前方的矮幾碎片,又看向福寧慘淡的表情,最后她的視線落在公孫燕身上,只見她輕努了努嘴。

    舒雪尹立即心領神會,看來前幾日這男人雖不在府里,在外頭也肯定發飆數回了。

    “王爺,今天天氣挺好的。”她更賣力地笑。

    李弼支手托腮看著她,等著下文。

    “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不好!彼患偎妓鞯負u頭。

    她馬上扁嘴!盀槭裁矗俊

    “因為你身體不好!

    “哪有?我已經好了!要是再天天把我關在房里,不讓我曬曬太陽,我才真的會發霉。”她覺得身上已經快要長出香菇了,給她曬曬太陽的權利吧。

    “若你身子已好,為何都不笑?”

    “……王爺眼睛有問題嗎?”她瞇眼瞪他。

    她笑到臉都快僵了,就連睡醒的時候嘴角都還往上勾呢!

    “你說什么?”換他瞇眼瞪她。

    嘆口氣,舒雪尹抓起他的人,開始啃。

    “你在干么?”對于她突來的舉措,李弼愣住。

    她的咬勁極輕,與其說在泄憤,倒不如說是……調情?

    “我餓了。”她正色看著他!拔液莛I很餓,再不給我東西吃,我就要吃你了!

    “你餓了?”他濃眉微揚,笑意漸露。

    她多日食欲不振,現在喊餓,這是好事。

    “嗯,皇城里不是有很多茶樓什么的?我想去坐坐,上次御鳳郎大哥帶我們去的那家茶樓就很不錯!

    “呃……請稱呼屬下的名字即可,不要再加大哥了!崩枭偾匦÷曊f,這福份,他消受不起。

    “那樣太不尊敬了。”

    “一點也不會!彼呛切,瞥見主子猶豫的眸色,隨即說:“王爺,不如這樣吧,若是雪……舒姑娘想吃點不同的東西,不如就上鳳凰樓吧,那兒菜色極多,又有說書人曲倌唱曲,舒姑娘絕對會喜歡!

    “喔喔~”舒雪尹小臉立即發亮!巴鯛,我們走吧!

    “少秦。”李弼終究是拗不過那雙寫滿期盼的雙眸。

    “屬下在!

    “備轎!

    “遵命!崩枭偾夭铧c開心得涕泗縱橫。

    太好了!苦難退去,喜樂即至啊~

    ***

    鳳凰樓位于內城,屬內城最高建筑,樓高七層,傍山半懸式塔狀樓臺亭閣,中間平臺上,時有曲倌唱曲,時有樂官彈奏,有時聽說掌柜的還會充當說書人,說上一段故事。

    由于每晚皆有個節目,于是乎,鳳凰樓可說是城里王公貴族,高官達人的最愛,幾乎天天座無虛席。

    “好美啊~”坐在四樓窗邊的舒雪尹,被眼前恢宏城都和崢嶸山形給震得哇哇叫。

    身旁的李弼淺勾笑意,極為滿意她一掃多日陰霾,立在他們身后的黎少秦也總算松了口氣,就連公孫燕亦是。

    “喔,這不是王爺嘛,今日王爺駕臨,令小店蓬蓽生輝,實是小店榮幸,有幸見王爺一面,小的──”

    “把店里所有招牌菜都端上來!崩铄霾荒蜔┑卮驍嗾乒竦墓吠仍,這些話,他聽多了,膩透。

    “是,馬上來~”掌柜的如風揚。

    回過頭,李弼拉整著身邊人身上的厚襖斗帽!皠e探太出去,風大!

    “好。”她乖巧應好,直瞅著他。

    “怎么這樣看著本王?”他繼續替她整著斗帽。她不能接近獸毛,所以他從宮中帶回一些特制衣料,保暖輕盈,且沒有獸毛。

    “王爺對我真好!

    “……現在才發現?”他撇唇,忽視那抺心思被窺透的尷尬!氨就踹@生意做得倒還不算蝕本!

    “欸,王爺這么說就不對了,誰蝕本還不知道呢。”她嘿嘿笑得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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