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時機成熟,雷飛云腰身一沉,挺進她的身子,懲罰性地用力擺動腰肢。
哼,居然讓他去找別人!
這個女人必須得好好收拾一下,他們才新婚,不過才睡了一晚,就對他生厭了不成?
周佩華初時疼得直抽涼氣,畢竟昨晚實在是被折騰得狠了,可是慢慢地,疼痛之中升起一波波的愉悅刺激,讓她不時逸出嬌吟。
有了昨晚的經驗,雷飛云更曉得該怎么做,碾磨得小妻子欲.仙.欲.死,良久才結束了這一場情.事。
兩人大汗淋漓,身子仍緊緊交纏在一起。
周佩華能清楚感覺到他還留在自己的身體里,想到之前所說的話,她的心情很復雜,若果真如此,她實在是撞了大運才能嫁給他。
輕輕咬了咬唇,她伸臂環住他的脖頸。
雷飛云動了動腰,垂眼看她,她臉上的情欲紅暈尚未完全褪去,眼眸卻似暗夜中的寶石般熠熠生輝。
她定定地看著他,認真地對他說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可肯允我?”
他頓時滿眼生笑,低頭用力親了她一口,十分堅定地道:“當然!
周佩華發自內心地笑了,輕聲道:“便是假話也無妨,你若無情我便休!
雷飛云眼睛發亮,感覺下/身又變得堅挺,他按住她的腰不許她逃,低聲道:“雖說我并不在意子嗣,但能生的話就盡量生!眹是養得起幾個崽子的。
她輕咬著唇“嗯”了一聲,抱緊了他的頸子,強撐著酸痛,將腿盤上他的腰,小聲提醒道:“別太久,夜里我還得起來喝藥。”
他頓時樂得不行,再不跟她客氣,一邊動著身子一邊保證道:“不妨事,到時候我出去把藥給你端進來,親自喂你喝!
這一次的情事因她的主動配合,滋味卻更是不同,隱隱約約間,雷飛云似有所悟。
第4章(1)
火炕燒得屋子暖融融的,前幾日燒得太旺,只穿秋衫都要出汗,周佩華抗議之后,雷飛云才將柴禾降了下來。
她知道丈夫是擔心她身子嬌弱,不習慣北方嚴寒,但除非她足不出戶,否則屋里這般溫暖,外頭卻如此凍人,這樣反而更容易染上風寒。
前天開始下雪,下了兩天,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光透窗,將屋子也映亮了幾分,屋外雪光映天,渾不似酉時。
沒幾天就要過年,即使邊城也多了些年節的味道,連空氣里都隱約飄散著年味。
周佩華從窗外收回目光,繼續縫綴手上的袍子。
這是一領湛藍色的男子外袍,正是比量著雷飛云的身形裁剪,她想著讓他過年能穿上自己親手縫制的衣袍,這兩日動針便勤了些。
久不動針,剛開始還覺得有些手生,現在已經熟悉了,速度也快了不少。
門簾被掀開,一股冷風吹入,隨著簾子落下,再次隔絕了內外兩個世界。
雷飛云大步走進內室,順手將解下的披風扔給一旁的荷香,徑自往窗邊的炕榻而去,大手一撈,便把妻子擁進懷中,完全不在意荷香也在,低頭就偷了個香。
荷香急急退出去,依舊被臊了個大紅臉,姑爺真是越來越不避諱了。
周佩華趕緊把手中的活計推到一邊,生恐針扎到了他,嘴里輕嗔一句,“又亂來!眳s不是真惱他。
他毫不在意,大手罩上她的胸脯,隔著衣物便不管不顧地揉搓起來。
“別鬧!還未用晚飯!彼p頰生暈,有些推拒,卻并不十分堅決。
雷飛云低聲在她耳邊笑道:“這幾天你小日子,我憋壞了,先讓我解解饑!
周佩華被他撩撥得情動,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啐道:“下流胚子!”
兩個人很是折騰了一回,才彼此撫住了心口,重新收拾齊整。
被疼愛過的周佩華眉眼隱透媚色,伸手很不客氣地又在某人胳膊上擰了一下,啐道:“哪有你這樣猴急的!边B衣服都顧不上脫。
雷飛云哈哈一笑,抱住她又啃了一口,這才放開她到炕桌一邊坐下,“自己的婆娘還不是由我疼!
周佩華受不了地橫了他一眼。
雷飛云看著炕桌上的袍子,眉開眼笑地問,“給我的?”
她沒好氣地道,“不給你,給誰?做好了不誤你新年穿!
他得意開心地嘿嘿笑了兩聲,“還是娶個妻子好,知冷知熱有人疼!
周佩華抿嘴笑,又將活計拿起來。
雷飛云忍不住道:“你身子才好沒幾天,別太勞累,我不穿新衣也一樣過年,再說了,府里也有專門做針線活兒的娘子,每季都送衣服來的!
她微微一笑道:“那不一樣,今年你娶了我!
他心頭一暖,自從父親過世,他常年駐守邊關,年節都習慣了清冷,突然有人陪著他、心疼他,他倒有一時的恍惚,母親亡故前,國公府也是暖意融融,可那種時光過去太久了,久到他都覺得那只是一場美夢。
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我們定要相伴白首!
“好,相伴白首!敝芘迦A看著他的目光柔柔的、暖暖的。
接下來她縫衣,他看她穿針引線,雖然不說話,但兩人之間卻自有一股溫暖的氣息籠罩,十分融洽。
看著她低頭咬斷線頭,雷飛云有些急切地問道,“好了?”
周佩華笑著點頭,“時間太趕,我不便繡花樣,就只簡單縫制衣袍,過來試試可合身?”
他飛快起身脫下外袍,由她服侍試穿新衣,衣袍上身,十分合身。
她滿意地道:“一會兒我熨燙好,晾上一日,后日正好穿!
“讓娘子費心了!
“應該的!敝芘迦A一邊說,一邊替他將新衣脫下折好放到一旁,“天晚了,現在擺飯可好?”看他點了頭,她走到內室門邊掀起簾子,道:“荷香,擺飯吧!
“是,夫人!痹诠脿數膹娏乙笙拢上阒荒軗Q了稱呼,最初幾天真是很不習慣。
等到飯食上桌,雷飛云頗有幾分驚喜,“湯鍋!”
周佩華俏面帶笑,“可合相公口味?”
“娘子貼心貼肺,再熨貼不過!
熬得白稠的骨頭濃湯,將菜蔬肉片擱下,涮上幾涮,幾滾之后撈出,蘸上調好的醬汁,吃一口,滿口噴香。
周佩華胃口小,很快便飽了,于是專心幫丈夫燙菜涮肉,看他吃得高興,她亦歡喜。
吃得興起,雷飛云問道:“夫人可許我小酌幾杯?”自打娶她進門,半個月沒沾過酒味了,有點兒饞。
周佩華笑著轉向荷香,“去,給將軍燙壺酒來!
“哎!”荷香笑著應聲而去。
酒很快燙好端上來,雷飛云自己喝不算,還硬灌了妻子兩杯,喝得她粉面飛霞,目光迷離,已是醉態畢現。
“娘子委實不擅酒。”他有些感慨,索性把人抱到膝上坐著,他繼續喝酒吃肉,時不時再灌妻子兩口。
荷香硬著頭皮立在屋內一角,就怕還有叫自己的時候。
她不容易熬到姑爺吃飽喝足,抱著夫人進了內室,她這才松了口氣,俐落地將碗盤一收,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內室之中,床帳之內,醉得一塌糊涂的周佩華已經被雷飛云剝了個精光,玲瓏身段一覽無遣。
他邪氣地勾起嘴角,他以前雖一直沒沾女人,但年少輕狂時春宮圖可看過不少,許多姿勢早就想試試了,只是妻子是官宦閨秀,怕是拉不下臉面配合他,灌醉了正好行事。
嘿嘿……
浮浮沉沉、欲仙欲死,她被弄成了一灘水,就此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