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爺有回來嗎?”
老鴇手持團扇遣退房內的丫頭,待門關上,她才說:“玉兒,你不關心樊爺來了沒有,倒是挺注意咱們的主子在那兒過夜!
段玉換上一襲上等織緞服飾,從屏風后頭踱至外室,略施薄粉的容顏漾著笑!皨邒,你明知我的心思,何必多此一問呢!
他來到嬤嬤身邊坐下,倒了一杯水,孝敬道:“嬤嬤,喝茶!
段玉這孩子在巴結她。老鴇接過瓷杯,眼角的馀光瞄到一只黃澄澄的元寶擱放在桌,“嘖嘖!崩哮d的眼兒瞠大,立刻收下。
“呵,”她笑彎了眉眼,客氣得很!坝駜,你愈來愈懂得敬老尊賢,討嬤嬤歡心。你這么貼心,嬤嬤我還有什么話不能同你說的!
老鴇啜了口香茗,接著道:“咱們的主子接下了紡織坊的生意,這事你也知道。那么應酬談生意還少得了嗎,主子今晚喝了不少,人就在花廳睡了呢。”
老鴇瞄著小倌兒兀自陷入沉思,八成……又再想主子怎沒在外過夜。她不禁老調重彈:“你想想依主子的性子能對誰維持多久而不膩的?嗟!跟賣油的傻瓜草?!”老鴇不屑的撇撇嘴,呿了聲,“還不是玩玩而已。我真不懂你,怎都不聽勸。”
小倌兒巴結奉承是為了想知道主子的行蹤,這銀兩是不拿白不拿,就算小倌兒掌握主子的形蹤又能怎樣?
段玉回過神來,反應道:“嬤嬤,別再跟我提看開的事。若真能辦到,我何嘗愿意讓自己痛苦!逼鹕眭庵潦釆y臺前,銅鏡照映出一張美的臉龐,眉心漸漸擰出極度的不甘心……他哪點會輸給一個賣油的傻子?
‘我是瘋了才會一直想奸了你……’
喝--心狠狠一抽,忘不了男人對誰說這句話。漸感呼吸困難,無法平復乍聽之下的震撼,男人對傻子竟然認真……
銅鏡內的臉孔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昂,一個傻子有什么好?”憑什么得到男人的注意與寵愛?
顧影自憐,發酵的酸意日復一日的累積,抿緊唇瓣,不甘吞下所有的苦澀。段玉深吸了一口氣,央求道:“嬤嬤,樊爺若是來,我不想見客,幫我打發可好?”
“開啥玩笑啊。”老鴇一瞬瞠然不已,可不依小倌兒拒絕上門花大錢的客人。她立刻將小倌兒拉來身邊,勸戒:“我的姑奶奶,你忘了咱們的主子是哪種人么,若是讓他知情,咱們倆可會沒好日子過唷。何況,你也明白樊爺有意贖你過門,他要我多說點好……啊!崩哮d倏地住了口,糟糕……說溜了嘴。
段玉面無表情的問:“嬤嬤,你也收了他的銀兩?”
“嘿,這……”老鴇干笑兩聲,安撫道:“樊爺對你是真,你跟著他不會吃虧。不管你對他有沒有感情,想想他既有錢,又沒有妻小兒女,何不趁著現在年輕有本錢,能撈多少好處,就別放過!
段玉瞥了她一眼,道了聲:“嬤嬤,爺若是醉了,可會不舒服呢。我這就去伺候!
老鴇怔忡了會兒,眼睜睜的見他甩袖開門離去。枉費她說了這么多,不都白白浪費唇舌。
呿!
老鴇一翻白眼,碎罵:“人一旦作賤自己,就像著了魔似的,十條牛都拉不回!
段玉睇凝沉睡中的俊美容顏,男人側睡于花廳上的躺椅,一身邪肆的氣息未減,無形的魅惑人心……
明知男人渾身充滿危險的因子,仍伸出手輕掬起男人垂落于躺椅外的一撮發絲,細細摩娑于指尖,朱唇湊近,鼻端滲入濃郁的酒氣,霎時壯了膽,任發絲滑落于手,又猶豫了會兒,才動手悄悄松解男人的衣衫盤扣。
花葵緩緩的撐開眼,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問道:“你想伺候我,嗯?”
赫!
段玉驚愣了會兒,停頓在衣扣的手不禁顫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花葵挺起身來,抬手勾起美艷的臉龐,醺醉的眼眸透出欲望的色彩,“嘖嘖……”有聲,思忖小倌兒發騷,而他也挺寂寞,“把衣裳脫了!彼睢
段玉以為自己聽錯,又呆愣了會兒,才露出笑顏,道:“好!
心下竊喜,男人恢復了以往游戲人間的態度;明知無心也無情,他依然甘愿奉獻自己。
渾厚的命令再度響起--
“動作快一點,你知道我沒什么耐性。”
段玉垂首輕解羅衫,愈是著急,動作就愈是頻頻出錯,控制不住滿身都在狂喜,男人愿意觸碰,主動求歡……
“撕--”
剎那,身上一涼,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段玉驚訝的抬起頭來,雙眸映入男人陰沉俊美的臉孔,輕蔑的眼神在身上穿梭,似挑剔--“你以為還能引起我的興趣?”花葵不禁冷笑,殘酷的說明:“我對你一點反應也沒有,早就膩了。你想讓人上,也未免找錯對象!
毫不留情的將人拽開,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
段玉跌坐在地,回頭喚了聲:“爺……”一瞬由天堂掉入地獄,瞠大的眼瞳映入男人保持距離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語:“為什么?是我不好嗎?還是嫌我不會伺候……”
“膩了就膩了,還需要什么理由?”花葵將身上的衣扣重新扣回,可不認為自己該對誰負責,你情我愿的游戲早就結束。
如今,他滿腦子只想著遠在天邊的蠢老鼠,只差沒回去奸了蠢老鼠!受不了蠢老鼠只會討厭他亂塞東西……放屁!
花葵咬咬牙,更受不了自己為蠢老鼠守身如玉,真他奶奶的窩囊極了!
老大很不爽的撂下警告:“你最好認清本份別再犯第二次,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段玉揪緊衣衫,渾身止不住輕顫,不甘心男人說膩就膩……
***
夜涼如水,蟲鳴唧唧--
暈黃的月光照射坐在屋外靜止不動的人影,經過漫長的等待,毫無所覺一天下來,坐在屋外的次數逐漸增加……
郝爺爺點亮屋內的燭火,為了孫子的反常而無法入睡。輕咳了兩聲,開口喚:“古毅,快進屋來。”
郝古毅緩緩的回頭,清澈的眼眸顯現一絲憂傷,好生猶豫該不該聽話。他一直在想葵是不是躲起來了?
就像他不敢回家的時候,會躲在附近。
“我想去找葵,爺爺會生氣?墒恰艺f討厭葵,叫葵不要跟我回家,葵就不見了!
低頭揉揉雙眼,他想睡覺,但是又怕會看不見葵回來!拔蚁肴フ铱貋,葵不在,花花母雞沒有孵出小雞了,它都跑到外面踩小花!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想著葵一定知道為什么,爺爺只會要他把大公雞放出來,都不知道大公雞會啄小雞。
“爺爺不要生氣,葵會欺負我,是我傻……”擦去掉出來的眼淚,他想著葵喜歡亂塞東西,忍忍就好了。
葵沒有欺負他的時候,會對他好,比任何人都好……
無所適從這陌生的情緒;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既討厭葵,也不討厭葵;好想葵……
迸出眼眶的眼淚愈來愈多,擦也擦不完似的,他現在好怕葵會永遠不見了,比被爺爺打還要怕……
郝古毅抬首望著爺爺,乞求道:“我想去找葵回來,爺爺不要生氣,好不好?”
轟!
一瞬,郝爺爺仿佛被雷給劈中,渾身不禁顫巍巍,赫然一聲“匡啷--”握不住的拐杖一瞬掉在地上。
他沒有彎身撿起,仍震驚于孫子竟然……竟然……
顫抖的手指著孫子,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他喘阿喘的問:“你你……這么想找大爺回來?”
郝古毅低著頭,哽咽道:“爺爺不要生氣,我有聽話。”
郝爺爺垂下頹軟的手,一時之間也不知該罵還是該答應!白髂酢氵@么傻!”
郝古毅抿緊唇,提袖猛擦臉頰,就知道爺爺會生氣,可是他就是傻得會想葵,好想、好想……
抬眸望著遠方,一道身影愈漸接近,很像葵。郝古毅渾身一顫,眼睫掛著兩滴淚,瞬也不瞬的望著。
花葵來到他的眼前,低頭瞪著他竟然不睡覺,都什么時辰了。
郝古毅仰著臉,自然的伸出手揪著葵的衣袍下,喚:“葵,不要走……”
“我不會丟下你,不然哪會派錦文送食物來,早嘛讓你餓死了,除非你肯殺雞來吃!
郝古毅搖搖頭,說:“不要殺雞!
花葵仍瞪著他,又罵:“真是蠢!”憋著一肚子火,彎身將蠢老鼠撈來身上扛著,隨即聽見他驚喘--“。
“叫什么!被ǹo摟著思念的蠢老鼠,大剌剌的進屋,抬腳將身后的門踢上。
“砰!”的一聲,郝爺爺嚇了好一大跳。
花葵轉移目標瞪著老廢物,語氣不佳的說:“我就喜歡小老鼠的蠢,你想阻止也沒用,等你死了,我還是一樣不改!彼刹还芾蠌U物聽了高不高興,哼了聲,我行我素的抱著蠢老鼠回房。
郝爺爺望著孫子任人抱著,昏花的老眼看清了一切,孫子的手就摟在男人的頸項,擺明了不愿接受的事實已經發生,再也無法改變……
“唉……”郝爺爺意味深長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彎身拾起地上的拐杖,不禁喃喃嘆道:“人老了……管不了年輕人的事。”
他活了一把歲數,早已深刻體會--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
花葵抱人回房后才意識到不太對勁,小老鼠竟然摟住他了?!
輕啄小老鼠粉嫩的臉頰,出乎意料之外的收獲令他全身血液頓時沸騰。不舍得將人放開,花葵杵在床邊問道:“不討厭我了?”
“葵不要躲起來!焙鹿乓闩滤麜灰,仿佛保證似的,說:“葵不要欺負我,就不會討厭!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亂塞東西……這是什么道理?!
花葵的臉色登時鐵青,牙齒磨阿磨的,低頭狠狠一吸,吮著小老鼠的脖子不放。
“啊……葵咬我!
小老鼠在耳畔似撒嬌的指控,呿!他豈止咬,是專程回來奸了小老鼠!真他奶奶的……何必顧慮小老鼠會不會討厭,真是受夠了憋死自己。
不安分的手直接扯下小老鼠的褲子,松了口,親吻著小老鼠的臉龐,同時說明:“我不是欺負你,是好喜歡你才會這樣。”
“我不喜歡,會好疼……”郝古毅渾身僵硬的不敢亂動,泛白的指節緊緊揪住葵的衣衫不放。
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緊張兮兮的不知如何是好!翱灰圬撐!卑涯槓炘诳念i項,小聲的叫:“不要欺負!
“嗯,不是欺負!
花葵順勢將他放倒在床褟,“跟我說喜歡!碧糸_他的衣衫,露出的肌膚白嫩嫩,待宰羔羊就在身下,需要慢慢料理……
小老鼠太無知,全然沒有床笫之間的觀念,掌心下的身體顫抖,害怕他的碰觸!皠e怕我!被ǹp聲安撫,唇隨手走一一吻著,想取悅小老鼠……
嚇!
郝古毅渾身一顫,感受到葵在身上亂舔,會好癢……
很自然的放松緊繃的身體,腦中不斷想著葵怎和以前不一樣?
想個老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郝古毅輕推著壓在身上的葵,叫:“不要。”
花葵的雙手一瞬扣住小老鼠的腰,往下一拉,低頭立刻堵住只會說出蠢話的嘴。
探舌撬開他的貝齒,不甚溫柔的吮吻軟綿綿的小舌,舔著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軟,小老鼠的滋味很甜……
郝古毅頓時呼吸一窒,漲紅了臉,雙手緊揪著葵的胸前衣襟,岔開的雙腿間抵著硬物,不禁渾身一僵,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張口想叫葵不要,被含住的舌頭無法順利說話,他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花葵輕咬著他紅瀲的嘴,輾轉流連,爾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郝古毅得以順利呼吸,張大了口喘氣,又叫:“葵不要咬我!
昏暗中,妖美的眼細凝小老鼠的臉龐透著暈紅色彩,總有那么一些正常該有的反應。
“說喜歡我!鳖~頭抵著他的,堅挺的欲望漸漸壓迫令人瘋狂的禁地,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扣,隨著衣衫拋卻于地,熨燙的體魄欺壓著身下的小老鼠,“跟我說好喜歡我!被ǹ粩嗾T哄,拐他說喜歡。
想在小老鼠的心底占有一絲地位,即使只有一點點,他也會心滿意足。
“快說……”
郝古毅昏昏然的腦子根本搞不清楚葵怎變了樣,更無法理解葵要他說的話。他很直接的反應:“是不是像喜歡花花母雞孵雞蛋一樣?”
“……”
“還是像喜歡爺爺一樣?”
“……”
葵都沒有說話。郝古毅深感納悶的看著葵--房內實在太黑了,看不清楚葵現在的模樣,一道道的冷氣噴在臉上,葵好像在喘……
“真他奶奶的……”花葵咬牙憋著沒嘶吼,撐不了多久,他吼:“我實在很想把你宰了!”
耳膜嗡嗡作響,葵好兇的叫。郝古毅捂著耳朵,臉皺成一團小肉包,萬分委屈的說:“不喜歡葵兇我。”他不敢說好討厭,擔心葵又會不見了!皠e走……”
花葵不再理會蠢老鼠說了什么蠢話,思忖無須急在一時要求蠢老鼠理解、回應他的感情。
探手至小老鼠的背脊撫摸,漸漸往下游移至股間,修長的指節侵略稚嫩的禁地,感受到身下的軀體一瞬僵硬,小老鼠開始反抗推著他的肩頭,隨即悶呼:“不要亂塞東西!
郝古毅抿緊唇,害怕葵又弄疼他的屁股,“不要欺負我!彼蓱z兮兮的央求。
“我盡量不弄痛你!被ǹ窈逍『⑺频陌矒,隨及屈起他的腳,漸漸移身置在他敞開的雙腿間,湊唇吻著他的敏感處,試著令他感到愉悅,減少排斥兩人之間的親密行為。
“啊,你干嘛?”郝古毅驚然一叫,一瞬挺直身體,推著葵的頭,驚呼:“我沒有要尿尿……”
花葵停止了品嘗的動作,只稍伸出一根手指就將他給推倒,不理會他的鬼叫,真吵……
“啊……”郝古毅趕忙捂住嘴,眨眨眼,想不透葵為什么會舔他的身體,同時也感到驚慌失措,身體突然變得好奇怪……
會熱……愈來愈熱……
“一定是壞掉了……我的身體壞掉了……”
豆大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郝古毅抬手不斷猛擦,不停的指控:“葵好壞……把我的身體弄壞了……”
花葵一瞬愕然,唇舌和手指都離開了他前后的敏感處,實在想不透哪里壞了?
“我不要去看大夫,羞羞臉,會害大夫長針眼!焙鹿乓銣喩碇共蛔☆澏,好害怕別人看見他的身體跟葵一樣不正常。
他才不要像葵一樣會亂塞東西……
花葵終于聽清楚小老鼠嚷嚷著身體壞了是什么意思,實在無法理解他怎會這么蠢?
花葵站在床沿,喃喃自語:“你的身體沒壞,腦袋才是壞了……”
郝古毅爬到床內側,揪緊棉被,頭埋其中悶呼:“葵弄壞了……”身體會難受,變得硬硬的,“壞掉了……”
花葵的滿腦子烏煙瘴氣,有股沖動想直接把蠢老鼠奸昏算了!
“你是存心掃興還是故意打擊我的自尊?”只差沒氣死而已……
郝古毅好認真的想了會兒,搞不清楚葵在叫什么自尊?
須臾,他說明:“我沒有弄壞自尊,也沒有踢破尿桶蓋,葵好壞,都搞不清楚……”他說了好多次了,“我很乖,有聽話……”
“你……”
犀利的眼一瞇,花葵屈膝上床,探手扣住蠢老鼠的肩崁,命令:“轉過來!”
郝古毅搖頭悶呼:“不要!
“不要也得要,我快憋死,也快被你氣死!”
“我怕葵……”
花葵一瞬怔忡,松了五指的力道,剎那感到不舍得傷他。
明知他蠢,往往說些令人五臟翻騰差點吐血的話?桑褪沁@份無知在吸引著他……
花葵不禁輕嘆息,反省不該兇他,放柔了嗓音誘哄:“別怕我,我會對你好,只寵你……”
隨手拉開悶在他臉龐的棉被,花葵落唇輕吻著他的肩崁,每一道細碎的吻皆帶著絲絲憐惜印在他順滑的背,不安分的手放肆游移,來到他的身下握住小而飽滿的形狀,指尖摩娑敏感的前端,不意外聽見他的驚喘──“啊……”
郝古毅渾身止不住顫抖,無所適從身體官能產生愉悅的感覺。緊緊揪住懷中棉被,想著葵適才說過會寵他的話來安慰。
“不要欺負我。”
“嗯……不欺負!
貪戀這副純凈無垢的靈魂軀體,輕嚙他滑嫩的每一寸肌膚,“是喜歡!睉义丛谒纳砗,強健的腿岔開他的,唇舌沿著他的臀丘輕咬,惹來他的悶叫--“葵不要咬我的屁股!
聞言,花葵施力一握,搓揉他的飽滿腫脹,黏膩的液體沾滿了手,“嘖,”花葵感到非常滿意的勾唇一哂。
加速手中的套弄,同時扳開他的臀瓣,隱約可見那粉色的誘惑,登時不由得呼吸一窒,下腹的欲望瞬間沸騰,反應強烈的想要攫取甜蜜滋味。
探舌仔細描繪他的柔嫩入口,緊扣住他的腰際,不許他掙扎。
“啊嗯……”渾身引起強烈戰栗,郝古毅忍不住下腹瀉出一股熱流,開口叫著:“葵……”
花葵聞聲邪肆一笑,小老鼠可愛的緊,真有本事引發他的獸性。以等不及挺身將欲望抵在稚嫩的入口處磨蹭,他喟嘆:“天,你這里又在收縮。”
郝古毅可憐兮兮的求饒,“葵不要……會好痛!
花葵抬高他的腰,哪還理會他的拒絕。強悍的進行侵略,欲望逐漸貫穿與填滿他的柔嫩。
“啊!好痛……”郝古毅擰眉悶呼。臉色刷的慘白,默默忍受葵喜歡亂塞東西。
花葵彎身吻著他的側臉頰,強健的體魄貼在他的身后,下身有節奏的擺動,不似以往蠻橫的沖撞,試著盡量溫柔對待,避免欲望失控而造成傷害。
隨著時間流逝,花葵的意識漸漸迷離,緊摟著身下的人兒,占有的行為持續,低沉的喘息夾雜著明確的情感,親膩的表明:“我喜歡你……就喜歡你。”
郝古毅趴在他的懷里任他擺布,混沌的意識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討厭,還是不討厭……
天色微亮,郝古毅輕搖著葵的身體,喚:“葵起床好不好?”
花葵的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撈來懷里窩著,命令:“別吵!
他的下顎抵在蠢老鼠的腦袋瓜,仍緊閉著眼,問:“你七早八早又去喂雞了?”
郝古毅悶在他胸前回答:“稀飯煮好了,爺爺在吃飯!
他的雙手放在葵的胸膛輕輕推著,執拗的要葵起床。
“小老鼠,你想再來一次是不是?”花葵摟著他,思忖多來幾次更好,小老鼠就不會七早八早離開懷抱,管那群雞餓死了沒有。
手伸往他的衣衫內游移,輕捻他胸前的紅點把玩。
郝古毅聽不懂葵說什么一次,他想著花花母雞踩小花好多次,“小花壞掉了,葵,花花母雞不孵蛋,不孵蛋就不會有小雞跑出來,我想要小雞,它們好可愛!
“嗯,你更可愛……”花葵撩起他的衣裳,低頭吻著他胸前的敏感,試圖挑起他的反應!罢f你想要我。”
郝古毅任葵在身上嚙咬,整個心思全放在苦惱已久的問題,反應著:“我想要小雞,花花母雞孵不出小雞了!
花葵抬起頭來,瞪著他罵:“你說句要我會死啊!
郝古毅眨眨清澈又無辜的眼睫,不明所以葵為什么好兇……
帶著一絲受傷的神情撇過頭去,悶道:“我不喜歡死翹翹,葵和爺爺還有小雞都不可以死翹翹……爺爺說死翹翹就看不到了!
花葵怔了怔,待腦中消化了他所說的話之后,薄情的唇勾起一抹笑,頓時感到心情愉快的很--蠢老鼠不希望他死翹翹,呵……。
輕啄他粉嫩的臉頰,回想他在吵些什么,猜測:“你在煩惱花花母雞孵不出小雞?”
郝古毅點點頭,推開葵的身體,爬到床尾拿衣裳給葵穿上。
他跪坐在床,視線自然的移開,不敢看葵的身體,怕會長針眼。一顆腦袋瓜愈垂愈低,解釋著:“葵不在,花花母雞就會踩小花!
“哦,那干脆殺了!被ǹ軌男牡慕ㄗh。
嚇!
郝古毅一瞬抬起頭來,驚呼:“不可以!不可以!”
花葵朝他勾勾手指頭,心懷不軌的拐他,“過來親親就不殺雞!
郝古毅非常納悶,“什么是親親?”他一臉呆傻的問。
花葵迅速將衣裳套上,人站在床沿,對著蠢老鼠舉例:“就像你抱著小雞靠在臉頰一樣!彼灰宰约鹤霰扔鳎獾么览鲜笳`解為是要‘咬人’。
郝古毅不禁擰眉,感到好生為難,手腳筆劃著,“葵和小雞不一樣,葵不能抱在手上,小雞可以。”
妖美的眼一瞪,煞氣射向那顆蠢腦袋,憋著一股想罵人的沖動,花葵耐住性子繼續誘拐,“只要把你的小嘴貼在我的臉上,就是親親。然后花花母雞一定會孵蛋!彼WC。
花花母雞敢不孵蛋,他就殺了算,再去買一只會孵蛋的回來以假亂真。
心下作好盤算,花葵低頭湊近蠢老鼠清秀又憨傻的臉龐,放軟了聲調拐人,“快親親,我就跟你去后院子里。”
郝古毅無法理解葵為什么要他把嘴巴貼在他的臉,“我不要咬你。”他沒有尖牙,也不會變成鬼。
“不是咬,是吻!被ǹ麚崦哪橗嫿忉。“好喜歡就會做這種事,莫非你討厭我?”
郝古毅搖搖頭,已經搞清楚只要葵不欺負他,就不會討厭。
花葵不耐煩的叫:“那還婆婆媽媽些什么,快點!
郝古毅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好!
張臂環住葵的頸項,仰起來的臉頰貼著葵的,想到親親的意思就是用嘴巴貼著臉,不再猶豫,只稍轉頭便將嘴唇貼在葵的臉頰。
溫熱的觸感似一股暖流淌入心田,拐騙而來的一個吻--輕易的令他以為小老鼠也同他一般有著喜歡的情緒。
花葵斂下眼,沒出聲要他松開手,貪戀那出于自愿之下的小舉動,撫著他的蠢腦袋,強調:“這就是喜歡。”
郝古毅點點頭,似懂非懂--
原來小雞會啄他的臉頰就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