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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曉 第六章 作者:桔桔
    唐月嬋明艷照人,楚莫辭溫文爾雅,招呼得無微不至,席間言笑晏晏,賓主相談甚歡。

    廚子專門準備了一桌藥膳,滋補養身,酒是二十年的竹葉青,醇香濃郁,沈煙清與楚莫辭見了禮,片刻功夫便熱絡起來,再加上唐月嬋殷勤執壺,為大家滿了一杯又一杯,和樂融融,只有楚風吟一個被晾在一邊,食不知味,緊盯著正談空說玄的兩人不放。

    胸口堵得厲害,沈煙清原本是冷漠性情,與人冷淡寡薄,客氣而疏遠,怎么會和二哥一見如故?甚至把虎視眈眈的楚家三少撇在一邊,而且言談舉止不見一絲虛顏假貌,當真是話遇知己——讓人越想越不是滋味。

    唐月嬋冷眼旁觀,悄悄湊了過來,雪上加霜地道:“煙清相貌長得真好,又這么溫柔和善,不定有多少女弟子看上他呢!”

    楚風吟瞪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唐月嬋掩口偷笑,又道:“你瞪我做甚?我還有個小妹待字閨中……”

    “咳咳!”楚風吟被酒嗆了一下,眼里快冒出火來,另外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交談,轉過來看著他,沈煙清拍拍他的后背,輕聲問:“你沒事吧?”

    黑玉一般的眼瞳中籠著朦朧如煙的醉意,幾乎把他的魂也吸了進去,楚風吟胸口一陣抽痛,握住沈煙清的手,再不肯放開。

    楚莫辭笑著搖頭,道:“煙清,楚家男丁興旺,幾代都沒出過女兒,對玉茹,我們兄弟都是把她當成親妹子的!

    “二哥!”楚風吟立時如坐針氈,叫道,“你提這個做什么?”

    沈煙清回握他的手,笑意盈盈地瞟過來一眼,瞟得我們楚三公子骨頭都酥了,火氣再度拋到九霄云外。

    楚莫辭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家小弟,真想仰天長嘆——都暗示到這份兒上了,怎么那呆小子還半點不開竅?

    可惜太座在場,不能明說——與沈煙清不動聲色地交換了個眼神,悶頭吃菜。

    沈煙清飲了幾杯酒,口舌越來越不利索,楚風吟扶住他的肩膀,低聲問:“醉了?”

    點點頭,任由他攬著自己的腰起身,低沉惑人的男聲在耳邊響起:“煙清不勝酒力,我送他回房!

    兄嫂自然不會阻攔,楚風吟帶著沈煙清出了積云廳,干脆將他抱起來,施展輕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趕回滴水閣,將懷中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關門關窗,拉開被子蓋在他身上。

    沈煙清踢掉鞋子,扯下外袍,整個人窩進被中,低吟了一聲,半睜開眼,雙頰醇紅,伸手扯住他的袖口,道:“你……”

    “我不走,睡吧。”楚風吟坐在床邊,撫上他的臉龐,指端一片火熱,沈煙清閉了閉眼,抓住他的手,湊到唇邊,輕輕一吻。

    楚風吟如遭雷殛,整個人呆住了,沈煙清也好不到哪兒去,窘得連眼睛都不肯睜,顫抖著輕吻過每一根手指,并伸出舌尖輕舔他的指腹,帶著豁出去的神情,生澀而笨拙。

    指端的潮熱濕癢奔竄而上,沖垮了理智,楚風吟合身覆在沈煙清身上,雙唇急不可耐地吻上那顫動著的緋紅,甘甜若醴,柔軟似緞,舌尖挑開唇瓣,長驅直入,纏吮著他的唇舌,狂野而溫柔,霸道而熱情地侵占著對方的全部氣息,一手也探入衣襟,撫摸著如記憶中一般光滑溫熱的肌膚。

    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才稍稍分開,楚風吟猛然驚醒,像被燙著似地抽回手去,急急起身,卻被沈煙清環住頸項,低喃道:“別走……”

    “煙清……”楚風吟低喘著,拼命讓自己保持清醒,“你……”

    話未出口便被對方吻了上來,四唇相貼了片刻,沈煙清閉上眼睛,顫聲道:“如果是你……我……”

    “煙清……”楚風吟捧住他的臉,苦笑一聲,“你醉了……”

    沈煙清想說什么,被他點住嘴唇,低嘆道:“你醉了,我不想你明天后悔。”

    說罷,為他掖好被角,放下紗帳,頭也不回地起身離去。

    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沈煙清坐起身來,撩起床帳,方才還迷茫渾沌的雙眼清澈如水,狠狠盯著緊閉的房門,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

    懊惱中,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明天,不定誰后悔呢!

    ***

    山里的秋夜,冷得砭骨,在沁涼的寒溪中洗冷水澡實在不是什么好滋味,不過還好楚風吟一向身強體壯,在水里泡到欲念全消之后,回到床上又是一夜輾轉難眠。

    所以次日清晨他的臉色很臭,又冷又硬,散發著“都給我離遠點”的危險氣息,唐月嬋察言觀色,就知道他昨夜沒得手,為保險起見,她沒再刺激這個烏云罩頂的小叔子,很爽快地交給他兩個小瓷瓶,道:“紅丸是‘巫山云雨’的解藥,綠丸吃上一顆,雖然百毒不侵有些困難,但是迷藥對他就無效了。”

    楚風吟沉著臉接過藥瓶,不太相信地挑挑眉,問:“這綠丸吃了會不會損傷身體?”

    唐月嬋白了他一眼,道:“你信不過我?”

    “信不過!背L吟很不給面子,唐月嬋杏眼圓睜,揚手兩枚鐵蒺藜打了過來,楚風吟氣定神閑地躲過,頑皮地笑了笑,道:“謝了,二嫂!

    不和她磨蹭,楚風吟帶著藥直奔滴水閣。沈煙清剛剛起床,在丫頭伺候下梳洗更衣,收拾整齊,儼然俊俏瀟灑的濁世佳公子,不見半點宿醉過后的疲憊與陰郁,對楚風吟的態度卻有些不冷不熱,倒了杯茶之后便將他晾在桌邊,說話也是愛搭不理,弄得楚三公子很是沮喪。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自己冒冒失失地親了他?楚風吟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么一條犯了沈煙清的忌,唉,不用說也知道,像個色狼一樣,可是——盯住正在喝茶的沈煙清,灼熱的目光流連在雪白的茶杯邊緣與那雙微腫的淺緋色薄唇上,嫉妒那只無感無覺的杯子的同時,楚風吟不禁有些慶幸,幸好自己以堪比得道高僧的意志力忍住了,否則煙清還不直接把他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你笑什么?”冰擊碎玉一般的聲音突然響起,楚風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對著人家的嘴唇笑得居心叵測,低咳了一聲,欲蓋彌彰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道:“我來送解藥給你。”

    “多謝!睅缀跏菑难揽p里崩出兩個字,臉更陰了幾分,楚風吟不敢怠慢,忙把紅丸遞給他,看著他服下,然后取出綠丸,猶豫了一下,仍是給他吃了——一想到那下藥之人對煙清存的什么心思,他就一肚子火。

    沈煙清服了藥,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將真氣運行一周天,發現胸中梗澀全消,內力已恢復如常,他松了口氣,笑道:“風吟,你的婚事準備得如何了?”

    云淡風清地提起這么毒辣的話題,楚風吟只能苦笑,道:“玉茹與岳建常師兄情投意合,未婚有孕,原本打算盡快完婚的,誰知建常師兄竟染了傷寒,一病不起了,大哥為保全孤兒寡母,原本想納她為妾,可是秦姑娘一氣之下回了揚州,大哥無法,只好將她推給我了,煙清,我對她并無感情!

    沈煙清垂下眼簾,低語道:“我明白,人皆有惻隱之心,你也不忍心看她無依無靠吧?”

    楚風吟一時情動,握住沈煙清的手,柔聲道:“還是煙清知我!

    沈煙清沒有抽回手去,與他手指交纏,聲音低如嘆息:“風吟,我們是否相識太晚?”

    明白沈煙清對自己并非無情,狂喜過后隨即涌上濃濃的無奈,楚風吟搖搖頭,取下隨身的暖玉給他,道:“山中氣候寒冷,你帶著它!

    沈煙清抬頭看他,眼中波光閃動,道:“我收了它,就再不會還你了。”

    堅決中帶著幾分孩子般的賭氣,楚風吟莞爾一笑,道:“榮幸之至!

    沈煙清將那塊玉握在手中,低聲笑了,對一頭霧水的楚家三少勾勾手指,道:“過來,有事告訴你。”

    楚風吟欣然將耳朵湊了上去,沈煙清溫熱的氣息拂過耳輪,輕聲道:“鄭玉茹,已有護花郎!

    仿佛云開月朗,水落石出,楚風吟呆了半晌,突然振衣而起,沖出滴水閣,氣勢洶洶地去找二哥二嫂的晦氣。

    “這個嘛……你沒問,我也忘了說。”唐月嬋笑瞇瞇地看著小叔子陰晴不定的臉色,悠然道,“玉茹半個月前已經嫁給丁師弟了,之前飛鴿傳信到揚州,你大哥應該也知道的!

    算算時間,半個月前他們還未從揚州啟程,原來大哥二哥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楚風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長一口短一口地出氣,狠狠地瞪著那個幸災樂禍的女人。

    “風吟,這事來得倉促,我們也沒有想到。”楚莫辭柔聲軟語地安撫小弟,道,“誰也不曉得丁師弟一直偷偷喜歡玉茹,從前因為建常才一直不敢表明,有這一番情意,他不會虧待玉茹的!

    楚風吟好像做夢一樣,暈陶陶地笑了,道:“這么說來……”

    “這么說來,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纏著煙清了。”門口傳來熟悉的男聲,楚風吟循聲望去,叫道:“大哥?!”

    楚承業小心地扶著秦水衣進門,楚莫辭與唐月嬋又驚又喜地迎了上去,問:“大哥怎么不先傳個信回來,好讓咱們下山相迎!

    “水衣急著回來。”楚承業扶著妻子坐下,秦水衣肚子已顯形了,整個人圓潤了一些,仍是艷光四射,柔聲道:“我連著幾夜做惡夢,夢見煙清被人陷害,就催著相公帶我回來!

    楚承業對嬌妻自然是百意百從,忙吩咐丫頭去滴水閣中請小舅子——雖然秦水衣對沈煙清的偏愛讓他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他還沒蠢到與自己的枕邊人過不去。

    “大哥,”楚風吟暗暗磨牙,道,“你早就知道玉茹嫁了別人,為什么要瞞著我?”

    楚承業寵溺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道:“風吟,你還年輕,江湖歷練尚淺,又是冒失性子,我怕你對煙清只是一時迷戀,還是先不要走得太近為好!

    “正是。”秦水衣接口道,“煙清是個認死理的,你若搞不清自己的感情,就別去招惹他。”

    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做事往往不經大腦——楚承業提出婚約之事,明擺著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幸好楚風吟是個真正的君子,雖然忍字心上一把刀,一路上想要他想得發疼,仍是強自忍了,一是不想傷害自己心愛之人,二是不想褻瀆這份感情——明知無望,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不過——楚風吟勾起唇角,滿臉陽光燦爛,既然可以長相廝守,他可得好好索求一些報償,好平復這一路上欲愛不能的委屈。

    “大嫂放心,風吟對煙清可是一片赤誠!碧圃聥扰c秦水衣坐在一處,替楚風吟說起好話,“昨天夜里煙清喝醉了,風吟送他回房,都沒舍得趁人之危呢!

    秦水衣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盯著楚風吟,問:“他喝醉了?”

    楚風吟想起昨夜那一吻,心里漾滿柔情蜜意,點了點頭,秦水衣“哎呀”一聲,像看怪物似地看著他,直看得楚風吟渾身發冷,問:“大嫂有何指教?”

    秦水衣甜甜地笑了,嗔道:“呆子!煙清九歲的時候就能喝下一整壇狀元紅,素來是千杯不醉的!”

    五雷轟頂!想想昨夜那人柔情似水,再想想自己的斷然拒絕,楚風吟悔得腸子都青了——老天,開個地縫讓他鉆下去吧!

    ***

    他的命好苦……

    秦水衣擺明了是要霸住沈煙清,一回來就搶了那人的全部注意力,楚風吟才知道原來煙清廚藝極佳——看不出來他那樣清淡如煙的人,竟然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每天變著花樣給秦水衣熬湯燉補,打點得極為精細,完全把楚風吟拋在腦后。

    楚家的男人,向來是奉行君子遠庖廚的,鍋臺灶頭,不屑一顧,所以楚風吟在廚房外面徘徊了許久,被來來去去的丫頭小廝怪異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毛。

    香味越來越濃,楚風吟知道那是他早晨打來的兩只狍子,英挺的濃眉擰了起來,一心想討好心上人,可是每回都獻錯了殷勤,平白便宜了那兩個等著看他笑話的女人。

    猶豫再三,一咬牙沖了進去,不巧正撞上端著湯出來的沈煙清,楚風吟眼疾手快,一手托住湯盞,一手攬住沈煙清的腰,順勢摟在懷里,滾燙的湯汁濺了幾點出來,全落在他手腕上,楚風吟吸了口氣,手掌連同手腕被燙得生疼,卻舍不放開懷里的人,兩個人就這么立在廚房門口,沈煙清想掙開,又怕動作太大撞翻了那人手上的湯——潑一身濃郁的湯水可不是鬧著玩的,楚風吟則是嘗到甜頭,膩著他不放了。

    終于有個伶俐的丫頭過來端走楚三公子手上的湯盞,沈煙清低咳一聲,輕掃過的目光警告意味十足——楚風吟空出手來,卻直接撫上他的腰背,甚至明目張膽的朝臀部滑下。

    雖然地點不對,但是難得美人在抱,不動手動腳豈不是太虧本了?

    “煙清……”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誘哄著,大腿欺入到他兩腿之間,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結實緊繃的肌肉與熱度,沈煙清紅了臉,猛地推開他,深吸了口氣平復紊亂的心跳,冷冷地道:“你不是不要么?”

    一句話堵得他啞口無言,真是捶心肝也不足以追悔萬一,楚風吟賠著笑臉追了過去,拉住他的手,柔聲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早就知錯了,煙清,你不要再氣了嘛!”

    沈煙清停下腳步,面色不善地看著他,故意刁難地問:“你知錯了?知道你錯在何處么?”

    “錯在那夜沒有與你燕好……”楚風吟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偏偏又是在走廊里,無遮無掩,沈煙清沒想到他會有這等驚人之語,當下鬧了個大紅臉,一拳轟上他的胸口,低斥道:“你……真是精蟲入腦!”

    他從小到大沒這么丟臉過!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裝醉引誘,結果那個呆頭鵝居然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這就罷了,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在大庭廣眾之下……看著路過的人們想笑不敢笑的神情,沈煙清只覺頭發都豎了起來,暗自后悔那夜的主動,真是頭腦發昏,馬失前蹄。

    “煙清!”楚風吟揉揉隱隱作痛的前胸,提氣縱身跟了上去,在拱門處擒到對方,死抱著不肯撒手,吱唔了片刻,急中生智,哄道,“煙清,大嫂不是近來嗜酸么,我知道后山有一片山楂林,果子結得正密,我們去摘一些可好?”

    看他那付勢在必得的樣子,沈煙清將快要出口的拒絕咽了回去,悶不吭聲地點點頭。

    從連云谷向朝云峰走,風景幽深寂靜,跟著楚風吟走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果然看到累累碩果,數百棵山楂樹密集地生在一處洼地中,鮮紅的果實誘人垂涎。楚風吟面帶得色,目光片刻不離沈煙清臉上,像個討賞的小孩子一般,沈煙清忍俊不禁,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贊許,故意忽略對方失望的神情,摘下一顆紅果,以袖子擦過,啃了一小口,酸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咽下果肉,只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酸得精神百倍,楚風吟低笑一聲,攬住他的肩膀,道:“你不會挑,有甜的!

    “哪種?”沈煙清挑眉問,楚風吟曖昧地指指自己的嘴唇,沈煙清看了他一眼,沒有冷嘲熱諷也沒有大打出手,楚風吟怎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霸道又溫柔地將他推抵著靠在樹上,唇覆了下去。

    先是細細地廝磨,淺淺地吮吻,直到那雙薄唇情不自禁地張開,邀請著他的進入,楚風吟一手穩住他的后腦,唇舌狂野糾纏,像是要把對方生吞下去,不漏過半絲氣息,沈煙清從鼻腔里逸出細細的哼鳴,牙齒輕咬他的舌尖。楚風吟咕噥一聲,捏住他的下巴,更加放肆地品嘗著那熾熱甘美的滋味,身體緊貼在一起,密不透風,強悍不容拒絕的氣息包裹著他,沈煙清整個人癱軟如棉,在急風驟雨般的親吻中喘不上氣來,手臂早已罔顧主人的意愿,親密地環住那人的頸項,熱情的反應引來更緊密的摟抱,好似要將他壓擠入體內,失控的心跳撞擊著彼此的胸膛,火焰越燃越烈,他從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如此瘋狂,內心深處的欲望像浪潮一樣四散開來,奔突涌動,帶來無法抑制的顫栗,幾乎要撕裂身體,狂涌而出。

    就在他差點被親到斷氣的時候,楚風吟放開他,顫抖的手指拂過紅腫的嘴唇,啞聲道:“今夜……我去找你……”

    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欲望蒸騰,承諾著即將到來的歡樂與放縱,沈煙清喘得說不出話來,不自在地偏過臉去,滿面紅潮。楚風吟心知他已然應允,便湊過去啃咬著他的耳朵,調笑道:“你若不介意打野戰的話,我們現下……”

    回答是一腳踢在膝蓋上,沈煙清惡狠狠地推開他:“滾!”

    ***

    回到府中,晚膳的時候兩個人坐得很遠,目光稍有交會,即飛快地挪開,飯菜食不知味,兩顆情熾如火的心,一樣地躁動著。

    秦水衣一雙利眼掃過去,取笑道:“你們怎么了?摘了趟紅果回來,嘴唇都腫得那么厲害?”

    一對有情人難得如此默契,異口同聲地道:“酸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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