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她說話的口氣,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很久以前曾經交往過的女朋友,憑什么現在來管他是否和別人交往。
“來!
她突然拉起他的手往外走,感覺他遲疑了下,她不禁加重些許力道。
“來啦!”
“去哪兒?”他猶疑地跟上她的腳步。
“我們去后花園透透氣!彼Φ溃椭叩劳庾。
這家飯店設有一個漂亮的后花園,剛好可以讓他的火氣得到舒緩的空間。再待在會場里不太妙,剛才的騷動引起太多人注意,既然他不肯先行離席,那么暫時換個空間也可以讓情緒較沉靜些。
今晚的夜色很美,一來到花園里,清涼的微風徐徐吹來,成功的讓魏海垣胸口的火氣隨風散去。
“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魏海垣環顧整個花園,深吸一口氣,轉身倚在矮石圍墻上輕問。
“剛才那位伴娘小姐告訴我的。”她當然沒有預知能力,能料到他會和人發生爭執,純粹只是和伴娘小姐閑聊時聊到,知道這飯店有名的就是這座附設花園,才在想離開之前一定要來看看,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
“嗯,這地方還不錯!
“是吼!那你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她輕笑,邀功地問道。
“我沒有心情不好!彼辉赋姓J自己還會為了那個女人產生情緒波動。
“才怪,你剛剛都快跟那個太太吵起來了呢!”她皺鼻,戳破他的謊言。
“她是我的初戀女友!碧ь^看了看月色,他心血來潮的提及那段他幾乎不曾向人訴說的往事。
“喔--初戀總是比較難忘嘛!”果然,只是沒想到會是最難忘的初戀,也難怪他情緒反彈那么大。
“欸!你這話很酸,難道你吃醋了?”那張突然變暗的小臉,意外地令他感到開心。
她越是在意就表示她對自己越動心,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件好事,代表JC的經營權到他手中的機會越來越大,所有的決定權就操控在眼前這個天真的女人身上。
“才沒有,別亂講!”
她撇開小臉否認,慶幸現在不是在婚宴會場里,而花園里夜色昏暗,他應該看不見她心虛地臉紅了才對。
“真的沒有嗎?”
牽起她的手,他試探地微一施力將她拉進懷里,讓重心不穩的她自然而然地倚著自己。
“那我怎么會聞到好濃的醋味?”
“天知道!彼粡降胤裾J到底,身體因太過貼靠他而微微顫抖,但沒有推開他。
“會冷?”察覺到她的輕顫,他體貼地詢問。
“不會!”她只是害羞。
“不冷怎么發抖?”他將她抱得更緊,企圖以體溫溫暖她。
“你很煩耶!說不冷就不冷嘛!”她赧紅了臉,索性低下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紅透的臉蛋。
“不冷卻在發抖?這是什么道理?”他輕笑,壓根兒不信她的說法。
“你給人家管。”她輕哼,反正就是打死不認啦!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以指抬起她的下顎,藉著月色凝著她美麗的小臉!拔以趺磿绱溯p易的栽在你手上呢?”
“……”呃,這話該怎么回應?她微動唇辦,心跳快得己無法用秒表計算。
月色太美,眼前的人兒太誘人,魏海垣深邃的黑眸緊鎖住她的容顏,在氣氛的驅使下,他不由自主地緩緩低下頭……
她的唇有點涼卻很柔軟,像甜沁的果凍般順口,他先是輕觸她柔軟的唇瓣,卻很快就不再滿足于如此幼兒園般的接觸,男人掠奪的本性抬頭,他開始不再溫柔了,強悍地吞噬她那張早就不斷誘惑著他的漂亮紅唇。
“唔……”柴妤媛無法控制地雙腿發軟,她緊緊抓扯住他的衣領,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
他像只饑渴的獸,吞噬著她芳香甜蜜的柔軟嫩唇,很快地雙方的氣息變得紊亂。在這夜色姣美的后花園里,兩人的唇火熱交纏……
當雙方肺部的空氣皆因這個吻而被抽光,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稍微放開她,用力的深吸兩口氣后,忍不住又低頭輕啄她的嘴角。
“別……讓我喘口氣……”她斷斷續續地抗議,差點呼吸不過來。
“這么弱?”他輕笑,淡淡的揶揄道。
“拜托--你像章魚一樣緊緊吸著,任誰都受不了。”她不甘示弱地反擊。
“……”章魚?據說他的嘴唇挺性感的,竟然會被她用章魚來形容,頓時令他無言以對。
“欸--后面還有人嗎?新郎、新娘要送客了喔!”
突地,會場那邊傳來婚禮主持人的聲音,清楚地傳到后花園中那對愛情鳥耳里。
“要送客了,走吧!”
將她被自己弄亂的發撥到耳后,他愛極了她現下臉色潮紅的模樣。
那是為他動情的跡象,他會永遠記住現在這一刻。
“好!”
第7章(1)
“都沒有好好招呼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向魏海垣舉起酒杯,鄭清源臉上凈是尷尬的笑容。“而且我完全疏忽了喜宴有邀請夏星,因為我請工讀生照我的通訊簿抄喜帖信封,事后沒有過濾名單,造成了你的困擾,我跟你道歉,你千萬別跟我計較。”
他今天太忙了,當招待事后跟他報告看到海垣和夏星在喜宴會場稍有爭執一事,他才驚覺自己的疏怨,真傷腦筋。
“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蔽汉T琢怂谎,要不是知道婚前要忙的事情太多太雜,不經意漏掉這檔事也不無可能,否則他一定好好和他算這筆帳!
“天地良心,我沒這么惡劣好嗎?鄭清源用自己手上的酒杯輕敲他的,接著兀自喝光酒杯里的酒!澳,這算我給你的賠禮!
“我看你想喝酒才是真的吧!”魏海垣沒好氣地調侃他,不再因為那已經過去的不快而鉆牛角尖。
“哈哈--被你發現了!”鄭清源朗聲大笑,他就知道海垣沒那么小心眼,不會跟他記仇的。
“敬酒喝得不夠嗎?都散會了還喝!蔽汉T珶o奈地搖了搖頭。
“哪有喝到。≈r本都是烏龍茶。”
“怕你喝多了晚上恐怕要虛度,你就別埋怨了吧!”
“你怎么說都有道理啦,來,干了它!”
兩個男人喝得很開心,沒注意到一旁有張發臭又不敢太臭的小臉,略顯不安地盯著他們。
柴妤媛從來都不知道婚禮之后還會有新郎、新娘的“二次會”。
俗語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完成結婚儀式,送完所有客人,沒想到婚禮結束,新婚丈夫竟然還和朋友另外續攤,那么這春宵是何時才能等到那“一刻”?
雖然二次會的場地就在飯店招待新人的新虜里,可再怎么說他們都打擾了新人獨處的時間,她只能說新娘脾氣真好,要換成她,不發飆才怪!
但愿新娘事后可別怪他們不懂情趣!
“柴小姐,你怎么都不喝呢?”鄭清源的新娘陳美恬長得和她的名字一樣美又甜,她就坐在柴妤媛身邊,端著酒杯對著妤媛笑。“來,我敬你。”
完蛋!她一點酒量都沒有,可是人家今天是新娘,結婚當天天大地大新娘最大,她怎好折了人家的好意?
“嗄?喔好,祝你們夫妻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喔!”她打腫臉充胖子,端起酒杯先說幾句吉祥話,接著以杯就口,干!
一見她豪邁的喝法,陳美恬訝異地出聲提醒!鞍!別喝那么急,隨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