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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靈異神怪,麻雀變鳳凰 >> 鑒寶財妻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鑒寶財妻 page 14 作者:寄秋
    “跟在主子身邊?”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她只有一條命,禁不起嚇呀!這等好缺她承受不起。

    “怎么,不樂意?”她還敢搖頭不成。

    “不……不是,主子看得起奴婢是奴婢的福氣,可是奴婢只是個掃地丫頭,不太會侍候人,幾位姊姊比奴婢能干多了,不會給主子添麻煩!睜C手山芋趕緊扔掉。

    跟著主子就不好常常出府了,逢七一休的假等于沒有了,還得時時提著神候著,以防主子召喚。

    成語雁想的是沒法隨心所欲的賭石,原本一個月還有三次出府機會,若是跟了從早忙到晚的主子,別說去賭了,連石頭也摸不著啊。

    贖身的銀子她是攢夠了,但是她一名小孤女,離了牟府就什么都不是了,少了這棵大樹的庇護,身懷銀兩的她走到哪里都無法安生,若被人盯上了,恐怕求助無門。

    所以短期內她還不會贖身,背靠大樹好乘涼,等她手上的銀子再多一點,和失散的弟弟團聚后,用他的名義購地置產,到時再離開重新開始新生活。

    第4章(2)

    “我不怕麻煩,還有我允許你以‘我’自稱,不需稱奴婢。”一口一個的奴婢,聽來真刺耳。

    “咦!”她驚嚇,一臉錯愕。

    “咦什么,有人喜歡當奴才的嗎?”她還是理直氣壯的瞪人比較可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膽模樣。

    “可……可是奴婢……我就是丫頭呀!打了契的奴才!

    男子發出愉悅的低笑!靶⊙绢^,你的腳傷好些了吧,不會再像狗一樣見人就咬,把好人當居心不良的歹人!

    “你怎么知道我腳受傷……”!等等,這戲謔的聲音好熟,似乎在哪里聽過。

    成語雁悄悄的轉動脖子,以眼角偷瞄,一張清逸俊雅的面容映入眼中,她當下身子一直,大呼出聲!笆悄恪

    “是驚恐還是驚訝?”

    她可以不回答嗎?

    難怪李嬤嬤會放她三天假養傷,說是上面交代的,誠惶誠恐的神情讓她也提心吊膽好幾天,想著上面是誰,為何知道她傷了腳,還善心大發地給她休養的時間,不用擔心行動不便而沒法干活,遭人逮到話柄被欺負。

    那幾日她簡直是坐立難安,萬分驚恐是“屠殺”前的平靜,她一直看著門口,憂心會有人沖進屋子,對她又扯又拉地說上頭弄錯人了,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小丫頭憑什么當起大小姐不做事。

    好在三天時光風平浪靜的過去了,拿起掃把的那一刻,她像是牢里放出的囚犯,松了好大一口氣。

    沒想到更大的驚嚇還在后頭,把她嚇得如遭雷擊,舌頭打了十八個結,說不出話來。

    原來堅持送她到醫館的壞心大爺竟是牟府主子!

    “怎……么會是你?”

    “說起話來結結巴巴,這不像你,你瞪起人的樣子我還記得牢牢地,可真嚇人呀!”看她難以置信的睜大黑亮眸子,牟長嵩被逗樂了,趣味橫生的勾起唇。

    “我……我哪有瞪人,是你看錯了,我一向最溫良恭順了,是當丫頭的典范,從不和人紅臉,大聲小聲的失了本分!彼犞蹞u頭,矢口否認。

    “喔!原來那一天痛得哇哇大叫的小丫頭不是你呀!我這雙鷹目未老先花了,看來得找個大夫瞧瞧!备以谒媲罢f瞎話的人并不多,她倒是好膽色。

    牟長嵩沒有被冒犯的惱怒,反而覺得裝腔作勢的小丫頭挺有趣的,她像一塊從老坑挖出的璞石,讓人期待將她剖開,看看里面是水頭佳的玉石,還是冥頑的石頭。

    以他識玉的眼光,這是一塊值得雕琢的璞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雕出好模樣,她還有待磨練。

    牟長嵩是以栽培后輩的心態想讓她發光發亮,不希望她成為賭石界另一名光芒殞落的賭徒。

    只是他會對她多點憐惜,不會如對待糙漢子似的嚴格要求,畢竟她是姑娘家,年紀還小不夠老成,還無法應付賭石界的殘酷。

    成語雁硬著頭皮,裝出奴婢的神態!爸髯右夷奈淮蠓,我馬上去找來,有病不能拖,拖久了會成痼疾!

    他一聽,氣笑了。“你倒是個好丫頭,我隨口說說你就記在心里,不如找仁心堂的華大夫,先治我的眼,再看你的腳,看是誰的身子出了毛病,爺兒是寬宏大量的主子,你的診金由我支付!

    “……壞人。”刻意捉人痛腳。

    蚊蚋似的嘀咕沒逃過他雙耳,彎成月牙的雙眸漾著笑意!澳阏f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大聲點!

    她哪敢當面說主子的壞話,有幾分憋屈地由眼皮子底下睨人!拔沂钦f主子英明神武,俊逸非凡,偉岸挺拔,是天地間的大好男兒,神仙來投胎都沒你的好福氣!

    人在屋檐下,那顆頭抬不高呀!只好應景地說兩句諂媚話。成語雁覺得大樹底下好乘涼是沒錯,但也要提防樹上掉下幾只惡心人的小蟲子才行。

    他被夸贊得有些飄飄然,她取悅到他了!昂冒!看你挺合我眼的,給你一份賞賜!

    “賞賜?”她想到的是真金白銀,這些才是實際的東西。

    可是在成語雁歡喜的目光中,牟長嵩取出一只拋光的梨木小匣,匣蓋一掀開,紅滟色澤乍現。

    “這是賞給你的。”他有意無意的瞟過她樸素的裝扮,發上的頭繩都舊得褪色了,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另外只插了一根銅簪。

    “咦!這不是……”這色澤,這亮度……

    “沒錯,就是那天解出的中品紅翡,我讓人打了一套頭面,當是你人生的第一套首飾!辈闪擞袷蛔杂梦疵馓上Я,這塊中品翡翠見證了他們的相識,意義不同,值得收藏。

    蝴蝶簪子、蝴蝶墜子、蝴蝶耳環、金絲纏枝玉鐲……令人愛不釋手,沒有女人瞧了不喜愛。“無功不受祿。”

    她很想要,但又想到以她的身份要不起,太貴重了,這套飾品至少值兩百兩,戴出去太惹眼了。

    紅翡加工后身價暴漲,原石不過三、四十兩,但經過師傅的巧手,便成了流傳百年的佳品。

    “那就多做些讓主子覺得不虧本的事,我說了賞你就賞你了,日后多得是用得著你的地方!

    賞人首飾還有人不要,這丫頭是傻得不開竅,還是笨到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難得興致大發,看到這塊紅翡就想到滿天紛飛的蝴蝶,二話不說地讓人先拎出個鐲子形狀,然后將剩余的玉石做成簪子和耳飾,淺淺的紅很適合面皮薄嫩的小姑娘。

    而他不做他人想的想到她,春芽新長的嫩模樣正好配這套頭面,嬌紅的蝴蝶在黑亮的發間飛舞,春意盎然。

    “我可不可以只戴簪子,其余先收起來。”一根簪子還好,當作給自己的打賞,但是一副頭面太招妒了,她怕戴了會挨悶棍,荷花池里又多了一具死因不明的浮尸。

    主子的寵愛適可而止,多了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她一個小丫頭何德何能,能越過打小在府里長大的姊姊們。

    “給我理由。”他以指扣桌。

    “防妒!

    “防妒?”他挑眉。

    “太惹眼了!

    “嗯!”他點頭。

    “我留著當嫁妝。”這副頭面可以讓婆家的人眼睛都亮了。

    喝著茶的牟長嵩嗆了一下,似笑似惱地咳了幾聲!昂媚銈丫頭,才幾歲就想嫁了!

    “我十三,快十四歲了,在我們鄉下地方,十一、二歲就訂親的小姑娘多得是,十四、五歲就嫁了,我還遲了,要不是被狠心的嬸嬸賣了,這會兒說不定已說了人家。”

    爹娘若還在世,早為她議了親,哪會讓她如無根的浮萍,東西南北任飄流,沒得自由身的為奴為婢,卑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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