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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富貴(上) 第六章 作者:殷子期
    這天,我正在柜臺后面分藥,張材一掀門簾進來,扯著個大嗓門笑道:“元寶,哥哥我可要好好謝你。 

    我一見他就沒好氣,低下頭干活不理他。

    他腆著一張臉靠過來:“好兄弟,記仇了?那天哥哥一高興就多喝了兩杯,我這人一醉就愛亂說話,你別跟哥哥計較啦!”

    “我才沒記仇了……”我嘟囔著。

    “沒記就好,哈哈!”他往兜里一掏,“瞧瞧我給你帶什么謝禮來了!”

    說著,他將一把小巧的彎刀放到柜臺上。我拿起來一看,刀鞘上刻著精細的花紋,其間排列著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刀柄上還嵌了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綠色石頭。

    “真漂亮!”我愛不釋手。

    “這是波斯產的東西,說起來還有些來頭呢!”

    “什么來頭?”我好奇的問。

    “我前幾天出去采辦,走到離京城十里的地方,一輛馬車經過我身邊兒,從里面搜的丟出什么東西,可巧正砸在我的腦門上,腫了老大的一個包,我氣得大罵,那車上的人也不理,就那么跑了,我低頭一看,原來砸中我的是這把刀,還挺漂亮,就拿回來了,想你肯定喜歡!”

    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不過是撿來的,你可真夠大方!

    我扁扁嘴,將刀鞘拔下來,那刀刃鋒利無比,我揮了兩下,白光一閃,忽然發現刀身上好像還有字。

    對著陽光反復的擺弄,終于在某個角度,一個字隱隱的浮現出來。

    竟然是個“花”字!

    張財也看到了,驚奇的說:“這還真是有緣。 

    我也覺得驚異,便將刀別進腰帶里。

    張財見我收了,高興的拍拍我的肩膀,轉身同何大夫說采辦的事去了。

    晚上,我剛想把刀拿出來給花潛看,卻被他一下子吻住了嘴。

    “別在這兒,有人……”我搖頭晃腦的要躲開他。

    “現在沒人……”他嘴像涂了膠水,粘在我的嘴上就不放開了,雙手環上我的腰,忽然問,“什么東西?”

    我往腰上摸了摸,原來是那柄刀,于是拿出來說:“張財送的!

    他一見這刀,臉色突然變了:“這刀,他是從哪兒來的?”

    “被人扔掉的,他就撿回來了!

    “被人扔掉的……”

    他重復了一遍,將刀拿在手里細細的端詳了一番,“鏘”的一下拔下刀鞘,在陽光下一晃,正現出那個“花”字。

    “咦,你怎么知道這個機關的?”我奇怪的問。

    他也不答,只是出神的看著那柄刀,好像要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那個,如果你喜歡,就送給你吧?”我見他都看呆了,決定忍痛割愛。

    “呃?啊不!”他回過神來,將刀還給我,“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拿著吧。”

    “沒關系,你喜歡就拿去好了!蔽掖蠓降倪f到他手里。

    “我不要!”他突然用力一擋,刀“咣當”一聲掉到地上。

    我吃驚的瞅著他。

    從沒見他這樣失態過!

    他緊皺眉頭,一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噘起嘴,撿起地上的刀。

    人家好心好意讓給你,你這是什么態度嘛?!

    就寢時,花潛一反常態,只是規規矩矩的從后摟住我。半夜醒來,清冷月光斜斜的散落在床榻上,除了暗色的陰影,就是那死寂一樣的白。那只搭在我身上的手絲毫沒有移動過,我轉過頭,看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閃動著,比月光還要令人揪心。

    “你睡不著嗎?”我揉揉眼睛,小聲問。

    “我在想一點兒事情,你睡吧。”

    他似乎才發現我醒了,將目光轉移到我臉上,那悲傷的神色,倏的一下消失了,讓我不禁懷疑,也許是月光造成的錯覺。

    “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好奇起來。

    他微微笑了一下,說:“是壞事,很壞很壞的事!

    “那你還想?如果是我,忘掉還來不及呢!”我瞪大眼睛。

    這人怎么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如果你遇到壞事,就把它忘了?”他好像很感興趣的問。

    “嗯,不然會很傷心,就是這里,你現在這里很痛,對不對?”我點點頭,伸手在他的心口上按了按,“忘掉它吧,就不會痛了!

    他抓住我的手,將頭埋進我的頸窩里,深深的吸氣:“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夠忘記……”

    我忽然覺得,此時的花潛就像個受了傷的小孩,另一只手不禁在他的頭發上輕輕摸摸。

    以前我難過的時候,玉璽總是這樣做的,他一撫,就將我心里的傷口撫平了。

    “忘記就是……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我想了想,說,“比如你以前欺負我的時候,我就想,‘原諒他吧’,就忘記了!

    “我欺負你……你不恨我嗎?”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我用力搖搖頭:“雖然我當時是很生氣,恨自己笨,總是辨不出來,結果讓自己這里很疼,我很怕疼,真的……所以我就原諒你了,原諒了,就不疼了,也就忘記了!

    “你想忘記我?”他皺起眉,眼角也搭下來,“元寶,我以后不會再捉弄你了,原諒我……”

    “不是不是,你對我的好處記在這里,這些東西不一樣,它們很甜,讓人覺得好幸福,所以我會經常想起來!蔽野窗醋约旱男乜。

    “元寶,你真……可我做不到……大概也沒人能做得到……”他笑得有些苦。

    “忘掉它吧,忘掉了就不疼了!蔽覂墒衷谒暮蟊成夏﹃﹃,給他鼓勵,“你知道嗎,其實一個人一生遇到的好事和壞事是一樣多的,今天遇到一件壞事,就意味著會有一件好事在等著你哦,不要太悲觀了。”

    他久久的注視著我,讓我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喃喃的說:“這是我自己想的啦,其實我也沒有數過……”

    他忽然詭異的一笑,舔舔我的耳垂,說:“元寶,我現在遇到壞事兒了,你給我點兒好事兒嘗嘗吧……”

    “什、什么好事兒?”我有不祥的預感,結結巴巴的問。

    他一下子翻身將我壓住,吻住我的嘴唇:“就是這個……”

    “好……”

    不就是這個?給你就給你,反正你不能忘了給錢!

    我心里暗想,這個花潛也沒有想象中的精明嘛……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炙熱而纏綿,我覺得自己變成了花潛手中的一支心愛的冰激凌雪糕,溫熱的舌細細的勾勒著嘴唇的輪廓,由唇峰到唇角,品嘗著期待已久的甜美,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將我整個的含進口中,貪婪的吸吮,如癡如醉,讓我在他的口中迅速的融化,軟成一捧水。

    在窒息之前,他終于釋放了我的唇,還未等我喘上一口氣,忽然含住了胸上的一點。

    咦,衣服哪里去了?

    來不及多想,一陣熱流迅速子胸前蔓延到全身,我的身體一抖,本來的抗議卻變成了一聲嬌喘,自口中溢出來:“花……嗯……”

    一邊被他輕輕咬著,另一邊也沒逃過去,在他的指間綻開。我想推卻,手卻不聽使喚,半推半就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向我襲來。

    有些微的疼,些微的麻,還有些微的癢……

    這幾種感覺混雜在一起進攻著我的防線,嘴唇再次被占領,他微微喘著,誘哄一般的說:“給我,好不好?”

    “好……”我覺得說出這個字,都要費好大的力氣。

    剛才不是都答應了嘛,干嘛又問?

    他輕輕笑了一下,堵住我的嘴巴,一只手緩緩向下,畫著圈。

    “不……”

    我的小弟弟突然被人握住,大驚之下不禁叫出聲來,卻被他壓制在喉嚨里。

    那個地方我自己也動過,的確挺舒服,可沒想到被別人這么上下套弄,舒服的感覺竟然可以乘以十!

    這一下,我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下面不住涌起的快感,叫我最后的防線也徹底崩潰了。忍不住的呻吟被他直接送回肚子里,只剩下“嗚嗚”的悶聲,那股熱流在身體里像脫了韁的小馬駒似的亂撞,將我的意識撞得七零八落,這才尋著了出口,奔騰而出。

    花潛離開我的嘴巴,笑嘻嘻的問:“喜歡嗎?”

    “才不……”我滿臉通紅,違心的否認。

    “咦,不喜歡,怎么不告訴我?”

    “我說啦,可你堵住我的嘴,我怎么叫?!”

    “你想叫?等下我會讓你叫個痛快!”

    他說著,一下子將我翻轉過去,我還沒弄清狀況,就覺得一陣刺痛自下面傳來。

    花潛竟然把一根手指伸進我的里面去了?!

    “。√邸蔽掖蠼,想爬起來,卻被他死死按住。

    不、不會吧!

    對同性戀我也略有了解,雖然并不反感,可也從沒想過和我沾上邊。

    而且,就算做,為什么是我在下面?!元寶我威風凜凜,氣概不凡,怎么可以被壓在下面?!

    “你干什么,放開我!”我動彈不得,只好大喊。

    “不放,你答應給我的!”他說著,手下不停,在里面不住的動。

    “我以為你說的是接吻……”

    “我不管,反正你答應了!”他又伸進去一根指頭。

    “啊——”我疼得皺起眉頭,還未喊完,身體里的某一點突然被那兩根手指按住,全身一陣顫栗,點了死穴似的酥軟。

    花潛似乎發現了我的變化,壞心眼的不住戳上那一點,麻癢的感覺充斥到每根血管里。

    “嗯……”

    好想叫出聲來……

    我咬著牙將頭埋在褥子里。

    不、不能叫!否則一定會被這個騙我上賊船的人取笑!

    煎熬終于結束了,花潛抽出他的手指。我大赦一般躍起來就想跑,那只被他一下子抓住腰拖回來。

    “哇——”

    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東西一下子將我的身體撕開來,我慘叫一聲,眼淚流出來。

    花潛將我摟進他寬厚的胸膛里,吻住我的唇。

    “出來……好疼……”我哭著哀求。

    “乖,長痛不如短痛,很快就不痛了……”他輕咬著我的耳垂,一只手繞到前面撫弄著。

    騙人!明明還很痛!

    我嗚嗚哭著,跌坐在他的懷里,插進身體的東西烙鐵般的熱,緩緩的上下抽動,不斷的磨蹭著剛剛的那一點,一點一點,將疼痛消磨掉。我的小弟弟也在他的撫弄下,沒原則的站起來。

    漸漸的,嗚咽聲變成了讓我臉紅心跳的呻吟。他將我推倒,開始大幅度的律動。依然疼痛,緊接著那疼痛的后面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天哪,那個叫得好淫蕩的聲音不會是我的吧?

    ***

    我做了春夢!

    一定是的!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我發現自己獨自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屋里亮堂堂,我的里衣很不協調的被丟在地上。

    原來我不但做夢,還夢游,把衣裳都脫了……

    我伸手去撿衣裳,被子滑落下來,露出身上一塊塊紅色的痕跡,揭露著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嗚……步步為營,還是被他給騙吃了……

    這個虧吃大了,我一定要討回男人的尊嚴,今天晚上我就要上他,哼哼!

    勉強支撐起身子,將衣裳穿好,推門出去,正好碰到金子。

    “元寶,你又貪睡了?”金子笑呵呵的戳了戳我的腦門。

    “我才不是貪睡……”我本來就四肢酸軟,被她一戳,差點兒摔倒。

    金子看了看我,忽然叫道,“元寶,你脖子上怎么了?”

    脖子?我用手摸摸。

    “沒怎么呀!”

    “你看,紅了一塊!苯鹱佑檬种更c了點,“被什么蟲子咬的吧?”

    我的臉立刻發燒。

    是花潛的吻痕!

    “嗯……被蚊子咬的……”我極力掩蓋。

    “咬的很重呢,我這兒有瓶紅花油,給你涂涂就好了!

    金子說著,掏出一個小瓶,用手指沾了一點兒里面的液體,輕輕在我的脖子上涂抹。紅花油的味道很重,薄荷的清涼讓我精神一振。

    金子粉粉的小臉就在我的跟前,長長的睫毛微微垂著,聚精會神的幫我涂藥。

    我看得有些呆了,還是有個妹妹好啊……

    玉璽粗手粗腳的,有一次我背上燙傷了一塊,讓他幫我涂藥,結果他差點兒把傷口擴大一倍!

    “元寶?”金子抬頭,見我看她,臉上有些飛紅。

    “呃?”我回過神來,笑了笑,“金子,你真漂亮!

    我以為她肯定又會戳戳我,笑著說,油腔滑調。哪知她卻低下頭,捏了捏衣角,轉身跑了。

    怎么生氣了?

    我望著她的背影,有點兒莫名其妙,女人不是都喜歡別人夸她們漂亮嗎?

    對了,她是古代的女人,肯定和現代女人不一樣。

    嗯,下次就夸她賢惠好了,古代女人比較看重這個。

    呵呵,我元寶對女人還真是有研究。

    我暗自佩服自己一番,一轉身,猛然看見花潛正站在不遠的地方瞧著我,立時想起昨晚的一切,忍不住拔腿就跑。

    太丟臉了,不知他會怎么嘲笑我。

    誰知他竟然追過來!他人高腿長,再加上我腿間還有些疼痛,幾步就被他抓到了。

    “元寶,你跑什么?”他拉住我的胳膊,將我扭向他。

    “我、我要去回春堂……”我小聲說。

    “今兒不用去了,你還疼呢吧,多躺躺!彼⑽⒁恍。

    “我才不疼!”我的臉一下子紅了。

    “那我給你叫輛馬車!

    “不不不……”我連忙擺手。

    統共就隔了兩條街,坐馬車多奇怪!

    “別去了元寶,我昨兒還沒吃夠呢,咱們再來……”他死皮賴臉的貼上來。

    我忙推開他:“昨天是我誤會你的意思,才會……才會答應你,以后不可以提這種要求騙我答應!”

    他眼珠轉轉,說:“那若是你提出要求呢?”

    “要是我當然沒問題!”我點頭。

    嘿嘿,今晚我就要求上你!

    他滿意的點點頭,放我走了。

    我邊走邊想,傻瓜,這回你總算要被我元寶設計一回了!

    ***

    這個鎮子雖不大,卻很繁華,街上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常。我來了這些時日,早習慣了古代的生活,見怪不怪了。

    回春堂的生意愈發好了,何大夫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不過由于我做賊心虛,覺得路上每個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羞得不敢抬頭,匆匆趕路。

    忽然,一個人自前面的一間叫濟世堂的藥鋪里摔出來,一個伙計跟著沖出來,又在那人身上踢了兩腳,罵道:“臭要飯的,沒錢也來買藥?!快滾!”

    那人抱住伙計的腿,哀求道:“求求您,施舍我一點兒藥吧,老駱駝快死了……”

    “死了活該!”那伙計一腳踹開他,頭也不回的進店里去了。

    我一聽到老駱駝的名字,忙跑過去將那人扶起來一看,果然是銀票!

    “你是……元寶?”銀票仔細看看我,驚喜的叫道。

    “嗯!”我點點頭。

    “元寶,你變胖了,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銀票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驚訝的說。

    “快別說這個,你剛剛說老駱駝怎么了?”我急切的問。

    銀票眨眨眼睛,哭起來:“老駱駝病了,再拖下去怕是不行了……”

    我一聽忙拉起他就跑:“跟我來,我們請大夫去!”

    銀票被我拉著跑,嘴里為難的說:“我們沒錢,請不起大夫……”

    “何大夫是好人,不會計較這么多的!”

    我和銀票拼命跑到回春堂,在何大夫面前上氣不接下氣。

    “何……有……有人快不行了……快……”我手里比劃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何大夫見我們倆一臉焦急,也弄不清楚我們的意思,不住的問:“病人在哪兒?什么?”

    “不……知道……快來……”我拉著他往門外跑。

    “等等!焙未蠓蜣D身準備了藥箱,見我要跟著,就說:“元寶,你留下來看店吧!

    我擔心老駱駝,哪里坐得住,哀求道:“何先生,病的是我朋友,我只去看一眼就回來……”

    “唉……那就快去快回吧……”何大夫無奈的點點頭。

    跟著銀票來到破廟里,老駱駝躺在地上的一張破草席上,面色蠟黃,昏昏睡著。何大夫顧不得地上的塵土,將藥箱放在一旁,蹲下身,拿起老駱駝的手腕,聚精會神的為他診脈。

    我在一旁看著,鼻子一酸,眼淚嘀嗒嘀嗒的落下來。

    “元寶,別哭啊……”銀票湊近我。

    我心里說不出的自責,抽泣著說:“都怪我,我只顧著自己的事,忘了你們……”

    “不是你的錯啊,元寶,你自己都顧不了自己,怎么顧我們?”銀票拉住我的手,安慰道。

    我搖頭,喃喃的說:“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元寶,你沒有錯,你這不是救了我們嗎……”銀票摟住我的肩膀。

    何大夫診過脈,收拾好藥箱,站起來。

    我和銀票搶著問:“何先生,怎么樣?”

    何大夫微微笑了笑,道:“別著急,他是染了風寒,沒及時治,給耽誤了,不過不打緊,我給他開幾服藥,服幾天就好了。”

    “還好……”我吐了口氣,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銀票卻面有難色:“可是……我們沒錢買藥……”

    “別擔心,我有!蔽肄D頭問何大夫,“可不可以先拿藥,這藥錢以后從我的工錢里扣?”

    何大夫點點頭:“藥錢不用急,花老板說過藥鋪就是濟世救人,錢倒還在其次!

    銀票要給何大夫磕頭,被何大夫攔住,嘆了口氣道:“藥的事不用擔心,只是他年紀大了,這一病身體消耗大,要好好補補才行啊!

    銀票點點頭:“這……我會盡量想辦法的……”

    他將我們送到外面,我拉住他的手說:“銀票,你別急,我去求求花老板,看他能不能給你份工做做!

    “元寶,謝謝你……”銀票細長的眼睛里流出兩行淚水。

    我笑笑,鼓勵的拍拍他的肩膀:“謝什么,當我是朋友就別客氣!”

    他抹抹臉,兩只眼睛笑成彎彎的月牙:“對,我們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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