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就我跟老頭子!崩钇抛诱f“您沒有兒女嗎?”她又問。
“沒有,就我們兩老!
善良的夏就贏忍不住擔心起來。“李婆婆,您在城里沒有可以依靠的親人嗎?”
她想起夏長壽說李婆子是他朋友的姑婆,這也就是說,李婆子還有其他直系或非直系的親屬。
“我爹說您是他朋友的姑婆,那么……”話未說完,她突然覺得頭變得很重很重,像是被石頭壓住了一樣,她的身子晃了一下,目光所及也跟著旋轉搖晃,“這……為什么……”
她發現李婆子看見她的身體出現異狀,卻沒有半點吃驚或焦急的反應,直覺告訴她,事情不對勁。
“您……您到底……”夏就贏的眼前開始出現疊影,“不……這……”
一個踉蹌,她跌坐在地,想爬起來卻全身無力。
這時,夏長壽跟一個男人自后面的房間走了出來,是邵三德。
見她虛弱無力的坐在地上,夏長壽幸災樂禍的一笑,“臭丫頭,我就說會給你個教訓吧!”
夏就贏猛地明白了,她真的被夏長壽擺了一道,她想起出門前夏全贏那慎重其事的提醒?
她絕不是不相信夏全贏,而是虎毒不食子,她怎么都沒料到夏長壽真的會聯合外X來設計她。
“李婆子,咱們走吧。”夏長壽瞥了邵三德一眼,狎邪地道:“好女婿,你可要好好表現啊!
“放心吧,我會對她很溫柔的。”邵三德的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夏就贏,彷佛三德的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夏就贏,彷佛她是他渴望已久的獵物。
夏長壽跟李婆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聽見馬車離去的聲音,夏就贏沒有半點痛心,只有憤怒,她努力的爬起來,靠著桌子站起,想往門口走去。
“贏兒!鄙廴乱粋大步上前,擋在她面前,“你跑不了的,乖乖就范吧!”
“就……就你媽!”她實在氣壞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看著她那癱軟無力卻又試圖張牙舞爪的樣子,他覺得分外有趣,淫邪的嘿嘿笑道:“你這樣太迷人了!
“惡心!你……你休想對我……”
她話未說完,邵三德已經一把抱起她,將她按壓在桌上。
她用僅存的力氣抵抗著,“放手,別……別碰我!”手一揮,她整個人從桌上滾落,擱在桌上的茶碗也跟著掉落,應聲碎裂。
她抓起一只茶碗破片,緊緊的握在手中。
她絕不放棄,絕不屈從,她會頑強抵抗,就算要拚上她這條命,也不可能讓邵三德如愿。
除非她愿意,否則沒有人能侵犯她的身體。
“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鄙廴潞吆咭恍Γ澳愫认碌氖墙幒蠚g散,可是我好不容易在黑市買到的,你就乖乖的躺好,我會溫柔一點的……”說罷,他將手伸向背著他坐在地上的夏就贏。
就在他碰到她肩膀的同時,她猛一出手,用破片劃向他。
“。 鄙廴麦@叫一聲,眼角被銳利的破片割出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夏就贏趁機用盡全力起身,拖著腳步往外逃。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力氣及意志逃跑,只知道她寧死都不會讓邵三德這敗類得逞。
她跌跌撞撞的往郊道的方向而去,摔了爬起,爬起再摔,為了逃命,她臉面及手腳都是傷,可是她感覺不到痛,只覺得身體像是火燒,燒得她快要失去理智及意識。
“臭丫頭!你給我站住,你逃不掉的!”身后不遠處傳來邵三德惱火的咆哮叫囂,“你敢傷我?要是我毀容,有你受的!”
夏就贏感覺得到他有多么憤怒,也感覺得到他想傷害她,而且是重重的傷害她,她非常清楚要是被他逮住,她會遭受到何等的凌辱及糟蹋,所以就算她的雙腳已經沒了知覺,視線也變得模糊,她仍強撐著不敢停下。
此時,她依稀看到一輛馬車自遠處而來,這很有可能是她唯一的救命符,她一定要把馬車攔住,就算會被馬車撞死,也比被邵三德玷污好。
不知哪兒來的神奇力量,她拖拉著兩條無力又受傷的腿,一路往郊道上跑。
馬車上的人看見突然從郊道旁的草叢中冒出來的她,緊急勒馬。
隨后趕到的邵三德見她攔了馬車,不敢再追,只好懊惱回頭。
馬車突然重重一頓,坐在車里正閉目養神的區得靜猛然睜開眼睛,只聽見余慎咒罵道——“想死嗎?”
他自車里探出頭,“怎么了?”
“有個女人從路邊神出來,差點撞上了。”余慎沒好氣地道。
區得靜一聽,立刻下了馬車,繞到前頭一看,只見有個女人倒在地上,還在動,但卻癱著沒起身。
見主子要上前,余慎警戒地道:“爺,小心!
區得靜濃眉一揪,瞥了余慎一眼,上前輕喚一聲,“姑娘?”
她發出微弱的聲音,“救……救我,我、熱……”
區得靜一聽立刻認出聲音的主人是夏就贏,他心頭一驚,立刻將她扶坐起來,這才發現她手腳臉面全是擦傷,衫裙上勾沾著滿滿的鬼針草,模樣狠狽極了。她去了哪里?又發生了什么事?
“熱……我好熱……好難受……”夏就贏渾身猶如火燒,滿臉潮紅,不斷抓扯著衣襟。
他意識到某件事,但他希望自己猜錯了。
他一把將她抱起,飛快回到馬車上,急切地喊道:“余慎,去高大夫那兒,快!”
“是!”余慎答應一聲,策馬向前,飛快朝城門的方向而去。
第5章(2)
馬車車廂里,夏就贏癱軟在區得靜懷里,小臉紅通通的,眼神迷茫,兩只手不聽使喚又不安分的撫摸著他的臉、他的脖子,還揉著他的胸口!昂脽帷冒W……”
她在他身上扭著、蹭著,雖是隔著衣物,他卻能感覺到她衣服底下的柔軟,他狠狠倒抽了一口氣,及時抓住她還想揉弄他胸口的手。
該死!他在心里咒罵一聲。
不是罵她,而對她下藥的人。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對她下了這么淫邪的藥?她想必是趁著藥性還未完全吞噬她的理智之前,拚死逃出來的吧?看著她這模樣,他心疼又憤怒,真想將那個企圖傷害她的人大卸八塊。
“!你、你……”夏就贏捧著他的臉,眼神迷蒙的笑看著他,“你好漂亮,我想親你……”
區得靜眉心一攏,這藥可真夠厲害,居然能讓一個平時正直的姑娘家變得如此放浪。
突然,她抓著他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拖,用力吻上他的唇。
他心頭一悸,卻沒有馬上把她拉開,任由她親著,直到他快不能呼吸……雖然他有過兩任妻子,但他只跟廖秋霜有過親密之舉,不過他們在房里也都是平淡的,她是個保守傳統的女子,別說是在外頭,就算四下無人,她也會因為他拉了她的手而急急掙開。
他不曾熱烈的渴望過誰,也不曾被熱烈的渴望過,夏就贏這火熱的一吻,讓他感到暈眩,他明知道他應該拉開她,可是小小的私心掌控了他的意志。
“熱……好癢呀……”夏就贏離開他的唇,整個人在他身上蹭著。
區得靜抓住她企圖扯開自己衣襟的手,“忍忍,就快到了!
余慎用最快的速度駕著馬車趕到城南尚大夫家。
一經高大夫診斷,確定夏就贏是中了黑市流通的禁藥合歡散。
高大夫將緩解不適癥狀的藥粉化于水中想讓女兒高慧心喂她服下,可是夏就贏卻手舞足蹈的一直鬧。
“爹,她實在不受控制!备呋坌囊荒樋鄲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