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一點,用咬的也行!雇耆珰g迎她下重手。
原本是怕他不適,不敢太用力,不過他好像有一點M體質,偶帶些痛感的性|愛,反而讓他更興奮、更有反應。她賣力吸吸吸,吸到嘴酸,索性一口咬上去,她記得他這一帶很敏感……
他倒了口氣,宣泄過后的欲|潮更度復蘇,頂在她腿間。
這么快?他真的很M,趙之荷再度確認了這點,軟嫩掌心探撫而去,給予撫慰。
「別玩了,我的女王殿下——」他低吟,完全沒尊嚴地乞求恩寵。
……
抑不住細碎低吟,體內堆疊的歡愉,等待著即將而來的極致,她微微喘息,熱了眸光,望住眼前這個走入她生命中,親密糾纏的男人,低低地,逸岀一句:「你是我的!
是他先來招惹她,他,是她的,誰也別想讓她放手。
再后來,余善謀的生活圈里,盛傳著一道傳聞——
據說啊據說,他家里有個占有欲強大,拿醋當白開水喝的醋妻,萬般無奈妻管嚴。
同事約聚餐要報備核準、跟異性說話要保持安全距離、尤其未婚女性不能私下獨處超過十五分鐘……但凡有一丁點讓老婆打翻醋桶的可能性,都會讓他退避三舍,敬謝不敏,不然回到家,可有得整治了。
再往前追溯,消息的源頭,好像就是某一日,有一班的同學要辦班聚邀他,名單里有九成都是女學生,那是一票的青春洋溢美少女。
他當下苦笑,摸了摸領口回道:「你們別害我了……」
領子下,遮不住似有若無的痕跡,聽說青青紫紫又是吻痕又是齒痕的,好不精采。
當下,所有人想不悟都難。
他們的余師母,好粗殘啊,那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太可怕的醋勁了,難怪他招架不住。這樣一來,誰還好意思為難他。
也不知怎么傳的,總之就是人盡皆知了,某人在不知不覺間,被枕邊人坑成了妒妻。
趙之荷是最后一個知道,原來他有個吃起醋來,會把他往死里啃的老婆的人。
「我妒妻?我把你往死里啃?!」
「很好用啊,你不覺得嗎?」東窗事發后,某人不知反省,毫無悔意,無恥到極點。
「……」原來這個就叫底氣。這種坑完別人被抓包后的淡定,她大概真的輸了十條街。
最后還認真評估了一下,在「男人被垂涎」與「妒妻」之間,她很快地選擇了后者,兩害相權取其輕。
余善謀點頭,非常賞識她知輕重識大體,「來,這次啃這里。」
「……」
【全書完】
后記
這才是后記。
對,這篇才是正式的后記。(那《原罪》那篇是什么?喔,那分隔線)
先來說說2017的二十周年,那真的是填坑年啊,所有能填的坑全填了,有種無債一身輕的感覺——有跟到預購的人就知道我在說什么,沒跟到預購的就……噓,不要問,很可怕。
在這里,我想鄭重地告訴大家,目前舊坑真的、真的就到此為止了,我能做的僅僅如此,二十周年,給自己的過去一個交代,然后展望未來。
當然,我知道這樣的交代定有人不滿意,但我想,并不是每一段故事,都要有完美的句點,偶爾可以是省略號、破折號,余韻繞梁,讓他們的故事在你們的腦海里各自演譯,這樣也很好。
填完舊坑后,2117跨2018年時,我正在努力寫這本強勢冒出頭的《獨愛》(一種送舊迎新的概念?)新人舊人一次這滿足,超貼心有沒有!
舊人已經聊過太多,這次的篇幅就來聊聊新人吧。
《獨愛》其實還有另一層隱喻,取自「賭愛」的諧音,串聯整個故事的,就是一場男主角對女主角的賭局,賭的是愛。
趙之荷,她在我的設定里,就是女版的趙之寒,在感情世界里單純、呆萌,如白紙一張。
因為生長環境的關系,他們不信任感情,內心卻又矛盾地渴愛,不同的差別在于,趙之寒的人生曲折太多,已然太渴太累,所以當下會選擇義無反顧飲鴆止渴,即便知道毒性穿腸。
相之下,趙之荷的裹足與遲疑就會比明顯。
簡單來說,《原罪》就是一個孤單的小男孩,渴望陪伴的故事;而《獨愛》則是一個寂寞的小女孩,渴望被愛的故事。
而一個渴愛的人,一旦有人真心對她,她不可能不心動,所以才會連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愛的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愛她的方式?
那種心態就好像一個上班族,每天下班后唯一的小確幸,就是在巷口買一份鹽酥雞當消夜。
鹽酥雞攤的老板人超好,買九層塔送雞排(?)而且只有她有,別人都沒有喔!
然后有一天,鹽酥雞老板突然收攤不干了,說要回老家相親。
什么?什么?!什么?!那這樣她以后要去哪里找這么又香又酥不油不膩、買一根金針菇送一條杏鮑菇的店家?別家口味她吃不慣啊啊。
內心瞬間千萬只草泥馬奔騰,于是就——好嘛,你要相親大不了我讓你相,你只要負責每天炸雞排給我當消夜就好!
然后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老板炸雞排的姿態好帥好順眼,賣鹽酥雞的攤子千百家,但她這輩子大概只吞得下他炸的雞排了……
對,大致上就是這樣。所以《獨愛》其實是一段跟鹽酥雞有關的故事……(并不是!)女主角可能要到進棺材那天,才會弄懂她貪的是鹽酥雞,還是老板炸雞排時帥氣的美色。
話說,我在寫稿時,不自覺在心里評估了一下這兩對主角的「危險情人指數」,個人覺得,余善謀應該是最低的,他理性派的,不管感情陷得有多深,無時無刻都會掌握好尺度,知道何時該何時該放,不使自己造成對方的困擾,一旦確定無望就會放手,讓自己淡掉,很成熟男人的感情觀,危險指數了不起十趴吧。
反觀趙之荷,她反而是進去后,有些死心眼、看不開的那一種,會用盡自己想得到的小手段去留住對方(還好她本性正直,知道的手段都不狠),危險指數大約五十趴。
然后是趙之寒,我覺得他像一顆未爆彈耶,個性又陰暗,做事極端(君不見他左手臂那一刀啊,光想就抖),好難去評估他會做出什么事來,比起傷害別人,更多的可能是自戕,危險指數七十趴。
最后是江晚照這個好難評,你們一定想不到,大安心目中溫和無害的小白兔二嫂,最后會是類似大魔王之類的存在?書中兩個算盡機關的男主角全都中過她的招,不是她強,而是她懂得掐住對方的點。
她身段軟,必要的時候可以不拘泥禮教道德,比起余善謀,女人更懂得在感情里用心機。
她有腦袋,能夠好眼色地從狼窟里挑出趙之寒,那可不只是運氣而已。
她夠堅韌,該強硬時,一個沒丈夫靠的寡婦,就連小孩取名都不聽公公的。
像這種啊,不是零就是一百趴了,完全在一念間。她就是那種很標準的,水做的女人,可以柔情以水,也能載舟覆舟,看看趙之寒被她養得多乖。(抖)
以上,純屬個人觀感啦,你們看完書后,若有不同角度的解析,也歡迎跟我分享。
順道再補充一點點,其實不是太重要的小常識,《獨愛》連載時,看到有讀者問:「蓮與荷是一樣的東西嗎?」可能有人知道,也可能有人不知道,就順便解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