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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穿書,一見鐘情,斗氣冤家,波折重重 >> 寵妻入骨作者:裘夢 | 收藏本站
寵妻入骨 page 3 作者:裘夢
    沈琪瑄內心緊張,孤男寡女獨處,空氣中都充滿了危險因子,她不敢掉以輕心。

    “之前不是很能說?”龍錦昱挑眉問。

    她陪笑,不敢隨便回嘴,無論挑釁還吵架,都是講究方法以及挑時間地點的嘛,現在就明顯不太適合,她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少女一臉乖巧無辜,看起來毫無攻擊力。身上隱隱透著藥香,臉上不曾涂脂抹粉,一派天然,十分撩動人心。

    想到面前這個讓他心動的姑娘是他自幼訂親的未婚妻,龍錦昱突然就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克制某些沖動,她本來早晚就都是他的!

    尤其這丫頭之前還仗著在人前有恃無恐,幾次三番地擠對他,總要給她一點教訓才是。

    沈琪瑄猛地睜大眼,因為唇上傳來男人溫熱的唇瓣觸感。

    靠,這是什么情況?

    她想躲想退卻直接被人攬進懷中,箍得更緊。

    龍錦昱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腦后不給她躲閃的機會,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攫取她的甜美。

    男人的唇是熱的,吻是令人窒息的,他的身體也是熱的,體溫有些燙人。

    沈琪瑄的心都顫了,不敢亂動,生怕男人獸性大發當場辦了她。

    孤男寡女,身下就是床,事情發展過于迅速,極易翻車!

    許久之后,龍錦昱平息了自己的欲火,看著懷中被自己吻到眼泛春水,面若桃花的少女,喉間發出一陣輕笑,“現在果然乖多了!

    沈琪瑄原本淡色的唇被吻得紅艷欲滴,整個人都變得秀色可餐而不自知。

    “世子如此行徑,實在太過輕浮!彼а莱庳。

    男人冷嗤一聲,“占用了我十五年未婚妻的名分,我連一點兒利息都討不得了嗎?”

    “當年我不過是襁褓中的嬰兒,此事與我何干?”她也很無辜的好不好。

    “你占用了名分!

    “世子可以解除婚約啊。”

    “幼稚!边@里面牽涉到了方方面面的事情多了。

    沈琪瑄不由反唇相譏,“即使不能解除婚約,也并不會妨礙世子您納妾收通房,何必做此情狀,委實可笑!

    龍錦昱朝她一笑,她頓時頭皮發麻。

    果然下一刻,他便悠悠哉哉地道:“確實妨礙到了,我從來清心寡欲到彷佛出家修行!

    “那世子顯然是高估自己的節操了!毙睦锏牟粷M沈琪瑄還是要表達出來的。

    龍錦昱不以為意地一笑,“也對,剛剛我確實想要了你!

    他并不掩飾自己對她的yu/望,也想讓她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別一直挑釁。

    沈琪瑄成功被恐嚇到了。

    龍錦昱輕撫她的臉,朝她笑得人畜無害,言語卻陰氣森森,“放心,就算你不能嫁給我,死前我也一定會把你變成我的女人,總不能讓你白白擔這十多年的名分!

    好……好恐怖的禽言獸語!

    她還是能屈能伸的,立刻轉變態度,“世子倒也不必如此執著!

    “我只是不喜歡吃虧。”逗弄她挺有趣的。

    這話說的,好像她就愿意吃虧似的!

    沈琪瑄不禁說:“冷靜一點,我們都冷靜一下!

    他表示贊同,“嗯,確實需要冷靜一下。”

    “那可以請世子先放開我嗎?”她小心詢問。

    “這個不太可以!彼⑿θ绻。

    禽獸!肚里暗罵的沈琪瑄努力找話題,“世子找我過來一定是有事同我說吧!

    龍錦昱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懶洋洋地道:“只是想跟未婚妻親熱親熱!

    話題過于危險,得打斷。

    然而沈琪瑄明知如此,卻著實想不到能說什么,尤其大腦許久不用,一到關鍵時刻就反應不過來。

    她彷佛看見巨大得占滿螢幕的“危”!

    龍錦昱的手圈住少女的腰,蹙眉,口氣不禁帶上了一絲絲的嫌棄,“這麻桿似的腰肢,身上全是骨頭,硌人得很!

    這么嫌棄你倒是松手啊!沈琪瑄心里怒罵。

    龍錦昱的大手從上到下毫不客氣地把她摸了一遍,臉上的嫌棄都要溢出來,“手感太差了,該長的地方都沒長!

    我謝謝你全家!沈琪瑄控制不住自己上下牙齒磨到了一起,難以維系表面的淡定,去他媽的,姊被人性騷擾了,可姊竟然還不能賞他幾巴掌,太可惡了,太憋屈了。

    “在生氣?”

    沈琪瑄皮笑肉不笑,很明顯不是嗎?

    龍錦昱嘆氣,“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他說的都是實話,沈家實在是沒把她養好。

    不過,也怪他自己,之前一直沒把這未婚妻放在心上,心想就算是她早夭也對他沒有什么妨礙,最多不過是再另尋一門親事罷了。

    這次來,主要是因為他繼母那個惡毒的女人暗示沈家可以換人再結姻親,他可不想讓她如愿,他原本只是想跟未婚妻見上一面,好歹先把她的命吊住,先壞了繼母的打算,只要不是太過不堪,他也可以娶進門,對他接下來的計劃也沒什么妨礙。

    結果倒好,一來他就看對了眼,這命就不是吊,那必須得保下來了,還得盡可能治好她,否則,怎么陪自己長長久久。

    事到如今,沈琪瑄才察覺自己罵人的辭匯量如此貧乏,不知從何罵起。

    “我攤上你這么一個病弱的未婚妻,連下口都生恐太用力而傷到你,我都還沒抱怨。”

    “真是委屈世子您了!彼龑嵲跊]忍住譏諷出聲。

    “嗯!彼谒厦藥装眩澳愎砸稽c兒,我不讓你死在侯府!

    沈琪瑄斟酌了一下用詞才開口道:“不麻煩世子了,生死有命!

    “做我的世子妃不好嗎?”瞧這意思,為了不當他的世子妃,她竟然寧可去死嗎?龍錦昱真切地受到了打擊。

    確實不怎樣,她努力委婉,“我生性駑鈍,難堪大用,就不拖累您了。”

    那什么慶王府一看就不是善地,出了龍潭又入虎穴,她又不是自虐,橫豎都是死,在侯府待著至少習慣了。

    龍錦昱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擱在她肩窩處,整個人都呈現一種放松的狀態,眼睛半合,放柔了聲音說:“我們綁在一起這么多年了,無所謂了。”你入了我的眼,進了我的心,現在想逃晚了。

    不,我有所謂!

    我不想跟個潛在神經病一起生活。

    然而,沈琪瑄并不敢把心里話講出口,龍錦昱也顯然有自己的主意。

    一方天地,兩樣心肝,各懷心思。

    第二章  成了他的人(1)

    大半夜的,保國寺一處客居禪院燈火通明,人聲嘈雜。

    常平侯府的嫡女半夜病發,驚起了一群人。

    “驚懼憂思,受涼導致的發熱。”這是慶王府府醫診斷之后給出的結論。

    此時毫不避諱直接坐在床畔的龍錦昱一臉冷沉,“開藥吧!

    被外人搶了主動權的常平侯世子夫人此時也在房中,既不好離得太近,又不能離得太遠,畢竟床上躺著的是她未出閣的小姑子。

    慶王世子毫無外男的自覺,儼然一副主人家的作態,讓人都不知道怎么出聲提醒他行事委實有失分寸。

    床上的少女面色蒼白,滿頭冷汗,唇色卻又因高熱而透著不正常的嫣紅,完全不似白日那般有生機。

    龍錦昱拿了帕子替她擦拭臉上的汗漬,一手握著她露在床外側的右手,感受著非正常的體溫。

    是他嚇到她了嗎?

    她看起來也不像是容易被嚇到的性子啊,那小嘴嗆起他來劈哩啪啦挺犀利的。

    如果不是被他嚇到,那便是她這些年來生活的環境讓她積郁成疾。

    想到這里,龍錦昱心頭怒火驟然生騰而起。

    “世子!背F胶钍雷臃蛉碎_口勸說,“您看,這畢竟是妹妹的房間,她又是云英未嫁之身……”

    龍錦昱頭也沒回地道:“她及笄之后我們就要議定婚期,不差這點兒時間。”

    “可這……”

    “程立,請常平侯世子夫人出去!

    “是。”

    于是,身為事主嫡親大嫂的常平侯世子夫人被請離了小姑子房間,反而是小姑子的未婚夫那個外男喧賓奪主成了主事人。

    這可上哪兒說理去?

    屋內龍錦昱扭頭看離得最近的那個丫鬟,“去給你主子找套干凈的寢衣來,她身上都被汗濕透了!

    被吩咐的是青竹,她轉身去找衣服。

    可衣服找來了,某世子卻沒有半點兒回避的意思。

    在三個丫鬟過于譴責的目光下,龍錦昱終于回過了神,失笑一聲,“我的錯,你們給她換衣服吧。”說著,他從床邊起身避到外間。

    三個近身服侍的丫鬟手腳麻利地幫主子換過衣服床褥,然后龍錦昱便又坐回了床畔。

    丫鬟們失語,只能不錯眼地盯著,守衛自家姑娘岌岌可危的閨譽。

    藥終于煎好端來,可床上的人雙目緊閉嘴巴閉合,死活喂不進去。

    “我去找灌藥器!鼻嗳~轉身去翻帶來的箱籠。

    “我來。”龍錦昱這個時候卻端過了藥碗,皺眉看了眼深棕色的藥汁,將碗湊到自己唇邊猛地吞了一口,然后俯身朝床上高燒不退虛汗不止的少女唇瓣而去。

    屋內瞬間響起幾聲抽氣聲。

    苦澀的藥汁遭到了人本能的抗拒,沈琪瑄閉口扭頭試圖躲開它的荼毒,龍錦昱卻用手鉗住她的下巴,強硬地將藥汁渡了過去。

    一碗藥終于全部灌了下去,連龍錦昱都出了一身的汗。

    “程立,去幫我取套干凈的衣服來!

    “是!

    龍錦昱拿帕子替少女擦干凈嘴角殘留的藥汁,不多時,名叫程立的侍從替主子拿來了替換的衣服,然后,龍錦昱直接將伺候的下人全部趕出了屋子。

    常平侯府的人都站在院中面面相覷。

    房門口擋著一排慶王府的護衛,旁人難越雷池半步,常平侯世子夫人手中的帕子都扭成了一團麻花,神色間滿是焦躁不安,這實在于禮不合。

    即使是未婚夫妻,可現下分明有侯府的人能照料,不至于因為事急從權要慶王世子親自照料,對方分明仗勢欺人。

    可要她為了一個不受寵,隨時都要死的小姑子出頭,她又覺得不劃算。

    常平侯世子夫人嘴唇顫抖說不出半個字,又不敢稍離半步,只能繼續留下來盯著房門緊閉的禪房摟帕子。

    房內,龍錦昱脫去身上汗濕的衣袍,換上了侍從取來的干凈衣服。

    床上的少女雖吃過了藥,卻仍在昏迷中,眉頭都因病痛微蹙著。

    龍錦昱揚聲對外面吩咐,“找個丫鬟進來伺候!

    不多時,青竹垂首走了進來,手里還端了一盆清水。

    見慶王世子目光看過來,急忙開口解釋,“要摟濕帕子給姑娘冷敷額頭。”

    “嗯,過來吧!

    青竹小心翼翼地摟了濕巾敷到姑娘額頭,順便不著痕跡地觀察姑娘的衣著,龍錦昱就彷佛沒看到這一切,只垂眸端坐在一邊。

    隨著藥效發揮,沈琪瑄的高熱終于漸漸退了下去,臉色也恢復了她一貫的蒼白,唇色也淺淡了下去,青竹心中的大石落地,長長吁了口氣。

    龍錦昱道:“既然燒退了,你也下去吧!

    青竹驚訝地抬頭看過去。

    龍錦昱泰然自若地繼續吩咐,“將我換下來的衣物拿給外面的程立,讓他幫我再去拿套衣服過來!

    青竹遲疑了一下,垂頭應承,“是!

    屋子里再次安靜下來。

    龍錦昱的手探向未婚妻的臉,輕輕摸了下她的右臉頰,指腹最終在沈琪瑄的唇瓣摩挈停留久久不離。

    突地,房門被推開,有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來,龍錦昱沒有動。

    進來的人恭敬道:“世子,老奴取了您的寢衣來!

    龍錦昱嘴角微揚,抬眼看過去,果然看到從小服侍自己的苗安,“還是你服侍周到!

    苗安一臉恭謹,微微彎腰,“老奴服侍世子更衣!

    龍錦昱自床前起身,走過去伸展雙臂,“讓常平侯府的人都離開吧,這里不需要他們!

    “老奴知道!

    苗安將主子換下的衣物收拾放好,又抱了之前換下的臟衣臨出去前細心地囑咐一句,“世子妃剛剛退燒,世子一會兒記得喂她喝些溫水!

    龍錦昱聞言笑著點頭,“我記下了。”

    “那老奴先告退了。”

    “去吧。”

    龍錦昱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響,走到桌旁倒了杯溫水又回到床前,依舊是用口渡水過去,喂了少女兩杯水才停了下來。

    等他再次坐到床邊,直接伸手掀起被子一角在少女身邊躺了下去。

    混沌的夢境中,沈琪瑄好不容易從被封的棺材中爬出來,又一頭摔進奔涌的巖漿中,取代窒息黑暗的是鋪天蓋地而來的高溫灼燙,等爬出巖漿又滑入了河流中,有水漫進口中,然后在她感覺到冷意時,又被一團火包裹住……

    生平頭一次與異性同榻而眠,龍錦昱心情有些復雜,垂眸看著懷中昏睡的少女,他的目光漸漸變得深幽暗沉。

    他倒不是真那么禽獸要對一個正在生病的小丫頭做些什么,只是擔心常平侯府的人會借著這次她生病的由頭直接把她弄亡故了。

    小丫頭大抵是真無所謂,可他有所謂!

    難得碰到一個挺有趣的丫頭,還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就這么任她香消玉殞怪可惜的。

    最可恨的是這丫頭擺明無意于他,寧可死都不想掙扎一下求個生路——不,或者說只想脫離他去求生!

    這他怎么可能會如她的意,不可能的!

    不如趁此機會讓她貼上自己的名字,再脫身不得。

    想到這里龍錦昱不禁無聲勾唇,將人往懷中又摟了摟,他低頭抬起她的下巴,慢慢湊了過去,細細密密的吻落下去,少女的唇在無意識間張開,讓男人得以長驅直入,肆意掠取她的甜美。

    身體的不適迫使昏睡中的沈琪瑄自夢魔中醒來,她喘息著,整個人還沒能自夢境中完全脫離出來,眼睛視線還沒完全聚焦。

    龍錦昱從她脖頸抬起頭,伸手摸她的臉,啞著嗓音開口,“醒了?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聲音喚回了沈琪瑄的神智,她瞬間全身僵硬,緊接著便是驚懼羞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嘶聲道:“你在做什么?你還是人嗎?我才多大?”

    更何況她還生病,趁人神智不清的時候上下其手,不是禽獸是什么!

    “足夠嫁人了。”對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瞬間讓沈琪瑄啞了聲,靠,她忘了這個時代女孩子十三、四歲嫁人是很正常的,更何況她都十五了,馬上要辦及笄禮。

    “而且我又沒真要了你!饼堝\昱慢悠悠地補上后半句。

    那她是不是還得謝謝他了?怒火中燒的沈琪瑄深呼吸,然后伸手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結果,當然是沒推動!

    這破身體!

    他看她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由笑了,“就說你身子太弱了。”

    這是赤裸裸的落井下石啊……

    沈琪瑄咬牙切齒道:“你先從我身上起來!

    “口渴嗎?”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話題跳躍,沈琪瑄不由微怔,轉念一想,她立時回答,“渴了!

    龍錦昱低頭在她唇上一吻,幾不可聞地笑了一聲,從她身上起來,下床幫她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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