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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近水樓臺,日久生情,身世之謎 >> 財迷花魁(下)作者:綠光 | 收藏本站
財迷花魁(下) page 1 作者:綠光
    第十章得知真實身分(1)

    “既是如此,我就收下二位的美意,多謝!睉嗦劦蛦〉卣f著!凹热晃乙x開照云樓了,有些事要跟護院交代,先告退!

    他無法再忍受看見她挽著其他男人,而最好的作法就是他離開。

    待應多聞一走,李叔昂隨即跳了起來,一把扯開瀲滟的手!澳隳隳隳隳隳憬o我說清楚!我待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陷害我?你有沒有瞧見他剛剛是用什么眼神看我的?!”天啊,等到應多聞拿到武狀元,他頭一個肯定就來砍他!

    “二爺何必這般小氣,不過是拉著你作場戲,犯得著這般激動?”瀲滟呋了聲,回頭替宋綽斟了杯茶。

    “難不成你是故意要讓應多聞誤解你已是李叔昂的人?”宋綽脫口問。

    “既然無緣相伴,就不要互扯后腿,他有他的前程,我無心絆著他!睘囦傩α诵,舉杯敬他。“今日多謝大人,瀲滟謹記在心!

    宋綽內心五味雜陳地瞅著她,像她這般知進退的姑娘竟是出身青樓,實在是太可惜也太糟蹋了。

    “喂,你無心絆著他,你也不能害我,我明明有機會跟他解釋的!”他可不想哪天走在路上,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爺,你千萬別跟他解釋,否則你會像剛剛一樣永遠也無法開口說話!睘囦傩溥涞赝{著。

    李叔昂抽了口氣!跋氩坏侥憔挂擦袅艘皇郑瑢W的是什么邪門功夫,你怎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恩人,你的恩人!”這年頭是不是都不能行善了?

    “哪是什么邪門功夫,不就是穴術罷了。”把她說得像是妖女一樣。

    “穴術?”宋綽詫問著!澳阍趺纯赡軐W得這門技藝?”

    瀲滟聳了聳肩,將失去記憶的事說過一遍。“許是我以往習得的吧!笨隙ㄊ侨绱,要不她怎么會呢。

    “既是如此,當初你要離開天香樓時,就應該跟鴇娘問清楚才是,她既是買下你的人,豈會不知道你的出身?難道你壓根不想去尋你的親人?”只要在朝為官的人都曉得穴術是宮中不外傳的武術之一,她一個青樓女子怎可能知道這事,甚至還學會了,這簡直是太教人不敢相信了。

    “對喔,我怎會沒想到!彼f著,暗罵當初自己全部心思都放在應多聞身上,哪里會記得其他,不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天多聞的二哥來找,見到我時,突然喊我花璃,又說我應該是在教司坊里,怎會在這里!

    此話一出,李叔昂不禁和宋綽對看了一眼,難得默契一致地轉眼盯著瀲滟。

    “……我哪兒說錯了嗎?可多聞也說過我長得像故人,說不準是錯認了!彪m然她覺得應該不是錯認,但她也無法證明什么,畢竟她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說你是兩年前被賣進天香樓……那時我在淘金城,京里的事不怎么清楚,但都察院里應該有備案可查。”宋綽暗暗決定明兒個進宮就先查當年京里有哪戶勛貴大臣被抄家流放。

    “大人查這個做什么?”瀲滟不解的問。

    李叔昂哭喪著臉道:“瀲滟,教司坊是尋常姑娘進不去的,必定是勛貴或重臣的女眷,因犯罪而被抄家,男人流放,女人則進教司坊!蓖炅耍蟀雁y兩買來的,恐怕不是福星而是災星呀。

    他那白花花的銀兩,是不是要一去不復返了?

    瀲滟黑白分明的大眼一轉,正色問:“所以,如果我真的是花璃,我會被問罪,押進教司坊嗎?教司坊又是什么地方?”

    見李叔昂一副深受打擊樣,宋綽只好接口解答!敖趟痉皇菓舨克O,進了教司坊的女子就等同是官奴,可由上頭分送給官員為奴為妾,當然臣子之間也可以互相轉送。一旦你真是被問罪的貴族千金,你是不能待在照云樓,依律必須將你送進教司坊!

    宋綽說到最后都不禁痛心了,只希望一切并非屬實。

    瀲滟一雙勾魂眼眨也不眨,細忖著,這般聽來教司坊和青樓似乎也沒什么兩樣,但多了一條罪名……她突然想起應多聞曾說過,她既已忘了往事就別再想起,所以或許她真的就是他二哥所喚的花璃吧。

    “送什么送!她沒了記憶,有誰知道她的真實身分?人家不過是錯認故人而已,你想得那么認真做什么?”

    李叔昂由悲轉怒,起身捍衛著瀲滟!盀囦偈俏业拇笳乒,我的大帳房,我可不會允許你把她送進教司坊的!”這棵搖錢樹他都還沒搖夠,哪能讓她被連根拔走。

    “你是腦袋殘了,八字都沒一撇,你也能想那么遠!彼尉b毫不客氣地啐了聲。

    “還不是你說得很像一回事,我自然就當真了!”

    “我懶得跟你說了!彼尉b啜著茶,掏著耳朵懶得聽他鬼叫。

    “我跟你說,別查了,不準查,你要是膽敢將瀲滟押進教司坊,我就跟你沒完沒了!”

    李叔昂怒紅著眼,像是要將宋綽拆吃入腹。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二品的右都御史!”什么態度,給他幾分顏色就開起染坊,沒個規矩了。

    “我管你幾品,反正就是不準你這么做!”

    “你!”宋綽氣炸了,只能灌著茶水消火。

    瀲滟托著腮,聽著兩人逗嘴,莫名地想笑。

    唉,她這是什么命啊,原以為當個花娘就已經很糟了,誰知道沒有最糟,只有更糟……

    這事再往里頭查,是不是真要糟到底了?

    過兩日,應多聞搬進了三條街外的宅子,宋綽差人送了不少武策,也捎來消息,說是七王爺愿意替他舉薦。

    瀲滟未替他送行,只是站在財窩的三樓亭臺上看著他離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叔昂走到她身旁低聲道:“宋大人說,兩年前盛昌伯掌鹽道,卻利用鹽道中飽私囊,經彈劾,在盛昌伯府名下的一處莊子尋到官銀,于是盛昌伯被押進大理寺,沒多久病死獄中,其妻懸梁自盡,留下一孤女花璃,不知去向!

    瀲滟神色不變,仿佛早已預見這結果。

    李叔昂瞧她沒啥反應,徑自說著,“聽說花璃與應諒有婚約,待花璃及笄便要迎進慶遠侯府,照年歲算了算,要是當年沒有盛昌伯府的貪污一案,今年正是花璃的出閣時候。”

    瀲滟看了他一眼,想起應多聞他二哥的反應,還有初次見到應多聞時……原來,他確實沒騙她,他跟她不熟,只是知曉她這個人,基于她曾是他二哥的未婚妻,所以對她伸出了援手。

    “不過,沒人能證實你的身分,我差人去查了,天香樓的鴇娘已經死了,除非曾有花璃的姊妹淘或者是見過花璃的長輩出面,否則絕不會有人識得你的。”話落,覺得不太妥,他又補上一句!皯彑o法確認你的身分,哪怕他真確認了,以他的為人也不會押你進教司坊。”

    “二爺不怕我給你惹麻煩?”瀲滟笑問著。

    “怕!崩钍灏汉敛豢蜌獾氐溃骸暗腋律倭艘恢槐郯,所以我擋,只要是我能顧及得上的,我全都擋了,大不了,我把你發派到淘金城去,在那兒總不會有人識得你吧!

    要知道,要找個像她這樣聰穎又會弄什么試算表、幫他抓帳冊弊病的高手,絕無第二人了,只要還能留住,他會盡全力留,大不了將她藏遠一點。

    “二爺,我感動得快哭了。”

    李叔昂沒好氣地睨她一眼!皠e哭,我沒帶手巾!

    瀲滟隨即笑嘻嘻地挽著他的手!鞍鸭绨蚪栉乙幌戮秃。”

    “你你你你你你你別抓著我!別教人誤會我,我不納妾的!你……啊,放手!要不你也先去換上小公子裝,否則你別挽著我!”李叔昂又叫又跳,卻又不敢大力地甩開她的手,只能哭喪著臉任由她把臉靠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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