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就輕易放了她,沒給她一點顏色?”南宮御好奇的問。
“我們起了一點小爭執,就這樣!惫耪窳芈柭柤,拿起網球拍,“好了,休息夠了,再繼續打吧!”
“少來!蹦蠈m御笑著搭上古振霖的肩,“精采的一定在后面。然后呢?你們就化干戈為玉帛?”
“你真多話。”古振霖推開南宮御的手。
“什么啊!我是好奇!蹦蠈m御大喊冤枉,“熙煬,你該不會知道后來的發展吧?”
“我怎么會知道?”費熙煬聳肩。
“你剛才就猜到了!
“那只是運氣好!辟M熙煬露出笑,“不過我可以順便推測他們現在的情形,照振霖的好心情與不想多談看來,我猜他們現在應該密切來往!
古振霖沒回答費熙煬的話,只是揮了下球拍。
南宮御則是大驚小怪的叫了一聲,“你不會真的又跟她交往了吧?”
“有必要如此吃驚嗎?”古振霖瞥了南宮御一眼。
南宮御訝異的張大嘴,“你真的……我是說這樣好嗎?她不是為了你的錢才跟你結婚嗎?”
他記得阮秋嬅曾這樣跟古振霖說過。
“我覺得不是,要是我,三百萬太少了!辟M熙煬推了下眼鏡,“三千萬還差不多!
他一直不相信這個說法,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阮秋嬅以前是他的秘書,他對看人還有點自信。
“但是——”
“好了。”古振霖打斷南宮御的話,“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就別操這個心了!
“好吧!”南宮御擺了下手,“是你的家務事,我不想管,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萬一你們又有什么問題,別想我再陪你打球!
三年多前他們夫妻吵架的那段時間,古振霖為了發泄怒氣,要他陪他打球,那陣子他的老骨頭都快散了。
古振霖瞪了南宮御一眼,而后轉向費熙煬,“我們打一場。”
“好!辟M熙煬點頭。
南宮御看了下手表,朝兩人喊一聲,“快八點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又跟女人有約了?”費熙煬笑著問。
南宮御笑了笑,開始動手收拾球拍。
他走后,古振霖與費熙煬打了四十幾分鐘后才各自回家。
*
在驅車前往阮秋嬅的住處時,古振霖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都不想回家嗎?”
“這陣子比較忙!彼笱艿恼f了句。他通常三到五天會回去跟母親吃個飯,“我后天會回家一趟。
“現在我想跟兒子吃個飯、說個話還得這樣三催四請!蓖醪侍m沒好氣的說。
“媽……”古振霖皺了下眉頭,“跟你說了我這陣子比較忙。”
“忙到也不回家睡覺?”她冷聲的問!拔疫@幾天打電話到你住的地方都沒人接電話!
古振霖沉默了兩秒后說道:“這件事我們以前討論過,我搬出來就是想要自由!
“所以我現在連問都不能問?”
“我沒說你不能問!彼麎合虏荒蜔┑那榫w,“我的意思是我想保有一點隱私。”
除非他瘋了,否則他絕不會告訴母親秋嬅的事。
“跟女人有關?”王彩蘭敏銳的問。
“我不想談這件事!彼苯诱f道。
本來想追問的王彩蘭臨時改變主意,“好,我不問你,免得你又說我壓得你喘不過氣來。記得后天回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知道了!彼喍痰幕亓司洹
掛上電話后,他的眉心依舊緊攏著。
該死,他有不好的預感。
母親的個性他太了解了,只要起疑心的事,她一定會想方設法弄清楚,萬一讓她知道他與秋嬅來往,她一定會干涉。
而他現在最不想要的就是母親進來攪和,她只會把事情愈搞愈復雜,但困難的就在于她是他的母親。
他沒辦法恐嚇她、斥責她……
該死,他又在心里詛咒一聲。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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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振霖帶著壞心情來到阮秋嬅家,正要按門鈴時,門忽然打了開來。
“謝謝你,小紀,麻煩你了。”
“不會、不會,如果下次……”紀群興的話忽然停住,因為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一臉殺氣騰騰的。
阮秋嬅也被古振霖嚇了一跳。她沒想到一開門,他就站在外頭,不過她立刻恢復鎮靜,“你嚇了我一跳。”
“他是……”古振霖看著屋內陌生的男人。他看來很年輕,應該還在念大學吧!左肩扛著木梯,右手拿著一個盤子,上頭放了兩塊蘋果派。古振霖頓時感到一把火沖上心頭。
“他住我們上面,好心來幫我換客廳的燈管!比钋飲媒忉。
紀群興立刻道:“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
古振霖瞪著他。
紀群興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尷尬的說了句,“我上去了。”然后轉向阮秋嬅道:“謝謝你的蘋果派。”
“不會,反正多得很!比钋飲眯Φ。
紀群興由古振霖身旁經過時,感受到一股壓迫人的殺氣,他不禁加快上樓的步伐。
第3章(2)
古振霖走進屋內,生氣的關上門,質問道:“你為什么不等我回來?”
“等你回來?你在說什么?”
“我是說燈管的事有這么急嗎?不能等我回來再換嗎?”他咬牙,怒視著她。
她好笑的看著他,“我是想等你回來再換,但我在樓梯遇見小紀,他看我手上拿著燈管,就順手問了句是不是燈管壞了要換新的,我都還沒說半句,他就說要幫我換——”
“你可以拒絕!彼驍嗨脑挕
她瞪他一眼,“我有跟他說不用,可是他很熱心,后來我就想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換個燈管,再說,家里又沒梯子……”
“站在椅子上就好了。”他依然怒氣騰騰,“我換燈管又不需要用梯子。”
“對,你是巨人好不好!彼趾脷庥趾眯Γ皳Q個燈管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剛搬來這里的時候,他也幫過我幾次!
“他在獻殷勤你不知道嗎?”他咬牙的說。
“我知道!彼眯Φ目粗,“你看不出他很年經嗎?他只有二十一歲,還是個大學生,我足足大他六歲!
“男人才不管年紀。”他還是不高興。
阮秋嬅翻了下白眼,“不跟你說了!彼鶑N房走。
他跟在她后頭,嘀咕著,“你還給他蘋果派,他會以為你對他有意思。”
“你瘋了是不是?他才不會這樣想,他只是熱心幫我的忙!
“那你也不應該給他蘋果派!彼虉痰恼f。
她轉身瞪他一眼,“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存心不講理是不是?蘋果派有一大盤,給他兩塊有什么關系?”
“我吃得完!彼⒖痰。
“一大盤你吃得完?”她指著桌上剛烤好不久的十寸蘋果派。
“當然,你知道我喜歡吃蘋果派。”他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將她拉到大腿上。
“你真的很不講理!彼伤。
他吻她嘟起的嘴,“那是要烤給我吃的,你竟然拿去送人。”
“才不是做給你吃的,我是閑著無聊,所以才……”
他封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舌頭滑入她的口中,嘗到她嘴中淡淡的蘋果香味,環著她的雙臂緊箍著。
她回吻著他,雙手在他的肩上與背上來回撫摸著。
當他轉而輕咬她的耳垂時,她問道:“怎么了?打球打輸了嗎?火氣這么大!
“我怎么可能輸,我把他們都痛宰了。”他吸聞她的發香,她的發上也沾著蘋果派的氣味。
她輕笑,“那你到底是為了什么火氣這么大?”
“我沒有火氣大,我只是有一點不高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