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抱起,移往長沙發。當她顫抖的回應他時,他知道他贏了。這件事,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誘惑成功。當他今晚吻她時,他就清楚的知道兩人的吸引力還在,而且非常強烈。
三年多的分離加強了兩人的yu/望,雖然她一再抗拒,但他從不懷疑她終究會屈服。
……
當他汗濕的壓在她身上時,她收緊雙臂,無法控制的低泣著,他則是心滿意足,通體舒暢?諝庵袕浡鴥扇俗/愛后的氣味,帶給他一種更為深沉的滿足與占有欲。
與她做愛是其他任何經驗都無法比擬的,只有與她在一起,他才會如此滿足,如此放縱與野蠻。他一向都能控制得宜,但唯有和她在一起,他會完全失去理智。
他們第一次做愛時,他就知道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沒想到后來兩人的感情會……
他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又往這方面想?現在他不要談感情,只想把焦點集中在rou/體的快樂上。
追根究柢,最大的問題是他把她看得太重要了,以至于發生了后面一連串無可避免的錯誤,如今他學聰明了,把她跟其他女人一樣看待,不談感情,更沒有婚姻,這樣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出錯。
他抬起頭,正想告訴她自己的結論時,卻發現所有的話語都梗在喉嚨,她對他露出一抹甜美、滿足而充滿愛意的笑容,就像以前一樣,每次做愛完后,她都會這樣對他微笑,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似的。
他的心開始騷動起來,一方面想沉溺在她甜美的笑容里,另一方面心里又不斷發出危險的訊號,警告他不可以再陷下去,有了一次教訓還不夠嗎?
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問了句,“怎么了?”
“沒有。”他低頭吻她腫脹性感的紅唇,“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什么事?”她的腿在他有力的大腿上無意識的摩擦著,身體仍軟綿無力。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用力吸吮她的唇舌,品嘗她的味道,直到她在yu/望中哆嗦,他才抬起頭,聲音沙啞的說:“我覺得這樣對我們是最好的方式!
“什么?”她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享受這樣的感覺就好!彼鹚,讓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其他的都不談,過去的就讓它進墳墓里安息。”
她眨了下眼,試著弄懂他的意思,“你是說不算帳了?不去算誰對誰錯?”
“沒錯!彼H了下她的嘴,“談以前的事只會讓我們兩人都發火,既然如此,就誰都別提!
她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好,我也不想提!币銕な窃鯓右菜悴磺宓摹
“很好,至少我們現在有點共識了!毕氲絼偛诺臓幊,他就覺得自己過于沖動了,“我們只要享受這個就好了!彼刂氈碌念i項往下噬咬……
……
巨大的狂潮淹沒兩人,她癱在他的胸膛,完全無法動彈,意識飄到好遠好遠的天外。
有一段時間,她什么也不能想,只是享受著這份舒服而滿足的情緒。
沒想到才重逢的第一天,兩人就變成這樣,這與她心里想的根本不一樣,她本來以為禮貌而陌生的打過招呼后,一切就結束了。
顯然她想得太簡單了,她早該曉得他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她的。
雖然一開始,她很抗拒再與他發生關系,但事情真的發生后,似乎也沒她想得那么糟。
至少到現在為止,她沒有后悔的感覺,這是否代表她比自己認為的要開放許多?
不!她否定了這個想法,她會這么快就屈服,是因為他,除了他之外,她從沒想要過任何男人。
唯有他,從以前到現在,只有他能讓她如此熱情澎湃,而且拋下所有的矜持。
當他移動身軀抱著她躺下時,她慵懶的在他的身上伸展四肢。
rou/體關系……她忽然想到他的提議,她該答應嗎?
她不相信他們會只單純的維持rou/體關系,畢竟他們之間牽扯了太多東西。
但她能明了他的想法,只要一提到過去,他們就會爭吵,吵著分清楚誰對不起誰,這樣實在累人,不如先將那些糾纏的線丟到一旁。
嗯……她猶豫著,還是不曉得自己該不該答應?
她動了下虛軟的身體,在他懷中找個舒服的位置,懶懶的打個呵欠。當她移動時,忽然意識到雙腿間的濕濡。
他們沒有避孕!
這個念頭像棍子一樣打中她,讓她驚跳了下。
“怎么了?”他感覺到她的緊繃。
她迅速的想了下上次經期來是什么時候?
等等……有點危險。
她很快的坐起身,雙腿間的濕意讓她更加意識到這個情況。
“怎么了?”他訝異的看著她
她轉向他,遲疑了下后才說:“沒什么。”
現在事情都還不確定,沒必要告訴他。
“別騙我!彼櫭肌
她微笑,“真的沒什么。我只是要告訴你,rou/體關系就rou/體關系吧!不談感情!
他怔了下,而后大大的咧出笑容,笑著親她一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
“自大狂!彼乘谎。
他笑著又開始親吻她。
她一邊回應他,一邊想著受孕的機會,這個想法讓她的心中竄起一股喜悅。
她想要小孩,自他們結婚那天起,她就想要,但當年她不夠強壯,壓力與緊張讓她流產兩次。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比以前堅強,再說,他們已經沒有婚姻關系了,她不需要再面對他的母親,壓力與緊張早就解除。
想到這兒,她難掩興奮的情緒,不過她又急忙拉回思緒,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如果真的懷孕了,她與古振霖就要牽扯一輩子了……
唉!事情怎么愈來愈復雜了。
第3章(1)
“怎么,有好事發生嗎?”南宮御丟了罐運動飲料給古振霖,“你今天心情好像挺好的!
古振霖以毛巾抹了下頸后的汗,打開運動飲料喝了一口,“沒什么特別的!
“少來!蹦蠈m御揮了下手上的網球拍,“我站在對面都可以看到你一邊打球一邊笑!
“太夸張了吧你!惫耪窳睾眯Φ膿u頭。
“喂!熙煬,我有說錯嗎?他今天是不是一直傻笑?”南宮御尋求支持。
在一旁獨自練球的費熙煬說道:“是有一點,不過我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南宮御好奇的問。
古振霖揚起眉宇,望向費熙煬,“你知道什么?”
費熙煬發了一顆球后才道:“你心情好應該跟秋嬅有關吧!”
“秋嬅?”南宮御愣了下,“等等,這個名字好熟,誰?”
費熙煬受不了的瞪南宮御一眼,“振霖的前妻。”
“對,我想起來了!蹦蠈m御拍了下自己的額頭,“記性愈來愈差!
“你為什么會猜秋嬅?”古振霖依舊挑著眉。他還沒告訴其他人秋嬅回來了。
“聽一個認識的人提起的。她回來一個多禮拜了!
“你們真的遇上了?”南宮御望向古振霖。
“對,上個禮拜在餐廳碰到!惫耪窳鼗卮。
“那……”南宮御頓了下,“你沒太激動做出什么傻事吧?揍她或什么的!
古振霖白了南宮御一眼,“你在說什么!”
“我是擔心她的生命安全!蹦蠈m御笑笑的道。“你不是一直說只要讓你逮到她,你絕對要殺了她嗎?”
三年多前他們離婚后,阮秋嬅就宣告失蹤,古振霖像炸藥庫爆炸一樣,脾氣大到沒人敢領教,而且幾乎把臺北的地都翻過來找了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