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女兒的英文名!辈煊X自己說溜嘴,還好只是英文名,松口氣之余,傅國輝趕緊轉移話題,“對了,俊麒,賀董那邊談得如何?”
“不是很順利,不過我會努力……”感覺董事長刻意將他推離拼圖前,龍俊麒內心起了狐疑。
拼圖、Phoebe、“傅”秘書……湊巧之事太多,莫非女友是……
之前面試時,他只是純粹覺得傅郁藍不過湊巧和董事長同姓,畢竟這世上姓“傅”的人雖然不多,卻也不少,沒什么奇異,自然也沒特別將之放在心上,但現在……
“俊麒,我等會還有事要出門,你就先去忙你的吧!辈幌胱约涸俪黾劼,傅國輝忙趕人。
“好,董事長,那我先去忙了!彼⑿,不露半分起疑神色,決定“暗中調杏了別打草驚蛇”,反正這也是董事長交代的,不是嗎?
離開董事長辦公室,龍俊麒仔細想著“傅秘書”出現后的一些事,心中約略有譜,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臆測不會有錯。
回到辦公室,他正想要測試一下“傅秘書”,赫然發現辦公室里有一大束花。
他驚訝的看著她,她反而笑睞他,“干么送花給我?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龍俊麒一怔,“這花不是我送的!边@幾天他忙著查新亞的事,壓根沒想到送她花,不過這東花倒是提醒了他,偶爾他也得送送花,表達一下浪漫情意。
傅郁藍一副不信的模樣。這花明明是他送的,還要故意裝不是,他越來越愛逗她了。
“沒有卡片之類的?”他在花束間尋找著問。
“有,當然有!彼p盈轉身,拿起放在桌上的小卡,大聲念道:“親愛的Phoebe小姐,自從上回在賀董母親的壽宴上見到你,我就忍不住天天想著你,我對你的愛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明知道她是在夸大其詞,也猜到卡片上絕不是這么寫,可龍俊麒還是忍不住自她手中搶過卡片。見上頭寫著“送給最愛的Phoebe”,他面有慍色,但仍試圖保持冷靜。
“這是誰寫的?”他揚著手中的小卡問。
見他快快不悅,聲音略沉,仿佛在壓抑怒氣似的,她瞅著他,“我想應該是一位姓‘龍’的先生吧?”演得這么逼真,她差點被唬住。
“不是我,這不是我的筆跡!
“卡片上的字又不一定是送花者親筆所寫,很多都是花店老板或員工代勞。”
過去爸媽生日時,她也曾訂過花送給他們,花店老板還很熱心幫她寫了一些祝賀語。
他凝視著她,見她一副天真無事的樣子,前一刻隱隱升起的醋火瞬間彌,她一味地認定花是他送的,但真的不是他。
他想,方才她隨口瞎掰說不定真的誤打誤撞,如她所言,這花或許是當晚某個愛慕她的人送來的,她這么漂亮,有愛慕者也不足為奇,況且外人未必知道他是她的男友。
“不管是誰寫的,總之,花不是我送的!彼嘈。
經過一番折騰,這下她總算信他了!罢娴牟皇悄闼偷模磕菚钦l?”
他拿高小卡,輕咳了聲,學起她來,“親愛的Phoebe小姐,自從上回在賀董母親的壽宴上見到你,我就忍不住天天想著你……”
“哎呀!”她羞窘地叫了聲,忙不送把卡片搶回。
他看著花,再看看她,正色道:“一定是某個為你神魂顛倒的愛慕者送的。”
“我、我把它拿去丟掉好了!彼舱娲中模ú皇撬偷,她竟還將它大刺刺的擺在辦公桌旁,他肯定會覺得頗礙眼。
“這花很漂亮,為什么要丟掉?”他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擺著,可以提醒我該送你花了!
見他好像當真不介意,她順他的話揶揄道:“那是不是以后我想要什么東西,先買來擺著提醒你,你就會送我?”
他神清氣爽地一笑,“你都買了,何需我再買?”
對厚“不公平!”真是的,為什么每次言語上她總斗不過他?
龍俊麒笑著走回自己辦公桌,他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
見他不說笑了,她也回復“傅秘書”的本分,“總經理,董事長一早請你去他辦公室,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一直不說,老爸這回也對她守口如瓶,害她更好奇,隱約覺得公司有什么事。
她沒提,他一時還真忘了要測試她的身分,抬起眼,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定定看著她,低沉緩道:“這是商業機密!
他不告訴她,一來這的確是機密事件,二來,她才剛踏入社會不久,商界光明面有助她成長,而商界的丑陋則可能會令她對商場卻步,她知道這些沒益處。
“是……”又來了,每次都用這借口打發她!
雖未問到答案她心里頗不痛快,但換個角度來看,他連她這個親密愛人都不肯吐露半分,就代表他很有職業道德,對春天貿易極為盡忠職守,公司有這樣的總經理前途一片光明呢,她該高興的不是嗎?
見她學企鵝走路,搖搖擺擺地走回位子,龍俊麒輕笑,“其實剛才董事長要我去他的辦公室,只是去看一幅他墻上新換的拼園!
傅郁藍怔了下,緩緩回頭,“拼圖?”為什么她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慢慢在升起?
他點頭,漫不經心道:“董事長說那是他女兒菲比的拼圖……”
她瞠目,狠狠倒抽了一口氣。老爸是想害死她嗎?老天保佑,千萬別在她自白前讓他發現真相。
“你怎么了?”表情那么怪異,肯定有鬼。
“沒什么,腳剛扭了下……已經好了,沒事。”她干笑,低頭假裝揉腳。
“你說巧不巧,董事長女兒的英文名跟你一樣!彼鹧b在忙,輕描淡寫的提及。
“是啊,從小到大我遇過好多跟我英文名一樣的人,可能這個名字很討喜,所以大家都愛!彼奶摰男Γ謫枺骸澳恰麻L還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見他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她被看得心慌慌,險些舉手投降,招供自己欺瞞他的罪行,“呃,俊麒,你干么這樣看著我?”還好她有Hold住,沒失控。
“董事長,跟我說了一件秘密……”眸光頓轉深幽,他的語氣輕卻沉,是喜是怒令人摸不透。
“什、什么秘密?”心頭一驚。完蛋,老爸不會先招供了吧?
他深幽黑眸倏轉晶亮,似笑非笑,“就是一個秘密!
他這笑容令她心頭糾結又慌措,到底是什么秘密啦?
“傅秘書,你沒其它事要忙?”他露出一副要她回座位好好認真工作、公正無私的樣子。
“有,我有事要忙!彼獨⑷ザ麻L辦公室,不問個清楚明白,她肯定會坐立難安,“總經理,剛才王秘書打電話要我過去一趟,我……過去一下。”
他正色點頭,“好,你去!
語落,方才學企鵝走路的人馬上化身飛躍羚羊,咻地一下就不見人影……
見狀,挖陷阱的人不禁莞爾。她這么迫不及待,肯定是詢問秘密去了,此舉很明顯是不打自招。
低頭思忖,遇上她,他的理智大概徹底輸給了情感,要不然,怎會被她瞞得這么久?
第9章(1)
除去周休,接連十天每日都收到花,傅郁藍再笨也大抵能猜到花是誰送的。
若只是一兩次,她也許真會以為是賀董母親壽宴上見過她的愛慕者送的,但連續十日皆不署名也太過奇怪,而同時知道她本名和英文名的,除了家人和龍俊麒,就只有在國外留學的朋友,她的正常朋友不會做這種不具名的無聊事,唯一會做的人只有秦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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