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廉星樵沒騙她。
“他現在口味變了,不喜歡乳牛似的大胸部,反而喜歡我這種小胸部。和你聊天很愉快,但是我還有事要做,不能陪你聊下去!
楚歌站起來。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
“你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
她不耐煩的說。
“天哪,我今天才知道你這么沒教養,真不曉得廉喜歡你哪點?”
這女人老是廉廉廉的,聽了就吐血!拔乙膊恢溃闳査。”她的耐性已經用完了,“唉,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
“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你知道嗎?”蘇安娜一副我贏你的表情。
楚歌胃里翻攪,真想一把撕下蘇安娜那得意的表情。“現在知道了,不過那又怎樣?”
“男人總是忘不了他的第一個女人!碧K安娜繼續挑釁的說。
“是嗎?我倒覺得他老早就把你給忘了。”
“你嫉妒我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才這么說!
“我嫉妒你?這話真好笑,老實說我還寧愿是他最后一個女人,而不是第一個。”
“你未必會是他最后一個。”蘇安娜陰冷的說。
“我保證是!彼龜蒯斀罔F的說。
“你不是,我才是!”蘇安娜的聲音上揚。
“絕不可能是你,他根本就恨你!”
“他恨我是好事,那代表他還愛著我,愛恨向來只有一線之隔!睕]有愛,哪來的恨?
“我同情你,你不愿意接受廉星樵不愛你的事實,還活在過去。”
“你才是要被同情的人咧,不曉得自己即將失去廉!碧K安娜不甘示弱的說。
“我不會失去他的!彼统鍪ゼ紫x護身符,“你看看這是什么?”
“你怎么有這東西?”
“你以為是偷來的?當然是廉星樵給我的,現在你知道他有多愛我了吧?”
“哼,希望它真能保護你!碧K安娜悻悻地離開。
楚歌對著蘇安娜的背影做鬼臉。想跟她斗,回去閉關修煉個十年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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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爛女人!楚歌又踢起腳下的沙,都已經踢出一個小洼洞了。什么手好痛,根本就是不想洗碗,還好有阿布幫忙,不然她可能到現在都還在刷洗那些油膩膩的盤子。
她本來想去廉星樵那告狀,但又想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還是不要拿這種芝麻小事去煩他。至于蘇安娜,她自有辦法整回來。
楚歌站在交誼帳篷的門口,看著阿布把燈點上。這個大交誼帳篷現在晚上給工人睡覺。
“我感到很驚訝,為什么昆蟲沒被燈光引進帳篷來呢?”她問道。
阿布站在椅上,把燈掛在帳篷的頂柱!安唬〗,這里沒有昆蟲,小姐們都不喜歡小蟲,阿布把它們趕走了,不讓半只昆蟲飛進來!
“你是怎么辦到的?”
“不是阿布,是阿布的媽媽,她把雛菊做成驅蟲水,她還會用玫瑰做美容香水。”
“你媽媽好厲害。”
“阿布的媽媽是個好女人,小姐也是,蘇安娜就不是!卑⒉嘉⑿Φ恼f。
他們又聊了一會,然后阿布離去晚禱。
楚歌看看四周,不知其他人都在做什么。文生似乎已經睡覺了,因為他的帳篷一片漆黑。蘇安娜在帳篷后方和某人說話,說話對象是誰,她這里看不清楚,而廉星樵的帳蓬里燈火通明。
她考慮著要不要去找他,后來想想還是算了。楚歌回到自己的帳篷。
她掏出記事本,然后躺在睡袋上,拿著廉星樵的照片細細撫摸。
“大笨蛋!”她甜蜜地罵了一聲。
忽然,她聽到身后發出悉悉窣窣的聲音,轉頭一看,不禁悚然大驚。
上百只的粉紅色蝎子!楚歌跳了起來,祈禱它們快快走開,可是它們卻迅速地爬向她腳邊。
“啊——”楚歌尖叫,那極端驚怖的聲音劃破夜晚的靜謐。然后她抓著記事本沖出帳篷,和篷外的人撞個滿懷。
“怎么了?”廉星樵著急的問。
“廉星樵!”她伏在他的胸前,痛哭流涕。
他摟著她,讓她盡情地哭,直到她平息了下來。“好了,不要哭了,如果你再繼續哭,我們都無法得知你發生了什么事?”
文生、米勒和阿布,還有好多工人都聞聲前來了。
她雙手緊抓著他的襯衫!拔規づ窭镉泻脦装僦恍樱
“蝎子!我去看看!彼抛咭徊剑环判牡鼗仡^問她,“你現在沒事了吧?”
“我沒事了!彼囊陆。“小心!
廉星樵走進帳篷!拔沂裁匆矝]看到!”
“在睡袋那里!”她在他背后說。
他走過去把睡袋扯了一下,幾只蝎子跟著掉落下來。
“我的天!”他立刻退出帳篷。
“發生什么事?”蘇安娜現在才來。
“楚歌的帳篷里有一窩的蝎子。”廉星樵告訴蘇安娜。
“一窩的蝎子!”蘇安娜驚呼!罢l會做這種事?”
“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會做出這種事?”他盯視著蘇安娜。
他那冰冷的眼神,使蘇安娜打了一個寒顫!澳銘{什么說是我?你有證據嗎?”
“我沒有證據!
“沒有,那就不要無的放矢!碧K安娜心虛地轉身走開。
“阿布,你去把帳篷燒了!彼D看楚歌!澳愕囊路诶锩妫俊
“嗯,蝎子爬行的速度好快,我來不及拿背包,不過還好,我把最重要的東西帶出來了。”楚歌抬起手上的記事本。幸好她那時正在看照片,不然它就要跟著被燒毀了。
她所謂最重要的東西,不是記事本,而是夾在記事本里她男朋友的照片。廉星樵感覺心情有點異樣,但拒絕為它定名!拔医刑K安娜借你幾件衣服!
“只能穿她的了!背柘裣肫鹗裁础!皫づ駸耍乙院笏?”
“我那里!
她咬了咬唇!斑@不太好吧……”
“難道你想和蘇安娜睡?”
“不要,我可不想第二天早上起來找不到頭。”她也認為蝎子是蘇安娜的杰作。
“既然不要,那就睡我那,我們又不是沒睡在一起過!
楚歌還想說什么,但是廉星樵抬手制止她說下去。
“好了,沒事了,大家都去睡覺了。”
大家各自回到帳篷。楚歌也隨著廉星樵走進他的帳篷。
“你為什么要在文生他們面前,說我們睡在一起過?”她質問他。
他揚揚眉毛。“我又沒說錯!
“我知道你說的是事實,可是那時蘇安娜又不在,你沒必要說出來。”
“既然是事實,那你計較什么?”
她突然覺得生氣!拔耶斎灰嬢^,因為你這么一說,人家會以為我很淫蕩,才認識你三天,就被你睡了!
“女人,不要沒事找事,我現在不想跟你爭吵,只想上床,好好睡一覺!彼傻酱采稀!澳悴凰俊
她是很想睡覺,但問題是她要睡哪?楚歌想了一下,然后拉下床上的毛毯。他叫她睡覺,她總不能歡歡喜喜地跳上床,一副她很想上他床的樣子。
“床很大,你可以上來睡!
“我睡地下就可以了,這幾天都睡在沙地上,現在反而不習慣睡床。”她別扭的說。
“你不用說那么一大堆,我知道你是怕我對你怎么樣,你放心,除非是女方主動想要,不然我不會跟她上床!
什么!還要她主動——楚歌心想,等一百年她也不可能主動。
“你還不上來,還要我三催四請的?”
楚歌這才乖乖上床,用毛毯把自己緊緊裹住,她好像有幾百年沒有好好睡覺似的,躺下來沒幾分鐘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