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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v.s秘書 第八章 作者:泊妊
    臉好熱!心跳好快!

    梵依的臉色在羞赧的紅和驚愕的白之間迅速地交替著。

    “你……你怎么進來的?”過度的驚愕、空白的腦子令她語無倫次。

    他沉吟了一會兒,揶揄地笑了起來,“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難不成她還認為他是爬窗戶進來的!?

    這兒可是三十樓,要有飛檐走壁的工夫才能上得來,這得等他擁有蜘蛛人的本事再說吧。

    梵依氣的翻了翻白眼!皬U話,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我是問你,你怎么進來這房間的?”白癡也應該聽得懂她問的是什么吧。

    他抽回手,拿出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忘了,還是你交給我的鑰匙!背晒Φ姆磳⒘怂卉,爽啊!

    呃!原來白癡的人是她。梵依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著,不過對于他的手從她身上抽走了事,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搖頭!鞍,你的臉色真難看!币姽砹硕急人F在好看幾分。

    梵依皺起細致的柳葉眉,兇狠狠的瞪著他!拔夷樕貌缓每,關你什么事?出去!”

    下班了,她可以無須忌諱他的身份,大不了明天再等著接招,現在她小姐正老大不爽中,才不理會他是總裁還是工友咧。

    他好意地提醒她:“可是我記得這好像是我專屬的休息室!闭l才是闖入者,她應該清楚。

    耶,他又成功的扳回一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故意擺出勝利的手勢,頓時又惱的梵依頭頂冒煙。

    “你……”梵依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很難看。

    “你如果是要說,你這打扮是為了引誘我,那么我告訴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臉上已經僵的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凍結,抽不回被他壓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體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無恥的魔掌之下。

    可惡!他竟然聲息污蔑她,說她是在引誘他,挑起他的“性趣”。這該死的家伙,不吃她的豆腐會死喔,現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摸光了,他還想怎么樣?

    難掩悲辱之情,梵依顧不得面子問題,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么要這么欺負她?她除了那一天開錯了路差點撞到他的車之外,她從沒做錯什么啊,他為什么非得處處為難她,將她說成是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唉呀呀!動不動就哭,難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馬路邊哭,三年后是光著身子哭,唉,她就不會來點新奇的嗎?

    瞧,他說的是什么話?有夠傷人的!“誰動不動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則她才不會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沒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堅硬的胸膛回頂的好痛。

    真是的,沒事胸膛練的這么硬干什么?

    “難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東路的某PUB前,你毫無形象的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她哭關他什么事?顧不得貿然起身會撞到他的胸懷,她硬是坐了起來,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傷心,干你屁事,三年后,我還不是被你荼毒,要將競天這幾年所有的企劃檔案重新鍵人電腦不打緊,你還把我的車鑰匙沒收,害我想回家卻不能回家,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

    三年前……咦?

    說到一半的話,在梵依刻意遺忘的記憶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動消了音。

    那一夜的脫軌行為浮上了腦海,她看著他,很仔細兼努力的看著地,想從他的臉上找尋那一夜醉酒的記憶中,那一張模糊不清的男性臉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記不得他的臉長什么樣子了,不過她卻記起來他曾告訴過她,他的名字叫慕維庸,四維八德的維,中庸的庸。

    天!這不就是眼前這個臭男人的名字嗎!?

    “想起來了?”他確信她是想起來了,否則臉色不會白的像見鬼了似的。

    他故意壞壞的將臉更加貼近她,就連睫毛扇動時都隱約可以感覺到已經碰觸到她的臉了。

    天啊!還是那么美好的感覺,難怪他當年會難以忘情地在同一條路上找尋她那么多次。維庸滿足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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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過后,梵依疲倦的睡著了。

    維庸躺在她身旁,占有地摟著她,將溫暖傳送到她身上,滿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恬適酣睡的嬌顏。

    三年后,再來一次的感覺還是那么美妙……他滿意的笑了開來。

    三年前,經歷一次的激情纏綿,她就養刁了他的胃口,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如同她給他的感覺。

    她讓他回味無窮,光是她一個嬌笑、一個嗔怒、一個憨懷的表情,都能撩動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不管她和韋云的關系是什么……

    他,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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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維庸認為梵依醒來后,就會如同小說里所寫的,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從此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旁邊,那么他就錯了。

    梵依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歸為自己的錯,她不該忘了韋云和楚婧不在,那間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這個錯,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接下來,他是老板,她是秘書,不是公務上的問題,請勿打擾。但相對的,如果說維庸不按牌理出牌的無賴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沒有造成漣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太多的失去令她再也不敢將心房敞開,太多的失去讓她對人生感到絕望,她幾乎已經不敢放下任何的感情,哪怕只是淡淡的友情,她都要一再的猶豫。

    已經許久沒這么煩惱過的梵依,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開始掀起波瀾,怕受傷害,怕再一次的習慣了之后又要面臨失去,父母是個例子,奶奶是個例子,楚婧是個例子,韋云也是一個例子。

    為了怕受傷害,她害怕單獨和他見面,好幾次想辭職,卻在想起韋云臨走前的交代,和從小便受楚婧照顧的人情壓力后,陷入兩難的局面。

    一天又一天無眠的夜晚,讓她的精神瀕臨崩潰。

    拖著沉重的步伐,唉聲嘆氣地走出電梯,正欲打開秘書室的門之際,突然,從總裁室里伸出一只手,將她拉了進去,出其不意的吻烙上了她的唇……

    她想也沒想就大吼:“慕維庸,你干……”到目前為止,敢對她做出這種性騷擾跟性侵犯的,除了他慕維庸,沒有第二人。

    “唉呀,虧你還是競天的秘書,說起話來怎這么粗俗!蹦骄S庸搖頭嘆息。

    “誰粗俗了?我是要問你想干什么!”冷嗤一聲,梵依掙出他的鉗制,反將一軍的說:“如果我粗俗的話,那恐怕也是受你影響,真不知是誰一大早就干起這種偷雞摸狗的下流事情!?哼!”

    “我和我的女人玩親親有錯嗎?”他說的理所當然。

    “誰是你的女人?”半路發春,別找她作陪。

    “當然是你啊!彼謸Я松先,像八爪章魚似的將她緊緊的抱住,這會兒任她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了,他像個大孩子似的笑咧了嘴。

    “放開我!”梵依不停的掙扎著,直到沒了力氣才停下來,不停地喘息著!拔也挪皇悄愕呐!

    “唉,你怎么又忘了?”他搖頭嘆息。行,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想起來。

    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將她壓倒在床上。

    他慕維庸看上的,別想跑;他慕維庸要的,就一定得到手。三年前是疏忽,三年后這個錯誤不會再犯。

    “慕、維、庸!”她從齒縫中進出聲音。

    他以為他是她的什么人?要親就親、要拖就抱、想上床就上床,把她當成什么?他專屬的泄欲工具?

    “聽到了!卑,老是三個字的叫,半點氣氛也沒有。

    “放開我。”抬眼瞪視著他,眸光銳利如刀。梵依氣的想砍人,如果她手上有刀的話,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往他胸口刺進去,

    “唉呀呀!十足欲求不滿的眼神,沒關系,我立刻滿足你!睙o視于她冷冽的眸光,慕維庸眼神玩味地凝視著她,語帶情色地搖頭嘆息。

    “該死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滿口的黃腔,聽了令人作惡!他一臉無辜。“我很正經啊,是你一直在逗我!倍潭痰囊痪湓,他將責任撇的一千二凈。

    “這是上班時間!彼钢鐗涸谒砩系南掳肷,咬著牙忿忿提醒。

    “我知道,可是早點還沒吃!彼奈兜篮锰,聞著、聞著,就餓了起來。

    “樓下對街就有7—11!彼嵝。

    “不光是肚子餓的問題而已!彼Φ臅崦。

    “不是肚子是哪里?好,是胃,行了吧!边@么大了還玩文字游戲,真沒創意。

    唉,他都快憋爆了,她怎么還沒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個變化呢?維庸長嘆了口氣,懊惱啊。

    “都不是!彼麚u頭,指著兩人緊密貼合的身體,他正跨坐在她身上的那重要一點,這夠清楚了吧。

    轟!梵依的臉倏地紅的像煮熟的蝦子,這下子換她說不出話來了。

    “色狼!”梵依二話不說的揚手揮向他。

    “是不是打完了,你就肯讓我吃了?”慕維庸沒有避開,只是以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著她。

    逼近他頰邊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像被點了穴似的。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恐怕都沒有比遇上慕維庸還難纏、難以溝通。

    “情。”他回答的理所當然!皩α耍有愛!边@才是最重要的。

    梵依忿忿收回手!澳阏E我!三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吃虧的是我;三年后你調戲我,趁我休息時對我做愛做的事情,吃虧的人也是我,你根本就沒有損失。”可恥的男人,就會找借口!

    “誰說做那件事吃虧的是女人?”他裝可憐地癟著嘴。

    “我是第一次耶!彼,她還覺得自己委屈了咧。

    “我也是第一次!备牡谝淮;可不是人生里的第一次,他沒有誆她。梵依眉心一蹙,打死她都不相信那是他的第一次!皯蚺液芎猛?”

    “不,愛你時才好玩。”三句不離黃腔,令人為之氣結!

    “我不要辦公室戀情。”夠嚴苛的條件,足以讓他聞之卻步。

    他開心的揚唇一笑!拔掖螂娫捯f云回來。”

    “你不要強人所難好不好廠明知韋云正在歐洲找尋楚婧,他怎么可以這么無理取鬧。

    “那你也不要強人所難。”反將了她一軍,令梵依無言以對。就在梵依思考著該怎么說服他之際,不知何時衣服已經被他解開。

    “!你這個……”她驚叫,末罵出口的話,他主動接了下去。

    “我知道,是色狼!睕]辦法,他就是色,不過也只對她一個人色,對于其他的女人,他可是很有原則的,不入眼的一個也不要。

    “罵完了,可以接下去了嗎?”嘴里雖然這么說,可是他的手可沒等著她的回答,早已忙的不亦樂乎。

    “你……”邊吼著,邊忙著和他的手作戰,找回被脫去的衣服,又要想辦法避開他滑溜的像蛇一樣的嘴在身上到處肆虐,這可不是忙碌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維庸、維庸!碧嵝蚜怂脦状,怎么她就是記不得,真傷腦筋。

    “慕維庸,你……”該死的。

    “唉,你好吵喔!

    維庸哀怨地嘆了口氣,索性以吻封緘,封住她滿嘴的抗議,點燃她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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