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外面有人。”她軟弱的抵抗看在孟煜城的眼里無異是欲拒還迎,他壞心地鎖上外門,拉著她走向玻璃墻邊。
“你要干嘛?”他異樣的舉動讓沈雅馨的警惕心升到最高,她有非常不祥的預感。
“干這個!彼话驯鹚,掀起她的短裙,讓她白皙的長腿盤在他的腰上。
“不要不要,放開我啦!彼桓页雎曈植桓遗鎏髣屿o,氣得用力掐他的肩膀,可惜他的肩膀太硬,反而弄痛她的手指,他要干嘛?難道要在這里……“再動我就真做了!
陰森森的威脅從孟煜城口中說出,嚇得沈雅馨老老實實摟住他的脖子,軟言哀求,“老公,不要在這里,人家晚上什么都聽你的……”不去看他倏然明亮的眸子,她也不敢想像晚上他到底會讓她做什么,但不管做什么總比現在被做掉強百倍。
“讓你做什么都乖乖聽話?”他低笑,抓住她害怕的心態,進一步簽訂不平等條約。
沈雅馨猶豫了一下,之前被他欺負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但孟煜城像是夸示自己存在一般,腰部微微加力,敏感的身子被撞得一抖。
“呀……我答應、我答應,快放我下來啦!鄙蜓跑靶÷晳K叫,她把心一橫,視死如歸地應允他的要求,只求他趕緊松開她,再這樣下去,要是被外面的人發現就慘了。
“乖!泵响铣且酪啦簧岬卦谒乳g輕輕摩擦,看著她咬住下唇,不知所措的樣子,氣息一沉,真想在這里要了她,可是最終還是在她唇上一吻,松手讓她下來,“晚上早點回家,乖乖等我!
沈雅馨趕緊整埋好衣服,生怕被人看出端倪,連他的眼睛也不敢看,她瞪著地板低頭說:“那我先去了。”
“去吧,康泰在四樓的休息室,你去那邊找他。”
“好!
“等一下!
“怎么了?”沈雅馨回頭看他。
孟煜城露出一個可惡的淡笑,“你的臉太紅了,最好去洗一洗。”
欺人太甚!直到走到四樓,沈雅馨還是氣憤難平,這個男人總是以逗弄她為樂,人前的冷靜沉穩和人后的毒舌壞心搞得她暈頭轉向,稍不留神就栽進他設好的圈套里。
“哎。”坐在涼爽的包廂里,面前擺著精致的餐點,沈雅馨第N次嘆氣,她越想越覺得,孟煜城剛才是故意的,為的就是逼她點頭答應晚上乖乖聽話。
真可惡,沈雅馨發現他不但喜歡操縱她的身體,更喜歡讓她打破自己的矜持和羞澀,主動去做一些羞恥的行為,啊,越想越生氣,他怎么可以這么壞啊!
“沈小姐不喜歡這里的菜?”
康泰無奈地望著眼前的清秀佳人,就算再美味的飯菜,身邊有個人在不停地嘆息的話,也會讓人食不知味的。
“不不,怎么可能,這里的菜非常好吃。”
沈雅馨慌忙道歉,伸手揭開擺在面前的小小燉盅,她點的是當歸乳鴿,用紅棗、當歸、熟地等與乳鴿一起隔水燉熟,味道鮮而不膩,口感酥而不爛,是她最喜歡的燉盅之一。
而號稱要吃得“清淡”點的康泰則點了黃豆花生燙豬蹄,讓本來打算給他推薦鱔片瑤柱燉盅的沈雅馨,差點沒跌破眼鏡。
“好吃的話為什么要嘆氣?”
康泰挾起剁成小塊的豬蹄,他用筷子的技術相當好,挾得又穩又準,蘸著店里特制的調味料吃得不亦樂乎。
“沒什么,剛才分神在想別的!鄙蜓跑耙矑镀鹨粔K乳鴿,送入口中細細品嘗。
“對了,剛才在菜單上怎么沒看到魚翅,不是說東方人都愛吃魚翅?”
“嗯,現在很多店都不會再特別做魚翅菜了,環保嘛,我覺得很好!睘榱艘粔K魚翅而殺死一條鯊魚,是多殘忍的事情,他們怎么下得了手?何況她一直不認為魚翅會有什么營養,就是魚鰭而已。
“這樣很好,你們總經理也是個很不錯的人!
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到孟煜城身上,沈雅馨豎起耳朵認真聽著,“他對環境非常在意,當我們提出增加訂單時,他根據統計數字說現有的產能達不到,如果盲目增加產能會破壞當地的植被,所以拒絕了。”康泰聳聳肩,“很少見中國人這么認真對待環境問題!
沈雅馨雖然嘴上公事公辦地客套著,但心里早笑成一朵花,孟煜城支持草木染也是因為看中它在環保上的的意義,工業印染會產生大量難以處理的廢水,其中蘊含各種化學品,草木染則沒有這個情況。
“還有啊,你知不知道那個文燁然跑到哪里去了?”
“文燁然?好像聽說他出國了,你找他有事嗎?”因為他稱贊孟煜城,沈雅馨頓時對他大有好感,主動說:“如果著急的話,可以讓總經理替你聯系他一下看看!
“也不是很著急,反正等了這么多年了!笨堤┨ь^看看天,做出一副啼噓不已的樣子。
“是關于那張照片?”沈雅馨被勾起好奇心,既然他主動提起,她一定要趁機解開這個謎,那張照片上的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沒錯,我委托他尋找這個人!笨堤┤〕銎A遞給沈雅馨,“這次來臺灣,我已經把行程安排好了,不找到他我決不回去。”沈雅馨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問:“看起來這張照片是很久以前拍的,你不記得這個人的名字或者住處了嗎?”
“只隱約記得,好像叫明明!
明明……這個名字可男可女,這樣問還是問不到答案啊,但沈雅馨再接再厲,“那你們是在哪里認識的呢?”
“鄉下!笨堤┛瓷蜓跑耙桓币卵谋砬,無奈地補充,“當時帶我回來的人是外婆,她現在巳經去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都和外婆去了哪里,我只能從記憶里的田地判斷,那個地方應該是鄉下!痹瓉砣绱,“那……這個人是男是女。俊鄙蜓跑皩嵲诓恢涝撛趺措[晦地打聽了,干脆直截了當地問出來。
“我不知道。”
“。俊
“從照片來看是個男孩,但是那個年齡的孩子本來也比較難分辨男女,所以我不知道!睕]想到問了個連事主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沈雅馨徹底投降,為什么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跑來臺灣尋人啊。
“不過不管他是男是女,他就是我這一生想要的人,他是我的Muses!碑吘构亲永锸莻法國人,康泰熱情洋溢地表白讓沈雅馨感慨不已。
“好吧,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祝你早日找到他!蔽戳怂龎膲牡男χ由弦痪洌骸叭绻悄腥说脑,你只好帶他回國才能結婚了。”康泰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陰影從旁邊閃過,冷笑著說:“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憑你也想勾搭煜城?”沈雅馨被罵得莫名其妙,抬眼看去,那是個高高瘦瘦的女人,年齡大約五十多歲,身上珠光寶氣,保養良好的臉上堆滿鄙夷。
“你是哪位?”
康泰皺皺眉,習慣性的對女性有禮貌才讓他沒有反唇相譏,但不管是什么人,突然打斷別人的談話都是失禮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