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电竞app-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摩登世界 >> 捉狂辣妹妹作者:梵冥冥 | 收藏本站
捉狂辣妹妹 第七章 作者:梵冥冥
    就像要歡迎他們一般,星期日的這一天,風和日麗、萬里無云,活脫脫是個出游的好時機。

    司徒橙魃起了個大早,驅車來到丁雅珞家充當她的鬧鐘叫她起床。

    兩人在廚房忙和了片刻,一盤美味的飯團于焉進籃——他們中午的食物。

    以不吵醒雷叔和母親的音量將一切準備完畢,丁雅珞拉著司徒橙魃上車,一顆已預備玩樂的心雀躍不已。

    “喂,咱們第一個目的地是哪里?”

    “等著呀!”司徒橙魃神秘一笑,車子呼嘯而去。

    他們沒有花大多時間便到了第一站。

    “這是哪?”丁雅珞看到每個人的神情都非常悠閑,還有人騎自行車從她身旁而過。

    “公園!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是公園。我的意思是你帶我來這干嘛?”

    司徒橙魃暫時不答,牽著她來到跑馬場。

    丁雅珞一見那些俊偉的馬兒,眼瞳直發亮——

    “呀——馬!好可愛的馬!”

    “你不知道這里有這種好玩的吧?要不要去騎騎看?”

    “我?”丁雅珞咋舌!拔覐膩矶紱]騎過那,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來,多臭!”

    “咦?這么膽小的丁雅珞倒不像我所認識的了!彼就匠洒晒室饧に!凹热灰腥ず猛娴模鸵獩]玩過的、刺激的才有意思,對不對?”

    果然,丁雅珞一聽,雙眸即炯炯發光。

    “好,我騎!就不相信我會輸給一匹馬。”

    “瞧你一副壯士斷腕似的,放心啦,這里有專人指導,摔不死你的。”司徒橙魃取笑她!芭_灣應該也有供騎馬的游樂區,你當真見都沒見過?”

    “的確沒有!倍⊙喷髳瀽灤鸬馈

    給人這么取笑,挺沒面子。

    “那今兒個就開開眼界。走,咱們去試試!

    丁雅珞僵著背脊進場。

    嘿,“騎馬”這兩個字說也容易、聽也容易,電視上古裝戲中多得是這種鏡頭,但親身體驗——那可差多了!想想,她連“鐵馬”都不太會騎,更別說此刻這活生生的馬了?缱谶@龐然大動物背上,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

    跑了一圈之后,丁雅珞初時的憂慮頓時一掃而空;不僅如此,她還意猶未盡地賴在馬背上不肯下來,那嬌霸模樣,笑翻了司徒橙魃。

    “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你去騎雪山的馬!

    “有什么差別?”被強抱下馬,她姑娘可老大不高興呢!

    “雪山的馬需要穿越灌木叢林,路程較長,具冒險性,更刺激好玩!

    “真的?”丁雅珞立刻露出一臉期盼。

    “但今天不行,今天要玩別的。”司徒橙魃決然道。

    “可是人家想去騎雪山的馬。”丁雅珞撒起嬌來。

    “是你說行程由我決定的,那今天你就得全聽我的!

    “我已經想不出比騎馬更好玩的了!

    “不會的,還沒試你怎么知道?”司徒橙魃摟著她漫步在人行道上,儼如一對情侶,他為此心滿意足。

    走進一間咖啡店品嘗了一杯香濃的咖啡稍作歇息,他們又往司徒橙魃計劃中的第二站前進——

    陽光的雪梨、草原的雪梨、海邊的雪梨……

    這個美麗城市的種種風貌,令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泛舟、沖浪、潛水,司徒橙魃帶她玩遍所有對她而言新鮮又特別的東西。雖深諳水性,但在這之前,她從來不敢貿然潛水;然而這里真的和臺灣不一樣,光是那片藍澄澄的美麗海洋,便誘惑得她毫無招架之力。

    他們玩了一天的水,在暖暖的口頭下,他們好不盡興!

    日暮了,歸程,丁雅珞邊灌著礦泉水邊呼道:

    “好開心呀!”

    “我沒讓你失望吧?”司徒橙魃取過她手中的礦泉水也灌了一大口。

    間接接吻的感覺滿不錯的,下回,他會努力到“直接”。

    “真想不到!倍⊙喷笠砸环N難以言喻的眼神端視他開車的側臉。

    “什么?”

    “想不到你居然十項全能那!”略帶崇拜的口吻。

    “這么夸我?”司徒橙魃笑得好燦爛!安艓阃媪艘惶欤瑢ξ业挠∠缶腿娓吕?”

    “我以為你跟赤○一樣,悶死人。”

    “嘿,大哥一點都不悶,只是看對象!

    “你們兄弟感情好!”

    稍稍批評了一句,他也馬上回損她:

    “你們姊妹感情也不錯。”

    “再好也避不掉分開的命運!

    “何必鉆牛角尖?想成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心理不就平衡了?”

    “名利如過眼云煙,我說‘幸福’也是!

    “你又來了,對男人這么沒信心。”

    丁雅珞聳聳肩,她從不否認這一點。

    “要是你也嫁給我,你們兩姊妹就不用分開了,不是嗎?”司徒橙魃突發此語。

    她瞪他。

    “那又如何?雪梨跟臺灣的距離永遠存在!

    “如果地殼變動,將五大洲全聚在一塊,便成名副其實的地球村了!彼就匠洒僧愊胩扉_。

    “呵,天曉得那是幾世紀以后的事——不,可不可能都還是個問題,況且咱們到那時不知成了什么生物。”

    “不論是什么,總之存在就有價值!

    “是喲,一只螞蟻都有價值!

    “螞蟻確實有它的價值呀,你不認為?”

    “我沒心細到那種地步,發現螞蟻沾我的糖,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捏死它!”丁雅珞擠了個惡狠的鬼臉。

    司徒橙魃朗聲大笑:

    “不錯,很誠實。”

    “本來就是。我才不信你發現螞蟻侵占你的東西時,還面不改色地研究它們每只存在的‘價值’。”丁雅珞義正辭嚴。

    司徒橙魃并無辯駁,笑道:

    “咱們怎會扯到這兒來?”

    “是呀,離譜!倍⊙喷笠残,望了望窗外,問:“要回家了?”

    “你的心還沒收回來?”

    “現在還早,何況機會難得!

    “那你想再去哪?”

    “什么地方適合夜晚?”

    “電影院?”

    “NO。”

    “那么……你會跳舞嗎?”

    “嗯……”丁雅珞皺皺鼻子!安惶珪!

    司徒橙魃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你教我好為難那!到底你要做什么?”

    “我……人家只不過不想太早結束今天。”丁雅珞嘟噥。

    司徒橙魃忽而曖昧地抿抿唇:

    “要不,我教你一種特別的游戲,玩不玩?”

    “好呀!”丁雅珞不疑有它,不假思索答道。

    “你自個答應的哦!”司徒橙魃的笑意更深了。

    “嗯!睉寺,丁雅珞靈敏地注意到他的口氣有些不尋常;又仔細想想,她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又被他給損了,不禁吹胡子瞪眼睛。“你壞透了!”

    “沒試過,你怎知我哪里壞?”

    “你——”丁雅珞語結,頭一扭,怒道:“我要回家了啦!”

    “那可不行。”

    “為什么?”

    司徒橙魃瞥她一眼,接著忍不住大笑。

    她氣鼓鼓的兩頰像只河豚般,好可愛!

    “笑什么?”舊怨添新怒,她沒好氣的。

    “你上一刻才答應要玩我的游戲,前奏都還沒上場,我怎能就這么讓你回去?”他存心捉弄她,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挺有趣的。

    “你——我——”丁雅珞心慌意亂。

    “到我家去!彼就匠洒蛇不罷休。

    “不、不、不……不行!我要回我家!笨蓱z,說個話都結巴起來了。

    “方向盤在我手上,等于主宰權在我手中,我可不許你當個出爾反爾的小孩!

    丁雅珞已經說不出話了。

    眼睜睜看著車子駛向不熟悉的道路,她惶恐得緊!

    什么叫自食惡果?

    她就是一例。

    不久,車子停在一棟華麗過她家幾倍的房子前,她知道,這便是他的家了。

    “歡迎第一次光臨。”司徒橙魃停妥車,紳土地為她開門。

    丁雅珞打定主意,死也不下車。

    “不會吧?你喜歡在這里喂蚊子?”司徒橙魃故作驚愕狀。

    “好過喂一只狼。”丁雅珞氣得口不擇言。

    “我家恰巧沒養狼!彼谴嫘呐c她抬杠。

    “如果你不送我回家,我就不下車!”

    “唉,那我只好為你服務一下嘍!”

    說時遲、那時快,下一秒,司徒橙魃已橫抱起她;待她意識過來,已經來不及攀住任何支撐物,身不由己便被他抱進屋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丁雅珞拼命晃動雙腳,想藉此逃脫。

    但實際上可沒這么容易如愿。

    直到她被抱上一張床,她才暫時獲得自由。

    “你——你齷齪、骯臟、下流……”丁雅珞念出一串她所知的罵人辭句。

    司徒橙魃雖被罵得狗血淋頭,但笑意不減。

    他坐上床沿,她立即沒命地躲向角落。

    司徒橙魃又笑又嘆:

    “你真以為我是那種人?l

    “哪種人?”她就是嘴硬,心里其實怕死了。

    “我不會強迫你任何事!彼悬c像在發誓般的專注。

    “你強迫我來你家。”丁雅珞反駁。

    “嘿,你真是得理不饒人。明明是你自己先答應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一時不察,才被你給設計了!

    司徒橙魃聳肩:

    “隨你怎么想嘍!”

    “我要回家!”

    “游戲還沒開始呢!”

    “我不玩!不玩!”

    司徒橙魃摸摸下巳,含笑問:

    “可否請教一下,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游戲?”

    丁雅珞的臉迅速刷紅,難以敵齒。

    “瞧瞧,來瞧瞧誰的思想比較——嗯哼?”司徒橙魃從桌底拿出一盤西洋棋。

    丁雅珞登時自知誤解他了,但仍強詞奪理:

    “誰叫你用那種曖昧的語氣說話?讓人誤會也是應該的!”

    “喲——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司徒橙魃邊擺好棋子邊笑道:“這玩意兒對你而言夠不夠鮮?”

    “鮮也沒用,我不會玩。”丁雅珞攤攤手。

    “學呀!有我這名師在,你還怕成不了高徒?”

    “呵,老王賣瓜!”丁雅珞吐他槽。

    司徒橙魃不以為意,擺好最后一顆棋子,抬頭看她:

    “開始吧!你要哪一邊?”

    “向著我的這邊嘍!多此一問!倍⊙喷箅S手捉起一顆棋子——是將軍。“怎么玩?”

    “玩棋,首要的條件便是專心、全神貫注,你準備好了嗎?”

    “我的情緒向來不必準備!

    司徒橙魃吹了聲口哨——

    “不當演員,可惜了。”

    接下來,他認真地說明每一顆棋子的意義及走法,丁雅珞也認真聽著。

    他果然是位高明的老師,她也的確是位聰明的學生,很快的,她已經能運用智慧走出一套屬于她的棋。

    十幾回合下來,丁雅珞雖輸掉了三盤,但以初學者來講,她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司徒橙魃對她綻出贊許的眼神。

    “曾經當過你的老師們大概都很有成就感!

    “哦?”丁雅珞謙遜地微笑!八麄兾也⒉粫缘,但你是嗎?”

    “我是!

    “禮尚往來,我是否也該謝謝你這么看得起我?”

    司徒橙魃沒有回答,兀自直勾勾地盯著她。

    丁雅珞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干笑兩聲,跳下床佯裝觀賞房間——事實上,她直到這一刻才真正有機會打量室內一切。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一整套以橙色系為主的原木雕花床板、床罩;一座也是原木的酒柜,柜中擺了各式各樣的酒,有些已開封,有些未開封。還有電視、錄放影機、音響等等。一套雙人椅組置于房間右方角落,由外型估量起來,它應該是古董,而且價值不菲;再加上其它林林總總的家具、擺飾,她約略估計起來,光這房間的裝潢起碼要百萬。

    天!一個人睡的房間就價值百來萬,那這一整棟房子加起來還得了?

    唉,有錢人跟沒錢人的差別就在這,雖一樣生活,但物質方面便有十萬八千里之別。

    不知有無宵小相中過這里,不過如果是她,她絕對不會來光顧。想想,等她有機會搬完這些家具,要不就早被逮了,否則也會累死!

    這男人,將錢都喂在這些古董上了!

    噯,“古董”不就是指過時的舊東西嗎?她真搞不懂那些愛所謂古董的人是什么心理。

    “雅珞!

    “嗯?”他突然叫,害她差點遺落手中的清朝花瓶,噢,好險、好險。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你這樣說我就聽得到啦!”

    “你過來。”他朝她招招手。

    丁雅珞躊躇了一會,才緩緩走回床邊。

    “什么事?”

    “坐下呀!你怕我嗎?”他拍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地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有些不妥!钡砸姥宰铝恕

    “不會吧?這么八股的東西居然會從你口中講出來?”

    “你那是什么話?我其實也是個挺傳統的人。”丁雅珞為自己申辯。

    “哦?”他眉稍輕挑。

    “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拜托你就明講了吧!別這么拐彎抹角。”

    “我要追你,把你再拐進我們司徒家!

    她一陣劇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啦!

    “瞧,太刺激了吧?我拐彎說話原想給你一點緩沖時間,是你自個不領情的哦!”

    “你——什么——”她終于找回聲音,睜大汪汪眸子問。

    “沒聽清楚是嗎?算了啦,你的反應早在我預料之中。”司徒橙魃喃喃自語一串,才回答她:“我要你——成為我的人!

    他發哪門子的神經病?

    是的,他一定在發神經!

    成為他的人?

    見鬼了!

    呵,她才不會成為誰的,她永遠是她“丁雅珞”自己的,誰也別想掌控她、剝奪她成為自己主人的權力,誰都別想!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僅僅依稀記得仿佛、好像從聽到那句話后,她整個人便像個石膏般僵在那動彈不得,但一定是他送她回來的沒錯啦!

    噢,上帝,他剛才到底吃錯了什么藥?竟然道出如此駭人之聽聞。

    噢,老天,她坐在這有一會兒了吧?可是,她為何無法站起來走回房間去?

    大概是震撼太大了,震得她體內的每個細胞都暈了吧。

    “雅珞,回來啦!蹦缴忯骠嫦聵,姿態優美如貴婦人。

    “唉。”

    “好玩嗎?”

    “好玩。最后一項挺驚心動魄便是!倍⊙喷髱е猿啊

    “哦?是什么?”慕蓮非常感興趣。

    “是——算了,不說了,我可不想見你昏倒!倍⊙喷髶u搖手,一臉不勝負荷。

    “橙魃說了什么嗎?”

    “他——”丁雅珞說了一個字,忽然擰眉瞅著母親:“你猜的吧?”

    “我當然是猜的呀!不然你以為如何?”慕蓮因她過分緊張的表情感到好笑,心里也有了三分底。

    “他說他要追我!倍⊙喷髤葏鹊。“哈哈,有點好笑。瞧他打那什么算盤,居然想把我們姊妹倆都拐進他們司徒家!

    慕蓮沉默了片刻,才道:

    “你覺得他哪里不好?”

    “他——”丁雅珞撇撇唇!熬臀夷壳八,似乎沒有!

    “女兒!蹦缴徦妓髦绾伍_頭!半m然你還年輕,但媽媽還是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感情生活……去談場戀愛吧!先別考慮一定要有何美好結果或其它問題,只是單純地、全心全意地去談場戀愛,好嗎?”

    唉,如女莫若母,女兒心中所想她豈會不懂?其實會令女兒有這種不輕易信任男人,甚至不婚的想法,她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呀!

    “媽咪……”丁雅珞不由得哽咽起來。“有這么明顯嗎?”

    “你是我女兒,別人可以不了解你,但我絕對不會,即使咱們之前曾分開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蹦缴従o緊握住她的手。

    “司徒橙魃……可以信任嗎?”

    “你自己覺得呢?”

    丁雅珞搖搖頭,一臉茫然如迷失的小白兔。

    “我不確定。他應該可以,又好像不可以……”

    “傻女孩,鼓起勇氣來試試看,嗯?”慕蓮鼓勵道。

    “我……”

    “別擔心,就算失敗了,遍體鱗傷,但還有媽媽我呀!

    “媽咪……”

    “七情六欲眾生皆有,兒女情長本來就是很正常的!

    在母親的苦口婆心下,丁雅珞好不容易終于輕輕點了下頭。

    這一關——成功!慕蓮滿意微笑。

    不管怎么說,女人一輩子但求一個好歸宿罷了,望女成鳳雖為天下父母心,但終究還是幸福最重要,否則豈不白走人世一遭?

    ☆

    ☆

    ☆

    “你太不夠意思了,美好的星期假日你跑去快活,卻把我挖來加班,上回放我鴿子的事還沒完呢!”

    星期一,最容易引發上班族倦怠癥的日子。邵欽儒打一照面,便對司徒橙魃興師問罪。

    “怎么你還念念不忘啊?”他也不是故意放他鴿子,只是以當時的情況,他要追上丁雅珞就得舍棄撇條的他,誰叫他剛好挑那一分鐘鬧肚子呢?錯不全在他嘛!

    “我是氣不過!沒見過約了人,自己卻又中途落跑的渾帳家伙。”

    “我耳朵聽你念得快長痔瘡了。”司徒橙魃討饒。

    “你有沒有常識呀?痔瘡長在屁股上,不是耳朵哪!”

    “加強語氣!痔瘡比繭嚴重,我是想讓你明白你再這么往我耳邊嘮叨,我的耳朵遲早報廢。”司徒橙魃愈說愈可憐。

    “你——”

    “喲!一早兩人就在開辯論大會呀?”

    邵欽儒的話被截斷,隨后出現一襲窈窕身影——

    來者狄筠是也。

    “一大早你跑來公司干嘛?”身為表哥的人開口直言。

    “星期一,是個遲到率特高的日子!钡殷薇硌菰拕∷频恼f道!八浴企w人意如我,為你們送早餐來了。”

    “誰要你雞婆啦?我們自己買就好了,何必你多跑一趟。”

    “你不要拉倒,可咱們司徒哥一定領情,對不?”她討好地偎向司徒橙魃,將他的早餐遞上前。

    邵欽儒瞧瞧自己與司徒橙魃的早餐,豐富與否的程度是明顯差別待遇。

    “喂,小筠,到底誰才是你表哥呀?”他老大不爽的。

    “你呀!”狄筠甜甜一笑,頰邊兩個梨渦隱隱若現,可愛極了!熬鸵驗槿绱耍也艜私饽闶且酝聿蜑橹,所以早餐就隨意啦!但司徒哥可不同,他日理萬機,早餐的營養是絕對必要的。”

    “簡單地說,你的心是向著橙魃了,對不對?”酸氣沖天。

    狄筠露出姑娘家的嬌態,明眼人一見即知,但她仍微作抗議——

    “兩位都是哥哥,我沒厚此薄彼呀!如果你是嫌我買得不合你意,下回我不再雞婆便是。”

    “呵,你想騙你表哥我?再回去修煉個十年吧!誰不知道你——”邵欽儒故意賣起關子。

    “我怎樣?”狄筠插腰,理直氣壯。

    “你呀,哈上人家橙魃了,是不是?”

    “你——”狄筠臉紅,揚手追打他!按宜籂你的嘴,看你有沒有辦法胡說!”

    “撕爛我的嘴?好殘忍啊,我好怕喲,莫怪古云:最毒婦人心,大概就是指你這種啦!”邵欽儒一副小生怕怕,但語氣可不是那么回事。

    “你、你、你——你再說!”狄筠滿場追打著。

    “欽儒,你那愛逗女孩子的劣性怎么老改不掉呀?”司徒橙魃總算出聲。

    “就是呀!表哥,你也學學人家司徒哥一半成熟穩重嘛,否則誰家姑娘敢將終生托付給你?”狄筠走到司徒橙魃身后,雙手親熱地勾住他頸子。“司徒哥,我講得對不對?”

    “你——”

    邵欽儒再次被打斷發言權。

    開門的人兒仿如雕像般僵在原地,呆若木雞地瞪視正前方那一幕,面色蒼白如紙。

    在場三人也因這突發狀況而錯愕。

    下一秒,司徒橙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出去追那宛若遭受打擊、悲忿得轉身跑走的女孩。

    而邵欽儒和狄筠則面面相覷……

(快捷鍵:←)上一章  捉狂辣妹妹  下一章(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