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雋差一點點就忍不住飛奔過去擋在兩人中間了,雖然夏競平是夏頤安的哥哥,但仍是個男人,他的小貓只有他可以抱,其它男人都應該要閃邊才是!
放開歐陽昶夫妻,歐陽岳走向李沛青,「李教練!顾ё∷,心中千言萬語說不盡,最后化成一句,「謝謝你!
「好!估钆媲嗯呐乃谋常劭粢布t紅的,「你健康回來就好。」
歐陽岳接著走向廖淑娟,「謝謝!拐Z畢,他擁抱她,她對他的照顧,還有同意夏競平幫他,這份溫情,就如父母一樣,「若您不嫌棄,我以后就喊您干媽了。」他會孝敬她一輩子。
一聽,夏競平登時像天塌下來的怪叫,「不可以,媽,你絕對不能認執行長當干兒子,絕對不可以!顾呀泬蚩蓱z的了,不能再更可憐了。
廖椒娟不明白兒子為什么要那么激動,不過那一點也不重要,「執行長說笑了!
歐陽岳松開她,「干媽不愿意?」
「我怎么會不愿意?只是……」她實在高攀不起。
「哪來那么多只是、可是、但是!箯堁糯驹僖淮握境鰜碜鲋鳎妇瓦@么說定了,等等我們去吃午餐的時候,就叫阿岳給你奉茶!
她上一次站出來做主的大事件是夏家搬家的事。
眼看著認干媽的事就要成定局了,夏競平雙手合十,用眼神哀求母親一定要婉拒到底。
「干媽?」
厚,這么帥氣又真誠的一張臉,她實在拒絕不了,再說了,認歐陽岳當干兒子,她就可以想怎么疼愛他就怎么疼愛他了,于是廖淑娟很豪氣的道:「好,干兒子!
完了!夏競平雙手抱頭,欲哭無淚,他這一生都完蛋了。
歐陽岳接著轉向夏頤安,「頤安妹妹。」
夏頤安有禮的回道:「恭喜你健康回來,岳哥哥。」哦,好害羞哦,他也會抱抱她吧?這么想著,她含羞等著被歐陽岳擁抱。
別想!歐陽雋一個箭步搶抱,「阿岳!」
可惡!夏頤安暗咒,竟然搶走她的抱抱。
歐陽岳感覺有些莫名,堂弟也太沒禮貌又惡心了吧?
「吃飯了、吃飯了。」歐陽雋大聲說著,勾著歐陽岳的脖子走。
歐陽岳瞇起眼睛,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干么阻擋我抱頤安妹妹?」
「什么?」歐陽雋裝傻。
敢裝傻?那他就恐嚇他,「你阻止得了一時,阻止不了一世。」
歐陽雋不敢再裝傻,就怕自己養的小貓被別的男人抱了去,「呿,你就這樣報答我這個恩人嗎?」
了解,堂弟這是肖想夏家女婿的位置,看著掛在肩上的那只手,歐陽岳也想起了一件事,「不行,我一定要討回來!
一點就明,歐陽雋將他勾得更緊,「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討什么討?」
「不想我戳破你,你就別來弄我。」
「知道了啦。」歐陽雋慢半拍的發現一件事,問道:「咦?以霏呢?」
「走了!
「走了?」歐陽雋怪叫一聲,「你看見了怎么不留住她?」
「你管好你的就好!箽W陽岳再次警告道,記恨的給歐陽雋肚子一拳,敢摟他的女人還向他示威,這一拳只是剛剛好而已。
歐陽雋揉著發疼的肚子,敢怒不敢言,沒關系,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他就不要落到他手上,不然……哼,他絕對會把這一拳討回來!
一行八人浩浩蕩蕩的走出機場,分坐上三輛車子前往預定的餐廳用餐,至于早他們一步離開機場的海以霏,正坐在父親的車子里,在回臺北的路上。
和女兒互相關懷一番后,海武德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可以騙爸爸?」說什么她有些職業倦怠想到美國進修半年,都是謊言。
「爸都知道了?」
「嗯,李教練心里過意不去,來告訴我的!顾彩强丛诶钆媲嗟拿孀由希艣]飛到美國把女兒捉回來。
「爸,對不起!顾彩遣坏靡巡懦龃讼虏。
「歐陽岳能走了嗎?」
「嗯!
那就好,不然女兒這半年的時間就花得太不值得了,海武德追問道:「那你和他……」不要怪他多想,雖然不是孤男寡女,但他們住在一起半年,難保不會產生感情。
海以霏明白的接口,「和以前沒什么差別!惯@是事實。
「真的?」他很懷疑。
「真的!共幌朐倮^續這個話題,再加上她認為現在是個好時機,她主動說道:「爸,不要再讓何阿姨等了!惯@半年她想了很多,她覺得自己應該長大了。
海武德不由得一怔,「以霏……」
「對,我都知道,是我太小家子氣了,才會一直沉默不說!购R增忍拱祝傩χ鴨柕溃骸傅艿芎芸蓯郯?」
他怕女兒會傷心,一直不敢告訴女兒他早已再娶,沒想到他欣慰的點點頭,「小時候是很可愛,現在……」他嘆了口氣,「叛逆的國中生。」
「李教練任教的學校有國中部。」
「對哦,把他交給李教練,他就不會精力太多用不完了。」
圓滿了父親的幸福,海以霏也很開心,她請父親多說一些繼母與弟弟的事給她聽,也請父親安排他們見面,她期許自己未來能做好繼女與姊姊的角色,讓父親對她真正的放心。
稍晚,餐廳的包廂里,一張大圓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由于李沛青臨時有事要先走,所以到這兒吃飯的只有歐陽家與夏家兩家人。
睽違了半年,一家人終于再次聚首,氣氛熱鬧開心得宛若除夕夜圍爐。
用餐之前歐陽岳已經先向廖淑娟奉茶,正式認她當干媽。
「競平!
聽見呼喚,夏競平快快放下正要放進口中的大雞腿,恭敬的回道:「是,董事長。」
「今天是一月一日了!
夏競平直覺反應,「董車長新年快樂!
這個二愣子!歐陽昶受不了的笑睨他一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奇岳的代言人了。」
「?」
「啊什么啊?」歐陽昶好氣又好笑,「下個星期一就來我辦公室正式簽約。」
他會這么說,是因為歐陽岳剛剛對他說他希望下個禮拜再復職,夏競平自當比照辦理,而今天是星期一。
夏競平苦著一張臉,很勇敢的為自己爭取勞工權益,「執行長已經好了,為什么還要我……董事長,我繼續做執行長的司機不行嗎?」
「可以啊,反正代言人的工作也很閑!
「?」
在場的人都快笑翻了。
「競平,領兩份薪水不錯啊。」歐陽雋調侃道,又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夏頤安的盤子里。
「哪里不錯了?」一回臺灣就中槍,夏競平不為自己抗議一下不行了,「在美國執行長天天叫我讀書,我讀到頭都快爆炸了,我不要再讀書了!
是的,現在在夏競平的字典里,歐陽岳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大魔王,海以霏是一個沒更沒人性的女魔頭,她簡直是個瘋狂治療師,他光在旁邊看就快痛死了、累死了,偏偏歐陽岳又不認輸,然后他就倒大霉了,他覺得歐陽岳根本是見不得他好,故意用讀書虐待他。
「所以你想跳糟到愛麗兒?」歐陽岳說著風涼話。
「才不要。」海小姐對執行長都那么兇殘了,對他就更不用說了,他隨隨便便就能舉個被荼毒的例子,「海小姐天天叫我做運動,我又不是要去參加健美先生的比賽,做那么多運動做什么?」
歐陽岳涼涼的再道:「所以呢?」
所以他得趕快找靠山!夏競平轉向母親,「媽,你不是說不會念書不要緊,品性最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