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老媽什么時候幫她換了張又大又軟的床啊,害她只想賴在床上不起來。
“小懶豬,該起床了。”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還吻了下她含笑的嘴角。
不對啊,她房里怎么會有除了爸爸以外的男人聲音?
驀地,湘澄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她全部的瞌睡蟲馬上被趕跑,倏地睜開了大眼。
“昨晚不是我在作夢?”她很想駝鳥的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你說呢?”他傾身將湘澄抱在懷里,并壞心地咬了下她的下唇。
“你到底綁我來做什么?”天啊,早知如此,她就不會追下樓想向他拿回“寒冰雪玉”了。
“你看不出來嗎?”金狐貍依舊戴著面具,他的紫眸像有魔力般凝視著湘澄,燦爛的金發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產生夢幻的迷離氣氛!拔疑钌畋荒阄恕!
“呵……呵……”湘澄干笑了好幾聲,“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耶。”對哦,今天沒去辦公室,不曉得穎翔會不會為她擔心?
“那又如何?”他霸氣道:“把他甩掉。”
“可是我又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他!毕娉涡睦锊幻忄止玖藥茁,又不是在換衣服,說丟就丟啊!斑有,你……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嘖,真不識貨,你可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苯鸷偲鹕,站在床尾的他正以意味深長的表情注視著湘澄。
看著金狐貍居高臨下地直勾勾瞧著她,湘澄不服輸的瞪回去。比眼睛大啊,哼,怕你不成!
咦?這一瞪之下,倒把這個男人看得更清楚。
及肩的金發,金制面具幾乎占據了他的臉,因此,湘澄只能看到他迷人的紫眸和性感的雙唇。
他的紫眸好深邃,不知道為什么,湘澄總覺得他的眼神好憂郁,好像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心事。
這令她想到穎翔,是啊,穎翔總會在無意中將自己隔離在人群之外,他的背影有時候會讓她覺得害怕,因為她總是會以為他會丟下她一個人離去。
是她的錯覺嗎?她總覺得眼前男人的眼眸很像穎翔,甚至他性感的雙唇也與穎翔的重疊在一起……
“你這樣色色地看著我的嘴唇是想要吻我嗎?”他戲謔的語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迷咒。
“才……沒有哩。”她趕緊把嘴巴捂起來,免得他又想對她亂來。“如果沒事的話,可不可以請你出去?因、為、我、要、換、衣、服!敝v得夠清楚了吧,是君子的話就該閃人了。
可惜湘澄高估了金狐貍,不,應該說,金狐貍根本不想當君子!拔也唤橐鈳湍惴⻊。”
“可、是、我、很、介、意!币а狼旋X地說完,她拿起茶幾上的空杯子往他身上扔去。
說時遲那時快,金狐貍俐落的接住杯子,笑道:“脾氣可真壞,你男朋友怎么受得了!比缓筠D身離開。
“哼,我才不會對穎翔兇哩。”湘澄氣得滿臉漲紅。
她剛才一定是神智不清楚才會以為他像穎翔,其實根本一點也不像,先不說兩人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他們光是個性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個是溫和有禮,老實到令她追得有點發狂,恨不得先把他吃了再說;另一個就不用提了,行為輕佻無禮不說,光是他有辦法讓她發火就知道他是多么可恨了。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劣根性真的是可以被引誘出來的。
※※※
“嗚……汪!汪!”
這里可真遠,害我走好久哦。
乖乖搖了搖尾巴,頭往男人的腳邊磨蹭。
金狐貍驚訝地看著乖乖,“你怎么跟來了?”自知自問,他搖了搖頭,“算了,進來吧,我弄點吃的給你!
“乖乖,你也被綁來了?”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湘澄乍見到乖乖時,由起先的興奮轉為疑惑,“不對,你是跟在我們之后過來的!鞭D念一想后,她吼道:“你怎么沒叫爸媽來救我啊,你來有什么用?”
嗚……女主人的脾氣怎么一夕之間變得這么可怕?!它小生怕怕的往金狐貍腳邊靠去。
“你嚇壞它了!苯鸷偧俸眯牡母嬷。
“都嘛是你,喂,你到底什么時候要放我走!”看他也不是真心想綁架她,要不然也不會放她在這個屋子里自由活動,還做早餐給她吃哩。
“等你決定要當我的女朋友那天起。”他還是那句話。
“我明明告訴你我有男朋友,你干嘛還不放過我?”他這個人很番耶。
“哦,你很愛你男朋友?”眸光流轉著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不懷好意。
“當然,喜歡到我主動追他呢。”雖然他個性老實到令她想尖叫的地步,但她總是喜歡看著他沉默不語時的表情。
“你主動追他?”金狐貍興致盎然地拉來一張椅子在湘澄對面坐下,“那他喜歡你嗎?”
“應該吧!毕娉尾淮_定的回答,“他并沒有拒絕我。”
“但,這并不表示他接受你這份感情!彼室饨议_湘澄老是不愿意去想的問題,他還很壞心的加了一句,“不過,男人總是這樣,自動送上門來的,不要也可惜。”
“他……他才不會這樣哩。”他怎么可以污蔑穎翔!她不客氣的批判他,“他才不會像你乘機吃我豆腐,甚至我主動勾引他,他都對我很君子呢!
“哦,那他一定是不喜歡你,要不然就是個同性戀,”他在不知不覺中靠近湘澄,“否則,哪有把你這塊上等的嫩豆腐擺在一旁卻不吃的道理。”他輕咬了下湘澄水嫩且有彈性的左頰。
嚇得湘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離我遠一點!惫室夂雎宰约耗涿罴铀俚男奶,她很不客氣地把金狐貍推開。
“嗯,和我想像中的味道差不多。”他心滿意足地朝她一笑。
“你還真的當我是塊上等的嫩豆腐要把我給吃了。 毕娉闻瓨O反笑,聲音比平常更嗲,“不公平,我也要公平對待!彼拷拇,好近……好近……
湘澄燦爛的笑容及軟軟的嗓音可以麻酥任何一個男人的感官,“那你想怎樣?”帶電的紫眸有著勾魂的魅力。
游戲要提早結束了嗎?心中不知為何升起一股失落感。
但他的魅力卻無法影響一個心中早有愛人且現在心存壞心的女人,“這樣!彼罅Φ匾Я怂淖齑揭幌,并很快地跳離他的懷抱至少有五步遠。
“你……你故意的!彼麌L到了血腥味。該死的,這妮子下手還真狠。
“嗯,和我想像中的味道差不多!彼Φ煤貌粻N爛,順便把剛才的那句話送還給他。
※※※
嗯,真的很不對勁,湘澄瞇起了她那雙大眼,心中疑云叢生。
她是不知道金狐貍是不是喜歡狗啦,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乖乖“應該”不會喜歡金狐貍才是。
乖乖除了家人及穎翔外,對任何人都是一副要理不理的樣子,要不然就是一副很踹的樣子,所以,它怎么可能對她的敵人,也就是綁走她的壞蛋金狐貍,那么地友善,甚至還不介意地讓他摸它的肚皮!那是穎翔的專利耶。
這只笨狗到底在想什么。
平常它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甚至她還懷疑它聽得懂她在說什么,所以羅,昨天晚上她叫它回去,并通知父親來接她。
誰知,它只是懶懶地看她一眼后,居然繼續趴下去睡覺!
現在,敵我不分的它,可恥的窩在金狐貍的腳邊,用頭頂著他的腳,要求他的注意。
此時,正在閱讀書籍的金狐貍看到乖乖搖著尾巴等待他的“愛撫”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稗D身吧!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乖乖還真的轉身露出它那白白的肚皮。
“乖乖,你給我滾過來!彼娴目床幌氯チ。“你怎可以讓穎翔的專利,隨隨便便就讓一個‘綁匪’給取代了!
哪有?是你自己識人不清好不好?
“哼,你這個叛徒!”見乖乖仍無動于衷地窩在那里,湘澄氣呼呼的跑回房里。
“叛徒?”金狐貍凝視著湘澄離去的背影,撫摸的動作未停,直到倩影消失在另一端后,他才轉頭看著乖乖骨碌碌的大眼,輕聲低喃道:“你想,她何時會猜到我的身分?”
看來,動作要快一點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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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金狐貍求愛的動作頻繁,湘澄也面臨情緒崩潰的境界。
每次,他都會以那雙電力十足的紫眸凝視著她的雙眼,然后會深情款款的告訴她,她有多美,哎喲,反正就是說一些會令她臉紅心跳的甜言蜜語,甚至還會趁她不注意時吃她的豆腐,害她的魂魄差一點就把持不住的被他勾走。
她當然會想穎翔,想他溫柔的笑容、想他講話結結巴巴的樣子、想他沉默不語時那寂寞的表情、想他好多……好多……
可是,為什么越想他,越容易把他和金狐貍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嗚……她好可憐哦,是不是人格快要分裂了?
難道她是個感情不專的女人,被金狐貍吸引了嗎?
不,她可以肯定的是,她愛的依然是穎翔。那么,她為什會被金狐貍吸引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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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有一個,湘澄決定驗證事情的真相。
她懷疑,木穎翔就是金狐貍!
也許這么想真的有點荒謬,但她是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為什么?除了他的金發與紫眸外,他的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像極了木穎翔,讓她不由自主的受到他的吸引與誘惑。
可能是從未被木穎翔如此的呵護與珍寵吧,所以,常常會把金狐貍與他的身影重疊,然后誤以為木穎翔也是這么地愛自己。
但,往往她的心在快沉淪時,會有一個理智的聲音冒出來告訴她:如果他真的愛你,為什么要與你玩躲貓貓的游戲?他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你他的身分?他到底想做什么?還有,他真的是穎翔嗎?會不會是你愛上金狐貍了,這只是你的一個借口?
天啊,如果她不趕緊證實她的推測是否屬實的話,那么,她會先在這場愛情拉鋸戰中投降。
也許這需要冒點風險,但無妨,只要她發現“它”時,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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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說真的,湘澄不知該如何“誘惑”這個男人。
撇去之前她向木穎翔求愛的那一次被拒絕后,她就嚴重的被打擊到信心了。雖說她敢肯定木穎翔并不討厭她,但她真的有點懷疑木穎翔所編的借口。
還有啊,如果這兩個個性迥異的男人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哇……那她不是被他耍了許久還不自知。
如果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木穎翔真的很可惡耶。以溫厚純良的個性讓她全心全意的信任他,誰知他卻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大騙子。
不想還好,越想越生氣!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玩弄她的感情很有趣嗎?
如果……如果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他可以狠心無情的戲弄她的感情,那她席湘澄就敢斷絕對他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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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羅,可以幫我開一下門嗎?”湘澄略微粗魯的用腳敲門,沒辦法,誰教她雙手拿著飲料。
“湘澄?”過了幾分鐘之后,預期中的金制面具依然戴在男人臉上,只不過,湘澄可以看見他眼底的驚訝。
“要不要來杯柳橙汁?我自制的哦!辈挪还芩鸩淮饝,湘澄用她小小的蠻腰將金狐貍頂開,嘿……然后登堂入室!拔矣悬c無聊,你陪我聊天吧!
“今晚好雅興,怎么有空來找我聊天?”平常都是他跑去逗弄她、吃她豆腐,讓她每次只要看到他便嚇得像什么似地,怎么今天反常的“自投羅網”?
“就說無聊咩,你不歡迎?”嗯哼,房里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不對,像他這么聰明,一定不會露出任何的馬腳。
“怎么會?隨便找張椅子坐下來吧!彼麎膲牡墓雌鹦θ,“不過,可別坐在床上,要不然我可是會誤會的喲。”
“喏,現榨的,喝喝看吧。”他真的是“他”嗎?一個人的個性真的可以差這么多嗎?湘澄心里又有一絲的不確定。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大大的喝了一口柳橙汁后,金狐貍將杯子放在桌上,并順勢在湘澄旁邊坐下來。
“暗示?”這下流的東西,干嘛一副色色的樣子看著她,好像她有多可口似的。
“是啊,平常躲我都來不及的人,今夜突然造訪,還送上‘湘澄’汁給我喝,你,這不是暗示嗎?”他手搭著她的肩,貼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不過,我本人是比較偏好另一款的‘湘澄’哦。”
白癡都聽得出來他在對她調情,哼,他還真會想哩,只不過是榨了一杯果汁給他喝,他也能想到這里來。
“難道男人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忍耐,她要忍耐,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推開他,要不然今晚的目的可能會被她搞砸。
“非也,對于自己有‘性’趣的女人,當然攻擊性會比較強羅。”見她沒像平常那般推開他,金狐貍乘機沿著她美麗的臉型往下細吻下去,但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一股失落感。
分不出那是什么感覺,但就是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
“沒有自制的能力,那跟禽獸有什么不一樣!逼婀郑奈呛孟裼心Яσ话,他的唇落下的地方就引起一陣戰栗,好像帶著電,麻麻酥酥的。
“你不知道嗎?”他輕笑一聲,一點也不想隱藏他的邪惡,“在自己渴望的女人面前,男人是動物,只想剝除任何的障礙物,然后吃得干干凈凈,”他對上她明亮的大眼,“一絲不存!”吻上她的唇。
啊,怎么渾身熱了起來?被他充滿情欲的紫眸凝視后,她的心就像跑百米般的疾速加快,再也無法思考,只能傻傻地任他為所欲為。
腦中一片空白的湘澄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應他的,只見他更加熱情的探索她的身子,不安分的大掌拉起她身上的布料,將它扔置在一旁。
少了衣物的遮掩,湘澄胸前的美景再一次的震撼著他,“今夜,我不想再當君子了。”他粗啞的嗓音性感得令人為之瘋狂。
一陣天旋地轉后,湘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嗯……什么?”恍惚的神智像是抓到幾個關鍵字,直到胸前一涼,她才驀然驚醒。
喂、喂、喂,太快了吧!不是才接吻嗎?怎么一下子就要往本壘前進了。
除了貼身的小褲褲還安全的在身上外,她可以說是一絲不掛了。
“不公平,你怎么全身還包得密不透風……”這是她的聲音嗎?怎么好像是個等待被憐愛的女人一般?“我幫你。”她紅著臉解開他身上的黑色襯衫。
嬌嗲的呢噥細語,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拒絕得了,更何況她是這些日子以來,日夜折磨他的女人。
她與金狐貍上床,無庸置疑地,她背叛了“他”。這場試探的游戲應該結束了,但他并不想停下來,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對她的渴望,讓他全身疼痛難耐。
望著湘澄酡紅的嬌容,雙手顫抖的替他由下往上的解扣子,他的心升起一股無法言語的滿足感。
“我自己來。”他背對她,動作迅速地將身上的衣物脫得一件不剩。
答案……快要揭曉了嗎?湘澄望著他光裸健美的背影,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要是……他不是“他”呢?
假如她臨時說不要了,他會不會當場撕了她呢?
容不得她多想,金狐貍轉過身來了。
仍然戴著面具,金發、紫眸……不變的是她記憶中……左胸下的彈痕……
她全身的熱情瞬間被澆熄,在他布滿情欲的雙眼中,她感覺到的是難堪。
“你這樣算什么?”在他撲過來前,湘澄動作靈巧地閃身避開。
“別又來了。”他以為她又在耍著他,她身上的冷氣團可以讓整間臥室的溫度降到最低點。該死,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你把我的熱情引出來,可別想教‘它’說退就退!彼噶酥赶旅妗
湘澄貼近他胸前時笑得宛如無害的天真小女孩,她柔弱的小手握著他的“寶貝”,語氣無辜地說:“我想,‘它’等一下會痛得舉不起來吧!彪p手用力一握。
“啊,”男人的大叫聲,伴隨著一聲低咒,“席湘澄,你在做什么?難道你不知道這關系到你未來的幸福嗎?”
“就是知道我才沒有讓‘它’永遠不舉!彼龔娜莶黄鹊仄鹕泶┮,“要不是怕我未來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會回心轉意,我想,我會這么做的。”
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甜甜蜜蜜、恩恩愛愛,怎么這會兒差點上演“閹割記”?
“你到底要說什么?”他氣急敗壞的爬梳頭發。該死的,這女人,他都還沒因為她的“背叛”跟她算帳了,她現在在鬧什么脾氣?
“應該問你吧,”她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木穎翔!”
※※※
嗚……嗚……我哭,我哭,我用力哭!
枉費她這么癡心地愛著他,他居然給她來這一招。
要試探她嗎?不,她只覺得他在羞辱她!
愛一個人有錯嗎?難道先表明愛意的那一個就是個輸家嗎?她就得活該像只猴子一樣被他耍著玩嗎?
哼,絕不,絕不,絕不輕言原諒他!
“哇……”可是……可是怎么覺得心好痛?
“哎呀,你的哭聲我在樓下就聽到了,”盼盼打開房門后,將被子一掀,看到窩在被子內的湘澄后忍不住雙手捂住耳朵,“拜托你別再哭了。”
“你……”湘澄嘴一扁,“你別理我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右手食指指著盼盼,“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知道你二哥的真實身分?”火氣頓時升高。
“啊,你說什么?”盼盼一臉迷惑的望著湘澄,“二哥的真實身分?”
“算了,看來你不知道,”湘澄像泄了氣的皮球,“對不起,不知者無罪,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
“什么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盼盼發揮她追根究柢的天性,纏著湘澄將事情的前后告訴她。
“就是這樣。”哽咽的將一切事情簡單地告訴盼盼,湘澄抽了張面紙,擦拭鼻涕及淚水,“哼,居然這樣戲弄我的感情,我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怎么會這樣呢?”印象中的二哥老實又疼她,怎么可能會是湘澄所說的那種男人?更何況,性格差太多了吧?“真的是二哥嗎?”
最令她不可思議的是,二哥居然是國際聞名的“神偷金狐貍”,紫影的門下二弟子耶。
“沒錯,就是他!”湘澄的語氣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他怎么會變成這樣?”人的個性不可能說變就變的,除非是他要刻意地隱藏自己真正的個性,又或者,是某些因素導致他變成這樣子。
“我才不管他哩。”湘澄吐出氣話,并一口氣將盼盼拿上樓給她喝的柳橙汁喝光。
柳橙汁?她想到他們之間的曖昧與那激情的一吻……
“停,別想了!毕娉螕u頭想甩去那令她回想起來仍顫抖不已的熱潮。
“想什么?”盼盼賊賊的一笑,“看你臉紅得不得了,怎么,想到二哥啦?”她才不相信湘澄有辦法像她說的這么容易說忘就忘。
“別亂講,”她心虛地看向別的地方,“除非……除非我感覺到他的歉意,否則,休想我會原諒他。”口氣軟了下來。唉,愛一個人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放心,我去幫你查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迸闻握Q垡恍,“所以羅,你就別太擔心了!
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湘澄的心卻一點也開朗不起來,沉甸甸的,對于她與木穎翔之間的愛情,她是一點把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