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彼麘醒笱蟮,只當她與他話家常。
“然后好好的跟師父稟告我們即將成親一事。”她氣定神閑的做出結論。
“沒錯,是該好好的跟他稟告……且慢,你說什么?”他驀地精神一振,目光閃爍的捕捉到懷中小女人愛嬌取笑的神情!澳阃饧藿o本王爺了?”
“我沒那么說。”瑞兒羞煞,“是師父生前同意你的提親,我可沒說好!
“這么說也是。”金鴻烈故作恍然大悟,“本王爺都吻過你的嘴唇、占了你的身子、奪了你的童貞,甚至在春大夫點頭下籌辦成親大事了,卻沒征求得你說一聲好,確實是本王爺的過失。幸好你提醒了本王爺,現下就來彌補這個過失吧!”
“什么?不!你不用……”她的警覺心起得太遲,還來不及掙脫他的懷抱,便已教他翻身壓上。
……
他滿足的閉上雙眼,不想睡,腦中卻被喜悅之情占滿。
所有的一切否極泰來,他一再延宕的親事,終于可以順遂舉行了!
第8章(1)
就算金鴻烈再怎么急著與瑞兒成親,仍得按撩著性子,按照規矩行事。
娶妃不比納小妾,哪日興致來了收房便是,一連串成親該準備的東西和注意事項,大大小小多如牛毛。
尤其出身于皇室,首要的規矩便是向金氏皇帝上書稟告自己的親事,且文中必須完整、清楚的交代對方的來歷家世,待皇上批準后,還得公告天下這樁皇室喜事。
為了這紙奏書,金鴻烈還特地起了個大早,來到書房,埋首書桌前,悉心書寫。
當他快要書寫完畢時,書房門外卻傳來丁總管的匆匆稟告聲--
“王爺,毛公公來了!
毛公公?他執筆的手一頓,盡管及時抬高手腕,筆尖的濃墨卻不慎往下落了一點,污了原本字跡整齊如一的紙面。
可惡!看來得重新寫過了……金鴻烈心里咒罵一聲,表面上卻從容如常,隨著丁總管去迎見毛公公。
毛公公是長年在金氏皇帝身邊服侍的年長太監,帶來金氏皇帝的緊急口論,要金鴻烈即刻入宮晉見皇上。
饒是滿腹疑惑,金鴻烈仍立刻入宮,在毛公公的引領下,來到一處偏殿,這里是金氏皇帝平日接見較為親近人士的地方。
金鴻烈一步入偏殿,隨即怔住。殿內不只有金氏皇帝,男有一名穿著異族華裳、修長貌美的少女,一轉頭看見他,登時滿面激動。
相較于她的激動神情,金鴻烈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便徑自向金氏皇帝行禮,“臣叩見皇上!
“平身。鎮威王爺,你可還記得東鷹國的翩皇女?”金氏皇帝笑吟吟的開口。
金鴻烈忽地心下警覺,不是他太多心,而是金氏皇帝的表情太熱切了,詢問的口氣更有一股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臣不識得!彼斏鞯幕貞
一聽到他否認,翩皇女急切的插話,“你不記得本宮了嗎?王爺,當年你率軍前來東鷹國王宮,協助皇兄打敗叛亂的皇叔,還親自救了本宮一命哪!”
“臣不記得了!苯瘌櫫疫是這樣回答,臉上亦是淡定坦率的神情。
“你……”翩皇女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回應,教她好像一腳踢到硬邦邦的板子。
金鴻烈看著金氏皇帝,“臣奉皇上緊急召喚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嗯?金氏皇帝打了個哆嗦,他可瞧得很清楚,這金鴻烈口中間得恭敬有禮,銳利的眼神卻如飛刀一般直砍向他。
不過身為九五之尊,又豈能怕這區區飛刀眼神?
金氏皇帝清了清喉嚨,“是這樣的,難得翩皇女前來金氏皇朝游玩,朕決定命令你替朕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翩皇女!
“啟稟皇上,臣近日有要事在忙,恐怕不方便招待翩皇女。”金鴻烈一口回絕。
翩皇女聽了,難堪不已。
“你有要事在忙?”金氏皇帝也有些不快了。
“是的,臣曾向皇上提及娶妃一事,近日正忙著打點成親事宜。”金鴻烈才不管金氏皇帝怎般不快,或翩皇女的再度變臉,直接且堅定的道出自己正在忙的事。
“什么?王爺,你要娶妃了?”翩皇女失聲驚問,詫異的望向金氏皇帝,
仿佛在追問,他怎么沒事先告知她這個千里迢迢,興匆匆跑來要嫁人的皇女有這么一回事?
“你要娶妃?!該不會是你先前告訴朕,意欲迎娶一名平凡民女為妃一事吧?”金氏皇帝這才想起來金鴻烈確實提過這件事,卻遲遲沒有下文,所以他這個日理萬機的皇帝還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
“是,臣是認真的,也正準備上書,向皇上稟告這樁喜事!苯瘌櫫医忉。
“這樣啊……”金氏皇帝表面上從容,心里卻七上八下的,大有難以收拾局面的困窘感。
“王爺,你要舍棄本宮,迎娶一名平凡民女為妃?”倒是翩皇女沉不住氣,忿忿不平的再度插話,“你這是在侮辱本宮嗎?”
“不,我與你非親非故,初逢乍見,絕無侮辱你的想法!苯瘌櫫矣卸Y又鄭重的聲明,他與這名東鷹國來的嬌客絕無任何可能性。
“你……皇上,本宮不管,您一定要給本宮一個交代啦!”偏偏翩皇女又無法反駁金鴻烈的話,最后只能求金氏皇帝做主。
“嗯,朕……”金氏皇帝顧全大局,好言勸撫情緒激動的翩皇女。
金鴻烈則眼觀鼻、鼻觀心,無動于衷,只希望這出鬧劇快快結束,自己才能向金氏皇帝稟告欲迎娶瑞兒為妃這件事。
只是翩皇女竟愈鬧愈大,“既然皇上命令王爺招待本宮,那么本宮想入住王爺府,接受王爺的招待,說不定……”能和意中人近水樓臺,日久生情。
“等等!苯瘌櫫疫@下不發言都不行了,“皇上,翩皇女金枝玉葉,舍下寒酸,不宜招待如此貴客!
“王爺,你這分明是推議之詞嘛!你……你就這么討厭本宮?”翩皇女眼眶一紅,索性號啕大哭。
金鴻烈無言以對。
不是說哭得大聲的人就占了個“理”字,而是翩皇女哭得夠難聽又響亮,教金氏皇帝終于受不了了。
“就這么決定!鎮威王爺接旨,東鷹國翩皇女遠道前來金氏皇朝,為朕的嬌客,命鎮威王爺迎駕入住鎮威王爺府,直至啟駕返國為止!
一覺醒來,瑞兒看見小葉和小草侍立于床邊,卻不見金鴻烈。
“唔呵……阿烈王爺呢?”她一邊揉著惺松睡眼,一邊起身。
“王爺稍早在書房里,后來被喚入皇宮晉見皇上了。”小葉開口,和小草一起服侍瑞兒梳洗,卻在為瑞兒寬衣之際,掩嘴偷笑,“嘻嘻,瑞兒小姐真受王爺寵愛!
順著小葉和小草含笑的視線,瑞兒低頭一瞧,赫然發現自己從頸子、雙肩到胸口,柔軟的肌膚上都有著深深淺淺的吻痕,那是金鴻烈于夜晚激情中留下的。
“!”她大羞,雙手忙著遮上又遮下,最后在小葉和小草的笑聲中決定放棄,攤開雙手!傲T了,你們要笑就笑個夠吧!”
“小姐,請息怒,奴婢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迸滤鷼猓∪~趕忙解釋,“奴婢們是在高興王爺與你的感情這么好,將來迎娶小姐為妃后,肯定心里只有小姐一人,專寵一生!
“哎呀!我不是在生氣啦!我只是……只是……”只是不好意思。瑞兒的臉更紅了,扭捏得說不出口。
半啊,她在小葉和小草的服侍下,梳洗整裝完畢,金鴻烈卻仍未回府,于是趁此空檔去探望紅花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