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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妻 第五章 作者:綠光
    門板傳來一陣脆亮的鈴鐺聲,站在吧臺的班梓抬眼探去,走來三個男人,同樣的挺拔欣長,但風味皆不相同,其中兩人長得相當神似,但顯露在外的氣質截然不同,一個如風,一個如冰。

    而她的目光,在第一時間里,就停駐在那抹難以捉摸的風身上。

    他像是一陣永不停留腳步的狂風,吊兒郎當又不拘小節,渾身充斥恰然自得的氛圍。

    “淑兒,有新貨到,怎么沒通知我?”如風的男人開玩笑的道。外場的李淑兒懶得理他,他于是調回視線看向吧臺,佯裝訝異的說;“哇,眼神這么熱情,你愛上我了?”

    班梓瞬間回神,薄薄臉皮燙出紼色!澳挠?”很不甘示弱地反擊回去。

    啐,不過是長得賞心悅目一點,借看一不會死喔,只是看一下而已,哪可能因此愛上他?自我意識過剩的男人。

    “不然你干么一直看著我?”他曖昧地擠了擠眼。

    “那是因為你是客人!币话闳诉會繼續問這么尷尬的話題嗎?

    “我也是客人,怎么你不看我?”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戲譴的說著。

    “因為我跟你不熟。”正常人哪會一直盯著一個人看?就算會看,也只是點到為止而已。

    “那我就跟你比較熟嘍?”他送了一個飛吻。

    雖說他的行徑像個很欠揍的無賴,但是自己卻怎么也無法對他生氣,不但不反感,反而笑了出來!昂昧耍垎柸灰c什么?”

    “就由你決定嘍,你是調酒師嘛!比顼L的男人說著,噙笑的眸不斷地拋出電人兒

    哦,這個男人太會放電了,太太太令人難以抗拒了。

    “真的?”

    三個男人有志一同地點頭。

    “請稍等一下!

    一會的工夫,她立即調出了三種酒。

    “請用!彼谌嗣媲案鞣派弦槐煌纳,不同的味道,不同的氣質。

    “這是什么?”如風的男人問著。

    “Margarita。”

    “瑪格麗特?”他看著淡黃色的液體。

    “這杯酒有個故事。”班梓有點小驕傲地看著他。

    “喔?”他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秀亮的眸閃爍著光痕,煞是迷人。

    “此酒是由來自洛杉磯的調酒師約翰杜列沙所創,而Margarita是他已故女友的芳名,Margarita在1926年外出打獵時不幸為流彈所傷而亡,約翰為了紀念她而創了這杯酒,此酒也在1949年獲得美國國際調酒大賽冠軍!

    “真是個浪漫唯美的故事。”

    “哪里浪漫唯美了?要是我死了,有人這樣對我,我也不會感動,倒不如趁我還活著時對我好一點。”沒辦法,她的想法比較實際一點。

    “也對。”他很認同的點點頭,瞧了身旁那一杯繽紛紅!澳且槐鞘裁?”

    “Manhattan!

    “為什么你給我們的酒不一樣?”

    “為什么要一樣?”不是要她憑感覺給嗎?

    “你不覺得我們長得很像嗎?”如風的男人拉著自己的兄弟,兩顆頭湊在一起,兩張容顏確實相當神似。

    “就算你們是雙胞胎,也是不同的個體,有不同的氣質,會因個性而改變了外貌呈現。也許別人覺得你們很像,但在我的眼里,并不覺得你們很像!卑噼骺戳怂麄円谎,很直線式地說出她的看法,“他像是沉靜的曼哈頓,而你像是浪漫的瑪格麗特.

    他愣了下,而后低低地笑開,“我喜歡你。”浪蕩的笑容,沒半絲輕浮,反倒像是一道溫煦的曙光。

    “咦?”

    “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追求你!

    “我?你你你、你在說什么?”什么追求?他們才認識不到十分鐘,居然就說這種話,未免也太快丁一點。好輕佻,可為什么她卻覺得好開心?

    “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天天纏著你!比顼L的男人如此宣告著。

    “有本事,你就纏吧!

    “等著吧你!”

    班梓在夢中笑著,突然一陣門鈴聲響起,略微驚動了睡夢中的她。

    守在床邊的路不絕趕緊下樓,杜絕任何陷她于慌亂的因子,想讓她沉浸在甜美的回憶里。

    門開,李淑兒擔憂的開口,“路……”

    “在這里要叫我不絕!甭凡唤^低聲說著,請她入內。

    “阿梓呢?她還好嗎?”進入屋內,她跟著他一起上樓。

    在確定班梓的體溫稍降,似乎睡得正甜后,李淑兒才安心下樓。

    “抱歉,我沒注意到她的身體狀況。”她滿臉愧疚。

    “那不是你的問題,是我不好。”路不絕把臉沉進雙掌,盡管看不見表情,但從他孤絕的背影,看得出來他比誰都痛苦。

    “你不要難過。”她輕拍著他的肩。

    他吐出一口氣。“我不是難過。”抬眼,他笑著,“我是在開心她正一點一滴地進步中!

    “真的嗎?”李淑兒驚喜極了。

    “應該吧。”他吁了口氣,起身幫她倒了杯咖啡。

    “看來你的方法是奏效了。”她接過咖啡,滿臉喜悅。

    “但是不能躁進,必須按部就班,否則會造成反效果。”他呷著咖啡,目光有些迷離,“其實,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不拚的話,一點機會都沒有!

    “要是連你這個催眠大師都說沒把握,還有誰能救得了阿梓?”

    “催眠大師?”他哼聲自嘲,“我也不是神啊。她錯亂得太嚴重,而最糟的是,等不到我回來,醫院就對她施與皮質燒灼術,燒掉了她的皮質表層,也燒掉了她的記憶,我還能如何?”

    “但你不是說她有進步?”

    “你知道嗎?人體是奧妙的組合,在受到創傷之后,大腦會自動搜尋最安穩的記憶,或者是為了保護自己,自動衍生出一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而小梓的狀況屬于前者。

    “也許是當初燒灼術并沒有很成功,否則不管我怎么引導,她也回不到和我相遇之前的記憶。”

    他把她帶回這問存有兩人回憶的地方,任她挑選房間,以房內鬧鐘滴答聲為逆向記憶操縱,一步步地誘導她的記憶,等待她的情緒已經成熟穩定,才讓她踏出這間房子。

    當初故意放她外出,是希望藉由街景拉回她些許記憶,沒想到第一次就成功,讓她借著腦內殘存的記憶走進失戀酒吧。

    “阿梓看到我時,盡管認不出我,但我能感覺到她對我感到熟悉,真的!崩钍鐑喊褍扇嗽俅蜗嘤鰰r的情況說得更清楚,有助于他引導班梓恢復記憶。“她看見不破的時候,也有出現片刻的恍惚!

    “是嗎?”路不絕垂下眼,心里有些動搖。

    “這都是好現象吧!

    “應該吧!彼四,“我現在用的方式是引導加操作制約,所以故意帶她回到這個家,憑借她以往的習慣喚醒她的記憶。當她開始發覺自己出現原本不屬于自己的動作時,會連鎖帶動她的思緒,刺激她的記憶……但是我現在開始懷疑,這么做對她到底好不好?”

    “當然好啊!彼欢心睦锵潞?

    “是嗎?”他看著落地窗外深沉的黑幕,“如果她恢復記憶,記憶卻停留在最痛苦的時候,怎么辦?

    “你會在她身邊啊!

    “催眠不該用來操縱人心的。”雖然只要反應太大足以造成她第二次傷害時,他能夠再次催眠讓她重新來過,但誰敢說沒半點后遺癥?

    “不是,我說的是你在她身邊啊,只要有你在,她就安心了。”當初阿梓會出事,也是因為他下在身邊。

    “但是,我已經不是我了!贝粥牡纳ひ敉鲁鰸M腹苦澀。

    天可憐見,他是如此地想要靠近她,想要抱著她,想告訴她別再叫他醫生,叫他的名字,叫他不滅……但他不能。

    “胡說什么?你還是你啊,你是路不……”李淑兒頓住,不知道該叫他路不滅,還是路不絕。

    他淡淡勾出苦笑。“如果小梓恢復記憶后發現我變成這樣,誰有把握她的情緒可以無波不動?”

    每一步棋他都下得萬分小心,就怕一個差池,一切化為烏有。他不怕從頭來,伯的是連從頭來的機會都沒有。

    “那你想怎么做?”

    “靜觀其變。”看他能將小梓的記憶引導到哪一個段落,再決定下一步該怎么走。

    “可是,店里已經有熟客認出阿梓,每一句話對她而言都具有記憶殺傷力,你覺得她還可以繼續到我店里工作嗎?”李淑兒擔憂刺激過多反而造成反效果。

    “這是早就預料到的事,等她病好,看她意愿再決定。”他沉吟著,“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當她醒來之后,記憶會恢復多少,或者是對那些熟客跟她的對話有多少疑惑。”

    他擅長安撫人心,唯獨面對她時,他應付得無比艱辛。

    只要她能夠安好,他可以放棄一切。

    他的未來并不是非要她不可,但是卻非要她平安幸福地活下去不可。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和底限,也是他愛她的方式。

    她是他的寶貝,是唯一能傷他的利刀,也是唯一能救贖他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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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

    班梓是笑著醒來的。

    她笑什么,她也不知道,但這份濃密的喜悅還深鏤在心間,不斷蔓延。

    “你笑夠了沒有?”

    粗嗄的嗓音是戲謔的調調,讓那張帶笑的粉顏更加燦爛!搬t生。”她嬌軟喊著,看向坐在床邊的他。

    路不絕垂眼凝睇她,摸她的額!懊髅魍藷耍趺葱ζ饋磉是有點癡傻?”

    “喂!沒禮貌。我是病人耶,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瞧瞧到底是誰不聽話,害自己變成了病人,逼得我不得不照顧?”

    “……真會計較!卑噼鞴緡佒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準備了感冒藥和蔬菜粥。

    “沒,只是覺得頭有點昏,還有喔,我跟你說,我剛才夢到……”話到一半,驀地打住。

    她夢見什么了?

    明明是很開心、很熱鬧的夢,剛剛明明還記得的,怎么一下子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咧?

    “嗯?”他瞥了她一眼,扶起她坐好,把碗遞到她手中!俺渣c東西,準備吃藥!

    把粥接過手,班梓不再回想夢境,直瞅著他。

    “……你照顧了我一晚?”雖說沒有他親手喂粥的高等享受,但一夜睡下來,她依稀感覺到有人不斷地觸碰她的額,替她擦汗,在她耳邊呢喃。

    看看手上的粥,是他親自為她熬煮的,她就忍不住開心。

    “托你的福。”路不絕撇開唇,要笑不笑的。

    “明明就很關心我,還在那邊裝……”她吃著粥小聲嘀咕著,又突地想到——“對了,是誰送我回來的?”

    “我!

    “你?”她瞪大眼,“你不是不外出的嗎?”

    “也是托某人的福!彼麤]好氣地道。

    班梓有點小內疚地垂下臉!皩Σ黄鸢,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覺得很想睡,后來又覺得想吐……”

    “就跟你說不能淋雨,你偏要淋雨!

    “拜托,才兩滴雨而已!闭f得好像她淋了一夜的雨。

    “你的體質就是不能淋到雨,一淋到就非得病上一場不可,你自己會不知道嗎?”說到最后,他語氣微沉,神情氣惱。

    “可是才兩滴……”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怪異體質,但……“你怎么會知道?”

    被她驀然反問,路不絕有點意外,但僵愣也只是幾秒鐘!斑希〔≈,腦袋反而變得更靈光了!

    “什么靈光不靈光的,說得好像我很笨似的。”班梓哇哇抗議著,“你之前告訴我,怕我淋雨生病影響病情,我才沒想到這些細節的!

    “現在為什么突然想到了?”他語似輕松地引導著。

    “因為……”她突地皺緊眉頭,“我覺得你有事瞞我。”

    太多太多的離奇事件,逼得她不得不做出結論,只是不知道她的推測到底對下對?

    “喔?”

    “我昨天上班時,有人認識我。”班梓端著粥,注意著他的反應。

    他一派涼涼口吻!班?”

    “他們還唱了我的主題曲,就是那天我到這里住時,唱的那首歌!

    “喔?”

    “那是一首鄉村歌曲,但歌詞是改編的,他們還說那是我的他改編的。”她握緊了碗,像是抓住了一線希望。

    “嗯。”路不絕點點頭,“然后呢?”

    “我覺得我對失戀酒吧很熟悉!

    “嗯。”

    對李姐也很熟悉,她偷偷設下陷阱。

    “對不破也很熟悉。”再設下一個。

    他的心躁動了下!啊浮!

    “我常在夜里聽見女鬼唱歌!币娝袷且_口,她立即出聲制止,“才不是副作用,我已經有兩天沒吃藥了,但我還是在夢中聽到女鬼在唱歌,還看見一個男人在大笑!

    路幽邃的黑眸緊縮著。

    “醫生!

    “嗯?”

    “其實,我沒有病吧!笨跉鈳缀跏强隙ǖ摹

    因為沒有病,吃的當然不是藥,更加不可能出現副作用。沒有副作用,那就代表那些幻覺并非藥力所致,當然也不會是鬼魅作祟,而是曾經存在她腦袋里的殘破記憶。

    路不絕沒有回答,只是用一雙像是要燒灼全世界般的熾熱眸子瞅著她。

    他在等待,像是等待了一輩子那般亙久綿長的歲月。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班梓的聲音啞啞的,帶著濃濃的鼻音。

    路不絕玩味的閉上眼,嘴角噙著令人無法理解的笑。她問的是他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而不是為什么要騙她,這意味著什么?

    這女人永遠不按牌理出牌,而他也永遠被她耍得團團轉,所以才會告訴李淑兒,自己一點把握都沒有,只因他從未掌握過她。

    “不要再瞞我了,我剛才提到李姐和不破時,你都沒有疑問,可是實際上,我從沒告訴過你,我的老板是李姐,不破是常客。”那就代表他是知道這兩個人的,而那兩個人熟悉自己的存在,以此類推……

    路不絕和她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會讓他愿意收留根本就沒有染上重病的她?

    而她又為什么會認為自己染上重。

    有太多的不合理等待著她挖出答案,而一切的線索都緊系在他身上。

    “我昨天去接你,當然知道他們是誰!彼唵我痪湓挾滤腊噼鳌

    她還是跟以往一樣,單純又直線式的思考模式,簡單又易懂。

    她氣得牙癢癢的,不懂事到如今,他到底在ㄍーㄥ什么,難不成自己真的猜錯了?

    “你說,他們為什么認識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但他們都知道我的名字,還一副很熱絡的樣子。不要再跟我說是副作用的關系,我已經停藥兩天了!

    “你以為副作用是用藥一天才出現一天份的嗎?”隨便拈來一句,堵得她啞口無言。

    班梓聞言,泄氣的垂下肩!霸瓉矶贾皇腔糜X而已……”難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可是他們認識她的確是事實啊,記得第一天上班時下雨,臨走前,李姐非常堅持要她撐傘,回到家時,他——

    一道靈光閃過渾沌的腦袋,她劈哩咱啦地丟出問題,也不管他回不回答得了。

    “你為什么知道我一淋雨就生病?為什么李姐也知道?”

    路不絕無言以對,放棄掙扎。

    在他放棄的瞬間,她像是找到了一線希望,小小聲喃著,“醫生,那個女鬼是音癡!

    她推測過了,如果一切無誤,那她肯定是因為發生了某件事情而喪失記憶,否則沒道理他們都記得她,知道她的習性,唯獨她自己什么都不記得。

    路不絕揚眉,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也是音癡!彼姓J,“你也說過我是音癡,這未免太巧合了吧?”

    他終于忍不住地笑出聲。

    “我對這間房子一開始沒有太大感覺,只覺得很漂亮,但是后來漸漸發現,這房子簡直是為我而布置的。我會半夜起床煮宵夜,會鉤燈罩,會調酒,應該是原本就會的事,只是我忘了!

    尤其是這間房間,她第一眼看見就喜歡得不得了,她猜自己就是這房間的女主人。

    所以當初問起他太太時,他才會說他太太只是迷路……是啊,她喪失記憶形同迷路,不是嗎?

    多合理,多有憑有據的猜想.

    但這種想法會不會太厚臉皮,太自作多情了?

    班梓既害羞又期待昀看向他——

    “你不要只會笑!焙瘢潘粋人演獨腳戲,很有趣嗎?

    “你要我說什么?”他反問著,唇角上勾出幸福的微彎。

    “我……”那種大膽猜測,她要是說出口卻猜錯了,豈不是丟臉得去死?咳了兩聲,努力地掩住心跳失序的緊張感,班梓佯裝漫不經心地問:“醫生,我在店里時,一直覺得少了一個人,你想,是少了誰?”

    “你說呢?”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如果我們只是毫無關系的兩個人,你大可不必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吧!”她沒有病,只是遺忘了一些事情,而他用他的方式抹去她的不安,讓自己無后顧之憂地在他準備好的城堡住下。

    “你說呢?”

    “不要再說你說呢!我要知道答案!

    路不絕將熾濃深情收藏在心里,捧起她的臉,兩人近到零距離,氣息圍繞著彼比。

    “我等你想起一切,等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誰。”粗嗄的嗓音有著掩飾不了的狂喜,盡管他再內斂,也藏不住這份想要宣告全世界的喜訊。

    他的寶貝大有進展,他的愛人正一步步地走進兩人的記憶,他的老婆終于要回到他身邊了。

    那份跳動的喜悅透過視線感染著班梓,她不禁跟著振奮起來。“等我,我一定會想起來的!”他沒有否認、沒有否認!對于她的疑問,只是靜靜聆聽,等著她想起,這就已經是答案了!

    他的唇微啟,低沉的嗓音響起,“那么……”

    貼得極近的氣息在她唇上騷動著,逗得她春心蠢蠢欲動,口干舌燥,臉皮發燙。

    難道說,按捺多日,他終于決定……出手了?

    她屏住呼吸,害羞地閉上眼。

    來吧,她準備好了!

    “……吃藥”

    “吃、藥!痹捖,路不絕的肩膀忍不住狂震起來,笑到整個人幾乎快趴到地上。

    班梓俏顏紅似火,就要惱羞成怒,然而聽見他爽朗的笑聲,那股被戲弄的不悅瞬間湮滅。

    她夢中愛笑的大男孩啊,盡管面罩遮掩,她也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那夜夜魂牽夢縈的人,就是她思念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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