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顧霖進入重點,表情曖昧的用下巴努向鄭喬茵的方向,“那邊那個女人,你身邊何時出現年輕的女助手了?”
嚴圣諭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轉移話題,“你呢,今天怎么沒帶女伴過來。”
哎呀,居然不想告訴他,占有欲很強喔!
范顧霖笑得很痞。“我當然是為了體恤我獨身的好朋友,不想閃瞎你的眼睛,才沒帶來的,感謝我的溫柔吧!
嚴圣諭斬釘截鐵的扔出一句話,“是分手了吧。”
“真是的,瞞不過你呢!狈额櫫刈焐线@樣說,表情卻沒有一絲戀情無疾而終的難過。
“你不想定下來嗎?”他不常問好友私事,只是好友并非像自己是一個人過也很好的男人,他是渴望家庭的,卻每年都換女友,令人匪夷所思。
范顧霖多喝了一口酒,眼神看向遠方,“曾經有過結婚的念頭,后來……可能被詛咒了吧,沒辦法說服自己和別人走入婚姻。”
嚴圣諭不以為然,“某任女友分手時咒罵你?聽過就算了吧!
范顧霖笑了笑,但笑意沒進入眼底,“說的也是!
嚴圣諭伸掌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我很清楚,你雖然周旋女人堆,有不少紅粉知己,但你對每任女友都是忠誠的,外表是花花公子,骨子里是為了讓女友開心愿意做盡一切的忠犬,你得相信你值得幸福!
“你居然會說這么感性的話,那個女人對你做了什么?”范顧霖不正經道。
嚴圣諭冷瞪他!笆裁匆矝]做!
“騙人!狈额櫫毓账恢猓瑪D眉弄眼,“女人是水做的,你承認吧,因為她,你被激發暖男性格!
“你再不閉嘴就把你扔出去!彼曇艚盗税硕龋嬉馕稘夂。
范顧霖轉移他注意力,表情夸張的驚呼,“啊,那女人好像被男人纏上了……”
嚴圣諭瞇眸,放眼望去,果然有個男人正在跟鄭喬茵說話,他凜冽的黑眸燃起怒火,推開好友,大步流星的往鄭喬茵的方向走去。
范顧霖望著好友的背影,收斂起嘻嘻哈哈的表情,眼神復雜難辨。
這時的鄭喬茵頭大的看著眼前喝醉的男賓客。
怎么會有這么夸張的男人啊,參加正式場合居然喝得這么不知節制。
“哈哈哈,居然又讓我在這里見到你了,你是鄭秘書對吧?”男賓客糾纏著她問,臉紅眼茫,站得也不是很穩。
她暗忖。肯定是喝太茫把她跟姊姊認錯吧……她跟姊姊輪廓是有一點像,但姿色差很多,除非站在一起,不然不會讓人產生聯想。
“先生,你喝多了,我請服務生拿解酒的飲品給你……”她正要向服務生招手,卻被對方粗魯的把手拉了下來,力道大得讓她手腕吃痛。
“我從沒見過像你這么美麗又高傲的女人,像女王一樣耀眼,我對你一見鐘情,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冷淡,有男朋友算什么,跟他分了和我在一起,我可是和揚企業的繼承人,能夠讓你過上貴婦般的生活!”
“我不是她,你認錯人了。”她皺眉,畢竟這是老板父母重要的場合,她盡可能的跟他講道理。
可惜酒醉的人是無法溝通的。
“我沒認錯人,別當我是傻子!還是說,你看不起我,所以用蹩腳的謊言想趕我走?休想!你是我的!”他對她吼。
老天……這種自我中心又玻璃心的男人最難對付了!
“聽著,先生,我覺得你該回家休息,再鬧下去酒醒你會后悔的。”
他抓著她的手的力道更緊了,耍小孩子脾氣的道:“你不跟我走我不回家!”
她的忍耐快到極限,決定將姊姊的事情跟這個人說清楚,“先生,她要結婚了,她有她的選擇和幸福,祝福她吧!
那小開瞪大眼,隨即暴怒,舉起拳頭要揍她,“你這個玩弄別人的賤女人!”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鄭喬茵嚇傻了。
這時,一只男性的手在電光石火間抓住對方的手腕,制止他的暴行,狠戾問:“你想對我的秘書做什么?!”
鄭喬茵望著眼前介入的寬厚身影,心跳快了幾拍,意外總裁居然沖過來救她,畢竟宴會場地寬闊,講話聲又嘈雜,他居然這么快就注意到這里的情況。
因為嚴圣諭中氣十足的冷喝聲,會場全部的人都看向這里。
嚴圣諭注意到對方有一只手仍抓著鄭喬茵,他命令道:“放開她!”
“不放!”小開又加重了力道,惹來鄭喬茵吃痛的驚呼聲。
“啊!痛!”
嚴圣諭眼瞳一縮,神色陰狠,立刻抓住那只手腕粗暴反折,雖沒讓對方骨折,卻也逼得對方松手。
鄭喬茵連忙躲到嚴圣諭背后。
“該死!”小開粗聲罵著,揉著疼痛的手腕,仍不知死活的叫囂,“她是我的女人!我教訓她天經地義!”
“她不是你的女人,你不只發酒瘋還污蔑我的秘書,已經不是我的客人了!”嚴圣諭怒火高漲,轉頭喊飯店的人員過來,“立刻把這個惹是生非的人架出去!”
飯店的人急急忙忙推開人群過來,欲要伸手拉開小開,卻被小開使力掙開。
“啊,我看出你是誰了!”小開瞇著醉眼指著他,咯咯笑了起來。
嚴圣諭冷眼看著對方。參加嚴家的宴會豈會不知道他,現在才認出他來,醉得太難看了。和揚企業本就每況愈下,看這繼承人的德性,是沒有未來了。
誰知道,下一秒,對方說出讓他臉色死白的話。
“嚴圣諭,你不就是好幾年前死了未婚妻的那個男人嗎?哈哈哈,我知道的喔,你未婚妻是因為跟你吵架跑出去才會被綁票,也因為你聯絡警察的事曝光了所以被撕票的!像你這種害死過女人的男人,竟然還敢跟我搶女人?”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關于當年的事情的內幕,因為未婚妻那方的羅家請求幫忙的人多,知情的人不少,但沒一個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講。
嚴圣諭有如雕像般安靜的站在那里,不發一語,像是接受了這殘忍的指控,也像是對此無話可說。
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沉默。
啪!
鄭喬茵從嚴圣諭背后站出來,揚掌打了小開火辣辣的一巴掌,力道之大讓對方撲倒在地。
所有人錯愕不已。
“道歉!”她氣勢洶洶,大聲道:“跟我的老板道歉!現在,立刻,馬上!”
嚴圣諭的雙眼膠著在擋在他面前的嬌小身影,剛才胸口爆發的悲痛立刻被她的舉動鎮住,有如止痛藥。
這時,嚴圣諭的父母以及好友范顧霖從人群中擠身出來。
范顧霖二話不說從小開背后架住他,往外拖,“你竟敢污蔑我朋友,混帳東西!給我滾出去!”
“我要他道歉!道完歉再滾!”鄭喬茵兩手拉著小開不放,顯然氣得腦充血,完令忘記自己應該要控場的事。
嚴母輕輕搖頭,溫柔的覆上她的手,要她放手,“他被你扇了一掌,已經半暈了,道歉以后再說吧!
嚴旺興則轉頭對大家道:“大家繼續用餐吧,這場鬧劇別放在心上!
宴會主人都說話了,沒人敢不買單,連忙四散,裝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的繼續吃喝談笑。
“總裁,你還好吧?”鄭喬茵連忙回頭關心。
“沒事。”他垂目看著她被抓過的手腕,上面殘留紅痕,內心刺痛,“你呢?”
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哪,她連忙活動一下腕部讓他看,“你看,好得很!
他凝重的表情和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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