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九皇子去而復返,越過朵兒的藏身處,奔向風云住的樓臺。
「!」朵兒想起九皇子的企圖,手一拋,擲出一兩銀子,砸中九皇子。
九皇子的穴位被封住,哀叫一聲,四下環顧!刚l?竟敢偷襲本王!」
「我!」朵兒坦然自若的站出來,走向九皇子。
「妳……妳怎么穿成這模樣?」這不是楚風云的貼身丫鬟嗎?
「不告訴你。」朵兒嘴角一撇!改隳兀磕阃L云的樓臺去做什么?是不是去下迷藥,想胡作非為?」
朵兒一口氣道出九皇子的意圖,九皇子連狡辯的余地都沒有。
「妳怎么知道的?」
「你和駱凡休說的話,我全聽見了!苟鋬貉銎鹣骂h,氣憤的瞪他。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對她的風云出手!「無恥小人,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既然如此--」九皇子雙眉陰厲的斂起,手探入袖中。
朵兒立即倒退,擺好架式等待他丟出暗器。
「看!」九皇子動作流暢的伸出手,「這給妳!
一錠金子!朵兒又驚又喜的。
「金子!」她開心的接過手,摸了摸。
九皇子見她這么容易就被收買,安心道:「幫我把迷藥摻入湯水或茶水中,再哄風云小姐服下……嘻嘻!等本王的好事完成之后,必將大大的賞賜妳!」
「呵呵!好說好說……」朵兒使勁點頭,點著點著,笑容突然凝住了。她握住金子,慎重的問:「你真想迷奸風云?」
「別說得如此不堪入耳,我是略施小計……哎喲!」
朵兒不讓他說完,給了他一拳。「可惡!下流胚子!我家風云也敢猜想!」她封住九皇子的穴道,將他拖向馬廄!改憬裢砭驮隈R廄里給我好好的反!」
太該死了,他即使拿十萬兩黃金和她交換,她也絕不給他風云的一根頭發!
「妳--妳敢對本王不敬!」
「啊!忘了點你的啞穴!苟鋬菏种冈俅,九皇子卻狂笑起來。「哎呀!怎么點成笑穴了?」
她換指再點,九皇子嚎啕大哭。朵兒急得手忙腳亂,忽地靈機一動,她好笑著找出他身上的迷藥,整瓶灌入他嘴里。
「哼哼!我看你再亂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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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寒夜凄清。楚家宅院蒙著銀灰的夜色,燈火全滅,宛如一座空城。
此時,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在暗夜中更顯詭譎。
敲門聲響起,守門的護衛開了門,見馬夫帶著一匹馬回府!改憬裢聿皇亲≡诔抢飭?」
「誤事了!我那隊馬匹跑得只剩一只。」馬夫苦不堪言,「我只好連夜趕回府,等清晨時再去請示盟主!
「嗯,快進來,你也真勤奮!
馬夫拍著坐騎!笭诎l情,力氣足,腳程快,多跑一趟也無礙!
護衛牽過鼻孔噴氣的黑馬!肝規湍銕Щ伛R廄里,你先去休息吧!」
大門內種著有兩棵參天古樹,大樹右方不遠處便是馬廄。
高聳的樹干上,兩雙燦若星子的眼眸隱蔽在茂密的樹葉間,觀看地上的動靜。
「出了大門我們就自由了!癸L云輕道,發現朵兒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笂呍谙胧裁?臉色這么凝重!
朵兒抿了抿唇,憂心道:「我把九皇子關在馬廄里了,我怕會被發現!
護衛正好走出馬廄,解除了朵兒的煩惱。
「等馬夫離開,護衛不注意時,我們就走!癸L云望著月兒。
「哦!」朵兒輕應,忽然感覺臉頰搔癢!改銊e摸我。你也有臉,干嘛不摸自己的,老是胡亂捏我!
「我沒有摸妳!癸L云盯住她,像看見什么似的,立即噤聲。
「撒謊!」朵兒五指一抓,攫住臉上的東西,「這是什么?」
她攤開手給風云看,遲鈍的發覺掌心的東西不是手指。
「蜘蛛--。顾@嚇的低呼,死命的甩著手。
風云忍住笑,揪過朵兒的衣襟,以吻封緘。
「什么聲音?」護衛耳尖的持刀走到樹下觀望。
朵兒傻了,兩眼圓瞠。他……他竟然吸她的嘴!
風云含住她的雙唇,原本只是想堵住她的驚叫,可四片粉嫩一貼住,卻像有自己的意識般,不聽使喚了。
他舌尖一探,汲取她口中的蜜液,朵兒沒有反抗,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吸吮她的唇,奪取她的每一絲氣息。
「可能是發春的貓兒在叫吧!」馬夫告訴到處勘察的護衛。
護衛想了想,點頭認同了馬夫的說法!甘茄!每到夜里總是有些淫貓不甘寂寞!
什么--淫貓?朵兒眼里冒出怒火,竟敢說她是淫貓!
她奮力推開風云。他以為她要發難,卻見她殺氣騰騰的往下采。
「妳做什么?」風云一手按住朵兒的肩頭,一手按住她的小腿。
「偷得他分文不剩!」朵兒怒火狂燃,遠遠的指著護衛!覆,我還要株連九族,偷光他全家!」
「淫貓呀?」風云會意一笑。
朵兒羞怒地回過頭捶他!改氵@壞人,全怪你、全怪你!你才淫呢!你吸了我的嘴!
她的嗔怒令他心湖一蕩,整個人像被柔軟的羽毛撩撥了一下,蠢蠢欲動,手指眷戀的移到她的臉頰上。唉!她總是能勾起他撫觸的欲望。
「誰讓妳亂叫!癸L云嗓音低了幾許,看朵兒的眼神也越來越灼熱。
「是蜘蛛呀!我怕呀!」朵兒又開始叫了。
「安靜點!」風云索性伸手捂住她的嘴。
他的掌心熱得像七月天,朵兒悶著氣,盯住風云的唇,不禁想著自己的嘴是比較喜歡他的手或他的唇。
她雙頰泛紅,被他專注的眼神盯視得渾身發軟,她好象整個人被鎖在他的眼中,成為他的所有物了。朵兒竟因為這個想法感到愉快。
「啊--」一道驚撼人心的尖叫驟然從馬廄內傳出。
「發生什么事了?」護衛嚇得分不清方向,腳步亂轉。
「是馬廄里傳來的!」馬夫驚愕地搶先跑去!缚烊タ纯!
樹上的兩人被震回了理智。
「那聲音……好象是九皇子?」朵兒不安的倚向風云,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
「乘這機會走吧!」風云帶她躍向門頂。
后方,一聲聲駭人聽聞的對話留住了風云與朵兒的腳步。
「啊--九皇子?您怎么?」馬夫驚疑的問。
「該死的種馬呀!連九皇子也敢侵犯!」護衛大感震撼。
「。★L云!苟鋬郝牭猛溶,跌下門墻!肝液孟笞隽思膳碌氖隆!
風云翩然移形,接住朵兒嬌小的身軀,安然立在慘叫連連的楚府之外。
他回頭看了看巍峨的門墻,空出一手按住腹部,努力遏制狂笑的沖動,「恐怕是。朵兒,妳一定要詳細告訴我,這么不得了的事,妳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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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離開她了?朵兒恍恍惚惚的坐在屋里,堂里只點了一根蠟燭。
這屋子是風云暗中設置的秘所,外觀像尋常的石屋,屋里分成外堂和內寢,中間只隔著一方粗布。然而,滿堂滿壁的不是磚,而是金光閃耀的黃金。
風云說,滿屋子的黃金全給她,但朵兒的眼中卻絲毫沒有迷戀的火光,反而溢滿落寞。一布之隔,她聽著他在寢室內換衣裳,自己則守在堂中。
他就要走了。朵兒第一次面對錢財而沒有快樂的感覺。
「十萬兩黃金全在屋里,妳數一數,再找個可靠的人幫妳運回荊州!癸L云的聲音從寢室內傳出。
朵兒看著隔開彼此的青色布簾!改阋ツ哪?」
她尚未決定要錢還是要人,他怎能一走了之?朵兒摸著掛在身上的娥眉刺,她絕不還他。
「浪跡天涯吧!」風云隨口說出,令人難辨真偽。
「一個人嗎?」朵兒傷神了。
風云含笑反問:「妳的任務已經達成,難道還想陪著我?」
朵兒看不見他的臉色,但光是聽聲音,便直覺他隱藏了什么玄機。
「我……我帶你回荊州好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他贏了?未免太輕易了,一點樂趣也沒有!風云沉默了。
朵兒等著風云的回答,但他不語,像是在刻意折磨她。
「錢妳已經拿了,還要我什么?」半晌,風云再度反問?磥硭郎S陷得比他預計的還要快,與東方非命的賭注他贏定了,但他仍不滿意,因為她對他的迷戀還不夠深!
「我……」朵兒苦思著借口。「冬天快到了,你的身子那么暖,把留你在身邊,冷的時候可以為我暖暖身子、暖暖床被……」她找了個借口,越說越順口。
陡地,室內爆出一陣笑聲。
朵兒錯愕!改阍趺戳?」
「朵兒呀!妳究竟是怎樣的姑娘?」風云失笑的問,接著數落道:「小奸小惡小貪又小迷糊……」
朵兒急急打斷他,「我沒有你說的那么糟,我是個極為英明賢慧的人,不奸不惡也不迷糊!」
風云蕩開輕笑,那他倒喜歡她的缺點,更勝她英明賢慧這些看不見的優點。大家閨秀他見識多了,爽朗直迕的江湖女杰,他也常有接觸、各種各樣的美麗女子,都沒有像這賊丫頭般對他的影響如此之大。
她是他的解憂靈藥,隨便做些什么事都能令他笑逐顏開。風云著裝完畢,掀起布簾翩然走出。
朵兒抬眼一瞧,看見「天下第一美女」的男裝樣,驚嘆的小嘴圓張!革L云?」
真的是他呀!
只見他長發束起,英姿颯爽,一身白羅袍襯得他絕塵飄逸,俊美非凡。
朵兒的心窩暖烘烘的,身體里的血液都沸騰了。
風云審視朵兒迷眩的神色!肝翌^一回換男裝,太顯眼了?」
何止顯眼,她簡直頭暈目眩了!朵兒用力點頭。「你本來就是個醒目之人,如今的男裝扮相比女裝還漂亮。」
風云捂住一半臉龐,旁敲側擊地問:「男人長得太漂亮不好吧?」
「怎么會呢?」朵兒走到他身旁,繞著他打轉!肝胰粽蚁喙鸵夷氵@種的,帶上街一定有許多姑娘羨慕我!
這和帶珍禽異獸逛街招搖有何不同?風云的眼角微微抽動。他要她不計一切的重視他,即使他生得難看,她也必須堅定對他的喜愛。
「天亮了。」風云望向窗外,心中一陣算計之后道:「咱們分道揚鑣吧!朵兒!
「你……哦!是。∥彝的愠鲩T了,是該分開了呢!」朵兒若有所失,眼中滿足不舍。
不行不行!她不愿和他分開,她希望可以隨時隨地看見他的身影,無時無刻聽他用輕甜的語調喚她的名。
風云注視朵兒,捕捉到她的依戀不舍。瞬間,他像想通了什么似的。他想要的東西從沒有得不到的,但是,他對她已經花費了太多的心思,卻仍得不到她全部的重視。
「朵兒,妳想陪我去嗎?」他再加把勁,逼她現出原形。
「不!苟鋬翰患偎妓鞯拇鸬,好姑娘怎能成天跟著毫無瓜葛的男人跑呢?
風云沉下臉,雙手放在朵兒的雙肩上,直想提起她猛烈的親吻,吻到她窒息求饒,響應永遠追隨他的誓言!然而,冷靜如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緩慢的收回雙手。
「既然如此,我們只能分開了!顾^不放過她,非得逼得她加深情感,迷戀他一如他對她的喜愛不可。
「風云,你……我……」朵兒唇舌打結,猶豫不決的。留不留他?強留或挽留?用什么借口?他和她沒有關系,她該怎么留他呢?難不成向他表明,她喜歡他,舍不得和他分開?
不行不行!太窩囊了,太可恥了!好姑娘不能做這種事!倘若被他拒絕,她的面子要往哪里擺?
「在想什么?」風云等不到朵兒未完的話語,只能梭巡她掙扎的神色。
「我在想個適當的理由留住你!苟鋬簾o能為力,心里急壞了。
窗外天色亮了,光線透進屋內,在風云與朵兒周身盡情的渲染開。
「留我做什么?」風云再接再厲的問。她并不算美,更沒有良好的禮儀,甚至不知分寸。然而這樣不完美的她,卻令他產生前所未有的牽掛。
因為她很單純,和虛偽的他正好相反,傳說不同性情的人會相互吸引,他終于相信這一說法。
「我……不知道!苟鋬邯q疑的說。其實她也不懂自己的心態!肝抑恢牢蚁胩焯炜吹侥恪!
「這也算是個理由,但是,妳沒有更充分的理由嗎?」不夠,她的感情還不夠深,他要的比她說的更強烈,他要她為他而瘋狂。
朵兒強調道:「你很好看!
她的回答并不離譜,也曾有人迷戀女裝的他,意圖將他收為已有,只為了一張終會衰老的皮相,但他不愿她和其它人一樣。
「朵兒!癸L云刻意用淡然口吻喚她,欲迎還拒的,「妳呀!去找妳哥哥回家繼承家業吧!妳不適合當盜賊!
「誰說的,我不是成功把你盜出府了?」光榮事跡!
那是他配合兼指導,她倒把功勞全搶了去。風云搖頭苦笑。
「那你說我適合做什么?」朵兒假裝虛心的問他。其實她是在制造話題,拖延他離開的腳步。
「妳呀!適合……」風云講到一半便頓住了。想起她柔順的躺在他身旁的安然睡姿,他唇角輕輕揚了一抹淺笑。她恐怕只適合養在床上,當只發出小豬憨叫的睡娃娃。
「你笑什么?」他的笑容很可疑。
風云搖首,將所有攙雜了甜蜜滋味的回憶藏在心底。
「再見,朵兒!顾室庀蛩鎰e,想刺探她的反應,用盡一個男人為了收服一個女人的頑劣手段。
「等等……」朵兒按住風云置于她頭頂的手掌,怕他離去。她還有好多話想對他說,她想帶他回家,想和他到處游山玩水……
「找個好婆家嫁了吧!」風云收回手,任憑朵兒使盡全力仍無法挽留!竿髣e再盜了!
他盯著她透出粉紅霞光的臉頰,沖動的想再擰一把,手指徐緩的上升,但終究還是停頓了。他必須克制自己,引誘她一步步主動的朝他邁進。
「哪有人肯要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媳婦?」朵兒握了握拳,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瞅著他不放!改銜䥺,風云?」
「我……不曉得!顾肆藥撞。她的目光忽地燃起火花,濃烈的盯視著他,令他心跳失控。他的目的是要控制住她的感情,然而他意外的察覺自己卻被她牽制住了。
「風云,你……」朵兒心有千言萬語。
「朵兒!顾白∷跉庥行┗艁y。他被她牽制了,他并沒有占上風,他在意她的程度可能比她對他的感情還要強烈!
朵兒屏息以待。風云的目光猶疑不定,他有什么話想告訴她嗎?她等待著。
「再見。」風云匆忙的撂下一句,旋身似閃電般推門而去。
「風云!」朵兒茫然的看著他的背影飛逝而去。
他走了,他走了……他要去一個她不知道的地方,一個她一生或許都不會接近的地方。朵兒的三魂七魄像被盜去了一大半,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風云……」她無意識的喚他。她回頭看了看一屋的黃金,她不想他走。
朵兒眼一垂,迅速撿了幾塊金條,結個包袱。她不愿和他分開!視線無意間掠過胸腰,朵兒怔住了。風云給她的娥眉刺不見了?
她張大了嘴。她,堂堂神盜司空一門的繼承人,身上的東西被摸走了竟然不自知?
「楚風云!苟鋬哼珠_嘴,笑得暢快!肝腋銢]完沒了!
她終于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跟著他、糾纏他、追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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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時問、約定的地點。
東方非命走到樹蔭下審視風云,他眉宇間的憂慮令他起疑!改阍趺戳,進展得如何?你家似乎出了什么事,亂成一團,我想趕回去看看。你有話就快說吧!」
風云不自然的笑了!杆究招≠\主動提起要帶我回家,我贏定了!
「我不信,你人還在金陵!箹|方非命不到黃河心不死,凝視風云略帶心事的臉,他忍不住關心的問:「你有煩惱?」
「……她是個好玩的人,我喜歡能令我開心的東西!癸L云答非所問,思緒紊亂極了。
「你對她有了感情?」東方非命若有所知的臆測。
「我喜歡所有有趣的人,包括你!
東方非命嫌惡的撇撇嘴!肝伊私,你還喜歡扮女人戲弄自命不凡的男人,還樂此不疲。」
他的調侃使風云很快回復精神!笌臀覀忙,就當我預先要求你履行賭注!
東方非命氣道:「你憑什么認為你贏了?」
「沒有我做不到的事!」風云自信得有點無賴,偏偏他美麗的容顏恰好稀釋掉那份頑劣,更添迷人的風采。
「你想我幫你什么?」東方非命認命的問。
「帶司空朵兒來和我會面,當然,不能透露我和你有勾結!
「制造巧合?」東方非命有了顧忌,「風云,這不像你,你對她似乎使用太多心機了。」
「她很特別。」每回看見朵兒依賴的沉睡在他懷里,他便無法克制的加深對她的著迷。
東方非命防范的問:「你不會是想引誘她愛上你吧?」
「有何不可?」他是第一次純粹對一個姑娘動心,這是件難得的好事。
「你到底知不知恥?」東方非命陡然暴怒,責備道:「她是個檢點的姑娘,和你以往戲弄的男人不同。那些男人寡情薄幸,你玩弄他們,我無話可說,可你不能連良家婦女也玩弄!」
「我沒有玩弄她的意思。」風云反駁道。他做人很差勁嗎?
「你想勾引她,不是嗎?」東方非命對素行不良的他存有戒心。「你常做這種事--勾引別人,若即若離,欲迎還拒,設計巧合,讓人迷戀你,為你癡狂,心甘情愿的為你付出!最后,你只會拋棄他們,然后冠冕堂皇的說一切都是別人主動的,你沒有任何責任!」
風云嘆氣,壞事做多了,連朋友也變得無法信任他了!肝页姓J我做過許多類似的事,可我對付的全是罪有應得的男人。朵兒不同,她對我而言與別人不一樣,我絕不會傷害她!
東方非命狐疑的看他,不敢相信一向胡鬧成性的風云會有如此認真誠懇的一面。「請問,你是我認識的楚風云嗎?」
「相信我嘛!」風云苦笑,無奈的聳肩。「我喜歡她,喜歡得有些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就是引誘她也喜歡我,投入與我一樣多的感情,這樣我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