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閻君暢問。
“當然喜歡!秉h紗月愛不釋手的輕撫玉上刻的“愛妻”兩字。
他在她額上親吻了下,“紗月,你真是我們閻家的福星。你的到來,不但帶給閻家朝氣,也助我順利查出兄長死因,還幫我找到一位懂得尋玉礦脈之人……”說著,黑眸中情意加倍。
“那有什么,我為你做的這些,都是舉手之勞!彼⑽⒁恍。
日前,他因新居落成和大婚在即,以及家中許多繁瑣之事在身,無法外出,玉礦業那邊要拓展,急于找尋一位老經驗的尋玉礦脈之人,是以他頻頻和他的伙伴通信,她得知此事,也知道他要找尋的是一位名叫王安祿的大叔,她總覺這名字很耳熟,可老想不起來,翌日,她整理東西時,看到之前王大叔送給她的白玉,赫然想起王大叔不就叫做王安祿,且他也有說過他是尋玉礦脈者,當下她馬上告訴他,并告知他王大叔的住處。
可惜他說手下早去王大叔的住處尋訪過,他似乎已搬走,問了鄰居沒人知道他去哪兒。
饒是如此,她還是決定邀他親去一趟,到時,王大叔果然已不在原住處,正為問不到王大叔下落苦惱著,偏巧就遇到當初載她和茵茵連夜逃離浦城縣的馬夫丁大叔。
丁大叔知曉他們的來意,大笑一聲,“問我便知!”
原來日前王大叔的兒子找上門,說母親生病,希望能見他最后一面,王大叔便雇了丁大叔的馬車,在兒子引領下,趕往妻子住處。
她和閻君暢請丁大叔載他們前往,王大叔的妻子生了重病,原本藥石罔效,許是見到丈夫前來,病情略有好轉,王大叔自覺以前未善待妻兒,便留下親自照顧妻子,以彌補年輕時未盡的丈夫之責,才一直沒回住處。
知道兩人的來意,王大叔自然點頭答應幫忙,閻君暢也請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幫忙診治王大嬸,日前王大嬸的病好了,王大叔便依約上山幫忙尋玉礦脈,所有的事都順順利利的完成了。
“你為我做的,那才多呢!”黨紗月屈指,如數家珍地說:“你不但雇了我當二房掌廚,讓我和茵茵有個安穩的落腳處,還娶我當小妾,又把我從小妾扶正為正室,還幫我化解牛員外對我的糾纏,讓他心悅誠服的幫我重開黨家食肆,還公開向我道歉,還有……哇,太多了,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見她這般夸張,閻君暢愉悅的勾起嘴角,突地重重的朝她紅唇吻了下,“說不完,那就別說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她嬌羞一笑,“我、我們早就已經有過洞房花燭夜了!
“那日,閻四爺是和他的小妾行了洞房花燭夜,如今可大不同,今晚我是閻三爺,在我身邊的可是閻三爺的正妻,也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閻三夫人!
她羞笑。雖然兩人早有夫妻之實,可聽他這么說,她竟莫名又緊張害羞起來。
酒味濃重的他,大手圈住她的細腰,一雙黑眸氤氳著情欲欺近她,火熱之吻瞬間印上她的唇。
“君暢,那個……琦璨不知有無吃飽……”她臉紅耳熱地輕推他,也不知自己在羞個什么勁。
“放心,新來的奶娘和茵茵會照顧他!睙嵛窃谒樕匣浦。
茵茵要上私塾,她要學的東西很多,不能成天照顧琦璨,加上剛搬進新宅,閻三夫人會有很多事要處理,他遂另請了新奶娘照顧琦璨,不讓她們倆太累。
“茵茵不知……有沒有吃飽……”黨紗月只覺渾身燥熱,開始語無倫次。
“還有呢?”閻君暢帶著笑意,熱吻滑向她耳后。
“還有……公公他……不知有沒有吃飽……”她無法思考,怎么繞都是同樣一句問話。
“還有嗎?”
“何媽她……整晚一直在忙,不知有沒有吃飽……”她聲音微弱道。
熱吻回到她紅唇上,他用力吸吮了下,“怎沒問我?”
“對呀,你整晚都在招呼客人,你……有沒有吃飽?”她水眸迷離的看著他,見他搖頭,她突然緊張不舍,“那我去幫你熱個菜,讓你……填飽肚子!
“已經熱好了……”
“什么……”她一臉茫然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閻邪壞一笑,嘴角笑紋加深,“我餓了一整天,現在,我要……吃你!闭f完,便將她輕壓在床上。
意會到他所指何事,黨紗月羞得捂著臉,他拉開她的手,在她燙紅的雙頰上親吻,火熱之吻,一路從她紅唇上往下蜿蜒,刷過雪白頸項,吻過飽滿雙峰,滑過她平坦小腹,竄入她雙腿間。
合巹之夕,夜不闔眼,喜房內不時傳出嬌聲呻吟,一匹餓狼正大快朵頤,品嘗著雪白胴體、曼妙嬌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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