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無忌揚了揚眉,依然嘴邊帶笑“請便,”
眾人在房里報了一遍后,沒找到人,最后頭領看向他懷中的女子,指著她。
“敢問閣下,此女是誰?”
“喔?這個呀,當然是你家大人賜給我的女人了!彼贿呎f著,大掌還一邊撫著她的發,似是很享受美人在懷。
“是嗎?那煩請閣下將她的臉轉過來給我看看。”
“怎么?你也對這女人有興趣?”
“這府里百來個仆人和婢女,我全都認得,包括大人的妻妾,我也都見過,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府里的人,還請閣下把這女人的臉轉過來讓我看看!
封無忌盯著他,墨眸微睞,慵懶的開口。“沒這個必要!
“什么?”
“你要抓的是刺客,關我懷中的女人什么事?更何況,她睡得正香呢!
他竟然拒絕了,只因為這女人睡得香?
護院頭領更加惱火,口氣也更加凌厲!般羲皇歉锏娜耍陀锌赡苁谴炭,必須查清楚,職責所在,恕難從命!”意思就是要用強的了。
他們上前,不過才走了一步,立黥感到一股勁氣迫來。
眾人面面相覷,臉上驚異交加,因為他們都感受到,此人發出的氣揚讓他們再也無法往前踏出一步。
“我說沒這個必要,沒聽到嗎?而且,你們沒看到我在忙嗎?”封無忌的語氣依然是不疾不徐,可他散發的氣揚卻帶著令人驚心的警告。
這人只是發出無形的氣場,就讓他們手心發汗、心跳加速,副頭領見態勢不妙,趕忙打圓揚。
“頭兒,他既然在此,剌客也不可能藏在這里,我們不如去別處搜吧。”
頭領心中氣怒,他雖不服,但面具男子發出的氣勁已教他心驚,若真的出手,自己絕對討不了好處,反而會當眾丟臉,副頭領的勸,正好給了他臺階下。
“好吧,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走!”
他一下令,眾護院立刻退了出去。
待護院們離去后,原本劍拔弩張的室內,消去了緊繃,恢復清冷。
人聲玩去,屋內僅有他坐在軟榻上,懷中女子依然安穩地趴在他的胸前。
“人走了,你可以‘醒來’了吧!钡偷偷穆曇魝鱽恚瑤е樞鸵唤z冷靜的威脅。
懷中的人一僵,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抬起臉來。
唐月涵盯著眼前的面具男子,原來他早知道她是裝暈的。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何人?有什么目的?”他的聲音很磁沉慵懶,就像話家常。
她原本還奇怪,為何這人會大發慈悲助她脫身?現在才明白,原來他是要查探她。
“無可奉告。”她爽快的回答。
傻眸微微瞇來起,即使有這面具摭擋,卻摭不住那雙銳目的危險犀利。
唐月涵無懼的與他目光較勁,她就坐在他腿上,氣息相聞,明明動作如此曖昧,可較勁的目光卻充滿了火藥味,誰也不讓誰。
“不怕我殺了你?”他陰沉的笑了。
“誰先殺誰,還不一定!彼谅暤,勾著他頸間的手,一把短劍正抵著他的頸子。
這把短釗,正是她回私宅取來的兵器之一,被藏在袖里,按下機關,劍鋒便自動彈出來。
他的薄唇,抿出一抹談談的邪笑!奥斆鞯呐,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呢!
她也笑了。“彼此彼此,咱們打個商量,不如你放我走,我也乖乖離開你的視線,兩不相欠,如何?”
“怎么聽起來,是我吃虧比較多?”
“別擔心,我也沒占到便宜,我才一來就被你發現,連個重要消息都沒聽到,還中了你的暗器,我可是無功而返呢!
“這倒是,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就認為我會放你走?”
“很簡單,你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也不想讓我落入他們手中,留著我,日后才有機會查出我的底,不是嗎?”適才裝暈時,這男人與那些人的針鋒相對,她一字不漏聽進耳里,所以她認為這男人不想讓她落入那些人的手中,至于何故?
她就不得而知了但無妨”這是脫身的機會。
兩人說這些話時,是在耳邊輕聲細語,氣息近得恍若耳鬢廝磨,極其噯味,別人看到,還以為他們在打情罵俏呢,可兩人都心知肚明彼此的殺氣和危險,正用全副心力提防著對方,因為?神,有可能不是她先死,就是他先見血。
不過,他可不是一個接受威脅的人縣她以為用刀抵著他的脖子,就能奈何得了他,她便犯了大大錯誤。
若非上回有過一面之緣,加上對她的身份起疑,他才有意放過她,但不代表他不會改變主意殺了她。
危險閃過眼眸,他一楞,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濕了;低眼一看竟發現自己的衣袍上沾了血?
不對,不是他的是她的
她的大腿上有血,是被利刃刺穿的,他眼中有著驚疑,傷是她自己刺的,原來她為了保持清醒,不讓自己真的昏過去,所以在大腿上刺了一刀。
這傷,肯定是她趁著他和護院對峙時,暗中刺的。
他隔開一點距離打量她,明明生得一張柔媚纖細的臉,卻有著不相稱的清冷眼神,而且剛才兩人相貼時,她一點害羞和不自在的樣子也沒有。
奇怪的是,這樣的眼神,竟讓他感到莫名的火熱,還很似首相識,似乎很久以前就見過這樣的眼神。但這是不可能的,若他真的看過,肯定不會忘記,除了上回在酒館,他從不首見過,他眼中的陰沉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莞爾,原來她沒有內力,中了麻藥,連自己驅毒的能力都沒有。
“沒有內力,武功這么差,卻還潛進來,有你這樣的奸細嗎?”這話聽起來有點怪,明明是譏諷之語,卻帶著促狹的挑逗。
她心中一緊,竟被他察覺自己沒有內力,暗叫不好。
“廢話少說,同不同意?”
她一直很冷靜沉著,可是現在卻開始急躁,因為她知道時間不多了,麻藥效力越來越重,她怕自己支撐不住,神色也冷厲了些。
或許是麻藥的效力”讓她神智逐漸恍惚,因這片刻的恍惚,她落了下風。
封無忌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一下便制住了她的兩只手,接著點中她的穴道。
這下子,她再度落了下風,動彈不得了。
他好整以暇地笑看她的一雙冷眸。
“我說過,在沒弄清你是何人、你的目的之前,我可不會放你走,女人,若要用嚴刑逼供方法多得是,而我的耐性有限!碑斔f這句話時,渾身又散發出迫人的氣場,他在告訴她,你的生死操在他手上。
唐月涵被他強大的氣場困住,不由得額冒冷汗,她知道他是說真的,看來,倘若不給他一個交代,她今日就別想走出這里了。
這人對她殺氣盈然,可笑的是,她還噯眛的坐在他的腿上。
她看著他,良久,她開口道:“我叫唐月涵!
她看著他,見他挑了挑眉,似是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沒人派我來!彼傺a了一句。
良久,見她沒再說話,他嘆了口氣,伸手在她穴上一點,她的臉色立刻刷白。
她的唇抖得厲害,汗如雨下,這手法很毒,會讓人全身如同千針刺、萬劍穿,痛苦難當,她生前查案時,也曾對人用過這招。
她痛得臉色發白,可是卻閉上嘴,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若不想受苦,就說!彼涞馈
她的忍功一流,能夠不喊出口,已經不容易了,這樣的痛,連大男人都受不了。
料不到這女人如此會忍,他嘴角掛著邪笑,一副欣賞她痛苦的模樣,把這當成了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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