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們召孩兒前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嗎?”谷老爺憂心忡忡地道:“勒兒,我聽說你帶了一個人回來,還將他關在你的房里,是不是有這回事?”
“沒錯!惫壤绽蠈嵒氐。既然父親已經“聽說”了,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那個人是誰?”谷老爺問。
“這一點也不重要,爹,孩兒希望你別插手這件事!惫壤盏膽B度很強硬。聽了他的話,谷老爺更好奇了。
“那個人該不會是女人吧?”
“當然不是!惫壤杖滩蛔⌒α顺鰜,他明白爹是擔心他惹上麻煩,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韓亦晨恐怕是個此女人更麻煩的人物。“那就好!惫壤蠣敃簳r松了一口氣。
“爹,若沒其它事,孩兒要先行告退!惫壤找恢睊煊浿谒績鹊捻n亦晨,他想要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
“等一下,勒兒!惫确蛉顺雎晢咀∷,“我和你爹決定讓你和馨蘭下個月完婚,你有沒有什么意見?”
“沒有,就照爹娘的意思吧!”谷勒像是事不關己似地。
谷勒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對任何事惰都漠不關心,不過,這樣的情形恐怕就要改變了。
谷勒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可是,他并沒有看到韓亦晨。他立即氣急敗壞地沖出房門,質問奉命看守韓亦晨的仆人:“人呢?”“咦?”那名仆人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
“我說待在我房里的人呢?”谷勒再次問道。
“他一直在房里呀!”
“沒有,他根本不在房里,他不見了。”谷勒怒氣沖沖地道。
“怎么可能?我一直待在這里呀!并沒看到有人出來過!逼腿诉@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難道他有翅膀不成?”谷勒只相信眼前所見的事實,“快去找人,他一定還在府里。”
“是!逼腿祟I命而去,由于大慌張,他甚至沒發覺自己忘了問谷勒到底要找何方神圣。谷勒不放心將找人的工作交給手下,因此也親自在元帥府里四處尋找。
韓亦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其實他一直都在谷勒的房里。發現谷勒和看守他的仆人都離開之后,韓亦晨才從谷勒的床底下跳了出來。沒錯,韓亦晨一直都躲在床底下,打算趁谷勒和看守他的人疏忽之際逃走。而此刻正是他逃走的良機。韓亦晨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往元帥府的后門走去,根據常理判斷,后門應該是比較容易逃出去的地力。也許韓亦晨的推斷是正確的,他只消再走幾步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一想到自己就要重獲自由,韓亦晨的臉上不自禁地浮現笑容。再走兩步、一步,韓亦晨的手已碰到門閂,只要他把門打開可是“到此為止,宰相大人!边@個聲音韓亦晨一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頭不禁涼了半截。谷勒就站在他的背后,這代表著他的逃亡計畫功虧一簣。
“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我只是依照常理判斷,如果你想逃走的話一定會從后門。果然如我所料,宰相大人,我不是說過了嗎?你是無法逃出去的。”說著,谷勒走向前攔腰抱起韓亦晨,并且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盡管明白可能徒勞無功,韓亦晨還是打算極力抗爭,他叫道:“谷勒,快放我下來,要是讓其它仆人看見”
“他們看見又如何?沒人敢多說閑話!惫壤照f著,腳步一點也沒停下來的意思。谷勒根本就不去理會世俗的眼光,否則他就不會囚禁韓亦晨了。
“你不能繼續囚禁我,陸下他需要我呀!”韓亦晨著急地喊道。一提起皇上,谷勒的心里就莫名的感到極不舒服。此時他們已進入谷勒的房里,谷勒將韓亦晨丟到床上,隨即覆了上去。
“皇上他是不是需要你我不知道,不過此時此刻的我卻是非常需要你!
“你想干什么?”韓亦晨以顫抖的嗓音問。他真是問了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他們現在可是在床上耶,而且谷勒也毫不掩飾對韓亦晨的欲望。“我只是想繼續剛剛被打斷的事!
“你作夢!表n亦晨啐道。谷勒真的是在作夢嗎?若有的話,大概也是一場滿是春色的夢吧!
“就當我是在作夢吧!”谷勒一刻也不想浪費,他熟練地解開韓亦晨的衣服,滿意地看著韓亦晨那勻稱的身體。而且該怎么說呢?谷勒原以為男人的身體都是一樣的,可是他發覺自己錯了,韓亦晨和他竟是如此的不同。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副是以挑起他欲念的胴體。
“啊!不行”可惡!他怎么可以讓谷勒玷污他的身體,然而,他的力氣還是無法和谷勒的相提并論。
“事到如今你還在說這種話,不覺太遲了嗎?”谷勒愛撫著眼前這個令他感興趣的身體,他的行為深深影響著韓亦晨!斑!住手”韓亦晨沒料到谷勒的愛撫竟會引起他的反應,尤其當谷勒逗弄著他的敏感之處時,他覺得身體好象不再是自己的。
“晨,你實在太棒了!惫壤諏⒆约郝襁M韓亦晨的身體里,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是。
“啊”當谷勒進入他時,韓亦晨以為自己會因此而死掉。這是不道德的,他應該對這種事深惡痛絕才是,然而,他除了感到疼痛之外,似乎還多了些許莫名的感覺,那讓韓亦晨忍不住呻吟出聲。沒想到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就連韓亦晨想極力忍住的呻吟,左谷勒聽來都猶如天籟。那無止境的纏綿,代表著他們此生注定要一直糾纏下去當激情結束后,韓亦晨轉身背對著他,一句話也不說,谷勒覺得該說些話來打破僵局。
“你生氣了嗎?”韓亦晨埋都不理他。谷勒進一步說道:“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吧!”因為韓亦晨和皇上的曖昧傳聞,谷勒理所當然地如此認定。
“混蛋!”韓亦晨聽了之后好生氣,全天下的人對他的誤解他都可以接受,唯獨谷勒不行,他不能讓谷勒明白這是他的第一次,否則谷勒一定會嘲笑他。
“沒錯,這的確不是我的第一次!表n亦晨撒了大謊。果然谷勒難掩心中的失望。
“那么”他抓著韓亦晨的下巴,“皇上能讓你滿是嗎?”
“你”真是愈說愈夸張,韓亦晨暗吞怒火,咬牙說道:“至少皇上比你溫柔多了。”
“是嗎?”原來韓亦晨是在責怪他不夠溫柔,如果韓亦晨能做輕松一點的話,他也可以很溫柔的。
“當然”韓亦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谷勒強行攫住雙唇,害他險些不能呼吸。
“既然你對我有所怨言,那么一定要再給我補救的機會!
“怎么補救?”這句話一說出口,韓亦晨就后悔了,谷勒想做的補救只有一件,他深沉的眼眸訴說了一切。
“你說呢?宰相大人!惫壤盏纳眢w又覆上了韓亦晨,反正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讓谷勒好好的“補救”。韓亦晨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也不知谷勒是何時離開房間。當他醒來時,房間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從床上下來,穿上自己的衣服,心想谷勒已經達到目的,他應該可以離開了吧!誰知他才一打開房門,就有人守在外頭阻止他。“公子,少爺請你務必在房里等他。”
“谷勒真的這么說?”韓亦晨不明白,谷勒的目的不是達到了嗎?為什么還要繼續將他囚禁在房里呢?
“沒錯,所以請公子回房吧!”
“可惡!奔热蝗绱耍n亦晨也只有豁出去了!澳阒牢沂钦l嗎?我是”
“宰相大人,你怎么會往這里?”從谷勒房前經過的谷老爺看見當今的宰相竟然在自己家里,心中不禁升起了不安的感覺!澳抢諆簬Щ貋淼娜耸悄?”“沒錯!表n亦晨道。
“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谷老爺倒抽一口氣,萬萬想不到兒子竟會綁架當今宰相。韓亦晨打量著谷老爺,心想這個人應該很好商量才對。“老爺子,我并不想將事情鬧大,所以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就不會說出谷勒綁架我的事。”
“真的?”谷老爺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
“嗯,我說話算話!彼斎徊粫䦟⒐壤战壖芩氖虑檎f出去,因為他在元帥府發生的事是不是為外人道的。
“那就這么說走了,我這就命人去準備馬車好送你回府!惫壤蠣斔闪艘豢跉猓睦锊唤麘c幸韓亦晨夠明理,才能將一場禍事消弭于無形。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皆大歡喜,至少韓亦晨能夠擺脫谷勒。他和谷勒以后將不再有任何交集。
算一算韓亦晨被谷勒擄回元帥府已經過了兩天,這兩天除了谷勒之外,沒人知道韓亦晨去了哪里,也就是說大家都認為韓亦晨無故失蹤了。
對于這件事,最高興的莫過于文大臣,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它的“賢婿”分享喜悅的心情。
“賢婿,依我看宰相他可能是聽聞你要對付他,所以嚇得逃走了!蔽拇蟪枷袷钦J為他的說法很有趣似的哈哈大笑?墒,谷勒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如果文大臣知道此刻韓亦晨正在他的房里,他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我有那么可怕嗎?”谷勒隨意找著話聊,老實說,谷勒并不喜歡和文大臣應酬,奈何人在官場總有些身不由己!肮!蔽拇蟪加质且魂嚧笮,“再怎么說也有一半的兵權是掌握在賢婿你的手中!
“你來找我就只是為了要說這些話嗎?”谷勒已漸漸失去耐心。
“當然不是!蔽拇蟪纪蝗皇掌鹦δ樥溃骸霸紫嗍й櫟南⑷羰谴_定,很快就會再選出新宰相,到時候請賢婿一定要支持我!痹瓉砗!這個文大臣的野心不小嘛!
“我誰也不支持!惫壤照酒鹕碚f道,他果然不該見文大臣的,他寧愿待在房里陪韓亦晨。
“賢婿”
“還有,別再叫我‘賢婿’了,我和你女兒都還沒完婚,你現在就這么叫我,不覺得太急躁了點嗎?”聽谷勒這么說,文大臣心里難免浮起了不安!百t婿,莫非你想悔婚?”悔婚?也許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谷勒并沒有將心里想的說出口,只是淡淡地道:“恕我失陪了!闭f完,谷勒便丟下文大臣自個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