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總算是有點成果,她利用冰箱里的蔬菜及雞肉煮了一碗粥。
她端著粥走上樓,進到宮軒圣的房間里。
“喂,我煮了粥,起來吃,我扶你起來。 彼叩綄m軒圣的身旁。
“麻煩你了。”輕靠在羽欣的身上,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傳入他的鼻翼里。就算此時要他就這么躺在她的身上合上眼,永遠不要醒來,他也甘心。
看了眼手中的碗,見宮軒圣似乎沒有伸手來接的意思,羽欣忍不住蹙起眉頭。
宮軒圣順著她的目光,一望向她手中的碗,立刻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可以自己來!彼室狻疤撊酢钡啬脺紫胍ㄆ鹨豢谥,手指卻拿不穩,湯匙倏地又掉入碗底。“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濺到你吧?我真的可以自己來的。”
“厚,不用、不用,只是一根湯匙也拿不好。一生病就這種病懨懨的樣子,我看你啊,就是平常太愛加班、太愛虐待員工了,所以才會這么的凄慘!北緛硎侵焕匣,結果現在卻變成了病貓。
沒錯,他現在這個樣子,一點兒都不像平常辦公室里頭那個囂張、機車、總愛用一年薪水的違約金威脅她的總經理,還真是有夠不習慣的。
“你的意思是……這算是我的報應嗎?”他苦笑著,原來在羽欣的心底,他與惡質老板是劃上等號的。
“是啦、是啦,嘴巴張開!”真是看不慣他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她拿起湯匙,一口一口地吹涼,待他張開嘴后,將粥送入他的口中。
“怎么樣?好不好吃?”
“很好吃,謝謝。”宮軒圣面不改色地吞下。
是真的好吃,還是假的好吃啊?羽欣懷疑地想著。她可是把宮軒圣他家廚房可以看得到的調味料全都放進去了耶!不過,看他整碗吃得只剩一點點,還不時露出滿足的笑容,想必是真的很好吃吧?何況,宮軒圣是個吃慣山珍海味的人,粗茶淡飯鐵寧入不了他的口。
羽欣越想越驕傲,認為日后如果在“宮航集團”待不下去,她或許可以考慮應征大飯店的廚師!
“對了,你家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而已嗎?怎么會有食材?”她好奇地問著!罢l下廚?”
“我偶爾會煮,外食吃膩了。”他給了羽欣這么一個答案。
“你偶爾會煮”羽欣的大眼不敢相信地眨了幾下。怎么可能?打死她她都不相信!在她心目中,宮軒圣的形象早已定型,就是一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
“不相信?”他挑眉。
“是很可疑。”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宮軒圣突然感覺到腹部一陣絞痛,臉色由原本的蒼白轉為鐵青。
“喂,你怎么了?”
“我……肚子很痛!睂m軒圣痛苦地說著。他原本就不舒服,再加上吞下羽欣特制的“毒藥”,這下子自己真的離佛祖不遠了。
“肚子痛?你不是只有發燒而已嗎?怎么又肚子痛?”羽欣睜眼,不解地問。難不成……是她這碗粥的問題嗎?
她立刻舀起一口吃,結果馬上就吐進垃圾桶里!澳阌胁“?這么難吃的東西還說好吃,而且還吃這么多,難怪會肚子痛!”
她只吃一點而已,就覺得自己快被這種怪味給毒死了,何況是他!
“不,是真的很好吃!彼銖姷卣f著。
“我幫你叫醫生啦!你家有沒有家庭醫生的名片。楷F在你家只有我和你耶,萬一你真的不小心翹掉,我可是會變成兇手的,到時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眱词?沒錯,因為下毒的人是她!
“我不會向警察供出你的!睕]有火藥味的存在,宮軒圣愛極了與羽欣這樣說話,即便此刻的他是處于“重病”中。
“我確定你已經病傻了。講那什么鳥話啊?說什么不會供出我,我知道你是想要表現出你很有義氣的樣子,對不對?不過你都已經翹掉了,要怎么和警察說?真是!”托夢告訴警察,說貝羽欣是無辜的喔?神經!
“對喔,我是真的忘了,或許我該先將遺書寫好!彼猿暗卣f著。
“算了、算了,連湯匙都拿不好的人還拿筆?說不定你寫出那種歪七扭八的字,別人還會以為是我冒名寫的,到時罪加一等,所以還是不用麻煩了啦!”羽欣認為就算寫也沒人會相信。
好不容易羽欣翻到宮軒圣家庭醫生的電話,趕緊撥電話請醫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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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到,在仔細地幫宮軒圣看診之后搖了搖頭。
“這位小姐說你發燒,是真的還挺燙的,不過目前比較嚴重的是腸胃炎。你有吃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醫生問著宮軒圣。
宮軒圣搖搖頭,但很自然地瞥了那碗粥一眼。
看到宮軒圣的反應,羽欣挺不好意思的。
“生病的人本來抵抗力就會較弱一點,別亂吃比較好。”醫生邊幫他開藥,邊對她說:“小姐,你是軒圣的女朋友吧?”
“。课,不……”聽到醫生這么說,羽欣傻了,原本想搖頭的,可一看到宮軒圣那雙黝黑、充滿悲傷的眸子時,她的心硬生生地被揪了一下,心一軟,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
都是她太雞婆了!做什么關心他?如果沒有心軟地到他家來,不就什么事都沒有嗎?
“那就麻煩你照顧他了。他的藥記得在三餐飯后給他吃。”醫生看了看那碗粥,忍不住再追加一句話!俺缘臇|西外面買還挺方便的,不用特意自己煮,買的時候記得買清淡點的!
轟!羽欣的臉整個爆紅。醫生的話好像是指宮軒圣本來沒這么嚴重,是被她毒到的。
她低垂下頭,連看都不敢看他們。
宮軒圣拍拍羽欣的手,要她別放在心上。
“那軒圣,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先回去了。”醫生向兩人揮手離開。
“真是丟臉啊,看來我只有泡泡面的功力而已!庇鹦罁u著頭自嘲。
“我真的覺得那碗粥的味道不錯。”
“你病傻了?就是因為你病到連味覺都出毛病,所以才會得腸胃炎的!厚,真是氣死人!”她抱怨著,真不想再待在這里。“對了,你應該有請鐘點女傭吧?可以請她來這里照顧你嗎?”照理說應該可以才是!
“是有請,不過她星期一打電話給我,說膝蓋有些酸痛,所以我讓她休息一個星期!
“真的嗎?”哪有這么巧的事?羽欣不禁用懷疑的眼神望著宮軒圣。
“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打電話叫她來照顧我,只是……醫生說她年紀大了,得好好休息,但照顧病人難免得走動,就怕她膝蓋的毛病會變得更嚴重,到時就得開刀了!
“啊?”不會吧?這樣會讓鐘點女傭的膝蓋更加嚴重,甚至還得開刀?那她不就成了罪人嗎?不行。
但她是真的不想再待在這里了,可這么一走,又顯得她很無情,畢竟這樣以來就代表重病的宮軒圣得一個人待在家里,萬一他臨時出了什么事,那該怎么辦?羽欣放心不下,顯得非常的為難。
“羽欣,如果你真的不想照顧我,沒關系,你可以先回去。你已經做得夠多了,我真的很感謝你。你放心,就算我不小心病死了,也不會去找你的!彼⑿Φ卣f著。
宮軒圣的話讓她良心不安,他最后再強調的那句話,更是讓她全身發毛……
“別當我是笨蛋,腸胃炎不會這么簡單就死人的!”她吞了吞口水,逞強地回了句。“好啦好啦,我就照顧到你可以下床為止,可是別忘了幫我加薪喔!”
“好,謝謝你。”聽到羽欣說要留在他身旁照顧他,宮軒圣感到很安心,心情整個放輕松之后,眼皮也顯得特別沉重。
很快地,他進入夢鄉,還作了個美夢,夢到以前的他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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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宮軒圣睡得特別的好。張開眼后,他見到羽欣就坐在他的身旁,已經累得睡著了。
“羽欣!彼p聲地喚著,見她并沒有任何反應。看來她真是累壞了吧?宮軒圣在心里頭想著。
她閉上眼熟睡的樣子就如同天使一樣,他從以前就這么覺得。他伸手觸摸她柔嫩的臉龐,忍不住親吻了下。
“我們不能再有未來嗎?我還是如同八年前一樣地愛你!彼钌畹乜粗f出內心的渴望。
半晌后,他下床,拿起被子幫羽欣輕輕地覆上之后,走出房間。
在門關起來的一瞬間,原本熟睡的羽欣張開了眼。她咬緊下唇,眼眶也跟著泛紅,輕撫著被他吻過的臉頰,淚水不由得掉了下來。
我們不能再有未來嗎?我還是如同八年前一樣地愛你。
騙人!他是說謊的吧?如果他真的從來改變過心意,那八年前為何要這么殘忍地離開她,讓她心碎?
她握緊拳頭,整個人不能自己地嗚咽哭泣著,淚水掉得很兇。
假的,一定都是假的,她不要再被騙了……
他只是覺得耍著她玩能得到樂曲而已,其實他的話沒半句是真心的,所以她不能像以前一樣愚蠢。她努力說服著自己。
可是,筑好的心墻似乎出現了道裂縫,而且還不停地往下延伸,讓她無法再克制自己的心。
他愛她……他說他愛她,真的嗎?是真的嗎?
這一刻,她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心。對于那段早已逝去、在她心中留下陰影的戀情,她其實還是有所期待的,不然她不可能因為他這么一句話,就如此激動,一顆心不停地翻騰著。
貝羽欣,你已經錯過一次,難道還要再錯下去嗎?要讓他一直傷害你到體無完膚的地步,你才會甘心、你才會頓悟,是不是?
她輕靠著椅背哭泣。該死!為什么自己要這么笨?如果當初不到宮家開的公司上班,不就什么事都沒有嗎?
不再與他見到面,就不會讓她的心動搖,不是嗎?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
她好想問他,若是真像他所說的這么愛她,那當初他為什么要走?
可她又怕他的答案會讓自己更受傷啊!
他會回答她什么?對她膩了?他們倆的家世差太多?或看是,他喜歡上了別人……
她曾揣摩過他可能會有的答奚,就是那些答奚讓她沒有開口問的勇氣。
因為,她怕自取其辱!
可是,若他說的是真的呢?那她愿不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也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羽欣從皮包里頭拿出一枚同伴。如果擲出來的結果是人頭,那她就再相信他一次。
她訣定用最傻的方法來解這么復雜的問題。就二分法,不是答應就是拒絕,沒有第三個選擇,也沒有曖昧不明的成分存在。
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如果出現的是字,那她今天回去后就跟美瑤借三十六萬繳違約金,然后明天就立即辭職,繼續失業;如果相反,那她就別再違背自己的心意,與宮軒圣再試一次。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給老天來作訣定。
愛,真是磨人又痛苦。
她閉上眼,將十元硬幣往上丟,將復雜的問題都交給這個銅板。
當一聲,硬幣掉到地面,答案出來了。
“我們真的有未來嗎?”她撿起硬幣,喃喃地說著!叭羰俏矣质軅兀烤椭荒芄质亲哉业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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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真的很對不起,還好你還活著!庇鹦雷哌M辦公室,見到偏頭著著她的宮軒圣,開口說著。
“放心,我的生命力很強韌,不會因為一碗小小的毒藥就掛了!彼麑W著她說話的用詞。感覺上,羽欣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竟然會主動開口跟他說話。他原以為,她今日應該也會像從前一樣不理他。
昨天,他下樓后,看到滿目瘡廈的廚房,忍不住搖搖頭,在心里頭想象著羽欣是如何與一大堆的食材及鍋碗瓢盆奮戰。他卷起衣袖,將流理臺的臺面清干凈,再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歸位之后,從冰箱里拿出意大利面條,簡單地做了盤意大利肉醬面,然后上樓叫羽欣下樓用餐。
用餐期間,羽欣沒和宮軒圣說半句話,就連后來她要離開時,也婉拒他開車送她回去,堅持要自己搭車回住處。
那時他真不知道向來單純、沒太多心眼的羽欣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想攔下她好好問清楚,可又怕嚇到她。
“是喔,腸胃藥多吃一點喔!”羽欣沒好氣地說著,將小皮包里頭的餅干拿出來,然后放在宮軒圣的辦公桌上。
“有好幾年沒做了,不知道好不好吃。如果怕病情加重,直接丟掉就行!彼首鞑辉谝獾卣f著。
看到那包餅干,宮軒圣笑了,笑容如春風一樣,這么的輕柔、這么的容易撩撥人心。
她的高興真的一直都沒變,還是真誠中帶著一點小別扭。
今天送他這包餅干是代表她的讓步嗎?她愿意和好了?他在心里頭猜測著。
“看什么看?沒看過?不吃就算了,我拿去喂路邊的流浪狗!”宮軒圣的熠熠目光讓她心慌,羽欣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兇完后,伸手就想將餅干拿回來。
“我沒有說我不要!彼焓指沧∧谴獗聿辉趺礃拥娘灨桑B帶地將她的小手給包覆住。
“我只是在想,餅干我們一起吃吧?我泡紅茶,如果真的再次中毒,兩個人有伴也好!彼谷粵]像以前那樣縮回手,只是紅著臉看著他?這真是個好現象,宮軒圣輕笑著。
損她?竟然損她昨天還說他腸胃炎不關她的事,叫她別放在心上,今天居然就說出若中毒,兩個人有伴的話來?真是太過分了!
可惡,這男人給他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一對他好他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
羽欣原本要罵他個幾句的,可想到他大病初愈,這才收了口算了。誰叫他會病得這么慘全都是她害的。
“等等,你昨天才腸胃炎而已,改天再吃餅干、泡紅茶。不過你現在可以先泡給我喝,要泡好喝一點唷!”其實她也很想喝他泡的紅茶,前天他問她要不要喝時,她要是沒有一點殘存的自制力,早就用力點頭了。
“相信我吧,我自認為泡紅茶的技術從沒有退步過!
“一起用晚餐好嗎?”宮軒圣對著羽欣說,在心底盤算著她是會拒絕還是接受。
“我在減肥!彼缓靡馑嫉卣f。
“我知道你在減肥!倍宜臏p重計劃已經力行很久。
“厚!你明知道我在減肥,還邀我一起去吃晚餐?你是故意要刺激我的吧?還是要我學會什么叫‘望梅止渴’?真的很過分耶!”羽欣揚高聲音,不爽極了。
“肚子多塞一點東西而已,就算胖也不會胖到哪里去,何況我也不覺得你真的胖!笨吹綔I欣對美食又愛又恨,宮軒圣真的覺得很想笑。
“別以為它只是一點東西,別以為吃一小塊蛋糕不會怎么樣,對體重不會造成負擔,可事實上它就是會!”羽欣雙手握拳,氣憤地說道。
“為什么想要減肥?”宮軒圣很好奇。
宮軒圣的問話把羽欣給問傻了。“你變笨了是不是?要減肥當然就是因為覺得自己胖,所以才想要減肥?”若瘦得像竹竿,她就得實行增肥計劃了。
“你這樣很好看,我真的覺得你不需票減肥。而且我從認識你開始,你不就一直這樣?”
“真的不需要?”羽欣再問著,看到宮軒圣肯定地點頭之后,內心開始天人交戰著。說實在的,向來對美食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她,忍了這些日子也實在是夠了。
“好……吧!”她有些遲疑地說著!皠e請我吃太油膩的食物喔,我不想太快胖回來!
要她點頭,有多么困難,畢竟那絕對是代表著她的投降。
但,羽欣答應了,她竟然答應!宮軒圣驚訝極了,要不是怕會嚇到她,他真想把她抱起來轉圈圈。依他所見,現在羽欣的態度真的有軟化一點,或許,她開始試著再次接受他了。
這真是個好現象,而且他會好好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
“你想吃什么?”他問著。
“拜托,只要是不會胖的食物就可以。”她說出這句話,想想又覺得好像哪里講錯了,再補了句,恐嚇道:“你可別只請我喝白開水,我會捶死你!”
“放心,我絕對不會只請你喝白開水的,要也是一罐可樂。”宮軒圣笑著逗她。
“走吧,你說要和我一起用晚餐。”像是怕羽欣會臨時反悔似的,他原本都是公司最后一個走的,但今天下班時間一到,宮軒圣的西裝外套及公文包就已拿在手上。
“我知道、我記得啦!總經理,你先走,我在對面的那棵大行道樹下等你!庇鹦篱_始把她的東西收入小包包里。
“為什么要這樣?不和我一起上車嗎?”他不懂。
“厚,這叫掩人耳目啊!我們如果一起大搖大擺地搭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那我和你去吃晚餐的事就會被公司的同事發現,說不定明天就會傳得非常難聽,這還得了!币幌氲剿腿戆l麻。
“那對你跟困擾嗎?”她想得還真多。
“是不會啦,只是怕你會很困擾。”她聳肩回道。
“那你真的想太多了,我不在乎別人怎么想、怎么看。”他對她的愛一向都是光明正大的,他不認為需要這么躲躲藏藏,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真的嗎?”她懷疑著,不想兩人的事在公司里鬧得風風雨雨,可他堅定的眼神卻讓她感到放心。她注視著宮軒圣,發現他真的變了好多。
他不僅只是變得成熟,他的外表、他的肩膀也厚實了些,不像以前那樣,只是瘦削、俊美而已。
“你真的變好多!彼f道,忍不住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隨后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連忙想縮回手,卻被他牢牢地握住。
“見到我的改變你滿意嗎?”他用著溫柔悅耳的嗓音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會怕,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羽欣坦白地說出心底的話。
“我要的,從以前到現在都不曾改變過,我要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為什么他可以毫不考慮地說出這些話,就像以前一樣。難道他忘記曾經傷害過她嗎?還是說,這件事只有她一個人記得牢牢的,而他則是忘得干干凈凈了?總不會他那段時間得了失憶癥吧?
“夠了,今晚我不想談這些事!彼龂@了口氣,閃避這個話題。“走吧,我肚子好餓!彼叽僦M苻D移注意力,不想一直困在過往不愉快的回憶里,讓自己不快活。
見到羽欣逃避的模樣,宮軒圣也不逼她,畢竟他們兩人總算是突破僵局了,這是個好現象,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