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他是不是對你心懷不軌?”這只小麻雀是吵了些,但她長得可愛標致,青春無敵又有一副好心腸,這樣的好女孩哪個男人不動心?
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扒貭敔斦鎼壅f笑,我愿意,人家還未必肯呢!
“是嗎?”
“是啊。”那么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如果不是大老板,至少也是高階主管,怎么會看上她這個沒背景的小資女?
雖然她沒說出來,但秦永德已看出她的想法,問道:“你喜歡那小子?”
呂靜冠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想,這世上應該沒有幾個女人會不喜歡他吧!毖杆賹⒆约捍蚶硗戤叄碇、吹風機。
也就是說,她喜歡嘍?興致一來,秦永德亂點鴛鴦譜,“要不要我幫幫你?”
“秦爺爺,您別鬧了,人家肯定有女朋友了!彼⒁獾轿槟谑稚蠜]戴婚戒,所以她猜想他應該還沒結婚。
“也是,要不我替你去問問?”
真的是愈說愈離譜了,呂靜冠想再說些什么時,伍默磊剛好將車子開進庭院。
“默磊到了,秦爺爺,我們可以走了!闭f著,她連忙穿上伍默磊借給她的長大衣,然后一手扶著秦永德,一手拎起塑膠袋,走向前院。
上車后沒多久來到了醫院,呂靜冠一路護送著秦永德到病房門口,伍默磊則是保持著一段距離,默默跟在兩人身后。
“秦老先生!辈》块T外,謝雅馨恭敬地喊道。
秦永德停下腳步,完全不看謝雅馨一眼,冷冷的道:“謝小姐,你不是很忙嗎,怎么在這里?”
一名急著確定他身體狀況的護士小姐先率先走進病房,開始準備等一下要替他做簡單檢查的器具。
“我剛趕來不久!敝x雅馨陪笑道。
秦永德冷笑一聲,“你會不會趕得太剛好了?”
“我……呃……我……”
“爸!”一名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跑來,解救了陷入窘境的謝雅馨!澳阍趺从謥y跑了呢?”
秦萬欽實在拿父親沒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他發現謝雅馨對父親很有一套,之后只要一遇到他處理不來的事情,便會去電請她幫忙。
沒理會憂心忡忡的兒子,秦永德拉起呂靜冠的手走進病房,伍默磊則從頭到尾都像個路人甲一般。
“謝小姐,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鼻厝f欽對她充滿了感激。
“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事!
“謝小姐,我公司保險續約的事,你改天約王經理談,我會吩咐下去!
“謝謝秦董!
“不客氣,謝小姐先去忙吧。”秦萬欽朝她點個頭,便進病房去了。
恭送大客戶進門后,謝雅馨一轉身,立刻被一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吸引住目光。
是他!像是看見獵物一般,她勾起一抹醉人笑靨,跨步朝那個男人走去!罢垎枺清居罱ㄔO的伍默磊伍總經理嗎?”
“不是!
謝雅馨心頭一頓,仍舊保持微笑致歉,“抱歉,我認錯人了。”說完,她優雅的轉身離開。
她非常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也非常聰明的沒有拆穿伍默磊的謊言,更不像蒼蠅一樣死纏著他不放。
這個女人不簡單。伍默磊眼底冷光一閃,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屑。難怪有句話說最毒婦人心,瞧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踩著后輩的身體往上爬,可不是像極了秦先生口中的妖女呢?
而這個呂靜冠到底有多愚蠢,才會讓那個妖女這般無恥的利用?思及此,他邁步走近秦永德的病房,好聽清楚病房里的人在說些什么。
這時,幫秦永德檢查完畢的護士從病房里走出來,接著往隔壁的病房走進去。
“你這個笨蛋,居然相信那個妖女說的鬼話!”護士小姐一離開,秦永德立即氣呼呼的對著兒子開罵,接著他指向呂靜冠!笆撬念^到尾都是這只小麻雀,不畏風雨、不分日夜的在替你伺候你老爸,懂了嗎?!”
秦萬欽懷疑的看向呂靜冠!澳恪
“秦先生您好,這是我的名片,謝雅馨是我的上司!眳戊o冠下意識的行動。
門外的伍默磊看到了、聽到了,真想再加罵她一句白癡。
這不是呂靜冠第一次見到秦萬欽,卻是第一次有機會向他介紹自己。
秦萬欽接過她遞來的名片看了一眼,想起父親身體開始陸陸續續出現狀況的這幾個月來,他確實見過她幾次,不過他的想法和父親不同,謝雅馨既然是她的上司,功勞算在謝雅馨頭上,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愈看兒子愈心煩,秦永德開口趕人,“好了,這里有小麻雀陪我,沒你的事了,快回去上班吧!
“爸……”
“我跟小麻雀現在有秘密要說,你別待在這里妨礙我們,要來晚上再來,快走啦!”
面對父親,秦萬欽永遠只有投降的分!澳恰瓍涡〗,就再麻煩你了。”
“不麻煩,秦先生慢走!
秦永德趕人的同時,隔壁病房走出來一個男人。
“默磊?你怎么在這里?”驚見同窗好友兼工作伙伴的身影,姚琮浩驚訝的低呼一聲,“你等一下!痹竭^伍默磊,他好奇的往秦永德的病房探頭一看,正好看見呂靜冠站在床尾恭送著秦萬欽離開。
剛剛護士小姐說的那個超有佛心的女保險員,應該就是她吧?咦?她身上穿的那件長大衣怎么有點眼熟?
見秦萬欽朝門外走來,姚琮浩趕緊抽身,繼而環起雙臂與伍默磊并肩靠在一起,宛如兩人正在談話。
待秦萬欽走遠,姚琮浩才接上前言,“你怎么在這里?”
“你呢?你偷偷摸摸的在做什么?”伍默磊不答反問。
董事長和總經理都溜班,兩人的秘書應該會很開心吧。
“一個長輩住院開刀,我來探望!币︾祁D了一下又道:“這個病房的爺爺中午搞失蹤,嚇壞了所有的護理人員,聽說不是第一次了,聽說那個女保險員又幫了大忙,聽說那個女保險員最近經常來這間醫院走動,但都不是為了自己的保戶,聽說……”
“聽說、聽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卦了?”伍默磊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有點不爽他害自己錯過了病房里正在說的秘密。
“我好奇啊,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笨的保險員,做白工還做得這么起勁!甭犝f不只服務周到,還幾乎有求必應呢。
“是她上面的人是吸血蛭。”因為不確定是否只有一只,所以伍默磊沒填上量詞。
見好友破天荒的替人辯護,而且還是一個陌生女人,姚琮浩直覺其中必有內情!安灰嬖V我她身上的那件長大衣是你的?”
伍默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澳氵要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題多久?”
呂靜冠從病房里走了出來,輕輕的帶上房門,望見一旁的伍默磊,她立刻說道:“默磊,秦爺爺要休息了,我們……”見一個陌生男人沖著自己直笑,她下意識閉上嘴。
見伍默磊朝自己使了個眼色,姚琮浩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摸摸鼻子,安靜的走回隔壁的病房。
等人離開了,她才問道:“你的朋友?”
“路人!
“喔……”好奇怪的路人。
“可以走了?”
“嗯!
伍默磊馬上邁開大步,呂靜冠快步跟在他身后。
直到將車子駛出醫院,他才開口問出心中的疑惑,“你不是說秦先生的兒子出國洽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