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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情夫 第七章 作者:夢云
    因為前天晚上太早入睡的關系,才剛到半夜時分,洪玫瑰就被極度饑餓的肚子,給折騰得轉醒過來。剛睡醒的她,有著幾分的不解,更有著疑惑。

    奇怪,她是怎么回到這間屋子的?記得她是因為覺得那男人所說的話過于唆也無趣,更讓她無法認同他的種種看法,所以才兀自閉上眼休息。

    難道她真的就這么睡著了嗎?如果是的話,那她到底睡了多久的時間?為什么窗外的夜色是如此的暗沉?

    正當她想抬起手臂看看現在的時刻時,這才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被一樣非常沉重的

    溫熱物體給壓制得動彈不得。

    還有,為什么自己的肚子會這么餓呢?

    她微微的試著掙扎,想擺脫壓在身上的重物,猛然一聲抗議,從她胸前的柔軟處冒

    了出來。

    「不要吵!」

    聽到這熟悉的嗓音,讓洪玫瑰不由得全身緊繃的不敢再隨便亂動。

    現在怎么辦?總不能真的都不動吧?就算不至于被他壓死,也難保自己不會餓死。

    想了好久,洪玫瑰終究還是決定把他推開。

    她小心翼翼的,就怕又吵醒這頭貪得無厭的色狼,到時恐怕她連吃飯的時間也沒有

    ,又要被他給擾得筋疲力盡。

    可無論她是如何的小心,Alex依舊還是被她給吵醒,「你醒了,肚子餓不餓?」剛

    睡醒的他,睜著一雙與睡神抗戰過的惺忪眼眸,凝睇著身下的她。

    「餓!怎么可能不餓呢?」既然已經吵醒了他,洪玫瑰干脆也不回避,坦然地回答

    他的問題,更在心中暗自祈禱著他能夠放過她一晚。

    呵呵──她不知是否已經發現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

    Alex邪氣十足的凝視著她,以自己粗糙的手掌,緩緩的撫摸她的玲瓏曲線。「你想

    吃什么?」不管她的回答是什么,Alex現在惟一想吃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忍了一個晚

    上,他已經算是夠君子了。

    洪玫瑰不是一個沒有感覺的木頭人,在他手掌畫過的灼熱感觸中,她發覺到自己竟

    然全身赤裸的被他給壓制住,不用問也能猜到,她身上的衣服一定是這頭色狼脫下的。

    「先起來吧!

    要吃什么我自己去弄!

    怎么這個女人的回答,總是不能順從他的心??她這樣現實的回答,Alex不由得氣

    惱的怒瞪著她,「你怎么老是喜歡跟我唱反調呢?」

    「唱反調?」他問什么,她就老實的回答什么,這也錯了嗎?「我記得你剛剛的問

    題是問我想吃什么,不是嗎?」

    「不錯!我是這么問的,但你的回答就不能說你想吃我嗎?」為了加強這句話的效

    果,Alex更是邪惡的伸出大手挑逗著她,想激起她的反應。

    可是這個現實的女人,依然非常的現實。對他這樣的話,洪玫瑰惟一的感受就是哭

    笑不得。

    「我想就算你真愿意讓我吃下去,我恐怕也沒這么大的胃口。」

    「你……」她這令人?之氣結的回答,讓Alex是更加的氣惱,他雙眼燃著憤怒的火

    焰,靜靜的凝視著身下的她。

    時間仿佛靜止下來,四周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她不開口,只是默默的與他對望。

    這寂靜像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就比較誰的意志較?堅定,「算了!我去弄給你吃吧!在這段時間,你可以先起床沐浴。」雖然妥協,但Alex依然不改自己霸道的本性,以

    不容人抗拒的口吻命令著她。

    雖然他的語氣讓洪玫瑰無法忍受,但他的提議確實是她所迫切需求的。很難得的,

    這次她完全配合地在他一走出房門便立即起身,拿起自己的睡衣到浴室去洗個讓人舒服

    的香水浴。???「你怎么又穿起衣服了?」手中捧著一碗熱騰騰的面食,一進到房間,

    Alex一看到洪玫瑰身上所穿的保守睡衣,不由得擰眉不悅的問。

    「因為需要,所以就穿上了!拐χ蹈勺约侯^發的洪玫瑰,連頭都懶得回,只

    是簡單、干脆的給了他一個很實際的答案。

    「算了!你會穿,我會脫,想想我們還真是相配的一對!怪皇嵌嗔艘坏朗掷m罷了!他決定大方的不跟她計較。

    放下手中捧著的熱碗,走向她的身后,不給她任何抗議的機會,他霸道的搶下她手

    里的吹風機,徑自幫她吹著頭發。

    修長的手指,以適當的力道輕輕撥弄著她的頭發,更體貼的幫她按摩頭皮,這種感

    覺讓洪玫瑰覺得舒服極了。

    閉起眼睛,洪玫瑰一邊享受他的服務,一邊回想著跟他相識以來的時光,以及他們

    之間相處的情況。

    他,既霸道又任性,更蠻橫得讓人無法茍同;擁有這些特質的他,絕對是個與她勢

    均力敵的強勁對手。可洪玫瑰卻想不透,這樣倨傲任性的男人,怎會甘心做她的情夫?

    「你曾經當過幾個女人的情夫?」

    難道這個女人還真當他是個專門吃軟飯的家伙嗎?對這么具有侮辱性的問題,

    Alex覺得自己必須向她澄清某些事!盖閶D我有不少,但情夫的這個角色,我想至今還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把它用在我的身上。」很誠實的回答,也間接的告訴她,她洪玫

    瑰在他Alex的心里,所占的位置是絕對的特殊,也是獨一無二的。

    「是嗎?」其實想想也對,他的說法正符合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你難道就沒有別的問題要問了嗎?」瞧她安靜的沒再繼續開口,讓Alex的心情不

    禁有點沮喪。他順手收起手中的吹風機,故意裝作對這問題毫不在意,就像跟她扯著無

    關緊要的閑

    話一般。

    其實在Alex的心里是絕對的矛盾。他一方面希望她能開口

    追問原因,一方面又不希望她開口問這個連他自己都無法回答的問題。

    「我吃的東西呢?」其實不用問也知道,他會如此妥協,原因不外乎是對她有著強

    烈的渴求,更有著貪婪的欲望,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配合她的要求。

    雖然她轉移話題,讓Alex著實的松了一口氣,但心里卻也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與悵

    然,臉上的表情,亦因此多添了幾分陰霾。「就在桌上。」他回答得有點心不在焉,只

    專心的想理清自己心里的真正感受。

    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的洪玫瑰,沒注意到他異常的表情?吹侥峭霟狎v騰的面

    食,一雙水眸霎時變得晶亮燦爛,迫不及待的走向前,急促的拿起筷子,只是在要開動

    之前,仍不忘應有的禮貌!钢x謝!鼓哪曋M食的模樣,那模樣,竟讓

    Alex有幾分的熟悉。記得在餐廳初識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專心于食物。

    想來她的個性,應該是屬于那種面對任何事物都能專心一致的女人,在商場上聽過

    她的種種事?,Alex知道她為何能夠擁有讓人稱羨的非凡成就。

    雖然聰明的本性,也是造就她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她做起事來,比

    別人更能專心的緣故。

    在公,是如此;于私,應當也是同樣的態度;就連吃飯這種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

    情,她也能如此認真的對待。

    可對他呢?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呢?她是否也是如此的看重?如此的專心?

    在經過無數次的纏綿、激烈的熱情之后,她的一切依然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她所存

    在的特質,依然還是在她的身上不曾遺失。

    曾經……曾經這些特質,是吸引Alex的主要原因,可為何今日看著她那不變的特質

    ,竟讓他的心掀起一種非常煩躁的感受。

    難道自己在她心中所占的地位,依然還是淡似清水,無色無味?這發現讓Alex心中

    很不是滋味,更不喜歡。

    所有他曾經愛過的女人,到最后無不以他?她們的生活重心。無論那女人剛開始的

    態度是如何的冰冷,又是如何的倨傲、孤獨,到最后還不都成為他褲下之臣。

    惟有她,惟有她還能保持著她不變的特質。這應該讓他高興,也應該讓他更欣喜的

    接受這挑戰才是?蔀楹危繛楹嗡牟蛔,卻讓他感受到一種無法掌控的失落,以及一

    種悵然的落寞。

    凝視的眼神,依然膠著在她身上,Alex卻再也無法保持靜立的姿勢,他緩緩的移身

    到她的身旁,想親近她的念頭是這樣的強烈,讓他抗拒不了。

    他的一雙手又再次的粘到她身上,就像被一種吸力超強的粘膠所固定;他的唇像是

    有著自己所渴求的方向,直接吻上她那對白晰的玉耳,輕輕的啃嘴吸吮。

    「不要這樣,我東西還沒吃完呢!」也許是肚子已經餓得讓人無法忍受,也許是他

    的手藝確實讓人流連,總之,雖然碗里面只剩下一些清湯,但她依然還是不能滿足的想

    喝完它。

    「不要吃了。」任性的他,依然不改其任性的作風,更霸道的將她抱起,邁向房中

    的大床,雖然只是短短的距離,但他一方面要忙著品嘗她口中殘余的食物芳香,一方面

    要抱著她前進,自然就多花了些時間。

    「現在嗎?」她在他的唇移向自己的眉心時,有點期待的喃語著,如果洪玫瑰肯誠

    實的面對自己的心,她無法反駁昨晚那瘋狂纏綿的經驗,確實讓她有幾分的迷戀,她并

    非真心的排斥那種親密關系。

    「你反對嗎?」輕輕的將她擺放在大床上,他緊緊的跟隨俯身向她,讓自己健碩的

    身軀,覆蓋上那柔軟的玲瓏身段,一雙大手更是忙著幫她褪下她身上那件保守的睡衣。

    「如果我真的反對,有用嗎?」同樣執著的一雙小手,也學著他,?他褪去圍在腰

    上的浴巾。

    當他的手,撫過自己胸前的柔軟時,她顫抖的忍受著這難以紓解的緊繃,卻也調皮

    的學著他的動作,輕輕的挑逗他胸前的敏感地帶。

    「沒用!乖谒绱伺浜系牧脫苤,要他住手,不只是困難,無疑是要他的命。

    他的唇,更加熱情的品嘗著她細嫩的紅唇,輕輕的力道雖不足以弄痛她,那纏綿的熱度

    幾乎讓她無法順利呼吸。

    「Alex……」在他的唇吻上她胸前頂端的蓓蕾時,洪玫瑰自然的挺起上半身。

    「看看我教出了什么樣的女人?」她這樣熱情的配合,雖然是Alex所想要的,可卻

    也差點逼瘋了他,更讓他幾乎無法抑制的想要這么直接闖入她的身體內,盡情的索求她

    一切的甜蜜美好。

    看到他那種強忍著痛苦的表情,洪玫瑰不禁有著滿滿的自得,?自己也能逼他至此

    而暗自欣喜。

    不管他們平時的相處是如何的針鋒相對,可在這激情時刻,他們的配合度卻是無人

    可比。

    一施一受,配合得恰到好處,他滿足了她的饑渴,同樣的,她也給了他無人能達的

    歡喜境界。

    這女人,天生就是屬于他所有!這是Alex在達到高潮時的惟一念頭。???日子在瘋狂與平靜的矛盾中度過,算算跟洪玫瑰同居的日子,竟已不知不覺

    地過了十日。

    這十日,他們曾經有過無數次的爭吵,原因不一。她愛干凈,愛一切井然有序,而

    反觀Alex,除了大事方面有著自己的堅持以外,對生活上的一些小細節,他是得過且過

    ,要求不多。

    這樣迥然不同的性情,讓生活在一起的他們,常在一些小事上起紛爭。譬如,一雙

    襪子的放法與洗法,或者是吃完東西之后,碗筷的收拾問題,亦或個人生活習慣的衛生

    問題……他們各自有著自己的堅持,同樣氣勢強硬的兩人,總免不了有一場又一場的針

    鋒相對。

    可每次叫囂不停的人一定是Alex,洪玫瑰的爭吵方式,就是睥睨的一瞥,冷冷的一

    笑,根本就懶得理那個無理取鬧又任性的男人,總是徑自轉身去做她自己的事,留下他

    單獨面對自己的壞心情。

    可在兩人一熱一冷的個性中,爭吵的氣氛,只維持到當天夜晚。

    只要兩人一起躺在房間中的那張大床上,Alex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拿出種種

    懲罰她的借口,進行他個人專長的折磨,相對的,洪玫瑰也絕不示弱。

    這日,一個最不可能出現的人物,竟就這么出現在他們所居住的地方。

    屋子里的Alex,正拿起手提電腦,在房間里打算跟國外的總公司聯機時,一陣陣催

    人的門鈴聲倏地響起。

    是誰呢?應該不是玫瑰,她有大門鑰匙,根本不需要按門鈴,更何況現在是她上班

    的時間,從不早退,更不遲到的她,當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回到家里。

    可會是誰呢?

    懷著這疑問,他步出房間來到客廳,打開屋子的大門往外一瞧。

    「高先生,怎么會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一看到那最不可能出現的人

    ,Alex還真是有幾分的錯愕,當然還有更多的疑惑。

    「快!趕快跟我來!已經快來不及了,再不趕緊出發,洪玫瑰可就危險了!顾

    臉色有著幾分蒼白,神情更是緊張,一看到Alex,高先生就好象看到救世主般,拉著他

    就跑,也不管他的腳上根本沒有穿鞋,更不管他的衣著服飾是否妥當。

    「你說玫瑰有危險是怎么回事?」以Alex跟高先生的體格差異,他想拖著他走絕對

    有困難,之所以會如此讓他輕易的拖著自己跑,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提到洪玫瑰有

    危險。

    「哎呀!你怎么跑那么慢,能不能請你跑快一點?」

    心急如焚的Alex搞不清事情的狀況,只知道如果再不趕快的話,那屬于他的那朵玫

    瑰不知會發生什么樣的事。

    「呼……亞頓先生,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挂s到這邊通知他這個消息,高先生已

    經是趕得筋疲力竭,全身更是虛軟無力,如今要他再像他那樣不要命的奔跑,他真的是

    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中的恐懼愈來愈加深的Alex,已經忘了所有的禮貌以及風度,他心焦的忘記控制

    自己的力道,就這么狠狠地掐住高先生的脖子,強逼著他問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

    么事?還有現在玫瑰人在哪里?她到底面臨什么樣的危險?」

    「呃……放手啊!你再繼續掐下去,我會沒命的!」此時的Alex,全身散發的是種

    讓人心驚的怒氣,力道更是狂猛得不知節制,逼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不準說任何廢話,直接告訴我事情的答案。」此時的他才不管任何人的死活,心

    里惟一在意的就是那朵玫瑰的安全。

    「咳──」才輕輕的一個咳嗽聲,再次?他的引來一雙殺人的目光,讓高先生全身

    顫巍巍的直打哆嗦!竸e瞪、別瞪!我今天一早到公司的時候,聽……」

    「說重點!」不想聽他唆別的,Alex更加急促的逼問。

    哇!他也未免太性急了吧!不過,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高先生也不敢抗議,趕緊用最簡單的字眼喊出:「有人要設計洪玫瑰,地點就在××飯店。」

    話一喊出,高先生的頸項馬上輕松多了,定神一瞧,哪里還看得到亞頓先生的人影。

    這……這是怎么回事?記得當初亞頓先生的說法,他對洪玫瑰是獵取,而不是追求不是嗎?

    怎么今日所見的情況,卻跟他曾經說過的完全不同呢?

    從他那毫無掩飾的驚慌與怒氣,高先生可以大膽的斷定,那朵玫瑰早已經把亞頓先生迷得昏頭轉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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