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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悶水仙花 第十章 作者:沈笑鶯
    一切水落石出。

    而郁悶卻一直沒消息。

    屈可喬瘦了下來,沒有郁悶的房間冷清得嚇人,夜夜孤枕難眠,他想念郁悶,想到心都痛了。

    “郁悶,你難道真的就這樣放棄我了嗎?”某個夜晚,他對著天空喃喃自語。

    他沒辦法責怪郁悶,事情確實是他的錯,而且郁悶看到的,也可以算是事實。雖然其中的原因并不是他的本意,但郁悶受到傷害,卻是真的,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愿傷到他最心愛的女人。

    想念她啊。

    想念她潑辣的性格,想念她神采飛揚的樣子。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想來就是一件極得意、極滿足的感覺。

    五年前的結婚是怎樣的意外呢?他對著照片里笑得甜甜的郁悶陷入了回憶當中……

    五年前的春節前夕,屈可喬回家過年,這是他離家兩年后第一次回國。那時郁悶已經放了寒假,也回到家中。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郁悶。然而郁悶給他的是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在離郁悶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公園,他們約在那里見面。

    屈可喬到達那個公園的時候,并沒有看見郁悶,于是他便站在那里等待。但奇怪的是,似乎有聽到郁悶的聲音,還夾雜著打斗聲。

    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的郁悶怎么會跟人打架呢?但馬上他就撒開兩腿往聲音處跑去。老天,他的郁悶如果不會跟人打架,那還真不會有人打架了。

    果然,當他氣喘吁吁地跑到打斗處時,正好看到郁悶一個回旋踢將最后一個不良少年踢倒在地,而地上已經趴了四五個不斷發出哀號的不良少年。

    只見郁悶拍拍手,踩著為首的少年說:“臭小子,你也不在附近給我打聽打聽,這條街是我何郁悶罩的,你們居然敢跑到這里來鬧事,皮癢了嗎?我在外面混的時候,你們還是些小毛頭呢!

    那些少年聽得何郁悶的名字,都嚇得抖了一抖。他們怎么那么倒霉?只是一時想不開。勒索點保護費而已,就被傳聞中的何郁悶給逮到,怪不得這個女人踢人這么狠,嗚,他們再也不敢在這條街搗亂啦,大姐頭腳下留人啊!

    屈可喬看著那些少年可憐地討饒。不禁微笑。這才是他的郁悶,還是那樣火爆,兩年不見,她變得更漂亮了。

    “郁悶!”他輕聲叫道。

    “咦?你來啦?”聽到有人喊她,郁悶抬頭,一看到是他,也不管腳底下踩著人,就直接踩過去,快樂地奔到他張開的雙臂中,棄身后的鬼叫聲于不顧。

    “郁悶,你還是這樣愛斗。你已經很老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樣,把這些逞兇斗狠的招數留給年輕人玩吧!彼箘艙е

    “呵呵,哪有,臭‘水仙’,一回來就教訓我,我哪有很老?”郁悶輕捶他的胸。

    他握住她不老實的小手,“好吧,你不老,那么,郁悶,有沒有想念我?”

    “誰想你?沒有你在我身邊團團轉,我的生活愜意得不得了!庇魫灢挪灰嬖V他其實她真的很想他啦。:

    “說謊的小騙子。”他捏捏她的鼻子,摟著她往外走。

    當他的手環上她的腰時,聽見她輕輕地抽了口氣。

    “怎么了?”他作勢拉開她的衣服,“你受傷了嗎?”

    “你別動啦!彼拈_他的手,“只是被這幾個小毛頭給踢著了幾下!

    “你就是這樣讓人擔心,走。”他強硬地拉著她的手往外走,神情不悅。

    “死‘水仙’,你要帶我去哪里?”她磨蹭著不動。

    “閉嘴!彼仡^吼她一下,“你不走的話我就抱你啦。”這一招屢試不爽。

    果然,郁悶紅了臉,乖乖地跟著他走,不再多話。

    他帶她來到最近的賓館,途經藥店的時候順道買了一些藥酒和紗布。

    “干嗎,來開房間。俊庇魫為_玩笑地問。

    “對!彼哺[。

    到了房間,屈可喬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脫衣服。”

    “X的死‘水仙’,我告訴你,我可不會乖乖任你欺凌,你要是敢碰我,我……”郁悶碰痛了傷,齜牙咧嘴地威脅他。

    他用一個吻堵住她未出口的威脅。

    郁悶先是掙扎,但終究還是在他的吻中投降,不可否認的,她也好想念他。

    一種相思。兩處牽掛,盡在一個吻中傾訴。

    直到兩人都感到氣喘,他才結束這個吻,低頭看著身下的小女人,紅著臉,真是可愛透了。

    他伸手解開她的衣扣。

    “色鬼,你真的要……”郁悶一腳把他踹下床。

    “老天!”他躺在地上苦笑,“你這個潑婦,你也太看不起我了,雖然我很想啦,但是,”他坐起來,“沒有你的同意,我是不會動你的。”

    他爬上床,繼續解她的扣子,“我只是想幫你擦個藥。”

    “哦!彼龑擂蔚匦πΓ浜系靥Ц呱碜幼屗樌亟庀峦庖,然后是毛衫。

    他推開她的襯衣,露出一片雪嫩的肌膚,上面有著明顯的幾處淤青。

    他心痛地伸手上去,輕輕一碰,郁悶感覺像是一道電流通過,輕呼了一聲。

    “很痛嗎?”他小心地問。

    “不,不痛!彼龘u頭,“你快點擦啦!庇行┎缓靡馑肌

    他倒了些藥酒在手中,然后在那些淤青上用力推揉。

    “哦,!”郁悶把臉埋在被子里,痛得直叫。

    “你別發出那種聲音好不好?”屈可喬被她的聲音和掌下的感覺刺激得快要流鼻血。

    “死色鬼,臭‘水仙’,自戀狂!庇魫炗质且活D罵,“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屈可喬苦笑,她知不知道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

    屋內的氣氛慢慢地變得曖昧,他推揉的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輕,但大掌游移的范圍越來越大。郁悶把臉埋在枕頭里,紅紅的,背上的手掌的溫度越來越燙人……

    兩個衣衫不整的單身男女在一個房間,果然是會發生事情的。

    等到兩個人清醒過來的時候,瞪大眼睛相互看了半晌,然后同時發出尖叫,但旋即又同時捂住對方的口。

    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被他們驚動,才在心里暗數“一、二、三”,同時松手。

    一松手,郁悶就“啪”的一巴掌拍到他的臉上,腳也仿佛自己有意識般地將他踹下床。

    “老天!郁悶,你也真夠狠的,地上好冷啊!彼郎洗材妹薇簧w住身子,委屈地說。

    “冷死你這個色狼!彼俣壬焓郑凰プ,輕輕地摩挲,挑逗地在她的手心畫著圈圈。

    噢!郁悶又是一陣顫抖,但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

    “還說你不會動我,這算什么?。俊彼昧硪恢皇殖蹲∷亩。

    “郁悶,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美了!彼懞玫厍箴。

    “哼,巧言令色,現在怎么辦?”她瞪他一眼。

    “那有什么?反正我們將來要做夫妻的!彼ξ卣f。

    “什么夫妻?我答應將來一定嫁你了嗎?”郁悶給他一個釘子碰。

    “干嗎?你為什么不嫁我?你怕了?”他順口就說出這句話。

    郁悶一聽就火冒三丈,“我怕什么?誰怕誰?你敢娶我嗎?”

    “我為什么不敢?”屈可喬也杠上,“你敢嫁我就敢娶。”

    “嫁就嫁”

    “娶就娶。

    “好去登記!

    “好,去登記。”

    于是,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穿好衣服,直接奔去登記。

    當結婚證書捧在兩個人的手上時,郁悶這才傻了眼。

    真的結婚了?

    是的,結婚證書上登記了:夫:屈可喬。妻:何郁悶。

    屈可喬也有些不敢置信,結婚了?就這樣?。

    兩個人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不同的光芒。

    “哼!”驕傲地哼了一聲,郁悶轉身就往家走。

    “呵呵!笨粗哌h的屈可喬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原來,結婚可以這樣簡單。

    看來他的新婚妻子還不能適應這個新身份,好吧,就讓她冷靜幾天吧。

    小心翼翼地拿著結婚證書,屈可喬也轉身回家。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地沒有跟家人說他們已經結婚了,郁悶是壓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甚至她后來又找屈可喬問他可不可以當做沒有這回事——當然屈可喬是不可能同意的。

    而屈可喬不說,是因為他還要繼續出國念書,而郁悶也是學生,在國內不比在國外,國內這么早就結婚是會受人注目的。他知道郁悶討厭被人盯視,而且,他不想便宜大哥,讓他追著要他接受公司的事務。

    就這樣,兩個人已經結婚的事實成為一個秘密,被死死地隱藏了。

    此后的兩年,因為郁悶還在念書,她沒有刻意地躲避他,但等到她畢業,她躲他和他的家人躲得很徹底。他知道,她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那么,在他留學的這幾年,就讓她當一只小鴕鳥吧。幸好他早有預料,事先請了鷹盟的人盯住她,不然,郁悶躲到他家的分公司做一個泡茶小妹,他還真的找不著她。

    對了,鷹盟,他怎么忘了,當初派鷹盟的人盯著郁悶,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在盯著她呢?

    也不管現在是深夜,也不怕打擾到秦可風的好夢,屈可喬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什么事。俊蹦沁厒鱽砬乜娠L睡意濃濃的問話。

    “風,當初你派去跟著郁悶的人,現在他在哪里?”他劈頭就問。

    “喬啊,哦,那個人,你等會兒;讓我查查!鼻乜娠L也猛然想到還有這么一個人,睡意全消。老天保佑吧,希望他還沒撤消對郁悶的監控,喬也真夠慘的了!

    秦可風在電腦上尋找著那個派去記錄郁悶生活的人,心里則想著屈可喬這段時間的悲慘生活。

    如果一個絕對在意外表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而變得不修邊幅,那說明這個女人對這個男人的影響是極大的。

    何郁悶就是對屈可喬影響最大的女人。從乍一開始的相識,到現在屈可喬為她茶飯不思,愛情啊,還真的是不可捉摸呢。

    他搖搖頭,看來自己最好是不要碰愛情這東西。

    “賓果。”他彈了彈指,“喬,你好運,我還沒撤消對郁悶的監控,看來應該沒有問題!

    他隨后查到那個人現在在美國,地址越詳細,他的眼睛就瞪得越大,到最后,他索性哈哈大笑。

    “風,你在笑什么?怎么回事?有沒有查到?”那頭的屈可喬急得恨不得穿過電波狠狠地給他一拳。

    “好了,喬,我想,郁悶還是愛你的,她現在在美國?赡芩肴タ纯茨侵荒沭B的狗吧。”他哈哈大笑。何郁悶,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深諳“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當初你窩到“屈氏”的子公司當泡茶小妹混日子,現在你居然跑到美國去。再一次,秦可風知道自己一直沒有得罪郁悶是正確的。不過,當初是他查出郁悶對花粉過敏并告訴喬的,應該她不會記仇吧?

    掛斷電話的屈可喬思索著秦可風的話,郁悶去美國看他養的狗?可是他并沒有養狗啊。腦中靈光一閃,老天,郁悶!他笑了,狡猾的小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屈可喬便登上飛往紐約的飛機。在上機前他給大哥打了一個電話,“大哥,我找到郁悶了,如果郁悶不原諒我,那么,大哥,弟弟就對不起了,我要跟在郁悶身邊,直至她原諒我為止。”掛上電話,他一掃連日來的陰霾,吹著口哨開始了追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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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廂,離開公司的郁悶,沿著大街漫無目的地走著,不在乎她臉上的淚水嚇壞路上的行人,就那樣走到旅行社的門口。

    旅行社的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宣傳海報。一架飛機穿過云層,下面是海洋、沙灘、棕櫚樹和跳草裙舞的美女。

    美國啊,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國度。

    想到屈可喬在那里生活了七年,郁悶就有一種沖動,她想去看看那個城市,想去看看他留下的足跡。于是她進去報了名,參加了下午就起程的一個旅行團。恰好那個團有個團員臨時有事不能成行,于是郁悶拿到了他的機票。

    也因此,屈可喬和鷹盟調查出國名單的時候,一沒有看到郁悶的名字。又因為郁悶自己有護照,簽證也不過期,當旅行團結束回國的時候,她繼續留在美國。

    到了紐約,在陌生的街頭,想象屈可喬初下飛機時的茫然,郁悶忍不住又潸然淚下。

    愛情啊,她可以讓人飽嘗酸甜苦辣;幸福,其實也不是唾手可得的。

    沒有刻意去記,但他當初居住的地址就那樣自然而然地留在她的腦海里。搭著計程車來到他住過的地方,一幢三層的小樓,紅磚、青瓦、草坪,有種悠然自得的味道。

    恰好他當初住過的房間還沒有租出去。于是郁悶就順利地住了下來。

    每天在紐約的街頭逛著,感受他曾經待過的環境,郁悶的心始終不能平靜。

    每晚她都躺在那張他睡了七年的床上,不斷地回想著那天看到的畫面,其實她很想當面問問他,你和露西到底是什么關系?可是她不敢,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在異鄉的夜,她想了很多,漸漸浮出水面的,是她一直沒有正視的事實,那就是:她愛他。

    她愛他!

    這是毋庸置疑的,因為愛,所以才容不得欺騙。

    也許這之前的一段時間,屈可喬愛她比她愛屈可喬要多很多,但郁悶相信,在今后的日子,她愛他會像他愛她一樣多。

    愛情的國度里,其實是不分誰愛誰更多一些的,只要是相愛,就是一種幸福。她現在才知道被他愛著的幸福,會不會晚了呢?

    她不敢打電話給他,怕給他打電話,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待在他曾住過的房間,她看到很多他遺留下來的東西,很多寫著“郁悶”的紙張,空白處畫著她頭像的書籍,還有房東老太太對他的夸獎,讓她更加地想念他。

    房東老太太是個和藹慈祥的老人,一臉的皺紋寫滿了歲月的故事。她已經七十多歲了,她的丈夫在十年前去世,而她則常常坐在藤椅上,對著當年兩人栽種的花花草草訴說著對他的思念。

    郁悶一眼就喜歡上了她,而老太太也跟郁悶十分投緣。

    聽說郁悶來自中國,老太太興奮地說:“哦,何,真是太巧了,你住的房間上一任房客就是個中國帥小伙,哦,他是個很棒的小伙子,如果你早點來就可以看到他了,說不定你們還會成為好朋友呢!薄

    頓了頓,她又說:“何,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好像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郁悶有些心虛,“蒂娜,可能我們中國人長得都很像,讓你感覺我面熟吧。”

    “嗯,”老太太點頭,“是啊,眼睛有時候是會騙人的,你看,我明明沒見過你,卻覺得你面熟。這就是眼睛對我的欺騙。

    “眼睛會騙人?”郁悶被她的話挑動了不敢觸碰的那塊傷痕。

    “是啊!崩咸V堑匦α耍昂,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你要相信你的感覺。”

    她看著郁悶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接著說:“我相信我的感覺。我老了,眼睛花了,所以它會騙我,但我的感覺不會,我知道,我一定是在哪里見過你,只是我想不起來了。”

    她指著遠處的那片火紅色說:“你看,那邊那片紅色的花,在我們這邊看,那是鮮艷的花,可是,何,你走近看看!

    郁悶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那是一片紅艷艷的花。每天早晨起床,透過玻璃窗,郁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些花,雖然她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花,但那火得像火一般的色彩,卻讓她炫目不已。

    看著老太太神秘的微笑,她順從地向那片花海走過去,及至到了跟前,郁悶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花!全是葉!

    那是一種遍體全是紅色的植株,它并沒有花,茂盛的葉子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遠遠望著,就像是一片花的海洋。

    “怎么樣?你的眼睛騙了你吧?”老太太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片紅色的葉海當中,偏著頭,微笑地說著。

    郁悶震驚了。她不禁仔細地想了想她和屈可喬的事情,從相識、相交到后來的點點滴滴,她終于相信,屈可喬對自己的愛是真的,而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卻未必是真的,有時候眼睛確實是會騙人的。雖然他騙了她,但她相信他必有他的理由。她是何郁悶,何郁悶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只是,他害她傷心那么久,也該讓他嘗點苦頭。等到解開這次的心結,那么,此后她將用所有的愛來彌補這段時間對他的折磨。

    然后有一天她和老太太又聊到了上任房客,聊到他的那個女朋友露西。

    老太太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喬是個可愛的孩子?墒牵男娜谒粼趪鴥鹊呐笥焉砩;根本看都不看露西一眼,雖然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喬不知道她的心思!

    頓了頓,老太太又說;“我不喜歡露西,她心機太深,為了得到喬,她可以在喬面前偽裝七年。這樣的女孩子太可怕,也不適合喬!彼洲D頭深深地看著郁悶,“何,我倒覺得你的個性跟喬很合適!

    郁悶笑了,呵呵,屈可喬,你這一輩子,真的只能是我的了。

    老太太疑惑地看著郁悶,“何,我還是想不起來,但我確信,我一定見過你!

    郁悶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蒂娜,會想起來的,不用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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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月后的清晨。

    郁悶早早地起來,沒有睡好,起來的時候她打了五個噴嚏,而且又出現了濃重的黑眼圈。

    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微笑起來。何郁悶。是屈可喬要來了嗎?然后她看到鏡子中的女人笑得像貓一樣,眼睛熠熠閃光。

    外面有著淡淡的霧,天還沒有大亮,郁悶穿上一件風衣,悄悄地下樓,打開門,隱人晨色當中。

    似乎有人在跟著她,但沒有任何的敵意;蛟S是哪個熱情的美國人吧?

    郁悶慢慢地走著,身后的人也慢慢地跟著。一前一后,不緊不慢,總是隔著幾步遠的距離。

    好吧,郁悶投降。她猛地轉身,“你到底想怎么樣,死‘水仙’?”

    是的,是屈可喬。當他跟著她慢慢走著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的氣息,那種獨特的、自戀的、屬于水仙的氣息。

    屈可喬貪婪地看著眼前的嬌顏,郁悶紅著眼眶,微嗔地嘟著小嘴,那神情,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他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他用眼光鎖住她的雙眼,慢慢地走上前,把她抱在懷中,“郁悶,我的郁悶,我終于找到你了!

    她仰起臉,笑靨如花,“你好笨哪,我等了你這么久。”

    他尋著思念已久的紅唇,狠狠地吻下去。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的氣息啊,干凈而溫暖,即使是個對任何人都不假以辭色的男人,但在她面前,就只是個愛她至極的男人。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回應他的吻,自戀的“水仙花”啊!當他愛上別人的時候,也一樣是全心全意呵。

    可愛的蒂娜看到她和屈可喬一起回去的時候,沖她調皮地眨眨眼,“何,我就說我見過你嘛。我想起來了,我在喬的皮夾啊,床頭啊,電腦屏幕上啊,全都看過你的照片嘛!

    郁悶紅了臉,紅了眼,轉過頭深情地看著屈可喬,而他也紅了臉,“蒂娜,你別亂說!

    惹得滿面皺紋的老蒂娜笑得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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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悶本想將婚宴再拖一拖的,能賴多久就賴多久吧。

    可是,屈可喬在某天下班后連飯都顧不得吃就躲到視聽室里。等他出來的時候,一臉的神秘和奸笑。而他手中有兩卷帶子。

    “那是什么?”郁悶懶洋洋地問,這段時間她感覺自己更懶了。

    “哦,沒什么。”他更加神秘地笑,把那兩盒帶子藏到他的書房。

    “稀罕啊。”郁悶也沒在意。

    但第二天屈可喬上班后,郁悶收拾書房的時候忽然想到那兩卷帶子,想到昨晚屈可喬那一臉的奸笑,似乎在算計著她什么。

    不行,這家伙現在越來越狡猾了,她一定要小心,那兩卷帶子肯定有問題。

    很幸運地,郁悶在書房不費力就找到了那兩卷帶子。拿到視聽室,開著音響;她將某一卷帶子插進播放機。

    “嗯……”先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像是激情的輕喘,然后她看到畫面上一對男女糾纏得如同大麻花。郁悶越看越覺得那個女人的衣服很熟悉,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赫然是同一件。

    老天,這是屈可喬回國那天他們在電梯里擁吻的畫面。嗚,好丟臉!

    她“啪”地關了電視,臉還是紅紅的,視線移到旁邊那卷帶子,看,還是不看?

    一卷是電梯里的,那這一卷應該沒有問題吧?她不記得還有類似的場景可以被抓拍到。

    心一橫,她把另外一卷帶子也推進去,再次打開電視。

    那是他求婚的那一次,依然是激情演繹。

    這株臭“水仙”,他居然敢錄這種東西!

    郁悶奸笑著將兩卷帶子又踩又踹,抽出里面的芯片將其銷毀,呵呵,屈可喬,我讓你哭死!

    晚上屈可喬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書房,當他發現那兩卷帶子不見的時候,急忙跑出去問:“郁悶,你看到我放在書房里的那兩卷帶子了嗎?”

    郁悶冷冷地一笑,“看到了啊,不過。老公,真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就把它們弄壞了,被我扔了!彼靡獾乜粗兓f千的臉色。

    臭“水仙”,自戀狂,想威脅我?

    “哦。老婆,沒關系!鼻蓡绦ξ卣f,緊盯著郁悶的臉,“老婆,那兩卷帶子只是復制版,壞了沒關系,你看了嗎?如果沒看,我那里還有好多,再拿幾卷回來給你看啊?”

    “鏗!鏘!”郁悶的腦袋被炸得粉粹,”你個死‘水仙’,大老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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