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齡莞爾一笑!澳悄氵擔心什么。我又不是她。”
“你說得對!彼⒉皇庆鞯念~娘。納爾圖這么告訴自己。
數日后—
“額娘……”禧恩打了個可愛的呵欠,眼皮都快蓋上,還是不肯乖乖地午睡?就算還不懂事,但也會害怕這么疼愛自己的額娘又會不見了。
毓齡坐在炕床邊。輕拍著他的胸口。柔聲地哄著:“額娘在這兒,會一直在禧恩身邊………乖,快點睡吧………
聽到額娘的保證。他終于抵擋不了睡意。進入了夢鄉。
“福晉陪小少爺玩了一個早上,也該回房歇著。有奴婢著著他就夠了!w嬤嬤坐在案旁縫補小主子的衣服,于是這么說。
她的確是累了,大概是因為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而琳寧格格從小嬌生慣養,每天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體力當然不好了。
“那我晚一點再過來。”毓齡自然也接受了趙嬤嬤的好意。
第10章(2)
等到毓齡步出房門,才走沒多遠。就見一名中年男子迎面而來,他是管理郡主府事務的長史。
“見過福晉!”長史上前請安。
“有事嗎?”她記得納爾圖介紹過這個人是府里的總管,有大小事都可以找他過來詢問。
長史躬身回話!盎馗x,景瑛貝勒前來拜訪,福晉是否耍見他?’
“景瑛貝勒?”毓齡怎么也沒想到他這么快又來了。偏偏納爾圖不在家,這下該怎么辦?到底要不要見?
“是!遍L史回了一聲。“原本門房說郡王爺不在府里,請他改日再來,不過景瑛貝勒堅持非要見到福晉不可!遍T房不得已只好來找她了。
毓齡想到納爾圖,怕她無法應付上門的客人,所以只要他不在家,一律讓門房婉拒,可是想到這位貝勒爺和琳寧格格的關系,要是不見,反而會令人起疑。“那就請他進來,我馬上過去!
“是。”長史依吩咐去辦了。
長史走遠了,毓齡滿臉無奈地站在原地。
“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干么?就算是表兄妹,也沒必要三天兩頭的往這里跑,難道他真的這么喜歡琳寧格格,明知道她已經嫁人了,還這樣糾纏不清?”她對景瑛貝勒更沒有好感了。
好,見就見,誰怕誰。
為了能和納爾圖父子在一起,不管要面對多大的難關,她都會去克服。
也因為有這股動力,讓毓齡增加了不少勇氣。
于是,她踩著己經慢慢熟悉的花盆底鞋,往偏廳的方向走去,還不停思索著應對方式。
就在這當口,坐在廳內喝茶的景瑛聽到腳步聲,偏過頭去,見到表妹進了門,以往看到自己總是笑靨如花,這會兒卻是板著明艷的臉蛋,眼神陌生,而且沒有一絲情意,難道真是撞傷了頭才變成這樣?
毓齡依照典儀所教的禮儀,先在主位上落坐,等奴才奉上香茗,她動作優雅地端起茶碗,吸了一小口,先潤了潤喉。
“表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景瑛似笑非笑地問。
你不來,我的心情自然會好!毓齡很想這樣頂回去。
“可能是因為天氣熱了,所以心情受到影響!彼S口編了個理由說。
“還以為是因為我才心情不好的呢!”景瑛不動聲色地說。
“怎么會呢?”她假笑一下,這人說話繞來繞去的,快點說重點行不行?
“表妹真的變了不少。”景瑛搖著手上的折扇。
“應該是因為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才會這樣……”毓齡心口一跳!耙膊皇悄-個人這么說!
“咱們認識這么久,又比誰都還要親近,要不然真的會懷疑你不是琳寧表妹!彼室獍言捳f得暖昧。
誰跟你親近了?毓齡笑得有些僵硬,“除非有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才有可能冒充”這個男人真是有夠不要臉,破壞別人家庭還有臉侵入門戶。
“說得也是!本扮鴱谋壌蛄,上回之所以登門探望,也是基于兩家的關系和禮數,不過見了表妹之后,不
只是覺得有趣,好奇心也被撩起了,很想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戲。
見對方就是不說出來意,毓齡只好端起茶碗,又吸了口茶湯,還不時用眼角偷覷,希望能看出景瑛貝勒到底想干什么。
“其實我今天之所以來,是因為我額娘也聽說了表妹落馬受傷的事,可是她身子向來不好,這陣子病情又加重,實在不宜出門,所以表妹要是有空,就到家里來看看她,也讓她能夠放心。”景瑛終于道出此行的日的。
“好,我會找時間去看她的。”她想到景瑛貝勒的額娘和琳寧格格的額娘畢竟是表姐妹,就算想要拒絕。好像也說不過去。
景瑛打蛇隨棍上!斑x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現在吧……或許等到兩人獨處,這個女人就會跟他說實話了。
“現在?”毓齡心頭大驚。"呃、嗯,現在不太方便,還是等納爾圖回來。我跟他說了之后再一起去!
“真是難得表妹會先詢問過表妹夫的意見。他瞇起雙眼,語氣聽不出是酸味,還是別的意思。
“他是我的丈夫當然要先問過他了!必过g理所當然地說,她就是要讓這位貝勒爺知道他們夫妻感情變好了,別再來勾勾纏。
“是該如此。”景瑛沉吟地說。
毓齡慢吞吞地吸了口茶湯,好掩飾眼底的慌張,其實也知道就算裝作失憶,說話的表達方式也跟這個朝代有著明顯的差異,偏偏這不是兩、三個月就可以改得過來的,何況目前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那我就告辭了!彼掀鹫凵日f。
“我讓人送你出去。”她心中暗喜,總算要走了。
“以往前來拜訪,表妹可是親自送我到大門口的。”景瑛就是故意要提起以前的事,想看毓齡的反應。
聞言。毓齡頓時騎虎難下!拔乙郧罢娴倪@樣做?’
“莫非是在懷疑我?”景瑛笑得詭譎,他確實是在撒謊,根本沒這回事,只是在等面前的女人親口駁斥,那就可以證明是裝出來的。
“就算你真的騙了我。我也不記得了。”毓齡感覺得出他在探自己的口氣。話也就說得更謹慎了。
萬不得己。毓齡只好親自送客了。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的走在廊上。
他們并腳走著。景瑛自然也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從偏枯到大門口有一段距離,不過想到府里有那么多奴仆和侍衛,她只要大叫一聲,隨時會有人沖過來,就不信這個男人敢對她怎么樣。
景瑛忽然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問道:“是不是因為你跟端郡王做了什么協議,才會假裝忘記以前的事?
“你說什么?”毓齡沒聽清楚。
他用一副大家心知肚明的口氣說:“就像當初他提出只要你生下孩子,就不再干涉或過問你的事,這次該不會也是同樣的狀況?那么也要派人知會我一聲,讓我先合計合計。”
“我是真的想不起未……看來這個男人根本不相信她失去記憶的謊言。
“琳寧。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怎么會以為騙得了我呢?”景瑛直呼她的閣名,俊美的臉孔因為笑意而變得邪魅。
毓齡臉色微白!拔、我真的沒有騙你……
“方才在廳里我忘了說,若是你要來探望我額娘,最好一個人來,不要讓端郡王跟著!彼孕﹃剃痰卣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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