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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激情 第五章 作者:朵朵
    “家聲,我們要去哪?”方巧玲一坐進跑車內,就巴著區家聲問。

    她覺得家聲今天晚上怪怪的,吃個飯心不在焉不打緊,就連她還沒用完餐,他就拉著她走這一點她也可以不去計較,但他一路飆車,連闖了好幾個紅綠燈,是存心拿她的生命開玩笑,她可就不能不管了。

    “家聲,我們可以不用那么趕的,我不急著回家,我們要做什么都還有很多時間,你——可不可以開慢點,我真的好害怕!备匾氖,家聲開的是敞篷跑車,在高速行駛下,強風打在她臉上真的好痛。

    “家聲!彼纸兴。

    “不要吵我!”他就快跟丟了,這個女人還一直吵他!

    他媽的,又遇上紅燈!

    他等得不耐煩,伸長脖子往前看,意外的發現侯偉天的車子打了右轉的方向燈。

    喝!那個家伙竟然不守交通規則,紅燈右轉。

    侯偉天平時要紅燈右轉幾次也不關他區家聲的事,問題是現在他在跟車耶,侯偉天給他來個紅燈右轉,而他前頭又有一大排的車子,他會跟得到他們的座車才有鬼。

    不管了,反正他都已經闖了好幾個紅燈,也不差再走個路肩。

    區家聲方向盤一旋,往右轉了出去。

    轉了方向后,他看不見侯偉天那輛BMW。

    該死的!他們會去哪里?

    賓館!

    汽車旅館!

    從區家聲腦中閃過的全是不好的字眼,地方曖昧極了。

    區家聲將油門踩到底,想極力捕捉那對奸夫淫婦的蹤跡,但開了幾公里,他仍舊沒看到那輛黑色BMW。

    殷芷杰會不會是回家了?

    區家聲猶抱一絲希望。

    但——事情會這么樂觀嗎?

    殷芷杰今天穿得那么暴露,侯偉天那對色迷迷的眼珠子早就快看凸了,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殷芷杰。

    不行,他得去殷芷杰的住處等她。

    有了決定,區家聲把車停在路邊,開了車門,招了輛計程車便要方巧玲自己先回去。

    “為什么?”方大美人大發嬌嗔。

    她期盼與區家聲約會盼了大半個月,所以盡管今天他行為異常怪異,她也不在乎,只在乎今晚他能陪她。

    可是——現在他卻為了一個莫名的理由要放她鴿子,她怎么肯答應!

    方巧玲跺跺腳,又坐回保時捷內,賴著不走。

    區家聲好脾氣的哄她:“乖,我臨時想到公司有件重要的公文沒看,我現在必須回去拿!

    “那我陪你去,我等你!睘榱怂梢宰兊煤苡心托缘摹

    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乖,我改天有空再去找你!

    “改天是哪天?’’她窮追不舍的要他定個日期。

    “明天好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去找殷芷杰,所以什么狗屁承諾,他都可以胡亂許下。

    方巧玲笑了!澳呛冒,我明天等你來接我吃飯!

    “嗯!彼c頭。

    她主動的吻住他的唇!澳阋獪蕰r哦。”

    “好。”他敷衍的允諾,急忙忙的把她送進計程車內。

    看著計程車開走,區家聲總算松了口氣。終于送走了個大麻煩!但——他卻還沒有那個小妖精的下落,

    可惡!他不知道殷芷杰住在哪里!

    拿起行動電話,區家聲撥了一串電話號碼。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齊巽凱急促的喘氣聲。

    “巽凱。”區家聲開口,

    一聽到是好友的聲音.齊巽凱劈頭就罵:(區家聲,你就不能待會再打嗎?你知不知道好事被中斷是一件讓人喪氣的事。)

    他亂罵一通,聽起來就是欲求不滿。

    好家伙,他在這里吹冷風,巽凱卻在家里跟女人翻云復雨!齊巽凱這家伙一定不知道“有難同當”這四個字怎么寫。

    “喂,幫個忙,幫我查個資料。”

    (過十分鐘后再打來。)等他把他的正事辦完,再辦家聲的。

    “不行!眳^家聲斷然拒絕。

    (喂喂喂,區大少,現在是你有求于我,你可不可以別那么囂張?)

    “我很急耶。”

    (我也很急耶。)美人在旁,他的欲望還急待解決;他是招了什么孽,干嘛還在這里跟區家聲閑扯淡。

    “五分鐘!边@是他區家聲最后的讓步。

    (成交。)齊巽凱連忙掛上電話。

    他用五分鐘的時間快速的完成親吻女伴、愛撫她,然后進行魚水之歡——

    五分鐘過后,他的床頭電話準時響起——

    他媽的,從來就沒見過家聲這么準時過。

    他的身子抽離女伴,拿起電話,很大聲的問:(干嘛啦?)

    “用你的電腦幫我查一下我們公司的人事室資料!

    (誰的?)

    “殷芷杰!

    (查她干嘛?)

    “我要她家的住址!

    (做什么用?)他像盤查戶口的警察,什么事都要問個明白。不為別的,就為了家聲壞了他的好事。

    五分鐘!五分鐘耶!

    他辦事從來沒這么快過,不知道躺在他床上的女人會不會以為他“辦事能力”很差,到處給他宣揚,害他面子掃地?

    齊巽凱很緊張的瞄了一眼床上女子,見她累到睡著,嘴角卻依舊掛著微笑,他的心才稍稍放寬。

    他就知道他還是很厲害的,短短的五分鐘也能讓人覺得他很威風。

    呵呵呵!他在心里笑得好樂。

    “巽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有有有,你說你要殷芷杰的住址嘛。)他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你要殷芷杰的住址干嘛?)

    “我要去找她!

    (找她干嘛?人家殷芷杰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就當那晚的事沒發生過,你還去糾纏她。

    “我沒有糾纏她!

    (可是你在問她的住址。)

    “那是因為——因為——我看到她跟侯偉天在一起!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什么叫那又怎樣!侯偉天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個大野狼耶!

    (對啊,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也不是小紅帽,你干嘛那么緊張?)

    “我不是小紅帽,但殷芷杰是!币惶崞鹉莻女

    人,區家聲怒火又冒起,“你不知道她今晚竟然穿著

    十分露跟候偉天在一起。”

    (那又怎樣?人家殷芷杰,侯偉天一個是男未婚,一個是女未嫁,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喝!他想到了,(你是否在吃醋?)巽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全部的神整個都回籠。

    “吃你的大頭鬼!一句話,你到幫不幫我?”區家聲撂下重話。

    齊巽凱怎敢說個“不”字。

    套上短褲、打著赤膊,齊巽凱很認命的打開手提電腦,輸入密碼,進入公司的電腦系統里,打開人事資料室的檔案

    殷……芷……杰……

    (有了。┧业搅耍贿^——(哦喔,不大妙哦。)

    齊巽凱發出嘖嘖聲

    “怎么樣啦,你別吊我胃口好不好!”

    (你絕對料想不到她住在哪里。)

    “廢話,我要是想得到,我還用三更半夜打電話問你嗎?”區家聲沒丫耐性,在電話那頭嘶吼:“她到底住在哪里?”

    (住捷華。)

    節華!?

    “什么節華?”區家聲皺眉,因為這個“節華”聽起來好熟,好像是……

    (捷華酒店,是我們捷豹集團的關系企業之一,是臺灣五星級的飯店,號稱全臺灣最富麗堂皇的飯店。)齊巽凱唯恐好友孤陋寡聞,巨細靡遺的介紹捷華的輝煌歷史。末了,他還問家聲:(聽到這里,你的下巴有沒有驚嚇得掉到地上,撿不回來?)

    可烘想見的是,區家聲現在一定瞠目結舌不相信,畢竟一個特別助理的薪水再怎么高,也不可能那么奢侈浪費,竟然把五星級飯店當成家。

    用膝蓋想也知道,殷芷杰為什么住得起。

    一定是跟傳言有關嘛!

    對外,她殷芷杰是總裁的特別助理;對內,殷芷杰搖身一變成了總裁金屋藏嬌的地下情人。

    因為捷華是捷豹的關系企業,所以總裁當然把美人藏在自家的飯店里,既省錢又安全。

    哇!總裁這一招真高!總裁夫人一定料想不到。

    (給你猜猜殷芷杰住哪層樓?)

    齊巽凱又用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滋事口吻挑撥是非。

    聽他的口吻那么曖昧,區家聲不用猜也知道殷芷杰住的是——

    (頂樓。R巽凱宣布答案。(就是那間總統套房,嘖嘖嘖。┧唤麚u頭稱奇。(看來,總裁很重視咱們這個殷特助哦,不然的話……喂?喂?)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區家聲這家伙竟然掛他的電話,他不要命了他!

    齊巽凱氣死了,把話筒用力的掛回話座上。

    碰的一聲,打斷他的怒火。他從來沒見過家聲這么生氣過,難道這一回——家聲動了真情?

    會嗎?

    齊巽凱露出有趣的表情。不是他幸災樂禍,而是他難得見家聲動情,顯而易見的是女主角還不大理家聲,這事——實在是怎么看怎么有趣。

    哈哈!得,今晚好事被打擾可真是回票價。

    齊巽凱坐在桌前笑得傻呼呼的。

    十二點半!

    他整整在捷華的頂樓了十五分鐘的門鈴,整整等了她一個小時,而那個殷芷杰,那個該死的殷芷杰竟然還不回來!

    愈等,區家聲火氣愈大。

    他不安的在長廊上來回不停的踱步,心里不只一次的計算著,八點鐘他們在法國餐廳用餐,他整整瞪了他們兩個鐘頭之久,所以殷芷杰離開時的時間應該是十點鐘。

    十點到十二點半,這之間足足有兩個半鐘頭的時間,他們兩個想要干什么都足夠了。

    那個浪女!

    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難道一個捷豹集團的總裁還不夠,她想再加一個麒麟少東嗎?

    可惡!她究竟想給他戴多少頂的綠帽子,她才甘心?

    想到這里,區家聲的臉都綠了。

    他氣得來回不停的踱步。

    殷芷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這副氣呼呼的模樣。

    “你在這里做什么?”她瞅著狐疑的目光盯著區家聲的背影看。

    一聽到她的聲音,區家聲飛快的轉過身。

    真的是她!

    她可回來了!

    “我有話跟你說!彼劾、眉梢都在噴火--

    他今天吃錯藥啦,干嘛火氣這么大?

    殷芷杰又用那種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開門!”他吼她。

    她嚇了一跳。

    送殷芷杰上樓的電梯服務生還沒走,以為出了事,連忙又從電梯內探頭出來,“殷小姐,有事嗎?”他兩眼像審犯人似的看著區家聲。

    “沒事,他是我朋友。”殷芷杰怕他誤會,連忙解釋。

    但他就覺得不像,那個男的雖長得人模人樣,但臉上的表情卻窮兇惡極,看起來就像披著羊皮的狼。

    嗯,他個人覺得殷小姐人太善良,很可能會被騙。

    “殷小姐,你知道我們飯店有個緊急鈕吧,那個鈕只要一按,我們的保全人員在一分鐘之內絕對會趕到!

    他說話像是在警告區家聲,最好別輕舉妄動。若他真要做什么,一分鐘后絕對會打斷。

    他防他像是在防色狼!搞什么嘛?區家聲狠狠的瞪回去。

    男服務生也不甘示弱,兩眼兇兇的瞪了區家聲一眼。

    殷芷杰真的怕他們打起來,現場發生什么流血事件,那不是她樂見的。于是她露出一個笑容給男服務生,像是在告訴他:謝謝他的好意,請他放心。

    而后,她又拿卡片在門前一刷,打開房門,急急的拉區家聲進去,免得他沖進電梯里揍那個男服務生。

    “你來這做什么?”她問、

    “他那樣是什么態度?”他卻反問她一個完全不搭的問題!八斘沂巧,是殺人犯是不是?”區家聲氣死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他堂堂捷豹集團的副總,竟然會被一個電梯服務生看成是色狼。

    色狼!色狼耶!

    他相貌堂堂的,他像嗎?

    “那你覺得你現在像什么?”殷芷杰反問他。

    真想拿回鏡子讓他照照,看看他現在像什么鬼模樣。兇神惡煞的!要不是她知道他的為人,她也會以為他是個壞蛋加王八。

    “喝什么?”她轉到吧臺那里,打開酒柜,回頭問他。

    區家聲的火氣還是很大,跑到吧臺前,兇巴巴的問她:“你剛剛為什么對著那個服務生笑?”

    她該不會也跟那個服務生有一腿吧!

    殷芷杰從他目光中看到嫌棄。

    這個混蛋,他憑什么來她的地方大放厥詞,侮辱她的人格!

    “請你出去!彼P上酒柜,寒著臉,下了逐客令。

    “我的話還沒問完!”他吼她。

    她同樣吼回去!安还苣阆雴柺裁,我全都不想回答!”

    “你作賊心虛了是不是?你真跟那個男服務生

    啪的一聲,他還沒問完,她先賞給他一巴掌。

    他上臉,眸光冷冽的瞪著她看。

    “區副總,請你放尊重一點!彼龥]有必要站在這里接受他的侮辱。

    “放尊重一點?你教教我,我該怎么樣才能對你放尊重一點?”他問她,轉臉又望向這一室的金碧輝煌。

    “告訴我,你一個特別助理住得起這種五星級的總統套房?這之中若沒有任何的暖昧交易,你是怎么得來的?你教教我,我又該怎么看待你跟侯偉天之間的關系?你跟他若沒有什么,又怎么會跟他廝混了兩、三個鐘頭?”他像是在質詢出軌的妻子般,咄咄逼人的詢問她的一切私生活。

    殷芷杰覺得好笑。

    “我為什么要跟你解釋這些?我們兩個是什么關系?你我是什么身份?是同事,只是同事,你到底懂不懂?既然只是同事關系,你就沒有資格管我為什么住得起五星級飯店,不能管我我今天跟哪個小開出去!”殷芷杰一口氣吼出所有的煩躁,將累癱的身子依在吧臺前。

    搞什么?她竟然在跟人吵架!她多年的家教、多年的修養到哪去了?

    區家聲瞪著她也吼道:“我們不只是同事!

    “哼!彼土艘宦,問他:“那么我們之間還有什么?”

    “我們發生過關系!蹦敲此麄兊年P系就不能只是單純的同事情誼。

    又來了!

    他又舊事重提了!他到底要她說多少次他才懂,他們倆只是一夜情、一夜風流。

    而一夜過后,他們倆什么都不是。

    她抬起眼來看著他,臉上有著懶于應付的疲態。“你究竟想怎么樣?”要就一次說個清楚,不要三天兩頭的來煩她。

    殷芷杰有點體力不支的揉揉太陽穴。

    大哥臨去舊金山的時候,留下一人堆的事務急待她處理,她真的沒問工夫陪區家聲這個花心大蘿卜玩感情游戲。

    她應付他的模樣是那么的明顯。

    明顯的不耐煩、明顯的不在乎……

    該死的!他究竟是在乎這個將他自尊踩在底下的女人什么?為什么在她眼里有了明顯的不耐煩之際,他的心還想糾纏她!

    這不像他,不像那個流連花海的花花公子——區家聲!

    他瞪著她,她的臉上還是寫滿了不耐煩。

    區家聲很沖動的伸出手,將她的身子納入懷里,雙唇狂亂的印上她的,狂亂的啃咬她溫潤的唇,想將他快要爆發的怒氣與情欲全轉還給她。

    她怎么能在他為她意亂情迷的同時,什么也不在乎?

    半晌,他粗魯的放開她,氣喘吁吁的盯著她嫣紅的臉蛋,“別告訴我,你什么感覺都沒有!

    他知道她跟他一樣都震撼于那個吻的威力。

    就在剛剛,他明顯的感受到她他同樣的為那個吻心跳不已。

    殷芷杰冰冷的雙手撫上臉,她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得跟什么似的,因為她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面頰的燒燙。

    她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唇溫溫潤潤,吻起來很瘋狂的滋味。

    老天!到現在她的心還在為剛剛那個吻狂跳不已。

    她的手捂上自己的唇,觸碰他剛剛吻的地方。那樣的心悸,到現在還仍然存在——

    而區家聲呢?對于這個吻,他又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伸出左手,擱在他的左胸前。

    卜通、卜通、卜通……

    “你的心跳得好快!边@意味了什么?

    證明他對她真的有感覺,也因為有感覺,所以才有占有欲,所以今天晚上她跟侯偉天在一起,他才會不舒服,才會三番兩次的來找她麻煩?

    是這樣嗎?

    她抬起眼來盯著他看。

    而她此刻的模樣又讓他興起想吻她的念頭了。

    這個小妖女,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為什么她總能在媚惑他的同時,卻又有一張純真無邪的臉?

    區家聲嘆了口氣,強忍住再度吻她的念頭。

    她卻將頭枕在他的胸前,聽他的心為狂亂。

    她的模樣教他心醉,很沖動的,他開口:“我愛你。”

    枕在他胸前的頭頎似乎受到不小的驚嚇,明顯的動了動。

    她推開他的胸膛,抬起臉來看他。

    他的臉上有著再認真不過的表情,但——對于一個花花公子的花言巧語,他的那一句“我愛你”究竟能有多少可信度?

    她很懷疑。

    “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彼稽c也不喜歡。

    “我沒有在跟你玩笑。”

    “沒在跟我開玩笑?那是在戲弄我噦?,,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比她想像中的來得惡劣十倍。

    “該死的!”他又咒罵出聲,“你到要我怎么說,你才肯信我?”

    “信你什么?信你剛剛的那一句‘我愛你’嗎?拜托,區家聲,你我都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說好聽點,你是情場浪子、花花公子,說難聽點,你是個對愛不專一、不肯安定的男人。你愛我?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的愛能維持多久?一年?三個月?還是只有三天?等新鮮感褪去,我便猶如你前任的我愛你、或者前前任的‘我永遠愛你’一樣,被你打入記憶的冷宮,以后絕口不提。,’她激動的說出她的想法。

    她真的把他看得那么糟!

    他終于知道什么叫作現世報了。

    以前他對愛不專一,所以他現在活該倒霉讓他唯一的愛不相信他!這就叫自作自受是嗎?

    區家聲無力的將身子靠在吧臺前。他嘆了口氣,問她:“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的話?”

    他的口吻幽幽的,極為卑微的,像是頗為無奈。

    有那么一瞬間的沖動,殷芷杰想脫口說:她相信他,相信他那一句“我愛你”可以長長久久。

    但區家聲給她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她根本沒辦法想像一向浪跡情海的他想安定下來!

    她的眼神飄忽,開始逃避他的追問。

    區家聲無奈的喟嘆了一聲。

    “我只問你一句,你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的心動?”

    他以十分認真的態度問她。

    她很想用堅定的口吻跟他說沒有。

    但她心里十分明白那是個謊言,因為她有,而且那種心悸不是一點點的心動,但是——

    “就算我有又怎么樣呢?能改變什么嗎?”

    她對他的愛一樣不信任,一樣沒安全感,而這些不會因為她對他有些動心而有所改變。

    他不懂嗎?

    他懂,他真的懂。但他卻認為有了她的答案,他可以變得比較有信心,不會像是跟不可能的任務挑戰似的。

    “九十九天!彼а,告訴她:“九十九天之后,若我依然證明不了我的真心,那么我會放棄。”他鏗鏘有力的許下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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