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聳動的標題是吧?哈,其實這是一首歌。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中國好歌曲”這個節目?
其中一個少數民族的參賽者,叫莫西子詩,他唱了這首歌,少數民族特殊的唱腔、帶著點民族色彩的旋律、直接白話的歌詞,第一次聽見他自彈自唱,我的眼眶就泛紅,他的歌詞非常簡單直白,全詞如下——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作詞:俞心樵作曲:莫西子詩
不是你親手點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
不是你親手摸過的,那就不能叫做寶石
你呀你終于出現了
我們只是打了個照面
這顆心就稀巴爛
這個世界就整個崩潰
不是你親手所殺的活下去就毫無意義
你呀你,終于出現了我們只是打了個照面
這顆心就稀巴爛整個世界就整個崩潰
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莫西子詩這首歌,是寫給交往七年的日本女友的,在準決賽時,女友為他助陣,上臺鋼琴伴奏,在他表演完,老師們詢問了,那位是他的女友嗎?
“她就是那個讓我稀巴爛的姑娘。”
莫西子詩的回答完全沒有修飾,男人的直白和粗率的表達,完全打動我的心!
身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羅曼史小說的作者,我深深覺得這句話真是浪漫死了!
在寫上官與歐陽這一對的相遇場景時,不知道為什么,這首歌的歌詞呀,就不斷出現在我腦海中,于是我抓了這首歌來寫他們邂逅時那一瞬間的感覺。
我并不確定這首歌在臺灣的KTV能不能唱到,或是有沒有發行唱片、拍攝MV……不過我創了一個場景讓這首歌能夠被唱出來,但是故事的發生地點還是在臺灣喔!
這個故事寫得有點久,但我還滿喜歡這個故事,希望大家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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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漸層色的咖啡色復古皮鞋,踩在米色大理石階梯上,一階一階地拾級而上,鏡子般的墻面映出一名穿著雅痞的男人,PaulSmith的夏季西裝外套內,是經典的直條紋襯衫,合身窄版的剪裁襯得他身形高頎長。
男人踩著輕松的步伐,閃過前方身形搖搖晃晃,與他擦肩而過后,倚著墻面吐在階梯上的年輕男孩。
“嘔、嘔……惡!
在濃郁的酸味和酒味傳到鼻尖前,上官常浩屏住呼吸,上前扶著男孩坐在平臺上,確定他不會跌下樓梯,遞了手帕給他,低聲囑咐他好好待著,這才離開。
“樓梯間有一位醉了嘔吐的客人,請你們找一下他的朋友!弊叱鰳翘蓍g,攔住了一位服務生,上官常浩說明狀況,請服務生前往處理。
服務生領命而去。
“接下來嘛……”上官常浩站在明亮的入口沉吟,定眼看了前方長長的長廊,一扇扇緊閉的門內,隱約傳出原版MV的音樂,以及絕對不是原唱者的歌聲。
有些頗有水準,有些不忍評論。
上官常浩額上隱隱浮現青筋,一派優雅的模樣,卻爆粗口,“那個白癡!沒告訴我包廂哪一間,我要怎么找?還吵著叫我來!”
正想要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邀他來的死黨,上官常浩就聽見一道很耳熟的驚人哭聲—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得到這樣的報應?我結這婚根本就是一場災難,我過的是什么日子?我操你媽—我要離婚!”
聽見男人不理智的哭喊,上官常浩發出了復雜的嘆息,那嘆息帶著了然,也帶著笑意。
“啊哈,在這!”確定聲音從左手邊飄來,他舉步往前走。
循著聲音而去,他最后停在一間門扉大開的包廂外,里面傳來背景音樂的聲音,卻沒有一個人唱歌,只有剛才那個哭訴著婚姻之苦的男人,坐在門邊哭泣。
上官常浩往里一探頭,里面的人全都醉死了,而這間包廂里的成員,都是男性,他笑了笑,也沒有安慰男人的打算,習慣性地往對門望去。
只見對門包廂緊閉,隱約能聽見里頭女孩們的笑鬧聲,追酒、唱歌,好不快樂。
對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名打扮入時的女郎帶著醉意,對著無人的走廊大喊,“MATISSE一手!”
后方的女孩拉住醉了亂點酒的女郎!澳銊e鬧了,誰喝得完!”
“老娘喝!媽的,今天不醉不歸!”女郎十分有氣勢地叉腰狂吼。
上官常浩快笑出來,他一點也不意外看見熟面孔,往常都是這樣,這一群人中其中一個約聚會,就會有其他人來湊熱鬧,不論是在夜店聚會還是唱歌吃飯,這對夫妻會找自己的人另外開一間包廂玩。
“嗨,菲菲!鄙瞎俪:戚p聲喊著女郎的名字。
“嗨,上官,你來啦,你們男生的場子不在這里!”叫菲菲的女郎站在包廂門口,一副怕上官常浩闖進來的模樣。
“我今天是來狄倫的場。”上官常浩立刻表明自己今天來誰的場子。
“喔,他在隔壁!狈品仆赃呉恢浮
“謝了!鄙瞎俪:频懒酥x,正要舉步離開時,他忍不住望了眼還沒醉死,仍在哭泣哀悼婚姻的男人,提醒一下還沒有玩夠的女郎,“菲菲,詹姆士醉了。”
“死不了啦!”菲菲撇撇嘴,沒有把老公喝醉的訊息放在心上!懊看纬鰜矶歼@樣,醉了就哭哭啼啼跟我吵著要離婚,酒醒就什么都忘了,別理他!”哼了哼氣,對老公喝了酒之后沒出息的樣子大翻白眼。
既然做老婆的不擔心,上官常浩也覺得沒必要多事,向菲菲笑了一下便離開了,往走廊最深處,那間最大的包廂而去。
推門而入,不是爛醉一片的情況—還沒全醉死,但也差不多了。
包廂中央有一個十六寸的大蛋糕,代表這里不是純喝酒唱歌的聚會,而是一場慶生會。
“上官,你來了,要不要吃蛋糕?”戴著粉紅色假發的十八歲少女捧著切好的蛋糕上前,一臉熱切的詢問。
上官常浩看著少女捧著的蛋糕,再看向場中央那個十六寸的蛋糕,正中央有個人臉的凹槽,邊緣有著人直接用嘴啃咬的痕跡,而且還有一個喝醉了的女孩,正蹲在蛋糕邊舔奶油。
姊妹淘拉了拉那個正在舔奶油的女孩,她瘋狂的回頭大喊,“你們知道為了拍照我多久沒有吃淀粉,沒有吃我最愛的蛋糕嗎今天誰也別想阻止我,我要吃!”她吃得滿臉奶油,幾乎把臉埋進蛋糕里。
上官常浩不假思索地一搖頭,“謝了,不用!
粉紅頭少女端著蛋糕一蹦一蹦地離開了,上官常浩眼睛瞟到少女在裙子上頭別了一只白色的兔子尾巴,他挑了挑眉。
仔細一看這包廂里的人,不是精心打扮,就是裝扮夸張,而把Party辦得這么瘋狂的家伙,上官常浩只認識一個—
“沒義氣的家伙,我生日你竟然遲到!”一個男子從身后勒住上官常浩脖子。
上官常浩想也不用想,會這樣對他的也只有一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狄倫。
“我沒義氣?”上官常浩挑了挑眉!拔宜膫小時前飛抵機場,飛奔回家跟父母說一聲后就立刻來你的生日趴,我累個半死,時差還沒調過來,我還是來了,早知道會被你說沒義氣,我今天趕回來干么?”他氣勢比他更強的講道理。
“哈哈哈哈,開玩笑,知道我們兄弟之間不用多說!钡覀愓Z無倫次地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