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我不知道了,她不是你同學嗎?你可以自己去問她。」
聽完這個,安念瞬間失去了興趣,道:「我還以為有別的八卦,我要是能知道更多,也不會在你這里問了,小雨什么都不說,但是感覺她過得不開心!
說完,安念又埋進厲行的懷里,頓了一會兒又抬頭,「可是,你給東西就給東西,你扶她干什么?心疼她嗎?」越說安念越有氣,聲音都忍不住抬高了些。
她也知道自己有點小題大作,可是她就是不能忍受厲行和別的女人有肢體接觸,哪怕是無心的也不行。
「寶貝兒,你這樣我就沒辦法和你解釋了!箙栃袚崦材罟饣募贡,奶白色的肌膚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顯得秀色可餐,安念的黑發又歸攏在肩頭,越發襯得她女人味十足。
他的小寶貝兒,再也不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了,現下的她,嬌媚的讓他恨不得能時時刻刻都把她揣在懷里。
「她收了東西之后就有點不對勁,然后開始哭,身子一晃就快要摔倒了,我站在她旁邊怎么也得扶她一下吧?」說這話的時候,厲行的手已經不老實了,他將安念的頭發往枕頭邊上擺弄,露出瑩潤的耳垂,嫩生生的,忍不得的就想去含一含,咬上一咬。
他兩指捏上那一小瓣,像是搓揉小玩意兒一般撥弄,大手釋放的熱意讓安念開始扭動起來。
明明是在質問,但是她已經完全忘了初衷,哪怕心里的醋意都消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
「可是,你扶她的時間也太久了,你肯定心里有鬼!
厲行突然兩手用力。
「啊……」安念尖叫,「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這是讓你長長教訓,腦子里都胡思亂想些什么,我就是輕輕扶她一下就松手了,你認真想想,在你的宿舍樓下,我能做什么?」厲行簡直無話可說。
「那要是在別的地方,你是不是就能做什么了?原來還是我住的地方壞了你的好事。」
安念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厲行竟然是這么想的。
厲行知道這是解釋不清楚了,安念因為激動的質問,摟住他腰的手用力收緊,本來就顫動的小白兔完全貼在厲行的身上,軟嫩嫩的一團揉在他的身上,讓他心頭的那團火又燃起了。
安念的小嘴還在不住地動,厲行直接堵了上去。想讓女人閉嘴,沒有什么比這更有效的了。
大舌頭鉆進去,攪著小舌頭,兩人的口津混在一起,安念粉嫩的舌尖被厲行叼著,紅艷艷的,再也說不出話。
……
第9章(1)
厲行一共陪了安念三天,臨去美國前的晚上,安念一直絮絮叨叨。遠距戀是真的辛苦,想他的時候看不見,需要他的時候不在身邊,還不能有一點點的抱怨。
「厲行,我總覺得我是不是在和一個幻影談戀愛,每次打電話都是我臆想的!
厲行不樂意聽這種話,伸手捏了安念胸前的軟兔一把,都捏疼了。
「你為什么老是要胡思亂想?我說了會一直陪著你,隨時隨地聽候你的差遣,即使是工作忙,我也一定會抽時間找你。」
厲行抬起安念伏在他胸前的頭,直視她的眼睛,「你是我的寶貝兒,我費了這么大的勁才讓你成為我的,我一定會好好守護你。」
「再說了,至少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好不好?你這么好,為什么就不會是哪一天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安念聽了這話,喜笑顏開,一進大學,她的桃花真是旺得不行,很多學長都來獻殷勤。當然她全都拒絕了,還不敢讓厲行知道,怕他吃醋。
「知道就好,我可是受歡迎的很呢!」
厲行摸摸安念的頭發,看著她犯傻氣也覺得開心。
「明天我走了不要太想我,那些什么鶯鶯燕燕的,我并不想看到!
「放心,并沒有什么鶯鶯燕燕,你就是所有的鶯鶯燕燕,迷死我了。」
安念別過頭,并不想被厲行看到她彎起來的唇角,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這句話給取悅到了。
送走厲行,安念即使還是很想念他,但是想著每晚他都會打電話給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厲行曾經給她承諾過,不管多么忙,每天都會抽時間和她通電話,可是,這樣的承諾終究還是很難實現。
安念總以為,當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話早就已經攤開來說,最大的問題不過是她以為他不喜歡她,只能做他的妹妹。
等后來厲父和厲母都知道兩人的事情后,也是祝福兩人,所以她以為,遠距才是現階段兩人最大的問題。
可是,曾經那么多年的距離都跨過了,這短短的遠距戀愛根本就不是問題。直到有一天厲行電話越來越少,通話時間越來越短,安念都不知道應該是不高興還是應該體諒。
「厲行,你最近工作很忙嗎?為什么那么少打電話給我了。」安念終于忍不住,在和厲行通話時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再怎么想做一個懂事聽話的女朋友,還是會覺得委屈吧,自己的男朋友總是把自己放在工作后面,怎么想都會覺得難受。
「念念,我的實習上個月結束,現在成為公司正式員工,最近公司接了一個大案子,我是其中一個企劃人員,所以工作時間也比以前長,才會沒辦法像以前那樣陪你和你打電話,等暑假時,你來美國找我,我再陪你好不好?」
安念是很想體諒他,可是總覺得厲行的話連安慰都算不上,開口閉口都是工作,她都不明白,明明家里有這么大的事業等他接手,他卻偏偏要待在美國工作,如果他回臺灣,不就可以解決眼下的問題了嗎?
可是安念不想跟他吵,她知道厲行有他的想法,雖然心里委居,她卻不想讓厲行為難,所以說,安念是世界上最懂厲行的人。
跟安念又說了一會兒話后拴了電話,厲行累得癱在沙發上,他終究還是對安念撒謊。
并不是厲行不想念安念,她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恨不得每天都揣在身上的心肝寶貝兒,怎么會不想打電話聽到她的聲音呢?他只是不敢。
因為他是厲行,從小兩人一起長大,所以他知道安念從小到大有多么缺乏安全感,有多么思念自己的爸爸媽媽。才會在發現家里某個秘密時,他沒確定自己有沒有把握安念是不是會原諒他,或者說,原諒、他的爸爸。
過往他對爸爸的敵意并不算故意,是他有意疏遠,那個他從小崇拜的爸爸就像是他的天神,更像是他的丘比特把安念送到他身邊。
他曾經那么感恩,自己的爸爸把安念帶來他的身邊,可是如今看來,這彷佛是一個笑話。
所以他只是一個懦夫,既不能回臺灣給安念跟自己一個未來,又不敢徹底和家里人決裂,到底頭他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是等安念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了,他又選擇了拿謊話騙她,這樣的自己,連他都覺得唾棄。
跟安念的電話結束后,厲行拿出酒,夜色濃重,沙發邊早散了不少大大小的酒瓶。
白天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到了晚上,沒有安念的他就只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他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也不敢跟安念說清楚,又不愿意回臺灣找他爸攤牌,每一天,都有兩個小人如打架一般撕扯著他的內心。
從上次掛電話后,又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厲行的消息,安念心里總覺得不對勁。